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我叫玛丽苏》柳*七

64、两个玛丽苏，真神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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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滴答，滴答。
　　有水声，周围漆黑一片，抬脚地面就波荡出一圈圈的水波。
　　滴答，滴答。
　　前方有了光，暗的只比黑色亮一点，但很奇怪，明明应该是黑的却看得见，明明应该听得见却分辨不出方向。
　　幽光从头顶上打下来，像站在舞台上，周围没有人，可又能看清隐隐绰绰的黑影。
　　突然从水波里冒出来一个祭台，上面用细细的钢丝缠住了一个人，鲜血从伤口里冒出来，沿着钢丝掉在祭台下的石盘里。
　　钢丝被拨动了两下，缠住的人形就突然变成四分五裂的肉块，从祭台上掉下来。肉块里的血水还在往下掉，掉在祭台下方的石盘里汇聚成一个诡异古怪的漩涡，它在旋转，旋转。
　　滴答，滴答。
　　杰克苏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呼呼的粗声喘着气，他救助胸口衣服上的布料，粗粗抹了把脸，结果发现一头一脸的冷汗。
　　“他M的！”低声咒了句，狠狠倒回床上，他捋了把头发，瞪着天花板，躺了会杰克苏烦躁的又坐起来坐在床沿。
　　他拿起床头的烟杆粗暴的往里面填烟丝，按烟丝的时候用力过猛导致烟杆也断掉了。
　　“狗屎！狗屎！！”无处发泄的烦躁感让杰克苏失控的，把断成两截的烟杆狠狠砸向墙壁，他抓扯着自己的头发，喉咙里发出类似野兽的低吼。
　　他知道自己不对劲，也隐约知道是为什么。
　　杰克苏坐在窗沿扯着头发，大口大口的喘气压抑着满的快要爆炸的暴虐冲动，他想起了刚刚的那个梦，那些堆成一座小山的肉块，想起了那个旋转的红色漩涡就止不住恶心。
　　他坐在床沿就像一尊雕像，一坐就是晚上，不去睡不敢闭眼，然后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撞开了十二番队的大门，把还在实验室里蹲着的鹎州拖了出来。
　　“喂喂喂！你干嘛？我还有数据没记录完！”鹎州激动的尖叫，似乎还想拯救下即将被搁置实验进度的事实。
　　杰克苏把汴州拖出实验室就随手丢在一边，不管他不满的抱怨和同脚，说，“我身体不对劲。”
　　“怎，怎么了？”鹎州愣了愣，看起来很严重的样子，正了正态度他问。
　　“我他M的怎么知道！我要知道还来找你吗？！”杰克苏扯着嗓子吼回去，忍了忍，总算收敛了点态度，他说，“我身体有问题！”
　　鹎州扶着墙站起来，从上到下扫视了杰克苏一圈说，“跟我来。”
　　他们去了另外一间实验室，里面横七竖八摆了两三台仪器。
　　鹎州走到操作台前暗了几个按钮，其中一个仪器“扑哧”一声喷出一串白雾，透明的玻璃盖弹了起来，他对杰克苏说，“脱了衣服躺进去。”
　　杰克苏晃了晃脑袋，他脱了衣服只穿一条内裤，躺进了仪器里。
　　鹎州在操作台上这边按按那边扭扭，显示器上就闪起了让人眼花缭乱的数据，数字一直在变动很不稳定，鹎州越看脸色越不好看，虽然那张怪脸原本就是绿色的。
　　“我出了什么问题？”杰克苏坐在仪器里问，他从仪器里跨出来，捡起随手扔在地上的衣服套了套。
　　“最近你是不是觉得没有力气？”鹎州没回答，反而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杰克苏点头，他看向自己的手，说，“我在变弱。”
　　“也差不多。”鹎州回答，他看向显示器上的数据，又调出了之前杰克苏的数据样本，“你的灵子发散速度加快了。”
　　“什么意思。”杰克苏瞥眼问。
　　“嗯，”鹎州想了想，解释道，“魂魄是由灵子组成的这点你知道吧？”
　　杰克苏无可无不可的点头。
　　“普通的整是不具备吸收灵子的能力的，所以经过时间的消磨，构成身体的灵子散光了也就死了，像我们这样能够吸收灵子的都会比整强一点，就算吸收的慢点也能比整活的久，再幸运一点成为死神就能拥有斩魄刀，就具备了比较强的攻击力。”
　　鹎州接着说，“你的情况有点复杂，之前我有给你做过一次检测，吸收灵子的速度高的可怕，是拥有可以媲美队长实力的，或许还更高。”
　　杰克苏哼了声。
　　“你别不乐意，”鹎州说，“要不是看在这点你以为中央四十六室会采取‘暂留观察’这种保守的决定？他们对于旅祸可是绝对不会手软，管你有没有搞过破坏，只要是旅祸就要消灭的，冷酷的彻底。”
　　“我的身体在哪？”杰克苏问。
　　“在停放室，你不是知道吗。”鹎州说，他想到了什么摇手，“不行不行，那两具义骸你还不能用，还在做检测。”
　　“那是我的！”杰克苏上前一把拽住鹎州的衣领咬牙。
　　“我知道是你的，又没打算抢，之前你不是说要做改动吗？我就做了点小实验，现在还不能用。”鹎州心虚的回答。
　　“你身体灵子发散的速度加快了，都快赶上你吸收的速度了，这样下去你迟早要完蛋。”鹎州生硬的转移话题。
　　“所以我要我的身体，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暂时没办法彻底解决问题，但那具身体是特殊的，能解决掉我现在的大部分问题。”杰克苏松开手撑着额头说。
　　“最近我的脾气很不好，抱歉。”杰克苏深吸了口气说。
　　“其实还有一点我没说，”鹎州犹犹豫豫，最后还是决定袒露实情，“你的身体里有虚的物质。”
　　“什么意思？”杰克苏皱眉。
　　“这么说吧，虚和整是有区别这点你不否认吧？”鹎州说，看杰克苏那种‘你继续的’的眼神，鹎州磨了磨牙，继续道，“虚和死神也有区别对吧，但他们都是从整变化而来的。你之前脱了义骸，除了没有斩魄刀和死神没差别，从身体上来说。”
　　鹎州指了指显示器上两份不同的数据，说，“你看这里和这里，这两个数据代表了某种物质，具体是什么我也不做解释了，反正你也不懂，这两种物质就是区别死神和虚的。”
　　他点了点之前的那份资料，“这份是你以前的数据，完全没有那种物质，”他又点了点旁边的，“这是刚才的数据，看这里，这个数字就是你现在身体里含有的那种物质，数量差不多快要占用一半了。”
　　“我会变成那种怪物？”杰克苏嫌弃道。
　　“我不确定，不过几率很大就是了。”鹎州耸肩，“我会尽快把义骸还给你，希望对你有用。”
　　杰克苏不说话，他坐在仪器上，烦躁的握着手指。
　　“我找不到她。”他说。
　　“啊？谁？”鹎州被杰克苏突然的转移话题弄懵了一瞬，问。
　　“她不在这里。”杰克苏又说，颓废得要命。
　　“啊，你是说你的明恋对象？”鹎州恍然，“总会找到的。”他拍了拍杰克苏的肩安慰，凸出的两颗眼球转了转，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