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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第二百一十九章 实力辗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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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段很不爽,飞段很生气,他竟然被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无名小卒无视了!而且更重要的是,那人竟然连武器也没带,穿着不适合大动作的和服,大喇喇地站到面前挑衅他!飞段觉得自尊心受到严重威胁,必须做些什么来挽回。
不排除蓝染将用作攻击的器具才在隐密的地方,角都留了心眼,飞段则是直接判定对方并未持有武器。
性子单纯,暴躁起来行动往往欠缺考虑,飞段感到不爽就想透过杀人发泄情绪。
飞段是信仰虔诚的异教徒,他出身在有着‘忘却战争之村’的汤忍者村,汤忍村最兴盛的就是温泉,村名带有浸泡在温热泉水中,洗净所有疲劳的美妙寓意。但是忍者出身的飞段打从心底渴求着战斗,由鲜血、杀戮累积的争斗。
生长在奉行和平主义的忍者村,村里远离世间战火的和睦气氛让飞段感到焦躁,所以他加入当地一个新兴宗教——邪神教,一听名字就知道这个宗教主打什么样的教义,铁定偏离正途。
邪神教的宗旨是必须杀害周遭的所有人,这样的教义刚好接上了飞段的某根神经。他的不死之身是实验迭加的成果,在汤忍者村加入邪神教的时候成为其他教徒的实验体,这项特质并非祝福而是诅咒,诅咒的力量随着杀戮而持续。
“喂,角都!这家伙可以杀吧?”完全不晓得自己在作死,飞段挥动血红色的三刃镰,指着无论是面部表情还是双眼乘载的神色都十分平静的蓝染。
角都瞥了战意正浓的搭档,语气无所谓,“随便你。”
“呦西!新一轮的献祭开始了!”飞段咧开嘴角笑容狰狞,丝毫不掩饰身上的杀气,甩手镰刀插入土地,俯身向前冲。
看着飞段就这么直直冲过来,蓝染挑眉,勾起的唇角代表他接受了挑战。
原本想说多少留几手,别将人打死了,毕竟晓的创立者是弥彦、长门、小南那三个孩子,蓝染施予援手不只一次,已经习惯留意那几个在战争中成长,到了现在拥有独当一面能力的孩子。
他做那些能让他们感激一辈子的善行,不过只是因为他高兴,没什么特别的原因。
蓝染记得在离开前他将弥彦救活了,如今就算轮换首领之位,大概也是从三人中选一个。
正愁缺个陪练适应一下新身体的契合度,飞段就自己送上门了,拥有不死之身的沙包哪这么好找,既然杀不死就不需要担心人手欠缺的问题,蓝染不客气地拿飞段练手。
于是沙包君不意外地发出间断的惨叫,面孔因疼痛扭曲,叫声渲染力强悍的情感……因为实在是太痛了。
“啊——”
角都目瞪口呆,他当机立断扔开背在肩上的高僧尸体,调动体内的查克拉,拳头一握俯身冲刺,去帮他被压着打的搭档。
结果……就是多一张脸贴在地上辗压。
拳头重击人体发出闷响,还有在地上滑行的声音接连不断,侥幸逃过一劫没被崩塌的寺庙主建筑压死的和尚躲在残破的木梁后,瞪大双眼看着眼前上演的一幕单方面凌虐戏码。
存活的人不算少数,以火之寺内部总人数计算,死亡的占一部分,最主要还是受伤人数过多。他们现在都大气不敢喘一下,唯一的倚仗地陆遇害,被动等待命运的和尚们各个紧张的旁观。
如果那名少年早一点出现就好了……
他们难免会想,要是蓝染早些时间插手战局,情况绝对不会这般糟糕,地陆也不会死。他们哪里知道蓝染不但旁观了方才的战斗,甚至从头到尾都选择见死不救。
蓝染舒展背后怒张的纯白羽翼,强烈的能量引发细小的电丝在上面窜动,久违灵力充斥全身的舒畅感让他愉悦的瞇起双眼,感受着熟悉的体会。
经历了这么多个世界,使用系统不一的力量,果然还是灵力用起来最顺手。
他在上个世界驻留许久,导致他接触到的能量也很长一段时间都是魔力,那个世界帮他弄的那副身体连结根源,也就造成他寿命比常人多出许多。
抬手握住角都挥击面门的拳头,这具少年身体手掌没法完全包覆成年男性的拳头,蓝染不甚在乎,他只要能阻止攻击便可。
观察这两人根地陆的战斗,蓝染注意到角都会去保护某些特定的部位,战斗风格不像飞段那么不要命,从这点可以看出角都没有飞段那种作弊的不死之身。
蓝染想了想,还要留意单一对象出手轻重太麻烦了,他松开桎梏角都的手,脚步移动侧身避开飞段的镰刀,抬起手臂食指比着打算配合飞段攻击他的角都。
“缚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
“呃!”
