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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纯情土豪的爱恋》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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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意他们租住的地方偏僻,周围的人家却不少,大多都是在周围有田地的本地人。
不算宽阔的路上偶尔有一两个摆摊卖冬枣,柿子的,看到他都热情的招呼:“小伙子,早上新摘的枣,来点儿吧。”
凌意刚要露出笑容走过去,突然想起不能ooc,立马止住,尽力冷着脸,轻轻摇头离开。
他自小娇养长大,派头自然不一样,即便是在这乡村郊外,也自有一种贵气。
因此大娘只是望着孤傲他的背影感叹,并没有感到生气。
路上有很多小石子,两旁种着稀稀疏疏的杨树,树叶已经泛黄,将落未落的吊在枝桠上。树中间长着杂草,偶尔会在杂草间看见红色蓝色的塑料袋。
这里是普通的乡村,有树,有草也有垃圾,有质朴的农民,也有游手好闲的年轻人。
走了十多分钟,凌意微微出汗,他想脱掉风衣凉快一下,但是原主是个极度讲究的人,绝不允许自己在外人面前袒/露狼狈的一面,即使在父母面前,也从未有过。
凌意只能忍着热,他从口袋里拿出准备好的手帕轻轻擦去额头上的微微的汗水,然后叠好放回口袋。
有路过的人看到他一系列做派,眼睛都直了,等凌意走远才砸吧着嘴道:“讲究,真讲究。”
凌意走到村头,村头立着暗红镂空的铁架门,上面端端正正三个金黄大字“上源村”。前面一条宽阔的柏油马路,车流量不小,马路对面有公交站牌,凌父凌母应该是每天乘坐公交去上班的,这是最省钱最快速的方式。
村头两旁种的玉米,金黄一片,过些日子就能收了。
凌意望着玉米田想事情,之前他不知道自己租住的地方是上源村,今天看到牌匾,想起男主角陈漠泽将会收购一块地用来盖住宅楼,那块地便在上源村。
真巧。
太阳升起来后温度渐高,凌意看不见自己的脸,只是热的难受。他原路返回,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脱衣服,驼色的外套被他胡乱扔在床上,凌意转身就想趴会。
“滴!第三次黄牌警告!开始电击!”
脑中灵魂系统的声音一响起凌意立刻道一声糟糕,他还是大意了,衣服怎么能随便乱扔。
凌意通红着脸歪倒在单人床上,瘦弱的身体微微抖动,两条细眉紧紧蹙着,眼睛紧闭,嘴唇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口中时不时溢出一两声呻/吟。
等电击过去,凌意彻底瘫倒,他呼呼喘着气,心里问候所长三十六辈祖宗。
感觉好点儿了,凌意起身把风衣挂到塑料衣架上。
他刚才疼的出了一身薄汗,白皙的脸泛着光一样,睫毛因着水汽愈发的黑而浓密。
凌意去浴室快速冲了个澡,原主绝不会让自己一身臭汗的待着。
他围着雪白的浴巾出来,脚下留了湿漉漉的脚印。
要是凌意在书外边,早就嗷嗷叫唤着缩到被窝里了,哪能这么装/逼的冻着自己。
他现在对原主的感情很复杂,极其不喜又极其同情,经凌意亲身体验,原主活的太累。
凡事都是面子第一,不肯认清现实。若他还是那个首富之子这么要求自己无可厚非,可他爸爸已经破产了,他们一穷二白。
*
凌意开始了早上出去转转,回来洗个澡开始读莎士比亚的堕落生活。
他真的不喜欢看书,可是除了看书也没有什么可以娱乐的,家里只留了一本莎士比亚悲剧。
当他把莎士比亚看完三遍之后,村里终于传开拆迁的消息。
凌意知道离他和男主见面的日子也不远了。
这些天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行为,只受了一次电击,今天他一定要小心注意,绝对不能ooc。
院子里种着月季,之前凌母每隔几天会给凌意带一只香水百合回来让他方向床头柜上,前几天凌意冷着脸别扭的和凌母说不用再给他带花,院子里的月季很好,凌母喜出望外,她觉得这是个好兆头,因为凌意从来都嫌月季俗气,不符合他清隽的气质。
如今凌意竟然为了给父母省钱而去喜欢月季,凌母心疼之下更加认真工作。
凌意无奈,幸好他的目标是赚钱赚钱把女主抱回家,有钱了能补偿父母,不然他绝对会生活在内疚之中。
他起来去院中剪了一只红色盛开的月季花,门外突然传开敲门声。
凌意与村里人并不认识,凌父凌母也不可能刚走就回来。
凌意走过去将门打开,外面站着两个穿西装的男人。
前面的西装男一脸笑意,两天眉毛又粗又黑,见到凌意立刻道:“打扰了,我们今天来村里考察,可是村里并没有公共厕所,不知道能不能借用一下洗手间?”
凌意眼神不动声色的跑到人家下身,他知道男人的痛,心里非常同情,然后冷着脸说:“不行。”原主讨厌帮助陌生人。
凌意伸手关门,后面高个男人伸手制止住他,“这位小哥儿,都是男人,行个方便?”
高个男人长得还挺帅,眉毛浓黑,眼睛炯炯有神,鼻挺唇厚,只是因为憋的难受,额头出汗,眼中带着一丝窘迫。
凌意是个颜控,刚才那男人长相一般,他也不值得为了他受灵魂系统的警告。现下这么个爷们型的帅哥求他,凌意心中义气横生,不顾电击的危险,让开身体让他们进来,“洗手间在那间屋里。”
粗眉毛和高个西装男没有再客气,径直去了。
两分钟后,高个男人先走出来,他脸上带着洒脱的笑,对站在院中,手里拿着一枝月季花的凌意说:“大恩不言谢。”他说着像古代人似的拱手。
凌意实在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赶紧收回,淡淡道:“人们可支配自己的命运,若我们受制於人,那错不在命运,而在我们自己!”都是因为你长得帅啊帅哥,所以说命运掌握在自己的脸上。
“嗯??”高个男人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为什么这家主人说的话他听不懂?
不过他不在意细节,“小哥儿真仗义,不如交个朋友。我叫陈漠泽。”
陈漠泽伸出手,凌意看着那只宽厚有力的手掌心想:情敌,真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