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Chapter 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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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霍格沃兹主塔的七楼，是除去校长办公室霍格沃兹最高的地方。
此时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落日的阳光还能透过窗户洒进走廊，让城堡的每一处砖墙都隐隐散发着温柔的尘埃。
随着莉莉安的一句咒语，校徽上的四只动物或者用爪或者用嘴，同样叼住了校徽正中的位置。他们像是同心协力要打开秘宝的木箱一般，向着墙壁的四角跑去，有扇酷似霍格沃兹城堡大门的入口，就这样呈现在了有求必应屋的位置。
明明走廊是落幕的夕阳，屋内却是一片星空璀璨，那些星星不是高挂在天花板，而是近在咫尺，仿佛伸手就能摘下一枚。门内是一个圆形的区域，仅仅一条从门口延伸至中心的大理石通道，甚至连宽度都只够两个人并肩而行，而自上而下的高度似乎是将七层的主塔自上而下贯穿，隐隐约约能看到地下。
莉莉安习以为常的走进了这扇大门，跟进去的斯内普教授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见一位长发的幽灵透过塔顶的铜钟飘到了莉莉安的身旁。那是斯内普在霍格沃兹呆了将近二十年的时间里，从未见过的见过的幽灵——或许邓布利多会知道这些？
会吗？
“早安，利里前辈。”莉莉安似乎很是熟识的模样，冲着幽灵打了招呼。
“早安，莉莉安。”那幽灵飘到了莉莉安的身前，看向了斯内普，上下打量起这位陌生的访客。
“如果辛西娅小姐是想让这位幽灵先生来解释你夜游和期末考的成绩，我不介意将他介绍给血人巴罗先生，或许霍格沃兹的幽灵会议能添上新的成员。”斯内普教授的手交叠在胸前，莉莉安听玛丽说过，斯内普总是在思考斟酌的时候，会有玩手指头的小习惯。
“他就是你提过的斯内普教授？看上去不太好相处呢。”利里并没有理会斯内普，反而是凑近了莉莉安小声的嘀咕。
莉莉安向着斯内普介绍道：“这位是利里前辈，生前是拉文克劳的学生。不过霍格沃兹的其他幽灵不会知道这间屋子也不会知道他的加入，这是霍格沃兹的秘密哦。”
说着莉莉安还摆出了安静的动作，对此斯内普教授嗤之以鼻。
利里冲着斯内普点了点头：“请问这位——斯内普教授，请问您喜欢怎样的下降方式呢？”
斯内普重复道：“下降？”
莉莉安走到了屋子的正中心，那里是延伸的大理石通道最边缘的位置。就像是中世纪的海盗船甲板，再往前走一步就是鲨鱼和海洋的深渊。
斯内普大声的说：“看来辛西娅小姐的视力非常优秀，你是看不清脚下的路已经走到尽头了吗？”
“怎么会？”莉莉安笑着向着浮空踏出了一步，“拉文克劳可不会让学生有这样的危险。”
斯内普教授明明是扬眉讥讽莉莉安的鲁莽，行动上却是抽出了魔杖。
她如果掉下去——她没有掉下去。
re-mi、fa，mi-fa、so。
莉莉安的每一步下降就像是踏过了一层楼梯，可她的脚下绝无支撑的物体。有的不过是借着塔楼窗户阳光下，那一闪一烁的光，和踏着透明阶梯弹奏出的音符。利里飘到了左侧的墙边，镶嵌在墙内的一只飞天扫帚像是听到了主人的召唤，从原本的橱窗中飞到了莉莉安的身侧。
