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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自作自受 ...

  •   “啊~~~~不知道周大出了新歌没……”魏文啸双脚泡在河里,仰头躺着大叹气般地喊着。
      来钟骑侯府的第二天,难得起了个大早,魏文啸便被梁士郎拖到郡郊的小河边。这条小河是梁士郎在跟钟骑侯府的奴婢闲聊时得知的,听说景色很不错。等到了后才证实了这的景色确实不错,没有污染的世界啊。
      梁士郎从带来的野餐篮里拿出自己做的汉堡啃着,其实就是铁锅烧牛肉盖上蔬菜夹在馒头中间,抹上自制酸辣酱。原本做了四个,被魏文涛抢走两个,被好奇的梁士翰以“美男计”(其实只是梁士郎单方面犯花痴)顺走一个,现在只剩下一个了。在魏文啸还没发现前赶紧吃掉。
      舒服地躺着的魏文啸微睁眼,便瞅见一旁的梁士郎像仓鼠啃粮般啃着那个疑似汉堡的物体,不禁想笑,但又强忍住,只发出非常轻微的“噗”的一声。
      话说如果不是牛肉馅的话,梁士郎就会分给魏文啸一点,但梁士郎对牛肉的执着是很顽强滴,所以即使是对好兄弟魏文啸也小气得紧。这点魏文啸倒是很心知肚明,对他这种行为也一直保持了解的态度。现在更甚了:一块牛肉难道比欣赏梁士郎那仓鼠般啃食的激萌行为更美好么?
      梁士郎腮帮子一鼓一鼓地吃到一半的时候,才在做贼心虚的作用下瞟了魏文啸一眼。当他窘然发现魏文啸正半眯着眼笑着看自己的时候,啃食的速度便放慢了下来。接着魏文啸便有更好的景致欣赏了:梁士郎微红着脸一点一点地啃着那疑似汉堡的物体,不时还朝魏文啸这边不好意思地瞟一眼。
      以前咋就没发现她这么激萌呢?魏文啸如是想。转念又一想:现在不就是二人世界么。于是不禁在心中“嘿木嘿木”地奸笑起来。如果他的想法被梁士郎知道,恐怕又要挨一顿踹了。“兔子蹬鹰”他不是没挨过,梁士郎别的招式不会,这招却是无师自通,却只对魏文啸用。
      两人以这种怎么看怎么傻的姿势在河边呆到了中午。直到早上到河边洗衣服的大婶大妈们在对他俩之间关系的揣测中洗完衣服、佃户们从田里回去、不远处的树后开始隐隐约约闪现微红着脸的小姑娘、野餐篮里的东西吃完、魏文啸的脚泡白了。两人才起身穿鞋的穿鞋、拎篮子的拎篮子,拍拍屁股再互相拍拍后背手拉着手在众姑娘的目送中离开。
      当二人踏进钟骑侯府大门后,背后传来一阵“唉……居然是钟骑侯家的。”“门廊太高了太高了。”之类的唉声叹气。估计是家里有女儿尚待闺中的来探家底了。这使得刚刚把那些跟踪的人当成细作的魏文啸松了口气,也使得梁士郎寒毛立起并打了个冷颤。
      午时三刻,魏文涛在灶间门口咔嚓了一名偷溜进府中正欲袭击他的刺客。
      “这个月第三次了。”魏文涛叹着气说,并招呼私兵搬运尸体到郊外乱葬岗掩埋。如果算上现在还关在地牢里那个被折磨的半死不活还撬不开嘴的应该是第四次。他钟骑侯当然知道是谁三番两次地派刺客过来,但到现在还没有证据。如果找到了证据便能一次性将那人扳倒。
      魏文涛一转头便看见魏文啸拉着捂着眼睛嘴里念叨着“又杀人了又杀人了”的梁士郎跟搬运中的尸体擦身而过。结果在听到其弟“哥,如果有人过来给我提亲千万别答应啊。”的话后哈哈大笑,拍着其弟的肩膀说:“你迟早要走那一步的,我不急。”也不管对方一脸的纠结,继续笑。然后看到其弟与梁士郎互相牵着的那两只手后被自己呛到。于是乎又想起昨晚上梁士翰对自己说的那些对于梁士郎的担忧。看来要好好跟其弟谈谈了。
      于是乎,午饭后在前院书房。
      “你……跟士郎进展到什么程度了?”魏文涛装作漫不经心地问。
      “你认为呢?”魏文啸回答。
      “……”
      “我跟他只是好兄弟的关系。”
      “真的只是这样?”
