15、第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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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八卦论坛。
【主题：绯闻澄清了！[微博截图]
蒸煮亲自澄清，老公还是纯洁的！哈哈哈哈哈我仰天大笑三声】
【呜呜呜我也好开心！感觉可以放心爬小姐姐墙头了！】
【嗐，没劲，还以为真有什么大瓜】
【呵呵，某三线女明星蹭热度的姿势是真的熟练】
【人家是好朋友，被蹭的蒸煮都不在意，你在这里做什么酸鸡？】
【不过没想到少东家跟新晋姬圈天菜是朋友，这两人怎么认识的？】
【瓜！！！我一个朋友说祁潇是她的初中同校同学！朋友说祁潇家里做生意的，特别有钱，祁潇本人初中毕业就被送出国了】
【怪不得，所以少东家可能是因为家里关系才认识的祁潇？】
【小小年纪花大价钱出国读书，结果二十岁大学都读不完就回国出道混娱乐圈，这就是有钱人[滑稽]】
【业务能力强的话为什么不能混圈？人家喜欢，想做自己愿意做的事情，关你P事】
【所以有人扒出来祁潇家里到底是干嘛的吗？纯属好奇】
祁父只能算是小有资产，并不是什么名人。知道当年祁父破产出了意外的人几乎都是平时生活中的朋友或者生意伙伴，而这些人基本没见过早早出国的祁潇，现在见着祁潇也认不出来，更何况这些人大部分也不关注娱乐圈。
倒是之前将祁潇介绍给星光娱乐的网红小姐认出来了，不过她早就淡出圈子，已经结婚生子，如今小日子过得不错，再加上消息不灵通不敢多事，也没有出面说什么。
有些狗仔倒是通过祁潇奶奶去世前疗养的医院挖到了当年发生的变故——父亲破产意外去世、祖母没过几年也走了，祁潇早就不是富二代，那她远超现有收入的花费是从哪里来的？
细思恐极。
可是他们谁都不敢将料放出来。
这种料爆出来不止揭人伤疤，会惹到祁潇不说，也一定会再将池瑾之拉下场。
他们拿不准池瑾之跟祁潇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扒圈探秘的下场就在眼前呢，谁还想以身试法？
说不定他们连接律师函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凉凉。
结果就是神通广大的网友愣是没吃到祁潇亲人去世、家道中落的瓜，还以为是祁潇家里背景太大，不愿意上新闻就将所有消息压力下去。
于是在吃瓜群众心里，祁潇就挂上了“背景神秘”的标签，也是很神奇了。
经过这样一出大戏，《栀子》的关注度也变得前所未有的高。
剧组的宣发白蹭了这么多热度，乐得嘴都合不拢，赶紧将第一支预告片发了出去。
红墙绿树的校园里，少年们在球场上肆意挥洒汗水，少女们肩并肩坐在操场上笑成一团。桀骜不驯的少年对上温柔敏感的少女，从相看两相厌到情窦初开两厢心动，再到阴差阳错的误会，撕心裂肺的离别……而后男女主角重逢，简绮缘第一次出场，吴莹莹露出真面目……
#栀子花开时预告片#很快上了热搜，讨论度快速攀升，不仅粉丝翘首以盼，不少路人都带着好奇。
【啊啊啊啊啊哥哥好帅！！！】
【云一朵小可爱冲鸭[笔芯]】
【看制作感觉不错的样子！只希望剧情不是青春疼痛文学_(:з」∠)_】
【看预告片感觉剧情和原版会差很多诶，希望不崩】
……
《栀子》就在这样的期待和讨论中顺利杀青了。
作品势头大好，主场团队当然高兴，邹丽梅跟钱宏自掏腰包办了个杀青宴，连最忙的方沐泽都挤出时间出席。
宴上气氛热烈，每个人心情都很愉悦，盼着赶紧开播。
除了女二号侯小岚。
她在人前强撑着笑意，面上看不出任何异常，却时不时注意着人群中的一个人影。
除了方沐泽跟云一朵，祁潇是演员里最受欢迎的，甚至有隐隐超出之势。
众人或是看好她一飞冲天的可能，或是干脆冲着她的身家背景，都找机会到她面前套上几句近乎。
而祁潇面带笑意，长袖善舞，几乎每个搭话的人都带着笑容离去。
侯小岚握紧了手中的酒杯。
她后悔了。
要是知道祁潇有这么大的来头，她怎么也不可能动心思想挤掉祁潇，甚至真正动了手。
被拍到的“金主”是万源的少东家池瑾之，侯小岚一看到这个消息差点摔了手机，反复确认之后，她心里一片冰凉。
之后的侯小岚整日战战兢兢，提心吊胆地等着可能到来的报复，甚至在片场刻意避开祁潇。
第一天，第二天，日子似乎安稳地过去。
侯小岚都要以为祁潇也许不知道她做过什么了，但这个奢望很快就被打碎。
经纪人裘哥那边陆续传来消息，以往经常合作的媒体全都断了关系。
对艺人来说，媒体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从通稿到引导舆论，各种营销号自媒体的作用不可或缺，而如果出了什么丑闻，跟狗仔和媒体关系好的话甚至能提前收到消息，将丑闻压下。
这下子裘哥和他的艺人不仅成了半瞎半聋，还成了哑巴。
有熟人不忍心，跟裘哥透露，说是至少要避过这阵子风头。
对上池瑾之这样的巨佬，裘哥无可奈何，只得认栽。
侯小岚听说这件事之后发了半晌的呆。
原来祁潇不是不知道，她只是根本没在乎。
对方哪怕是兴师问罪，耀武扬威，都比彻底无视要好。
那是怎么一种感觉呢——你把对方当做大敌，使劲一切手段想要打败对方，甚至不惜用上恶毒肮脏的手段，临了却发现，对方从来没有把你放进眼里。
因为你们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侯小岚扯了一下嘴角，只能想到一个词来形容自己。