这环形的墙绝非只是墙面，似乎是均等的分成了四个区域，有着没有人知道年份甚至是初版的手抄装订书籍，一些记录魔咒研发的课程笔记和教案，环游世界才会收集而成的各色魔法道具，甚至斯内普看到了早已绝迹的物种标本和只在古老魔药记载上才会用到的魔药药材。
“这么说，我该赞扬一年级的赫奇帕奇新生能发现城堡的秘密，再为你的夜游再扣上二十分？”斯内普这样猜测，他也只能做出这种判断，“或许我应该再带你去见一次邓布利多校长谈谈，是否因为你一时复燃的格兰芬多冒险精神，而考虑让分院帽退休。”
莉莉安侧身坐在了扫帚上，她拍了拍扫帚的顶端，微微笑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也算秘密的一部分。邓布利多猜的不错，我确实有所隐瞒。”
自中世纪而至今，巫师就非常喜欢使用飞天扫帚这一工具。仿佛飞翔永远是人类奢望的梦想，而飞天扫帚的出现恰恰使巫师在占领空中领域领先了普通人类一大截。只要短短数秒就可从七楼之高降落到地面，轻松的就像海鸥在捕食跃出海面的鱼。
莉莉安跳下了扫帚，这满是大理石铺成的可以称之为大厅的地方，甚至还堆起了一个燃烧的壁炉。透过几乎是半面屋子的落地窗户，室外是永远处在初春绿意的阳光。正对着落地窗的对面墙上挂有三幅画像，他们摆成了一个“L”的形状，而右上角的位置，还挂有一个没有画像的画框。
“哦呀哦呀，看看是谁？是我们赫奇帕奇的小莉莉安。”黑发黑瞳的女士位于“L”形的最右端，她睁开了睿智的双眸，似乎早已意识到了访客的到来。
“这么说孩子，你已经告诉他了？”位于拐角位置的微胖红发女士有着一双慈爱的蓝色眼睛。
“真搞不懂小莉莉安为什么坚持再选一个协助者，要我说玛丽那姑娘就不错。”最上端挂着一位红发绿眸的英俊青年，他放下了手中的宝剑，半依着红色的长椅，豪迈和莽撞并存的神态实在令人想要亲近。
莉莉安捡起了地毯上反扣着的书本，耸了耸肩原地坐了下来：“每个引导人都可以拥有一个协助者，你们总不能因为玛丽还想参与，就把我的协助者特权给取消了吧？”
俊秀青年先是看了看上空，然后摆摆手无奈的说：“通常都是我们帮你选项协助的人，这可是至关重要的大事，只有随和的赫尔加才会同意你自己选。”
莉莉安有样学样的摆摆手说：“拉文克劳的引导人利里先生可是被你觉得不错的斯莱特林继承人给杀了。”
俊秀青年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连带着画框都晃动的更厉害了：“怎么你们异界的访客一个两个都吃不了嘴上的亏？要我说你们既然在异界已知晓未来，行动就应该更大胆些。再说了萨拉查那古板的家伙也只会接受有血缘关系的孩子当他的继承人。”
莉莉安撑着下巴摆出了无可奈何的表情：“我宁愿帮你们先去找斯莱特林也不要去找神秘人谈心，我可不是为了成为霍格沃兹的幽灵才同意帮你们的。况且我和玛丽知晓的未来有且仅有一条，一旦产生了改变我和玛丽恰恰是最难抵御变化的人。”
红发女士向来熟悉如何发现和化解争端：“戈德里克她说的对，我们之前也讨论过这个问题不是吗？”
黑发女士看向莉莉安嘱咐道：“如果真的有必要，一定要在关键的时间彻彻底底的改变。”
“这我知道。”莉莉安抬头看向黑发女士，“所以你的继承人已经决定了吗？”
黑发女士轻声笑着，像是很久未有过这样好的心情：“虽然玛丽也说过明年会有一个叫卢娜的孩子，但我担心——况且我很中意这个叫赫敏的孩子，再不决定估计戈德里克就要和我抢了。”
俊秀青年看着看向黑发女士，很是得意的说：“既然喜欢就快些确定下来，这样拉文克劳的继承人，就决定出自格兰芬多了。”
黑发女士笑着点了点头：“我想如果现任的校长是个拉文克劳，她一定会选择去拉文克劳。”