      “真的,你怎么跟个同人男似的。”
      “什么是同人男?”
      “没什么。”
      “你有什么瞒着我。”
      “没有,真的没有。”
      “没有最好不过了,不要真的跟他那个什么到一起去了。知道么?”
      “明白明白。”
      “以后要尽量少跟他有身体上的接触,两个男人拉拉扯扯的亲昵成那样更不像话。”
      “明白明白。”虽然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想:你跟梁士翰之间还不是一样。
      “他最近好像喜欢上一些本不该喜欢的东西,你可不要学他。”
      “明白明白。”
      “你不要老是‘明白明白’的,给我说句别的。”
      “知道知道。”
      “……”
      看着魏文涛那气结的脸,魏文啸突然想知道如果骗他说自己跟梁士郎“该做的都做过了”、“已有夫妻之实”之类的会发生什么事情。何灿的恶趣味,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或火上加油。不过还好没说出口。
      终于挨完了训,丢下正在书房中气结的魏文涛,魏文啸边走在院子里边说:“真想知道如果我说我跟梁士郎已经什么都做过了他会怎样。”说完还恶作剧般地奸笑了下。然后抬头,看见了上朝归来正踏进大门,却以一只脚在门廊内一只脚还在门廊外的姿势傻在那并脸色逐渐发白的梁士翰。魏文啸心想,坏了,恐怕是听岔了,该听的没听全。忙解释道:“刚我说的不是你认为的那个意思。”想了想,不对,于是又说:“你可能没听全,别想歪啊。”在下一句“想歪了自动面壁去”还没说出口,便看见梁士翰的脸色已经从白向青转化中。然后只见其低着头皱着眉快步走进书房。魏文啸完全忘记了解释得越多误会就越深的道理。
      于是乎,没一会梁士郎便被叫进了书房,紧接着,书房的门被重重的关上了。再紧接着,书房中传出梁士郎“不要!”“啊!”之类类似羊被狼扑倒时发出的哭叫声。
      而紧张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魏文啸只能站在书房门口干着急。当魏文啸实在忍不住了时,提起一脚就踹了进去。冲进去后,看见了相当XX的一幕:魏文涛从背后扣住梁士郎的双手,梁士翰正在解其衣服。见魏文啸冲进来,二人只愣了一下又开始了手上的动作。梁士郎则睁着双泪眼向魏文啸投来求助的眼神。
      “你们在干什么?”魏文啸愤然吼道。
      “查看他身上有没有痕迹。”魏文涛低沉地回答。
      “对不起!我不该恶作剧的,你们放了他吧,我们其实什么都没有做过!”魏文啸根本是用吼地说完,几乎连想杀了他们两个的心都有了。
      听到这话,二人狐疑地看向魏文啸。
      “真的真的真的!如果我跟他做过的话让雷劈死我!你们想怎么杀我就怎么杀我好了吧!”当魏文啸吼完这句话,二人终于放了手。梁士翰深深叹了口气,对魏文啸说:“其实我们只是在试试你,没想到你这么在乎他,而且是完全超越手足关系的在乎……”然后沉默了。
      “我们都是男人,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说着用力扯开愣在一边的梁士郎的中衣,“你根本没必要紧张到这个地步。”停顿了一下,眼神别开魏文啸,继续说:“这说明了什么,我们已经心知肚明了。难怪前段日子要你们成亲的时候你们那么强烈地抵抗。”
      “既然你们已经下定结论了,我怎么解释都没用了是么?”魏文啸认命了似的气馁道。
      片刻沉默后,魏文涛说:“我们家不能出这种事情,在这个月底之前你们必须娶妻,我想长辈们也不会反对。文啸的昏礼由我,士郎的由士翰,这次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
      “文涛兄,这……这太独断了吧。”梁士翰担忧地说。以上次那样的结果来看,他担心两个弟弟会做出什么啥事。
      “在成亲前,你俩就呆这,哪也别想去!”说完甩袖而去。梁士翰看了两人一眼也跟了出去,只剩下表情似被判了死刑般的二人。
      “文涛兄,如果他们想不开咋办?上次的事你也是知道的。”梁士翰想阻止魏文涛那独断的决定。
      魏文涛看着梁士翰欲言又止,只念叨了句“谁都可以有那种癖好,就他不可以,就他不可以啊……”转身,却被梁士翰拉住:“为什么?你有什么理由?”也许是被其责问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软了,说:“有些事你不知道为好。”
      “那你告诉我啊。”
      “不可以,你知道了没有好处,反而会连累你。”
      “你是不是指你弟的真实身份?”
