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73、轮回第六道 ...
-
花千骨一惊:“啊?那岂不是要得罪人?”“嗨,那可不是,他从来也不附庸权贵,更没有阿谀奉承过谁,坚持自己的一套破原则。不过小不点儿你也别担心,他也是不怕得罪人,皇上的宠将,刚立了战功,又是你的驸马,丞相也支持他,谁敢如何啊?”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花千骨犹犹豫豫的问:“国师哥哥,我有个比较难办的事情,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小不点儿相求,多难的事儿在你国师哥哥面前都不是事儿,说吧,是什么?”
花千骨扯着杀阡陌的衣袖,有点难为情的低声说:“国师哥哥,我,我想做白白的女人,不管用什么办法,哪怕只有一次也行。”花千骨说完就满面通红的低下头,绞弄着衣角。杀阡陌看着花千骨楚楚动人的模样,转着眼睛想着,要保证她不犯心疾,有了!突然想到什么他下定决心般的点了点头:“好,这事儿哥哥帮你。”……
早秋的清晨,窗外雀儿啾啾而鸣,太阳从地平线上刚刚升起,金色的霞光穿过重重雾霭笼罩了整个相府。卧房内,花千骨拿着梳子给白子画梳着头,看着漆黑柔顺的发丝在她的指间流水般穿过,花千骨的心情也愉悦起来,像窗外叽叽喳喳的小鸟般碎碎念着:“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四梳四根银筍尽标齐,五梳翁婿和顺,六梳夫妻相敬,七梳七姐下凡,八梳八仙来贺寿,宝鸭穿莲道外游,九梳九子连环样样有,十梳夫妻两老到白头。”她灵巧的把他的长发束了个髻,脑后的散发披在肩上,从发饰盒里拿了个银质竹叶发簪插入发髻之上。
白子画心情也不错,面带浅笑的问:“小骨,你喜欢竹子?”花千骨点了点头说:“嗯,世人拿竹比作君子,‘君子如竹,争风逐露,却心中有节。’白白,听闻你不畏惧六王爷的权势,拒绝巡逻的御林军改道去巡视六王爷宠妾的娘家人住处,正是心中有节的表现。”白子画淡淡的说:“我所安排的巡视路线和时间一环扣一环,一丝也不能有所纰漏,若御林军巡视线路改变,对军机要碍武器库的巡视就会有所疏漏。我自是不会同意,提议六王爷自己从府上派些侍卫即可。”
花千骨从后面抱住白子画,动容的说:“所以我说你是君子!白白,在小骨心中你不仅是大将军、大英雄,还是真君子,在这世上,没有人可以和你比。”“小骨。”白子画握起她的手,拿到唇边轻轻摩挲……
晚上花千骨在睡梦中又梦到了战争的场景,耳边似乎传来远远的万马奔腾的马蹄声,白子画又穿上了银色的铠甲骑上了战马而去……“白白,白白。”她低声叫着醒了过来,蜡烛点的不多,只有两根发着微弱的黄光,照在白子画搭在旁边的白衣上,发着温暖的桔色光晕。花千骨松了口气抹了抹头上的冷汗:“原来只是一场梦,战争早已结束,白白已经回到了身边。”她侧头一看,旁边空空如也。
这时,屏风后的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花千骨眼睛一转:“白白?他在沐浴?”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她曾经看到的那个手绢的裸背图,心里泛起酸涩:“白白是我的夫君,要看也只能我看。”想到这儿她收拾了一番,从枕下拿出了一个药瓶,里面只有一粒丸药,她从杀阡陌手里拿到药不久。现在正是很好的锲机,她倒入掌心毫不犹豫的吞入了腹中,又翻出了那块白色的手绢铺在了床上。
花千骨走了过去,绕过屏风,看到热气氤氲中白子画正背对着她站在大浴桶里,和那手绢上几乎是一模一样的画面。他倒三角形的伟岸身材上可以清晰的看到肌肉的轮廓,后背皮肤莹白如玉,打湿了的头发紧紧贴在上面,黑白对比鲜明。心中不由一酸:“这是我的夫君,这么美好的景色怎能让别人看了去?我,我不仅要看,还要……”
白子画正拿着汗巾擦洗,突然感觉到花千骨进来了,身子一僵,一边转头一边说:“小骨,你怎么来了?”回头看到的情景令他心跳漏了一拍,只见花千骨松松散散绾着一个发髻,用一支桃花簪固定住,一侧没有绾住的一缕碎发垂在胸前,勾勒着她妙曼挺翘的轮廓,她只穿了一件松松的薄薄的裙衫,随着她的行动,玲珑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让人充满遐想。
花千骨缓缓走近,白子画窘迫的面上渐渐晕染了一层薄薄的红云,赶紧坐进桶中。花千骨面色有些醺然,带着几分紧张,说道:“我刚才做噩梦出了些汗,也想洗洗,反正这桶足够大。”颤抖着说完,她壮着胆子在白子画的目瞪口呆中优雅的解开腰带,衣衫滑落,露出泛着瓷白光晕的诱人胴体,那是美不胜收的圣洁的少女胴体——纤腰窄肩、柔若无骨,修长笔直的玉腿婀娜多姿。
白子画只觉得血脉喷张,体内掀起了一层层热浪又一齐向丹田聚集,他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闪烁着忽明忽暗的光。他不敢再看她,沙哑的嗓音轻叫:“小骨。”花千骨迈上矮凳直接跨入了木桶中,“哗啦”一声响,溅起点点水花,因为她的进入,水位升高,白子画不得不又站了起来。他全身绷紧,上半身完全露出了水面,紧实光洁的皮肤包裹着强劲有力的肌肉形成了完美流畅的线条,腰部有力的曲线一直延伸淹没到水下,宽厚的胸膛上水珠不停的往下滑落——无一不在述说着男子的力量与伟岸。当初,就是这有力的臂膀将她从鞑靼奸细手上救出来,又是这有力的臂膀在战场上奋力杀敌,指挥三军。
花千骨看得口干舌燥,被热水一浸,薰的脸更红了,她摘下桃花簪,乌发如瀑布般披散而下,落入水中的墨发如海藻般铺散开来,因为药物的作用她觉得头有点眩晕,身体都有些发软了,她慢慢走向白子画,虽然只有几步之遥,她觉得仿佛她走了好久好久,这一刻她等了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