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蓝之御（死神同人）》空非空

4、第三章

　　作为人类，大多数都向往高的地方，只因他们不会飞翔……

　　想跟石田成为朋友其实很容易，容易到比解一元二次方程还简单，请原谅这个比喻……只要能看懂隐藏在他那个别扭外表下的心，那么想要攻克，就是件非常容易的事，缠人和被缠，一直是件你情我愿的买卖，天道本人对于这个买卖更是驾轻就熟，老练的很。
　　还是很普通的一天，午休时，咬完面包的天道紫御身体挂在天台的栏杆上，仰望天空，清澈的蓝天上，几朵白百的云彩飘忽的荡过，每当他这样仰视天空的时候，总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要被天空吸进去似的，看的时间长了，还会觉得头重脚轻，他喜欢那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
　　以前大哥还在的时候，总是会把他从屋顶揪下来，然后板着脸罚他抄写多少次做为‘守门人’必须遵守的教条，后来大哥不在了，中间出现了短暂的空窗期，就算他爬的再高也没人找他，甚至连他爬上忏罪宫顶，也没人敢阻止他，那是件多么无聊的事啊，白色的外皮给人的不止是众人的尊重，还有不敢跨越的鸿沟，切～他不觉得自己有那么恐怖的说。
　　那时候他就经常有种错觉，觉得天空似乎要把他吸进去般，刚开始会头晕眼花，恶心反胃，后来居然能够看到上瘾，一天不看还会想的慌，真真的奇怪……孤单看天的时光以如果不死寿命就会很长很长，长到忽略时间的死神来说，是非常短暂的一段时间，用个不伦不类，甚至有些大逆不道的比喻——就像是天空的王座出现了空窗期一样，无论是心理还是天空，都空荡荡的。而后，从学校毕业的浮竹十四郎被总队长派到他所在的番队，接替了那个位置，那人总是边咳边恭顺的拎他下来，逼他乖乖批改文件。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无法接受浮竹这样类型的人恭顺的站在一边默默的等待，还顺带隐忍的咳嗽，他越是隐忍，就越让人觉得不舍，加上周围那些敢怒不敢言的刺人视线，那简直像是在谴责他为数不多的良心，多么厉害的攻心策略。
　　浮竹～腐竹也～
　　尸魂界……瀞灵廷……唯一能让人偶尔留恋的恐怕也只有人了。
　　天上的浮云在飘～地上的傻瓜在瞅～
　　“呀……怎么想到那里去了？”又仰脖拍向自己脑门，手下没留意，硬生生的拍的生疼，夸张到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而周围的朋友都是很了解的继续忙着自己的事，只有不算了解的朽木和石田抬头看着他。
　　“天道同学怎么了？” 露琪亚问，表现出来的样子，很贴近一个正在担心同学的普通人应有的表情。
　　知道这些可能也属于演技的天道很阴暗的想，不知道朽木本身是否有把他们这些人当做朋友……虽然他清楚的知道这样去怀疑别人是不对的。
　　等等，石田？
　　“雨龙怎么在这里？”刚才他邀请过石田，不过很可惜，那个别扭的家伙很干脆的拒绝了，看来黑崎的魅力比他大呀。
　　“我拉他来的。”黑崎还是那张皱着眉头的脸。
　　“我比较喜欢一个人吃饭。”
　　“我也是喜欢独自用餐的人，你面对那边吃。”草莓把面包的袋子撕的嘎嘎直响。
　　“他们两个意外的合拍。”小岛。
　　“是呢，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石田同学浑身裹的跟木乃伊似的？”恩，很好，开始挖坑了。
　　石田瞥了天道一眼，心想：
　　‘这家伙明明都知道，还装出一副我什么都不了解的无辜样子，看起来怎么那么气人？’
　　明白别扭小孩眼中散发出来的意思，天道慢悠悠的拍住正匍匐在地爬向他橘子味罐装饮料的浅野，继续以一种神奇的诡异速度说：
　　“听浅野说你昨天从楼梯上滚下来了，真不小心呐～雨龙～”
　　那语气，好像在说你这人真是笨的没边了……刺溜刺溜，滚吧，滚吧～（这里不是脏话的意思）
　　天道紫御从出生以后会说话开始，最先学会的不是叫爸爸妈妈，更不是父亲大人母亲大人，谁也不敢想象这个家伙会一本正经的叫出父亲大人，除非死神集体叛变变成了虚……咳，他最先学会的是用一种极其令人探索的语气，以及莫名其妙的断句说话，那种语气强大到能够达到扭曲词语本身所传达的意思，听过的人都这样评价——
