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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Page31·不协调的音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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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玛行星，依旧位于罗莎第五共和国境内的一颗行星。位置处于德莱拉星域和罗莎可开拓星图之间，没有任何值得一提的产出，但因为自身特殊的构成和距离某两颗恒星的微妙距离，让它拥有了被时尚编辑和摄影师们青睐的奇妙景色。
嗯，出于设备和经费的考虑，影视就不怎么愿意来这里了。
毕竟背景可以后期处理，但展开力场而不是包裹全身的维生设备，就算是租也很贵。
又不是呆一两天就走，力场展开式维生设备单是供能就得好大一笔钱，又不能只给男女主角加上反派就配三个……
所以除非是真·财大气粗的剧组，否则不会有人来克拉玛取景的。
也所以老纳诺一直觉得，自己负责的这个补给点里配上的那批力场展开式维生设备，绝对就是公司为了这里的库房好看放在这里的——反正都是罗莎人，干点儿不靠谱的事情也能互相理解。
而今天，居然有冤大头愿意租这玩意儿？
“他看我们的眼神我可真不喜欢。”
奥黛莉娅忍不住皱起了眉毛，转头和爷爷抱怨了一句。夏梵特好笑地转头按着孙女的视线打量了过去，然后伸手按了两下孙女的头顶。
“还以为你说什么呢……看狗大户的眼神有什么值得讨厌的？又不是带了坏心思。”
“……狗、大、户？”
“不然呢。”林娜指尖飞快动作，不停用各种力道击打便携设备此刻展开的力场，“老爷子你就为了不挡视线就一口气要了七套lc设备，还附带能高强度活动三天的聚能棱晶——这种举动，不是狗大户是什么？而且你到底有多看不起青霜号的维生设备？还留出一套备用防止你遇到一套坏了必须得换我自带设备的情况？”
——明明军用版比现在租的民用版结实耐|操多了！
“林娜。”
夏梵特叹了口气。
“我不是歧视你手里那些设备的功能。”
“但我发自内心地歧视那些设备的舒适度。”
哨兵检测力场抗性的手一僵。
“对了，你手里这些，都是帝国的产品吧。”老人摇了摇头，在哨兵的僵硬和其他人的敬畏眼神中，长长地又叹了一口气。
“我听说过，帝国的产品除了好用耐艹之外，没有任何优点。以前我以为是造谣，但是现在来看，是因为我过去见到的帝国产品都是贵族版或者上层社会版吧。”
林娜手下，维生力场艰难地荡出了几个涟漪，然后彻底消失在了空气里。
“那又怎么样，反正同等价格时，帝国的产品是性能最强的！”
“也是用起来感受最反人类的。”
夏梵特这话林娜没法接，于是哨兵只能郁闷地鼓起腮帮，重新开始测试这个维生设备的质量。
加布里埃尔倒是微笑着接过了老爷子这句话，和费尔德巴赫祖孙俩聊起了天。
陈霄这几天为了转移负面情绪通宵算账，在有林娜镇压他的时候，男人已经靠在一边打起了呼噜。陈容声则乖乖坐在林娜旁边，甚至兴致勃勃地接受了林娜姐姐“帮我一下”的委托，成为了维生设备的测试员。
虽然只是拿着便携设备，按照林娜的指示按下各种按钮，坐在展开的力场当中，看着林娜姐姐进行各种测试而已。
甚至陈小先生还有空当和他家小四聊天。
没错，小四。在陈小先生快一年的坚持下，Ⅸ终于放弃了纠正陈小先生对自己的称呼，给自己的数据库里添加了一个“小四”的备用名防止什么时候陈容声叫它它没发现。
例如现在。
Ⅸ已经给陈容声在维生力场里面投影出了一个小小的克拉玛行星投影，对于一个人工智能，在维生力场里投影出东西而不影响力场本身，也是一个高难度的技术活。
起码占了它百分之二的运算量。
——所以带孩子不仅能帮助人工智能提升人类模拟方面的进化程度，还能让人工智能心甘情愿地把运算量拿来做白工？
这可真是让被自家这个人工智能刻薄了好久的林娜都要嫉妒得流出眼泪了呢。
不过现在重要的还是在这些不知放了多久也不知道有没有按时维护的维生设备中，挑出最好的七个。
这项工作花费的时间真心不少，就算林娜已经尽全力加快测试速度了，最后他们还是在这里停留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长到在林娜终于满意地挑出了七个“能用的”力场展开式维生设备之后，大家已经补完了航行时间因为网速而漏掉的剧，开始研究看哪部电影比较好了。
而补给基地里的时钟，也转到了一个不适合再回到船上的时间。
