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我叫玛丽苏》柳*七

54、玛丽苏，这就是战争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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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马车向都城驶进，木质的车轮在土黄色的地面上留下一条条清晰的痕迹，它在靠近都城的地方停下来，车帘一阵晃动，随后杰克苏抱着玛丽苏下了车，背上背着装有行礼的旅行包。
　　都城被威严、雄伟的城墙包围，精铁铸就的城门，城门两边是武装起来的武士，以及被武士盘查的平民。
　　杰克苏抱着玛丽苏，两个人都披着斗篷，灰扑扑的从头到脚。
　　接受盘查，盘查结束被放行。
　　杰克苏抱着玛丽苏进了都城。
　　热闹？
　　杰克苏挑眉。
　　都城里充满了压抑的气氛，街道上巡逻的武士一脸凶相，开门迎客的店铺里没有喧嚣，没有讨价还价，有的只有老板愁眉苦脸的倒霉样，以及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的熟客。
　　杰克苏抱着玛丽苏走在几近无人的街道上，偶尔经过的路人都绷着一张脸，他们看到了杰克苏就低下头，脚步匆匆。
　　杰克苏抱着玛丽苏走在通往中心区域的道路上，由远及近的穿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拐角的地方冲出一群？不，或许是几群手持武士刀的武士。
　　他们一脸如临大敌的表情，在面对只有两个人组合的情况里，看起来是荒诞的引人发笑。
　　杰克苏没动，他在发笑，斜斜的扬起嘴角，向上牵引的角度透露出一种无名的讥讽。
　　玛丽苏被带走了，杰克苏被看押。
　　当武士刀架上杰克苏的脖子，他没反抗，带着嘲弄的讥笑被扣上手镣，他看向中心区域那座高高的建筑。
　　宏伟又庄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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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克苏被关在牢房里，单人间。
　　他靠着残破的墙壁，手指抽动了两下，习惯性的摸向口袋，然后在下一刻想起来囚服没有口袋，也不会有香烟这种奢侈品。
　　扒了把头发，杰克苏皱着眉一脸烦躁，看起来心情非常不好。
　　他在忍耐，忍耐什么？
　　他在等待，等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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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丽苏被放在意见富丽堂皇的卧室里，雕刻繁复花纹的床柱，金红相交的床帐，天鹅绒的被子，床铺柔软又蓬松。
　　她躺在那张奢靡的床铺上，整个人像是陷进被子里。
　　吱嘎-
　　有人开门进来了，是个老头，花白的头发，浑浊的双眼满脸的褶子。他看到玛丽苏突然双眼发光，容光焕发起来。
　　老头走向床铺，他走的很慢，又很快。似乎在迟疑，又是那么的坚定。
　　到窗沿前，老头坐下来，他伸出手，干枯的像覆盖了层皮的骷髅。他的手在发抖，他的脸孔呈现出一种过于兴奋的潮红，原本浑浊的双眼也亮的出奇。
　　他俯下身，耸动着鼻翼凑近玛丽苏，半眯着眼陶醉在那种若有似乎的香味里。
　　他说，完美，太完美了。

　　——完美的容器。

　　老头在看玛丽苏，从头到脚，每一根头发丝，到每一寸皮肤，那目光恶心的让人作呕，动作见透露的猥琐又让人忍不住心里发怵。
　　留恋的又待了一会老头才依依不舍的起身，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这间奢侈的卧室。
　　门外站着个蒙了脸的武士，在老头出来的时候恭敬弯腰。
　　“准备祭台。”老头说。

　　——为神准备的祭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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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争是残酷的。
　　《火影》是一部热血少年漫，长久的时间让玛丽苏不记得很多事了，只能隐约记得一些大事件。
　　一个国家会有普通人，有士兵，也会有武器，会有领袖。
　　稳定的，有才能的领袖只能有一个。是国王，是女王，又或者是总理总统什么的，但不可否认，任何一个国家里，最高领导只能有一个。
　　‘单一’代表了‘统一’，代表不会有‘分歧’，只有‘单一’才能凝聚力量，才会‘有作为’。
　　不过‘单一’也有缺陷，于是有了‘多人会议’，权利分散分摊风险，只可惜《火影》里不是，这里的最高意识只有一个，不管昏庸，不管才能。
　　有了最高意志，那么就需要有‘武器’。
　　‘武器’需要人操控，无意识的‘武器’就不是‘武器’而是‘凶器’，能操控‘武器’的这批人被称为‘士兵’，换个说法就成了‘忍者’。
　　操控者是‘忍者’，武器是‘查克拉形成的忍术’。
　　一个国家不能没有战争储备，理所当然的火之国也一样，打量的战争储备是什么？
　　是‘忍者’。
　　‘忍者’在哪里？
　　在忍村。
　　战争很残酷，会死很多人，很多很多人。
　　尸横遍野。
　　计划只是计划，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玛丽苏想慢慢来，但她本身发生了停滞，她想或许要在这个世界待上很多很多年，但她发现属于世界本身的排斥感越来越强。
　　当她找到了杰克苏，她就知道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必须改变一些什么。
　　如何掌握主动权这是个难题，玛丽苏想了很久，久到不知火善里都死了，不是死在战场上，不是为了火之意识，就那么毫无意义的，屈辱的死掉了！
　　她看到那只穿透了不知火善里胸腔的‘爪子’，也看到了她以为忘记了，其实记得那么清楚的生物。
　　是‘生物’，不是‘人’。
　　玛丽苏单方面这么下了断定。
　　在那个霎那，玛丽苏突然就明白了，逃避是没有用的，只想着活命也是没有用的，只要留有一丝余地，不拼尽全力，那么她就没有存在的意义，存在的意义都没有了，她还能活下去吗？
　　答案是否定的。或许，即便活着也会想去死吧。
　　像个被扒光衣服赤衤果身体的小姑娘，被欺压，被凌辱，生不如死。
　　太可怕了，好可怕！玛丽苏不想那样，好可怕！好可怕！！怕的她全身都在发抖，怕的有那么一秒钟除了大哭大脑一片空白，怕的有那么一瞬间心底里翻涌起无边恨意。
　　她蜷缩着身体靠在这边空间中最角落的地方，背脊紧紧贴着虚无的边界，只有这样才能让玛丽苏拥有那么一点点的安全感，她咬着手指，躬缩着脊梁，眼眶睁的很大，仿佛下一秒眼角就要崩裂出血。
　　她在哭，无声的，对着面前不足十米远的光球。
　　她在哭，却没有眼泪，眼球干涩的充满血丝，像是要淌出鲜血来。
　　光球上有着倒影，那是战争，死很多很多人的战场。

　　——一场由玛丽苏引导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