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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仇敌见面,分外眼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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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修白迷迷糊糊的时候,梦到了自己躺在一个绝世美女的怀里,身边还有不少的好酒好菜,一时间,他好像化身成了古代昏庸的帝王,美酒佳肴,美人在怀,他凑上去抱着美女猛亲,就在此刻,那个美女的样子忽然变成了少年,那少年的脸上还挂着恶劣的笑容,“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吓得他一下子从梦里醒了过来。
还没等他平复心跳,就发现床前正站着一个陌生人,而他现在的手紧紧的抓着这个人的手臂,还有那些红印,赫连修白绝不敢承认那是他啃得。
赫连修白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起来,不过随即想起来自己来了学院,现在又是睡在自己的寝室里,顿时下意识地问:“你是谁?怎么会在这儿?”
“真巧,这问题也是我想问你的。”陌生人朝着他说。
赫连修白盯着他的脸,不知怎的忽然觉得有些熟悉,“我们···是不是认识?”
“你说呢?”要是不认识早就把你扔出去了。
赫连修白想了想,是总部的人?以前的伙伴?想了半天,却还是没什么头绪。
“醒了就起来吧,还要在我这床上躺多久。”青年没时间等着他回忆,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在床上把被子蹂躏的乱七八糟。
赫连修白看眼前房间的布置,衣柜里放的满满的衣服,立刻想到自己可能误入了别人的寝室,顿时有些愣住了。
正巧在他起来的时候,床上的酒瓶子跌到了地上,然后滚到了青年的面前,还没等赫连修白上去捡,青年已经先他一步捡了起来,看着上面的字,半晌朝着他道,“你居然把一整瓶的酒都喝了。”
赫连修白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一瓶酒嘛,反正喝了就喝了,大不了赔你一瓶。
“这是半成酒,度数极高,都是配其他酒喝的。”青年看着他,“也不怕把你醉死。”
赫连修白不懂什么半成酒,在他看来,酒只有好喝与不好喝两种。
“算了,你也不用起来了。”青年看着他,“就在床上躺着吧,我让人把东西搬出去,以后这儿就是你的房间了。”
“这怎么行?”虽然他在这人的床上睡了,可先来后到他还是懂得,无缘无故霸占别人的屋子,说出去也不像是他的作风。
青年没有理他,走了出去。
那些黑衣保镖走了进来,听着青年的吩咐,将属于他的东西全都移了出去。
“喂,你们住手,别搬了。”赫连修白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无视,这青年未免太蛮横霸道了些吧。
还没问问他的意见,就自己决定了。
那些黑衣保镖却好像全都是聋子,听不见他说的话,只顾着把东西搬出去。
赫连修白见劝不停那些黑衣人,一气之下所幸起身过去将那些黑衣保镖拦住,直接一脚就踢了过去。
三分钟之后,刚才还站着的那些黑衣保镖已经全都倒在了地上。
把最后一个保镖踢了出去,赫连修白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衬衫,朝着门口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二楼阁楼上,赫连修白刚出来就看见了一楼客厅的情景。
青年在沙发上品尝着红酒,对面是被两个黑衣保镖押着的宇凌木。
“喂!”还没等赫连修白开口,青年身后的那两个黑衣保镖已经飞快的上了楼,朝着他打了上来。
赫连修白自认不是什么坏人,可也没到打不还手的境界。
这些人实在太过分了。
赫连修白当下也不再收敛,所幸拳脚并用,很快那两个黑衣人就被他踹下了楼。
押着宇凌木的两个保镖见此,望向他们的主人。
青年摇晃着酒杯,脸色完全没有变化,可那两个保镖却仿佛得到了准许,放开了宇凌木,也朝着赫连修白攻击过来。
他们当然不会是赫连修白的对手。
在不到一分钟,客厅又多了四具躺在地上的‘尸体’。
赫连修白此刻也下了楼。
青年还在品尝着他的红酒,神情一点儿都没变,仿佛被打的不是他的人似的。
“十几年不见,你的身手倒是好了不少。”漫不经心的话,从青年的口中说出,只见他朝着他,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恶魔般的笑容。
赫连修白这时才终于想起了青年,那招牌笑容就是让他一辈子也忘不了,化成灰都认得的梦魇。
“是你!”赫连修白的脸色在瞬间变得难看极了,“夜天冶!”这三个字几乎是他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被赫连修白定义成不共戴天的仇敌,一辈子都忘不了的耻辱,害的他做噩梦的元凶。
夜天冶,此刻正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
“好久不见,我的小奴隶。”好像嫌他的怒火还不够,夜天冶又唤出了令赫连修白更加难堪的称呼。
赫连修白此刻还哪里有半点的潇洒和风度,夜天冶完全挑起了他所有的底线,令他顿时变成了气急败坏的狮子。
直接冲了上去。
在赫连修白出手的时候,夜天冶也抬起了手,一时间,两人之间剑拔弩张。
天玺阁内弥漫着战争硝烟的味道。
“你们别打了!”宇凌木适时的出声令两人意识到这个地方还有第三个生物的存在,也暂时停下了手。
一场还未正式拉开序幕的战争,被身为局外人的宇凌木打断了。
沙发上,三人坐了下来。宇凌木规规矩矩,赫连修白翘着二郎腿,夜天冶优雅的摇晃着手中的酒杯。
“好了,我们现在要好好谈谈。”宇凌木朝着其他两人说,为了避免他们之间不必要的冲突,他选择坐在两人中间。
“原来你住这儿啊。”宇凌木没想到夜天冶也是住在天玺阁的,想起他刚刚百般阻挠夜天冶进来,脸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
“我说过,你想多了。”夜天冶淡淡地说。
赫连修白不阴不阳的在旁边嘲讽道,“跟你这种人打交道,很难不让人多想点儿。”
夜天冶倒是没有去反驳赫连修白的话。
反倒是一旁的宇凌木有些好奇,“你们一早就认识?”
赫连修白冷笑,“我哪有资格跟帝国的王储殿下认识。”
王储···殿下?
光是这两个字已经炸的宇凌木脑袋嗡嗡作响了。
帝国的王储无疑是上等贵族中最顶尖的存在,与元老院共同掌控着整个大陆的最高法则。
饶是宇凌木再怎么想,也想不到眼前的青年会有如此尊贵的身份。
“小奴隶,你倒是比当年多了些自知之明。”夜天冶瞧着对面的赫连修白,眼神玩味。
“谁是你的奴隶!”一听到‘奴隶’这两个字,赫连修白就炸了毛,差没有扑上去把夜天冶撕碎了。
“愿赌服输,怎么你忘了?”
夜天冶的微笑在赫连修白眼中实在可恶的厉害。
如果不是当年被他的笑给骗了,赫连修白也不至于被欺负的那么惨。
赫连修白朝着夜天冶狠狠的瞪了一眼,站起了身。
“如果上去的话,麻烦把我的东西搬到左边第二间屋子。”
夜天冶的话让赫连修白气的牙痒痒,“你手残了?”
“正确来说,是我的人全都被你打残了。”
赫连修白更气了,“那就别换了。”搬来搬去,当他是苦力啊。
夜天冶斜睨着他,微微挑眉,“你觉得我会睡别人睡过的床?”
这么多年都没有改的死洁癖。
尽管赫连修白不想承认,可他却没办法不承认。
被夜天冶这样看着,他实在有种心虚胆怯,想要逃走的冲动。
一定是小时候留下的,该死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