　　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句话，怎么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感觉差那么多？
　　忽而就会有人自然的接口——
　　这种说话方式是谁教他的？
　　引来家族内众人的一致摇头。
　　这种神奇的诡异速度，直接导致了在自己父亲的锻炼下忍耐力还算不错的石田有种想把手里的水瓶扔出去的欲望。
　　孩子，你还太年轻了……天道神经的摇头，神情怎么看怎么严肃。
　　咔嚓！读懂他眼睛里意思的石田很没气质的喷发了。
　　＊＊＊＊＊＊＊＊＊＊＊＊＊＊＊＊＊啊，分界线＊＊＊＊＊＊＊＊＊＊＊＊＊＊＊＊＊＊＊
　　一天前
　　“我怎么会认识你！”这是在他把半依在街角的石田拉回家后，扒他衣服时，‘害羞孩子’这样说，语气里不无后悔的成分。
　　“怎么？后悔了？我只是不忍心看到朋友靠在墙上，一脸了无生趣的表情罢了。”一脸活着没意思死了太浪费的表情，看着闹心，自动就把他拉来自己家，有什么问题？
　　因为自身的灵力消耗太多而动弹不得的灭却师只能动动嘴皮子：
　　“哪有人在别人身边蹲了半天，然后扔下句有事就跑掉？”何况还是在他和黑崎进行‘比赛’……以全城的人命为赌，赌的是他身为灭却师的尊严。
　　石田听过同班的女生议论他，无非就是六班的天道君怎么怎么有趣，怎么怎么吸引人一类，当然也听过据说那人很好说话的传言，不过没有任何一个人告诉过他原来天道紫御的大脑构造跟一般人不同！在那么严峻的时刻，他居然能够一脸无趣的蹲在地上，用手扇风‘勾引’他跟自己聊天，无论他怎么甩也甩不开！石田雨龙到死也不会承认那是由于天道的飞廉脚比自己的优秀。
　　听过，但从未把传言和真人比对过，显然石田同学犯了最基本的认知错误，要知道传言是种多么可怖的力量啊。
　　一边扒着石田衣服，天道一边想，灭却师其实是个顶讨厌的种族，无论什么时候都贯彻自己的正义，坚持守卫身为灭却师的尊严，前赴后继，至死不休。
　　可他……喜欢这样的种族……
　　“就算手指被弓割烂，就算身体已经无法负荷，在倒下之前，也要从死神手里守护住所有的人类，是么。”不，估计以他们的性格，倒下也会爬起来，直到身体被消磨一空。
　　天道翻出医药箱，拉出绷带，恶狠狠的拽起石田的手，一圈一圈的绑纱布，熟练度颇高。
　　“是的。”回答的斩钉截铁。
　　“所以我说灭却师的尊严是个讨厌的东西。”一只包扎完毕，起身，换另一边。
　　石田沉默，他想起了弱小的自己，那个只能躲藏在树后，看着师傅被杀无能的自己。
　　“非要把自己逼到走投无路的地步还不肯罢休。”一个二个都是这样，固执到不知变通，让人又爱又恨……该死的灭却师一族。
　　“我想起来一件事。” 走投无路吗？或许吧。
　　“恩？”
　　“那时你要说什么？”石田平躺在床上，问。
　　“哦，也没什么，只是想说你太弱了。”耸肩。
　　可怜的雨龙明知道是转移话题的话，还是被刺激的浑身紧绷，可能里面也有害羞的意思，因为天道扒到内裤了。
　　“你松手！”
　　“别紧张，都是男人你怕啥。”爪子落下。
　　天道看着雨龙得意的笑，现在的石田还太弱，他根本没有察觉那时空座市里出现的不止一只大虚……光一只基力安就把他和黑崎弄的手忙脚乱，混身是伤。
　　“不够成熟咩～”天道感叹。
　　“………………”石田。

　　尸魂界总队长办公室
　　总队长的桌子上躺着一式两份的报告书两张——
　　隐秘机动回报中央四十六室和护廷十三番队总队长发现下落不明与重大违规者一名
　　隶属十三分队朽木露琪亚
　　让总队长山本元柳斋重国觉得难办的并不是这条消息，而是同一时间传到的另一条内容，虽然只有模糊不清描述还有少数的灵子样本，可是据他和四十六室推断，那个出现的灵压应该是……

　　同一时间，十三番队浮竹的私人居所内，咳嗽声弥漫不去。京乐春水正以闲散状态的瞬步向那个水上‘阁楼’瞬去，大红大粉的衣服再配以手里拎着的酒瓶……让偶尔从他身边路过的十三队的死神开始担心自家队长的身体，怎么看京乐队长的表现都不像是预备要独自饮酒的样子。

　　尸魂界里，本就疑似静止的时间轴似乎有松动的痕迹，嘎哒嘎哒，一切的一切都在按照一些人的剧本开始运转。

作者有话说

　　若有留言就再更一章，如果没有就明天再说，酱紫～爬走．
另：小熊，偶爱你！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