红发女士感慨的说：“孩子总是拥有无限的可能，无论他们与分院帽做了怎样的选择，他们都是霍格沃兹的学生。”
莉莉安有些头疼的按着太阳穴：“我倒是希望是卢娜，她显然更容易相信你们这三个的荒唐故事。”
“嘿，小莉莉安你可是荒唐故事的引导人，对自己自信一点”俊秀青年有些疑惑的第二次看向了上空：“那家伙怎么还不下来，他难道不打算用扫帚想跑下来吗？”
“不是谁都和你一样喜欢飞行扫帚的，戈德里克。”红发女士打断了俊秀青年。
“我想利里先生一定不会让我的偶像尴尬这么久。”莉莉安也向着塔顶望去，她确实有些担心斯内普教授万一掉头就走——那她下一次邀请斯内普进门还要解释这里遗忘咒的发动原理。
只见空空飘飘而下的不是快速的扫帚，而是古朴到甚至有些地方都脱了线的方形编制毛毯，甚至连利里都一圈一圈的绕着边墙飞了下来。直到那飞毯的藤曼花纹清晰的能数出中心纹样的数目，利里才带着漂浮在他身边的飞天扫帚飞回了塔楼的高处。
“哇哦，那可是我去阿拉伯时带回来的飞毯，没想到一千年了还可以用。”黑发女士语气少见的有了明显起伏，像是在怀念自己过往冒险中的经历。
那飞毯悠悠然落在了大厅的方形地毯上，走下来一个脸色更加阴沉的斯内普教授：“我需要一个解释。”
“当然了，教授，你瞧。”莉莉安转头看向了三面画像，轻声说“看的比说的要方便的多，现在这三位的画像，一定不需要我介绍了吧。”
每一个霍格沃兹的学生都应该清楚这几个名字：美丽却又令人生畏的黑发女士罗伊纳·拉文克劳；仁慈且对学生一视同仁倾囊相授的红发女士赫尔加·赫奇帕奇；英勇可以称之为史上最杰出的决斗大师的俊秀青年戈德里克·格兰芬多。
以及早已离开霍格沃兹的创校人，空置位置的萨拉查·斯莱特林。
“这位就是小莉莉安常提起的斯莱特林院长？”赫奇帕奇显得有些担忧，“总感觉比萨拉查还难相处。”
“欢迎你加入霍格沃兹的秘密阵营，我相信小莉莉安喜欢的人一定是个出色的霍格沃兹教授。”格兰芬多说，“哦——我还没有自我介绍，我是戈德里克·格兰芬多。”
“小莉莉安是个不善言辞的人，想必你现在一定有很多疑问，我们都会为你解答。”拉文克劳说。
“不善言辞？辛西娅小姐的能言善辩恐怕连猫头鹰都相信自己是一只凤凰。”斯内普教授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硬冷，“我希望辛西娅小姐也能为我解释一下？”
“哦！当然乐意。”莉莉安拍了拍手，“他们三个想让我团结霍格沃兹的四个学院，顺便帮他们找一下各个学院的继承人。我就选择了你当我的后援团，加加油喊GOGOGO的最好不要给我扣分的那种。”
赫奇帕奇忍不住叹了口气，连带着下面的拉文克劳也转过头捂住了嘴偷偷笑着。
斯内普的眉头皱成了一条线，咬着牙说：“是吗？为了不扣分数？没错，这不是一场闹剧？”
“很遗憾，我是因为这场闹剧来到这里的，玛丽也一样。”莉莉安耸了耸肩，“哦，当然。如果斯内普教授您不介意整晚对着空气念叨‘赫奇帕奇扣十分’的话——而且我相信邓布利多教授一定会因为这种小事和你谈谈。顺带一提这间屋子是霍格沃兹的秘密，你就算现在扣一百分大厅的沙漏也听不见。”
格兰芬多干脆笑出了声：“没错，要是小莉莉安是我的学生，我一定为赫奇帕奇加上十分。”
莉莉安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谢谢您的夸奖，我当然是霍格沃兹的学生。”
斯内普的表情十分复杂，他两手之间转着自己的魔杖：“不介意我检测一下你的玩笑可靠程度吧？辛西娅小姐？”
莉莉安挣着脑袋：“我无所谓，玛丽倒是当着我的面该用的魔咒魔文都试过了，她说过如果你要实验就用点黑魔法——当然了阿兹卡班单程票那种还是不建议的。”