挑梁小丑。
她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愤怒，然而这愤怒却又如此无力，让她不得不低头。
*
祁潇打发走另一个来套近乎的人，来到卫生间，却发现有人跟在自己后面进来。
她转头一看，见到来人不由挑了下眉，“有事？”
“潇姐……”侯小岚红了眼圈，又是歉疚又是不安地道，“我这两天才知道，我的经纪人他……好像找了潇姐麻烦。他不是故意要冒犯潇姐的，要是他知道……”
“停，”祁潇开口打断，她双手抱胸侧倚在墙上，似笑非笑地看了侯小岚一眼，“要是他知道什么？知道我不是个普通背景的路人？那如果我是，难道就应该任你们搓扁揉圆了？你今天还会出现在我面前吗？”
侯小岚一僵，她强笑道：“我……”
祁潇没给她开口的机会，“我觉得你可能想错了什么。”
“你想生存得更好，所以主动出手，我不觉得有错，也不怪你。但你也要明白一个道理。”她意味深长地道，“做了事，就要承担做这事的后果，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光在这儿唱戏可没用。”
说着，祁潇没理侯小岚难看的脸色，站起身离开，只留给侯小岚一个背影，“被你甩锅的经纪人最起码愿赌服输，比你可强多了。”
*
《栀子花开时》不需要什么特效制作，钱宏当时一边拍后期戏份的时候一边已经开始了剪辑，杀青之后没过多久就剪完了全片。
“《栀子》卖给菠萝视频了，”许冰喜洋洋地来跟祁潇报喜，“定档在七月，正好是暑假。”
“挺不错的。”祁潇将键盘一推，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有点僵硬的肩膀和脖子，
许冰道：“我现在接到了不少本子，但我暂时不太想给你接新工作，先等两个月后《栀子》播出。到那个时候你能接到的邀约质量能上一个台阶，这样的安排你OK吗？”
祁潇没有异议，“行，那就等播出之后再说 。”
她正好能趁这段时间搞一下副业。
缺钱啊！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祁潇除了跟《栀子》剧组跑跑宣传，大部分时间都窝在家里写代码。
早点把新语言码出来，才能早点奔小康。
等《栀子》开播的时候，祁潇终于将项目完全收尾。
她又来到了当初在方舟讲解算法的那间会议室，这不过这次展示的，是她以新语言为基础编写的仿生人工神经网络。
池瑾之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屏幕上的模型演示，虚无中一点出现，从一点中延伸出一条线，再由一及百，转瞬扩散开来，最后无数闪烁的光点层层叠叠，像是星河一般连成一片，美得惊心动魄。
他轻声问道：“它有名字吗？”
祁潇回头看了一眼，语气中带了一点微不可查的怀念，“我叫它‘银河’。”
池瑾之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才发现他已经屏息好久了。
他的眼神看向投影幕布上的画面，这样的技术，已经不是可以买断的级别。
——方舟将之买断，自己进行后续开发不是不可以，但是以其复杂程度，对其的开发或许要以年为单位。
但是如果有了祁潇带头，也许可以将时间缩短成月，方舟在三年，不，两年之内上市完全没有问题。
池瑾之不由看向眼前的人，此刻他无比清晰地认识到，一定要将祁潇留在方舟。
头发日渐稀少的技术高管们已经和祁潇讨论起了技术细节，从他们狂热的神态里，一眼就能看出对模型的推崇，连早先看不起祁潇的高博士，此刻都是一脸目眩神迷。
“……再说下去就太多啦。”
祁潇好整以暇，笑着看向池瑾之，“所以，贵公司打算出什么价钱？”
讨论戛然而止，高管们瞬间将催促的眼神投向大老板。
池瑾之不由失笑，似乎要大出血了。
……
方舟最后给出的条件非常优渥，比祁潇预计的还要好。她被聘请为技术顾问，带领小组开发“银河”，即便不是全职，薪资也很不错，除此之外还有一笔现金和不少的原始股份。
祁潇看完合同上的数字不由挑眉，她跟池瑾之确认道：“你确定要给我这么多股份？”
这么多的原始股，等方舟上市，一夜暴富不是梦。
池瑾之微微一笑，“想来祁小姐一定不会让我失望。”
可不是，有了这些股份，方舟越好，祁潇才挣得越多，而且她肯定会认真工作，完成开发越早，方舟上市就越早，她才能早日暴富。
池瑾之果真不做亏本买卖啊，祁潇拿起笔，利落地写下了自己的大名。
签了合同，双方心情都很好。
祁潇另有事要回B市，池瑾之送她到机场。
两人路上闲聊，池瑾之突然想起来什么，“说起来，你前段时间拍的剧是不是已经播了？”
祁潇点头，“嗯，不过最近太忙还没来得看，但我应该挺后面出场的。”
“啊，”她挺直脖颈，像是在唱咏叹调一般骄傲地宣布，“我就要红了。”
池瑾之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祁潇立刻斜睨了他一眼，“你笑什么？”
“没。”池瑾之马上板起脸，却没隐藏好眼睛里的笑意。
在他心里，祁潇在娱乐圈混了这么久还没火，那肯定不是那块料，但他嘴上当然不能打击祁潇的积极性，“这不是为你高兴嘛。”
祁潇不满地哼了一声，当她听不出他的敷衍？
切，走着瞧！
作者有话说第15章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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