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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七章 遇劫 ...

  •   岑臻将莫咏诗的离婚起诉递交给法院后,便等着排期开庭。曾彬对岑臻极是不满,先是打电话过去威胁她,被岑臻直接挂断拉黑后,竟然在她参加完恒辉集团法务部的例会后,在公司的前台大堂截住她,对着她恶狠狠地说:“岑律师,你是不是没男人要,闲得太无聊,居然来管我的家事。我劝你最好在法院开庭前及早撤诉,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岑臻也懒得和他动气,只是淡淡地说:“曾经理你当初既然敢下重手打人,又何必怕上法庭?莫女士即便不找我,也会有其他律师帮她。你屡次骚扰我,又有什么意义?”
      曾彬冷笑道:“莫咏诗又不是只找过你一个律师,只是她付不起钱,别的律师都不搭理她。只有你这个无聊的女人,才愿意管这种闲事。”
      岑臻见大堂里前来围观的恒辉集团员工越来越多,便不愿与曾彬多说。她双眉微挑,冷冷地说:“我看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你请好律师在法庭上再和我说。”说完她看也不看曾彬,直接走出了公司。
      岑臻在路边等车时,顾绪安将车停在了她的面前说:“岑律师,有没有时间上车聊几句?”
      岑臻已经快一个月没见过顾绪安,不知道他又打什么主意,便拉开车门上了他的车。
      顾绪安边开车边说:“你做好你律师的份内事就好。别人的家事,我建议你最好少管。”
      “顾总你管好你公司的事就好。我的事,我建议你也最好少管。”
      顾绪安无奈地看了看岑臻,这女人虽然性格温和,但做了这么久的律师,斗起嘴来也是伶牙利齿,完全不输场面。
      岑臻望了望顾绪安问:“不知顾总今天又有什么指教?如果是涉及到曾彬的,我想你最好还是别再浪费时间了。贵公司有您这样的高管,下属员工的品行果然也是令人刮目相看。”
      顾绪安见岑臻绕着弯,又骂到自己头上,只得解释说:“曾彬是沈梓煌的人,和我没什么关系,我也没有要帮他的意思。只是以我对曾彬的了解,他这人报复心极重,你最好还是对他防范一下才好。”
      “我的事不劳你费心,麻烦你在前面停车吧,我自己回去就好。”
      顾绪安停下车,看着岑臻下车说:“既然如此,你自己保重吧。”
      由于在开庭前,岑臻对曾彬的家暴及出轨都取得了充足的证据,法院的判决结果对莫咏诗极是有利。莫咏诗取得了2人共有的绝大部分财产,另外曾彬还需要因为对莫咏诗造成的人身伤害而向她进行民事赔偿。由于曾彬没有前科,又愿意支付巨额赔偿,法院并没有判他承担刑事处罚。
      曾彬在走出法庭时,对岑臻阴冷地笑着说:“算你狠,岑律师,你帮着莫咏诗坑得我几乎倾家荡产,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岑臻对曾彬的威胁只是一笑置之,独自走出了法庭。
      岑臻没有想到的是,曾彬竟然敢真的对她下手。在一次加班夜归时,曾彬在一个无人的街角将她强行拖上车,带到了自己的住处。
      由于曾彬输了离婚官司,他的近200平米的新居被法庭判给了莫咏诗,他只能住回原先蜗居的旧房。这栋楼已经有二十多年的房龄,非常的老旧,住的人也不多了。曾彬将唇上贴了胶纸的岑臻拖进房时,完全没被其他住户察觉。
      曾彬一进房,便凶相毕露地对岑臻说:“我现在只能住这种破屋,你满意了吧,岑律师?”
      岑臻的双手被曾彬反绑在身后,半点也无法挣扎。她完全无法预料曾彬会有什么样的疯狂举动,便不愿刺激他,只是低下头,对他不做任何回应。
      曾彬冷笑了笑,抽出身上的皮带,对着岑臻一顿狂抽。岑臻痛得在地上极力躲闪,仍然逃不过曾彬的暴行。她的嘴唇上贴着胶带,也发不出声音,只能在喉咙间痛楚地低叫。
      曾彬抽了片刻,望着岑臻破碎衣衫下露出的娇嫩肌肤,忽然萌生了另一种邪念。他扔下皮带,左手卡住岑臻的喉咙,右手开始去撕她身上破碎的衣裙。
      岑臻怕到极点,拼尽全力在地上挣扎,双腿向着曾彬乱踢。曾彬被她激怒,边污言秽语地骂她,边抬手在她脸上狂抽。就在岑臻几乎精疲力竭之际,有人破门而入。岑臻在痛晕之前,看到了顾绪安冷冷的双眸。
      岑臻再度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医院的床上。顾绪安转过身望着她说:“你还真是会自己找死,被人打成这样,很好看么?”