格兰芬多大方的挺胸抬头：“如果这样简单的方式可以取信那么当然，虽然听玛丽说罗伊纳的这种魔文的运用已经失传了，但我相信你能看得出你即将见到的保护魔文在你们古代魔文课——嘿，这课玛丽说她上过，你是她的同期毕业生对吧？”
拉文克劳抢了话：“戈德里克，你少说两句。”
斯内普教授恶狠狠的看着格兰芬多，他悬空的魔杖似乎在考虑用哪种咒语，可最终魔杖还是被主人给收了回去。莉莉安撑着下巴的手转而扶住脸颊，原本阅读书籍的轻松眼神倒是显得有些忧虑——像是发现了什么担心的事情。
赫奇帕奇拍了拍手：“好了老伙计们，不要给年轻人造成困扰——哦两位要不要来份胡萝卜浓汤？”
赫奇帕奇的手腕一翻，一只魔杖就出现在了她的手中，没有人知道为什么画框中的人物也能使用魔咒——更别说她拥有的也是一只画框中的魔杖。
两碗热腾腾的胡萝卜浓汤分别漂浮在了斯内普和莉莉安的眼前，赫奇帕奇温和的说：“我想厨房的小精灵一定不会介意忽然失踪的食物，他们一向喜欢帮助饥肠辘辘的学生。”
莉莉安不开心的说：“我不喜欢胡萝卜。”
赫奇帕奇说：“哦，小莉莉安可不能从小挑食，会养成坏习惯的。”
莉莉安皱着眉头的说：“从小？你好意思和我说从小？而且小孩子不喜欢吃的食物是基因决定的，这个身体没有喜爱胡萝卜基因。”
忽然气氛有些安静。
“还是让我们回到正题，看来这个正题还是由我来说比较好。”拉文克劳又清了清嗓子，她的声音比起枯燥乏味的宾斯教授要悦耳太多：“我想你认识我们三个，没有霍格沃兹的学生会不认识我们。一千年前，戈德里克、赫尔加、我，当然还有萨拉查，我们四个是最好的朋友，也是最好的冒险伙伴。我们四处旅行，走过冰封的河川，踏过无尽的沙漠，魔法总是带给我们无限的可能。”
拉文克劳像是在回忆冬日中一碗热汤的滋味，她稍显严厉的面容因神色的柔和更显得美丽动人，她缓缓地说着：“有一天，我梦到了一只疣猪，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跟着他奔跑，跑过我从未去过的高地森林，在悬崖边看见了绽放的花海，而那些花海汇聚成了一座城堡。城堡中有孩子们的欢声笑语，我醒来后将这个梦告诉了我的朋友，令人意外的是，萨拉查说或许他知道我梦见的地方。”
似乎是提到了不在场人的名字，拉文克劳停顿了下来，然后她接着说：“那时的麻瓜对我们不怎么友好，我们必须东躲西藏。不是所有巫师都这么幸运，孩子们无法控制自己的魔力，总是让巫师暴露在麻瓜的视线中，随之而来的只有残忍的争端和杀戮。我不喜欢这些，当我们来到我梦中的场景时，我的朋友比我还早的说出了我的愿望——为什么我们不在这里开一间学校呢？”
莉莉安翻书的手停顿了一下。
“是我。”赫奇帕奇接过了话，“萨拉查说这里是他弃置的城堡，这里实在是太棒了，离麻瓜居住的地方很远地方又大。我可以为孩子们烹饪美味的菜肴，让他们不再担惊受怕连累父母，我相信我们能做好的——事实是这就是霍格沃兹的诞生。”
格兰芬多也加入了回忆：“那时很多人都来了，罗伊纳重新设计城堡的构造，赫尔加的魔咒课连那些大人们都想来旁听，萨拉查搞定了令人头疼的法令——他总是最擅长这个。”
拉文克劳笑着说：“戈德里克你的名声可是我们吸引学生的关键，那时你和妖精的故事在巫师口中总是最受欢迎。”
格兰芬多淡淡的笑着：“是啊，如果没有那次争吵，现在这里就不该只有我们三个人。”
又是一阵只听得到莉莉安翻书的沉默，斯内普难得有了疑问：“我设想，你们说的是萨拉查·斯莱特林。”