      “……”
      “他到底是谁生的?我知道你们没有血缘关系,你曾经说他是路上捡回来的,但看起来事情绝没有这么简单。”
      “你还是不知道为好,别多想了。”
      “我们是从小到大的好兄弟,你为什么要瞒我?你不信任我?”
      “正因为我们是从小到大的好兄弟,我更不该把你拉得更深。”说完把梁士翰拉着自己的手扶下,转身离开了。梁士翰则站在原地,他觉得刚才魏文涛说的话不知哪很怪异。
      书房内,梁士郎红着眼整理身上的衣物,对魏文啸时不时蹦出的“对不起”置之不理。
      “这次看来,真正适应不了身份的人其实是我啊。”魏文啸自言自语道,见他还是不理自己,继续说,“都是我不好,心里想的都直接说出口,连累你了,对不起。”
      整理完的梁士郎抚着刚才被抓痛的手腕,依然对他不理不睬,眼睛望向窗外,显然是在忍泪。他心想,自己是上辈子作了什么孽了还是欠了他什么让自己认识这个何灿后又跟她一起穿越了,还遇上了那个恶魔魏文涛。想到这,直接骂出了口:“混蛋!真是混蛋!”
      “是,我是混蛋,如果这样你心里能舒服点,再骂几句也无妨。”以为是在骂自己的魏文啸在被白了一眼后收声。
      二人沉默了半晌,终于魏文啸开口了:“虽然这次算我们栽了,但我们可以整他们啊。”语罢,梁士郎恍然大悟,嘴角浮起一抹邪笑。
      于是乎……
      当晚,被灌醉的魏文涛迷迷糊糊不知道被谁一把推进了寝室中,不一会,便响起了此时正欲上床睡觉的梁士翰的惊呼声。
      门外,魏文啸手中晃着收买仆人后拿到的梁士翰随身携带的那套银针奸笑着与腰带中暗藏N包春药的阴笑着的梁士郎在随后响起的惨叫哭叫声中走远。
      第二天天还未亮,魏文涛房中的灯却亮着。
      房中的魏文涛正巴巴地看着半夜被叫来的大夫给趴在床上动弹不得、浑身种满草莓、泪眼汪汪的梁士翰上药,时不时摸一下被打肿的脸。
      “这事谁都不准说。”梁士翰眼睛盯着墙壁哽咽道。
      “是是是,这是当然。”魏文涛摸着红肿的脸回道,转而语厉声轻地对那大夫说:“听到没有!”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只不过……”大夫道。
      “只不过什么?”魏文涛问。
      “下次做这事时,您就别再这么‘威猛’了,你看这伤的……哟!”话未说完便被踹了一脚,大夫爬起来继续上药。
      待大夫走后。
      “没想到你居然是第一次。”魏文涛捂着脸说,表情怎么看怎么猥琐。
      “关你什么事!”梁士翰回道。还一会,才突然察觉,惊讶地盯着魏文涛,说:“你怎么知道我是第一次?莫非你……”
      魏文涛红着那张本来就红肿的脸别过头去,紧接着肩膀被掷来的竹枕砸中。
      下午,稍好些的梁士翰在奴婢的搀扶下挪到了客房的床上继续趴着。
      无可奈何的魏文涛无意间看见了正幸灾乐祸中的两位“仁”弟,也只以为他们只是单纯在幸灾乐祸而已。
      被瞪后,二仁弟才识趣地离开,东扯西扯,不知所言为甚。
      随后,魏文涛回房悼念其与梁士翰的友情去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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