林娜反复看了好几回钟点，才不情不愿地决定大家今天不回船上，而是在这里睡了。
顿时迎来老少搭档的欢呼和至少两个成年人的放松吐气。
作为一个开拓船队的补给点兼克拉玛行星中转站，这颗行星虽然只有一个编号，但也经过了改造——起码它有大气层、有蓝天！在宇宙中飘了不知道多久，睁眼看见的全是黑漆漆的星空，换谁都想看天空洗洗眼睛了！
于是在林娜和老纳诺交涉租房各种手续一串全办完之后，没有一个人老老实实回到房间休息，一溜烟儿地全窜出去在外面转圈——反正这种改造行星用料时就有限制，什么危险都没有~
哨兵一回头，发现交易大厅里就只剩下了自己。林娜倒吸了口气，好笑地挑起了眉毛，最后也没说什么，转头自己回房间补眠了。
普通人当然没什么感觉，但她可是真需要在没有任何机械噪音，还贴心地提供了白噪音服务的房间里好好休息一回了。
——只是因为加布里埃尔的原因，不能让CC也下来休息一下……
不过转头想想西茜娅的天鹅现在天天跟着陈霄伪装成他的精神向导，现在应该也在外面看着天空绿地放松呢吧？
反正天鹅现在也不再自己身边，只有小灰因为主人没想过要出去看看而幽怨地盘旋在林娜身周，时不时发出像是鬼哭或者鬼笑的刺耳鸣叫。
不过被正打量着房间门锁的林娜给无视了。
哨兵迟疑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只推上了门，没有给自己所在的房间锁上第二层数字锁。
——————
完全的晴朗的天空对于加布里埃尔确实很新奇。过去生活在设立于德莱拉的塔中的少年向导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正常的天空了。考虑到德莱拉的环境，塔建立的地点是正正好好位于赤道线上，也就是说那里永远位于黎明或者黄昏（这个随便怎么说）。
虽然比永夜一面好上不少，但这种清蓝色的天空一层层染上更为深浓的色彩，逐步蜕变为暗夜墨色的景象也是永远不会出现在德莱拉的。
少年向导看得入迷，假如不是这一会提醒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说不定他会表现得比那两个普通人还失态——他们居然都已经躺在外面的草坪上了！
不过既然其他人都沉迷在因为在德莱拉停留和在宇宙航行而许久未见的风景里，那么他计划好的另一件事情也就应该抓紧时间进行了——既然在到达克拉玛行星之前只有这一次停留补充补给，又说要在克拉玛行星之前让自己给出答案，那么说不定格蕾奥尔就是打算在离开克拉玛的同时把自己送走。这样的话，自己的时间确实很紧。
毕竟，总不能在克拉玛行星找机会吧？虽然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但看看他们现在做的准备——难道加布里埃尔还能隔着力场把哨兵睡了？或者在那个舰载AI的注视下找空当？
下定了决心的少年不着痕迹地淡化了自己的存在感，顺带着给了那两个普通人一个“别想起我”的暗示。而那个是加布里埃尔竞争者的男人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儿子，根本没有精力分到其他人身上。
——这样很好。
少年翡翠绿的眸子看着还没注意到自己正走回借宿的地方的男人，像是胜利者一样慢慢弯出了一个美丽的笑容。
苏拉杜鹃在加布里埃尔身边上上下下地扑打翅膀，蓝白恒星的清冷光芒落在它背脊翅缘的深蓝羽毛上，泛出彩虹般艳丽明亮的光。
加布里埃尔最后完美地收拢了脸上所有的笑容，这才转头走进了为旅行者们提供休息的建筑物。
加布里埃尔找到林娜休息房间并进去的过程比他一开始想得容易多了。
可能碍事的其他人都在外面跟乡巴佬儿似的对着天空草坪抒发感情，神经病一样的舰载AI正老老实实地在船上关机，格蕾奥尔又正在休息，简直是天赐一样的好时机。
少年的手落在落下门把手就能打开的房门上，却没有急着推门进去。
就算里面已经打开了干扰能力颇强的白噪音发生器，打开门进入哨兵精神场的覆盖领域也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反正只是隔着一扇门，先把准备工作做完了也不迟。
属于向导的精神游丝被主人操纵，探入哨兵那在向导的感知中简直浓厚得宛如实质的精神场。
直接诱发神游症到第三阶段是最直接粗暴的唤醒发|情热的方法，但这个方法可以说是谁用谁倒霉——毕竟对于哨兵，这是直接被推到了死亡边缘一回。于是加布里埃尔觉得自己还是先尝试另一种常用方法比较好——
进入哨兵的精神领域进行初步磨合，用提高的精神契合度引发针对彼此的发情热。
虽然进入一个哨兵的精神领域不容易，但对于加布里埃尔还不是一件难事。