角都身躯猛地一震,他发现自己失去行动能力。六道光片弹射而出,命中锁定目标将之禁锢在原处动弹不得,角都用注入查克拉的手去击打光片,灵力形成的障碍无动于衷,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蓝染拆解飞段。
“缚道之六十二,百步栏杆。”
多根光棒从空中落下,飞段步入角都的后尘,受制于蓝染。他比角都还惨,角都至少是站着的,他则被光棒钉在地上。
又是那种不需要结印的奇怪能力!角都尝试找出作用原理,但根本是不同系统的力量,他自然看不出什么。
灵子聚成暂时的武器,一把亮蓝色的刀剑被蓝染握在手中,成了最锋利的凶器,蓝染先是斩断飞段的一只手臂,研究伤口愈合的速度,接着再挥刀砍另外一只,刚开始飞段还有力气痛骂,到后来连哀号都显得十分无力。
只剩一颗头的飞段已经没力气吼了,顶多放几句少年漫里坏人走前会说的狠话,“我不会死的,就算我的身体支离破碎,只要我的头还在,我一定会回来紧咬你的咽喉不放……”
还挺有活力的,看来生理伤害确实不能完全杀死他。
“是吗?”蓝染淡淡地睨了飞段的头,他用刀尖把对方分离的四肢推回去黏着断口,垂眸观赏断肢修复,“虽然杀不死,但是得不到营养的话,还是会死亡吧?”
蓝染似是想到挺有说服力的画面,笑着道,“比如……尸首分离,将你还有思考能力的头颅埋进地底,终日见不到光,没有人陪你说话,你的身边一片漆黑,就在这样的环境中无止尽的等待,然后迟早有一天你会开始腐烂,变成大地的养料,你觉得这样的结局怎么样?”
飞段的脑袋狂冒冷汗,他那双血嚣张狂妄的红色眼睛初次流露恐惧的情绪,蓝染口述的画面他光是想象就快要受不了,更别说身体力行了。
意念一动解放刀剑形状的灵子,顺便解除拘束两人的破道,蓝染的双手收回和服宽阔的袖中,还是那副文弱书生的模样,却已没人敢小瞧他。
“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出发前往雨忍者村了吗?”
蓝染说过,本意是与他们同行。
角都沉默半晌,问道,“你的目的是什么?想要加入晓?”
当然不是,但是他没有义务解释太多。蓝染笑而不语。
预料之中没得到回答,角都也不在意,他斟酌了会没有再针对蓝染,转身搬动地陆的尸体扛在肩上,往火之寺敞开的入口走。
“飞段,记得善后。”
光棒消失,飞段猛地起身摸摸手脚和脖子,确认身上的零件齐全才呼出一口气,现在他看见蓝染脑袋就疼,不对,不只脑袋还有断过又接回去的手脚。虽然很想拚一把报复回去,但他也看得出难度不是一般的高,他喜欢有挑战性的对手,问题是代价对他来说太难忍受了。
飞段一点也不想被埋在地底发臭长虫,这种死法也未免太窝囊了。
任命地拖着他的三刃大镰往倒塌的建筑物残骸走去,土地被刮出一道又深又长的痕迹,飞段打算一路找,还有气的就补一镰刀。
蓝染看见飞段的动作,疑惑道,“善后?为什么?”
角都转动眼球看了表情困惑的蓝染一眼,“这是必要程序,人死了才不会留下证据,没有任何东西能证明是我们做的。”
这个道理蓝染当然懂,只是……
“如果是不想泄露消息的话,那么就不用这么麻烦了,就算杀光这里的人也只是白费功夫。”
角都不肯苟同的目光看过来,蓝染倒是适应良好,不疾不徐地供出事实,“因为在你们刚杀死那位高僧时,这个寺庙里的和尚就已经去通风报信了,来的不外乎是木叶的忍者,不想中途受阻就加快脚步,你们应该还要去趟黑市交易所吧?”
角都:“……”
飞段:“……”
握紧镰刀的长棍部位,头冒青筋,飞段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毕竟他的性格根本不适合忍耐。
飞段满脸怒容吼道,“到底是谁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