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鸣佐]归乡》樱桃蓝莓

17、第17章. 山雨欲来

　　佐助和小樱回到家时，佐良娜和博人都在场。佐良娜直接冲上来，看着父母的表情吓得退了一步：“发生什么事了？爸爸……你真的去和七代目大人打架去了吗？”

　　“师父你——？！”随后冲出来的博人看见佐助居然被小樱阿姨公主抱，眼珠子都快蹦出眼眶了。在博人印象中，佐助师父一直是强大的代名词，这般脆弱的师父几乎颠覆了博人所有的认知。然而最初的震惊过后，博人注视着被小樱抱着的佐助，莫名有些……挪不开眼？

　　果真是因为师父长得太精致了吧！

　　“都结束了。”小樱咬着牙强颜欢笑，“现在爸爸已经回来了，没有事了。他现在受了点伤，需要我给他治疗，你和博人先出去玩吧，不要打扰爸爸休息。”

　　“臭老爸打了我师父？！”博人整个人都怒了，“老爸混账，我要找他去算账！”

　　你爸做的混账事可多着呢……小樱惨淡地笑，实在不能也不愿把真相告诉眼前的两个孩子，起码不是现在：“好了，你们出去玩去吧。”

　　“妈妈你没事吧？”佐良娜心思细腻，总觉得爸爸妈妈之间出了什么大事，气氛相当不安，忍不住出言询问。

　　“爸爸妈妈没有事，你们去玩啊！”小樱觉得自己再撑下去就要崩溃了，佐助撑着小樱的肩膀自己站好，开口：“佐良娜，不论何时，我永远是你的父亲，也永远爱你。”

　　“啊？”佐良娜直接愣住了，向来冷言冷语的爸爸居然说出这种话，今天真的是不正常啊！虽然很感动，但总觉得哪里不安啊。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那我呢那我呢！”博人不服气了，“我是佐助叔叔的徒弟啊。”

　　“你也永远是我的弟子，哪怕你未来可能会后悔认我这个师父，我也依然把你看做我的弟子。”

　　“佐助！”小樱责备地看向丈夫。

　　“怎么可能，我这辈子最开心的就是拜佐助叔叔为师！”博人大声说，拽着佐良娜，“走，咱们去找我爸爸，教训他！叫他伤我师父！”

　　“喂，博人你等等——”佐良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博人拽走了。沉重的气息本来被两个孩子搅散了些许，孩子们一走又变本加厉地回来了。小樱等着佐助开口，等待的时间并不长：“我想，你一直是觉得所有事情的错都在鸣人，并因此仇视他吧？”

　　“你不用替他洗白了。我知道他是为你好。”

　　“整个事情的原委我欠你一个解释。”

　　“你不必强迫自己——”

　　“我现在的情绪已经平复了，希望你也是一样。”佐助闭了闭眼睛，尽量平淡的把整件事情叙述了一遍，“鸣人的选择是不惜让我恨他也要救我，你呢？你会是什么样的选择？”

　　“你这么说完，我都不知道我该怎么面对鸣人了。”小樱笑着擦眼泪，“你现在还恨他吗？”

　　“我的情绪已经被他耗尽了，毕竟他是个死缠烂打的好手，明明是个吊车尾许多时候又看着那么的像回事。”一直以来小樱理所当然的认为“吊车尾”是蔑视的称呼，可现在她才头一次发现，佐助说这三个字的时候，似乎还带着一种别的含义。

　　“事到如今，我只有一个问题，希望你如实回答我。佐助，从共同被分到七班到现在的这么多年里，你可否——曾经真正爱过我，哪怕一刹那也可以。”

　　“……未曾。”

　　“果真如此啊。”明明是最害怕听到的答案，在听到的刹那，反而有种奇异的解脱感，像是甩掉了多年的枷锁，“佐助你大概不知道，有了佐良娜之后你每次看我的眼神，都是温柔与愧疚。我还安慰自己说总比原来憎恶的眼神强；不管你多久不回来，好歹我还是你的妻子，还有佐良娜陪着我——”

　　真是爱的卑贱啊，卑贱到尘埃里。卑贱到你这样冷情的人都为我动容，最终妥协，尽自己所能温柔地善待我和这个家庭。然而感激换来的，永远不会是爱情。

　　“小樱我真的——”

　　“别和我说对不起！”

　　这话我已经从你那里听到了太多次，被伤太多次。从小时候开始暗恋你，直到现在，以为婚姻和孩子能够绑住你，可到最后才发现，从头到尾都是我在自欺欺人而已。

　　“是我在你不在木叶的时候鼓励雏田去追求鸣人，雏田成功了。我得到了你，然而我和雏田都没有得到真正的幸福。我爱你，却无法真正理解你，我只是想方设法表达我的感情让你接受我，却从来没有试图了解过你的过去和感受，连鼬的事情都是鸣人后来告诉我的。现在说这些有又有什么用……你以后打算怎么办？”说到这里小樱忍不住死死攥住拳头，“……和他走吗？”

　　“你和佐良娜都是我的家人，我会常回来看你们的。”佐助说，“毕竟这种关系不可能会公开，否则会引起太大的风浪。我希望只有我们四个知道真相，在外人看来我和鸣人依旧是你和雏田的丈夫，如果可以我甚至希望这个孩子出世后对外界宣称是我和你的孩子，这样对佐良娜和博人的伤害最少。当然……这也得先由鸣人同意才行。”

　　就怕那家伙天不怕地不怕生怕我们的关系没人知道把一切都捅出去……

　　“如果你愿意这样，我不反对。”小樱说。

　　算是孽缘，那就一直纠缠到底吧，我们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