精神游丝接入哨兵的精神，然后少年向导扶着门板闭上了眼睛。
然后他在精神中“睁开眼睛”——
看见自己置身于一间简朴到简陋的房间里。
石灰墙，水泥地，整个房间里只有一张狭窄的单人床和一张上面书堆得摇摇欲坠的桌子。桌子甚至没有抽屉，就是一张木板和四个木棍拼出来的。
和塔中为哨兵提供的最下级房间比较，这个房间都远远不如。
“简直像是贫民窟里的……”
加布里埃尔眉梢绞起，低低地念了一句。
而且，少年向导也觉得有些不对头。因为——
“这个房间是不是太小了？”
哨兵的精神领域普遍偏小，但是随着等阶的上升也会逐渐扩大。最低3A+时，哨兵的精神领域就能有一座百万人口的城市大小了。从各种方面来看，林娜·阿德尔都不会太差，然后她的精神领域只有一间屋子？
这是C-哨兵的水平！
还有这个房间里缭绕的浓厚的铁锈味儿和水泥地上断断续续的白色粉笔线……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加布里埃尔皱着眉头把头抬起来，不看那被白色粉末划出诡异痕迹的地板。少年把眼前这一面打量完了，转身就看见了一扇虚掩着的门。
“果然不会这么小。”
少年翡翠绿的眼睛不停转动，认真打量起门缝中漏出的东西——谁也不知道一个哨兵会怎么设计他的精神领域，说不定会有什么机关呢？就像现在，加布里埃尔就能看见门的另一边隐隐约约流泻闪烁的纯净银光。
以及听见暴雨砸落地面的声音。
——应该没什么危险。
在下了这个判断之后，加布里埃尔走了过去，抬手推开了门。
？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听到尖叫声的时候，陈容声正拉着老爹急急忙忙地往提供给旅行者的宿舍楼走。
“……爸我跟你说我一直盯着加布里呢他避开所有人往这里走肯定不干好事！”
男孩儿小腿倒腾得飞快，让跟着他还要小心别让儿子摔着的陈霄只能用精神传讯。
‘所以儿子你就把你爸拉过来？’
“奥蒂姐姐和夏爷爷都是普通人，CC姐姐又不愿意出现……只有老爸你了嘛——而且他年纪比你小，个子比你矮，肯定打不过你的，不管是什么方面！”
陈小先生对自己的老爸始终抱有坚定的信心——虽然这个时候陈霄实在是不想儿子对自己的能力这么相信。
听声音明显是那个小子在惨叫，那不是林娜出手就是西茜娅出手，把自己拉过去是看她们两个殴打加布里埃尔那小子吗？
说不定还会因为自己和英杰出现不好打下去——陈霄可不希望看见这种场景，毕竟他可真是非常希望加布里埃尔被狠狠殴打一顿。
——谁叫他敢用那种话来挑拨小英杰？
不过陈霄现在倒是没时间把这个思维一路发展到在内心怒骂，小英杰一路冲在最前方，男人几乎没什么时间空出来注意精神场的变化。
所以在陈容声停下的时候，陈霄也被吓了一个踉跄。
加布里埃尔跪在门外，双手抱头，还在尖叫——像是他打算废了自己的喉咙了一样。
而林娜拉开了门……
不，与其说是哨兵拉开了门，倒不如说是林娜正危险地依靠在被她拉开了一点的门上。少女的脸现在惨白得吓人，一双紫眼睛的颜色时浓时淡，简直不像是正常人类的眼睛而是一双变色弹珠。
陈霄当即严肃了神色，按住了儿子开始感应两个人的精神场。
加布里埃尔大概是被西茜娅攻击的，巨大的天鹅现在还盘旋在他头顶，似乎正准备俯冲下来再继续之前的攻击。而林娜……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陈霄抿了下嘴唇，空出一只手，先把还在尖叫的加布里埃尔从地上拉了起来。
咳声天鹅嘶哑的声音再次出现在了三个进化者耳边。林娜皱紧了眉毛，向上抬了下手，让看起来仍旧愤怒不安的白鸟落在了自己的手臂上。而陈霄趁着这个机会，赶紧把加布里埃尔拖出了天鹅的攻击范围。
接下来是禁锢住少年向导的精神能力，先找个地方（青霜号现在意外地合适）把人关起来。不过在把人拖出去的路上陈霄又正好撞上了老纳诺和费尔德巴赫祖孙俩，又是纠缠了好一会儿，直到小英杰被林娜催促出来拉住了奥黛莉娅，陈小先生的父亲才找到空当带着加布里埃尔离开。
老纳诺狐疑地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还是决定不管这件事情，转身离开了。
陈容声和夏梵特在老仓库管理员离开之后一起松了口气，接着半推半拉地把奥黛莉娅拖进了老爷子的房间再按到椅子上。
好了，然后他们俩该怎么说？或者说得更清楚一点，怎么跟正处于急怒攻心状态的奥黛莉娅解释清楚而不被认为是他们两个对着她造谣？
对奥黛莉娅这段时间跟着了魔一样的精神状态一清二楚的一老一少对视了一眼，在用目光互相推脱了好一会儿以后，陈容声格外老成地叹了口气，接下了这个任务。