格兰芬多看着斯内普，这时间几乎有一堂课的长度，格兰芬多开口说道：“是的，没错。我们虽然在黑魔法和录取学生上有所分歧，但那一次的争吵实在是太莽撞了——我是说我应该早点发现。”
格兰芬多像是刻意隐去了什么，拉文克劳接着说：“我们原本希望因为理念不同的分院，是为了更好的教学，就像我们四个一样，即使看法愿景不同，但我们是这世间最好的挚友。”
“但是我们没想到在我们离去后，事情向着越来越坏的方向发展了。”赫奇帕奇叹了口气。
“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的学生暗自较劲剑拔弩张，甚至有几年还以团体领袖大打出手。鲁莽和分裂的争斗可不是格兰芬多所推崇的勇敢。”格兰芬多凝视着远方的书架，似乎能听到学生的争吵。
“赫奇帕奇的学生越来越少言懦弱，而不是包容和劝阻。”赫奇帕奇叹了口气，她看着手中的金杯陷入思索。
“聪慧的小鹰选择呆在了高塔中的书籍海洋，拉文克劳的智慧没有帮助他们找到方法化解学院之间的矛盾。”拉文克劳闭上了眼睛。
“我们不愿意看到学校的分裂，培养学生，教导天赋，这是我们四个的愿望。”赫奇帕奇微微笑着。
“更何况萨拉查那家伙还没有回来，他要是看到了霍格沃兹变成这样，一定会嘲笑我们当年的决定——只录取纯血这个决定我还是要说他太古板了。”格兰芬多晃动了画框。
“为此，我们决定委托愿意引导霍格沃兹团结的人，能重新恢复霍格沃兹最初创办时的愿景，为我们在霍格沃兹的危机时刻找到合适的继承人。当然，这样困难的事情我们会为每一个引导人找一位协助者，就像戈德里克为他的引导人选择了玛丽·麦克唐纳。”拉文克劳闭上了眼睛。
“所以，他们就找到了我。或者说，我们。” 莉莉安翻过了一页书，慢悠悠的补充。
拉文克劳继续解释说：“霍格沃兹是百合花的名讳，听萨拉查说过这是为了纪念他母亲才给这座城堡定下的名字。自然是最合适选中之人的名讳。”
利里Leary，莉莉安Lilian，以及显而易见——
虽然斯内普已经猜到了什么，但仍然不愿相信的问了：“那么，再辛西娅小姐之前——”
“是莉莉。”莉莉安打断了斯内普的问话，“玛丽本该协助的人，是莉莉Lily。”
斯内普露出了一个假笑：“没错，现在你们的话中有了问题，你们所说的一切莉莉都该知道。”
“莉莉那个孩子并不知情。”格兰芬多倒是看上去有些自豪，“这个约定需要获得本人的认可，否则一天之后你将无法回忆起任何细节——当然了，这一天之内你无法和任何人讲述这间屋子的秘密，这源自于霍格沃兹古老的魔法。”
“她拒绝了我们。”拉文克劳摇了摇头，“实在是个聪明的决定，人们有时候只觉得向往陌生的事物才是敢于冒险的勇士，殊不知拒绝更需要勇气。”
“所以说选中莉莉的是杰出的决斗者格兰芬多，而我……”莉莉安的嘴角勾起的一抹笑容，“是个愚蠢之极的赫奇帕奇。”
“嘿！我可是很看好你的小莉莉安。”格兰芬多的画框晃动了一下，“而且你这样说赫尔加会生气的。”
莉莉安假装没有看到眼前冒着泡而且多了一碗的胡萝卜浓汤。
斯内普转过身看着莉莉安，语气说不上友好：“好，很好，我想这次足够幸运的人，应该就是我。”
“哦，当然。我只是想告诉你一切，并不需要你相信我。我虽然来自于没有信仰的地方，但我知道巫师都坚信梅林会创造奇迹。”莉莉安合上了书本放在膝盖上，她看着斯内普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就像霍格沃兹的学生，永远会相信四位创校人的约定。”
“是吗？斯内普教授？”
作者有话说第16章 Chapter 1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