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鸣佐]归乡》樱桃蓝莓

36、第36章. 决意

　　志村辉藏和另一个暗部架着昏迷不醒的小李走远彻底消失在视线里的刹那，佐助像绷紧的弦全部断掉一样不由自主地发抖起来。鸣人二话不说直接把佐助搂入怀中，佐助把头埋在鸣人肩膀上，鸣人能清晰感受到肩头泪水洇湿的热度：“我们的选择是不是从最初就错了，鸣人？”

　　“不，我们都没有错。佐良娜的心结会解开的，我会去劝说她，博人会去劝说她，一次失败就再来一次，直到她回心转意的那一天。”

　　“呵，还想像感化我一样感化我女儿吗？你这个大白痴。”

　　两人都沉默了，共同望向不远处静静躺着的小樱冰冷的身体。鸣人伸手阖上她的眼睑，声音缓慢沉重：“小樱在天之灵肯定也不希望看到你和佐良娜走到这一步，不论多么艰难，都要做到。”

　　佐助凝视小樱许久，垂下目光：“就把她葬在这里吧。”

　　近黄昏。两人并肩坐在小樱的墓碑前，看着终结谷飞泻的瀑布。鸣人说：“五年前把这两座石像都毁了，真没想到五年后居然又建起来了，还是咱们两个。”

　　佐助适才心如死灰都没留意，现在靠在鸣人身上，心绪平静一些一看，石雕还真换成了他和鸣人的样子：“……无聊。”

　　“我爱罗的功劳吧。除了他也没人有这么精湛的控沙能力了。”

　　“闲话少说，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

　　“佐助你有什么打算？”

　　“木叶已经不适宜久留了。”佐助说，“刚才你的表态，已经把你推到现今木叶高层的对立面上。我们留在村里，不但加剧紧张，还会增加水鼬和博人的危险。以我对团藏的了解，他的后人要是继承了他的不择手段的话，形势危急拿他们威胁也不是不可能。”

　　鸣人攥紧拳头：“真没想到我不在以后村子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早就说过，黑暗永远不会消除，凭你一己之力清除黑暗根本是无稽之谈。”鸣人知道，佐助在说年轻时他们为了各自政见殊死搏斗结果各断一条臂膀的战役，“不过和那时不同，我现在已经不在乎了。我不在乎木叶是否依然黑暗，也不在乎它会走向何方，我只在乎博人和佐良娜不要活在它的迫害和阴影里，这是我的底线。”

　　“这次我和你站在一边。”

　　佐助抬眼看他。鸣人的嗓音平静凝重：“这么些年，我有时也在考虑我一直所坚持的是否是真正的正义，尤其是在你说仅仅是因为我才放弃对木叶的复仇之后。因为被排挤而反抗，本是顺理成章却落得灭族的下场还要放弃仇恨。说什么为了木叶，其实也不过是为了高层那些攥住权柄的人的利益而已，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衡量各个族人百姓生命的重量。因为宇智波的威胁，宇智波的百姓成为了牺牲品，维护他们的正义。”

　　“这么多年你总算看清这一点了。然而宇智波的正义往往与大多数人的正义违背，从这一点上来讲我们的确是邪恶的一族。你站在我这一边，就意味着你会与昔日的盟友背道而驰，说不定最后会落得鼬的下场，你可要想清楚。”

　　“只要和你一起，我不在乎。”

　　“呵……越来越会说话了啊，吊车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