——————
林娜扶着墙走到了窗边坐下，努力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窗外被风吹动新嫩叶片的几颗树和房间里的白噪音上。
但这似乎没什么效果。
她还是能隔着墙壁和白噪音听见男孩儿解释的声音忽远忽近，皮肤碰到衣料现在仍然痛得无法忍受。幸好空气被清理得很干净，除了一点水汽之外没有别的气味。
——有时候真的觉得同时有三个专长感官是件太要命的事情了……特别是现在。
林娜在心里苦笑了两声，然后转过身。
正正好好在门外脚步声停止的那一刻，哨兵正脸对上了被推开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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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霄把加布里埃尔塞进青霜号要Ⅸ看好人之后，还是第一时间找到了林娜这里。
当然，他在经过夏梵特房间的时候先帮愁眉苦脸的一老一少安抚一下奥黛莉娅。不过这不是重点，他也就是简单粗暴地直接对奥黛莉娅进行了精神干预，压住了词作家小姐的怒火而已。
毕竟林娜那里的情况更诡异，也更值得注意。
林娜大概也猜出了她在想什么。所以在他推开门的时候，林娜正对着门口正坐，看起来就是等着他来的样子。
而那双色彩不断变换的紫眼睛变幻速度只是稍微放慢了一点，很明显，西茜娅并没有帮林娜处理精神创伤，所以这种明显是有精神受创而产生的身体变化并没有消失。
陈霄不打算插入林娜和西茜娅的微妙关系，所以他也没有开口询问西茜娅攻击了加布里埃尔却没有治疗林娜的原因。男人只是看着少女模样的哨兵那双颜色时深时浅的紫眼睛，开口问道：
“要不要我帮你处理一下？”
林娜不太明显地松了口气，然后哨兵伸腿勾过来另一把椅子，向着陈霄示意了一下。
“那就多谢了。”
“用不着。你出问题了麻烦的是所有人。”男人坐到了林娜身边，微微垂下了眼睫。
被向导直接进入精神领域进行修复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但林娜现在只能接受这种治疗方法。毕竟，都已经从精神层面反映到了□□上的伤害，也不是简单的精神梳理或者精神修补能解决的问题。
随之而来的问题也就是必须得面对不能逃避的超大麻烦。
不过在陈霄从自己精神领域退出来之前，林娜还能抱着侥幸心理祈祷一下他没有看出来问题——
——加布里埃尔就没看出来不是吗？说不定陈霄也看不出来……墨菲保佑……
墨菲定律不保佑任何人。
该发生两件事情中的一件时，肯定是更糟糕的那一件会发生。
陈霄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林娜简直能从他脸部的肌肉运动中看出疑惑、质疑、不敢置信、重新审视……等等等等一系列不怎么正面的情绪。
男人茶色的眼珠隔着玻璃镜片看向林娜，逆着光的时候这双眼睛看起来有点令人心悸的黑。
“林娜，你的精神领域……是怎么回事？”
林娜开始发自内心地开始后悔，为什么自己要在今天挖坑钓鱼好找个赶紧赶走加布里埃尔的理由给奥黛莉娅。
好了，把自己也坑进来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岩质和气态拼接的行星是我的狂想，我得研究研究才能把克拉玛到底怎么美拼出来（扭头）。毕竟气态行星一般都是一个近似岩质的内核和大量气体组成，都是巨行星，我脑洞的这种存在不可能出现……
一开始考虑普通气态行星的环境，想过写单纯的冰巨星，但那样就是蓝蓝蓝了，蓝太多了一点都不好看……于是换成了现在这个完全不可能实现的拼接型行星。
但宇宙中一切皆有可能嘛，流浪行星都真实存在了，谁说克拉玛这种行星不可能猫在某个角落里等着吓人一跳呢？
描写不到位就请原谅啦，毕竟不是德莱拉那种可以对着天王星运转轨道写的，也不是蓝光效果这种查查资料就知道的……
内心戏的时候加布里埃尔偏好叫林娜格蕾奥尔。
前文提到过一次的哨兵的感官专长是自设，灵感来源是一篇关于人类感知器官及大脑信息处理的论文。啊，精神场也是。神游症则是整合了好多说法之后的纯瞎扯。
以及，林娜所有的异常状态，后文都有（伪）科学解释，真的。
小剧场（？）
林娜：小四？
Ⅸ：指挥官，我的名字是Ⅸ(ノ?益?)ノ彡┻━┻
林娜：是吗？有人喊一声小四就会出现，我还以为我不知道的时候有人已经改名了呢。
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