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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016-2017跨年 ...

  •   年前的一个星期我去重庆出差调研。本来想着周五回北京,和李路路孙晓宇去看灯过年的,结果和公司沟通出了小问题,时间没安排好,调研安排到了年后的第一天。想着跨年也没有事情干,我就去武汉投奔我的姨姨,准备和他们一起过三天。
      我的姨姨和我的妈妈是表姐妹,到我这一辈儿其实和他们并不熟。他们的儿子,也就是我的表弟,是个艺考考生,暑假的时候曾经来我们家住过一个月,和我们当地一个知名美术老师学过画画。那时候我都在北京上班了,也没见过。所以说起来,这是第一次见。
      其实一个人跨年也没什么,只是不想显得特别孤独。

      31号晚上和我弟出去逛。走在楚河汉街,人特别特别多。走到江滩看着在长江的中间点燃的烟火,我突然想到了《京华烟云》里姚木兰看烟火的片段。小的时候我会读很多的名著,但都是读完就忘了,有时候连主人公的命运都记不得。但是名著里的很多片段,会让我在某个时刻突然回想起来,在那一刻我会突然对主人公的性格和她的命运有更深的理解。
      然而名著多悲剧,根本就不会有完美的人生和完美的爱情,看完后会非常压抑。所以在大学的时候,我也会和其他男生一样看网文,看那些洒过狗血后的大团圆。被生活这个碧池伤害过后,自然想看些温情美满的东西疗疗伤。不过这种文看完当时爽了,关掉网页就会感到一阵空虚。所以后来我就看得少了,实在是觉得生活太碧池时会选择去运动,和好基友打场羽毛球或者去操场上跑个五公里人肉吸霾。

      扯远了。对着江滩的烟火,正常人此时都会许个愿。我想了想,希望新的一年,所有文化传媒类公司都能安静如鸡,不要业内大洗牌,不要没事搞并购(虽然热潮已过),就算要,也请不要半夜发公告,我想睡觉。

      和我弟顺着街回来,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弟突然看到了他一个男同学和他母亲。我弟过去打招呼,并向他们介绍我,从北京来的哥哥。我弟的这个男同学突然眼里放光,说,你们那里是不是有个地方叫南锣鼓巷?我说是的,来北京一定得去看看啊。他又说,那里是不是有一个烟袋斜街十号?

      什么?什么?什么?我竟然这么遇到了同类?烟袋斜街十号是圈里一个暗号。不过我不能分辨他是因为看了当年一个耽美大神写的文章才知道的这里,只是一个好奇的青春期的孩子,还是确实是圈里人。
      但对方毕竟只是个上高中的未成年男孩子,我不想和他多说什么,更不想作出任何引导。我说我没有注意过这里。
      他说啊好吧,听说挺出名的。

      互道新年快乐后,我们分别,回家躺着。先给亲戚、恩师们拜年,接着问候了独身远在国外的几个朋友,毕竟每逢佳节倍思亲的感觉我懂。国内的就懒得管了。然后泡了杯罗汉果茶,选了部电影《横道世之介》开始跨年。电影节奏很慢,看了大概半个小时又有些累,就叫着刚分手的另一个朋友彭老师远程一起看。为了和他保持进度相同,我先暂停,然后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新年愿望。
      除了要家人平安要变帅要变有钱这种每年一遍但从未实现的愿望外,我想许几个可以努力实现的。首先是我希望明年增肌成功,找不到这样的男人就要成为这样的男人,明年健身房走起;其次,想养一只猫;第三,希望我最喜欢的明星周迅复出后拍的电视剧可以大放异彩;第四,去现场看一次乒乓球联赛。

      2017年的头一天一早天还没亮,姨姨就把我薅起来,去家门口的寺庙里撞钟祈福。在庙里我又许了很多愿望,类似于“希望苏菲玛索能再拍一部戏”、“希望孙晓宇公司的股票大涨这样我也可以喝点儿汤”、“希望我天天不练但是有一天突然英语口语能自己变好”、“希望滴滴打车可以便宜一些”、“希望家里楼下教钢琴的女老师带的学生水平提高不要再砸琴了”之类不着边际的愿望。结果我就在这天中午午休听podcast时,刚好听到“Only 2% of people manage to achieve the thing they plan to achieve as the new-year resolution.”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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