      岑臻心里暗气,顾绪安真是烂人,自己伤得这么重,他连一句好话也没有,居然还这样恶言恶语地嘲讽自己。但想想毕竟是他救了自己,岑臻也不跟他计较,只是问:“曾彬那个变态呢?”
      “我已经报警了,他这么对你,三、五年的刑期看来是免不了了。”
      “你又怎么会知道,曾彬会把我带到了那里?”
      “曾彬向来为沈梓煌做事,我早就想对付他。既然有这种机会,我自然会盯紧他,帮你只是顺便,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顾绪安看了看岑臻又说:“看来你也死不了,我还有事要做,你先在这里休养吧。”
      岑臻见顾绪安拉开门要走,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她急忙说:“我想喝水,你可不可以帮帮我。”
      顾绪安怔了怔,只好转身回来,接了杯水递给岑臻。岑臻此时仍然全身都痛,只能费力地移了移身体,接过了水杯。
      顾绪安看了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走过去扶起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右手从她手里接过水杯,送到她的唇边。
      岑臻喝了点水,便抬头望向顾绪安,目光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了留恋与不舍。
      顾绪安心下一动,随即想都不想,便向着岑臻柔软的双唇吻了下去。他做事向来毫无顾忌,哪怕岑臻稍后会一掌向他甩过来,他也先亲了再说。
      岑臻任由顾绪安肆意地亲吻,虽然没有回应,却也没有抗拒。顾绪安想到她全身伤痕,怕自己弄疼她,亲了片刻便放开了她。
      岑臻双颊晕红,掉转目光不去看顾绪安,只是低声说:“你有事要做,为什么还不走?”
      “如果你想我陪你,我可以留下来。”
      岑臻点点头,忽然说:“5年前你为什么不给任何交待就离开我?我一直很想知道,你可以告诉我吗?”
      顾绪安无奈地说:“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
      “我就是要知道5年前你不要我的原因。如果我连你在想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能安心再和你在一起?”
      “其实并没有什么复杂的原因。那时我刚进恒辉,每天都会有很多麻烦事要解决。我心情不好,喝多酒以后便有了其他女人。之后的大半年里,我都是常常喝很多酒,交往很多女人。我知道和你之间已经不可能,原本以为时间久了,你自然也会忘了我,只是没想到你竟然傻傻地等了我5年。现在你已经明白,事实其实就是这么不堪,你还能接受得了我吗?”
      岑臻沉默了片刻说:“其实我也不是刻意去等你,只是在这5年中,我再也有没遇到象你一样,可以令我心动的人。我承认,我还是忘不了你。”
      顾绪安唇边泛起一丝微笑说:“原来除了我,你还真是没人可嫁,那我就勉为其难地要了你吧。”
      “既然你这么为难,还是算了吧,别勉强自己啊。”
      2人正斗着嘴,病房的门忽然被推开,一位表情严肃的中年女医生和二个护士走了进来。顾绪安放开岑臻,向医生问道:“她的检查结果怎么样,伤得严重吗?”
      医生横了顾绪安一眼说:“现在知道紧张了,当时为什么要下这么重的手?夫妻之间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大问题,要用皮带这样狠抽?”
      顾绪安知道医生误会了,却也懒得解释,便远远地走到了窗边。岑臻却一本正经地对医生说:“谢谢医生。他那个人脾气不好,总是欺侮我,不过他现在已经知道错了。”
      医生同情地看了一眼岑臻说:“家暴的男人很难改的,我劝你自己想想清楚。”
      岑臻点点头,满脸委屈地看向顾绪安,心里却在暗暗偷笑。
      顾绪安一言不发地看着岑臻,待医生检查完,并让护士替她换了药后,才走过去说:“我哪里欺侮你了?”
      岑臻笑嘻嘻地说:“你虽然没打我,可恶言恶语的话也对我说过不少吧,这难道不是欺侮我?”
      顾绪安俯身封住了岑臻的唇,边吻她边说:“说我欺负你,我就来欺负给你看看。”
      岑臻被顾绪安吻得意乱情迷,再也说不出拒绝他的话来。顾绪安的动作也不由自主地比之前粗暴了许多,岑臻不得不推开他说:“你弄痛我了。”
      顾绪安放开岑臻,笑了笑说:“那就先放过你好了。不过你今天欠我的,日后可是要还的。”
      岑臻的脸红了红,问道:“你不是有事要做吗,为什么还不走?”
      顾绪安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确实也没办法再耽搁了,只好拍了拍岑臻的脸颊说:“好吧,我做完事后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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