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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轮回第六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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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因为即将出阁,不必再去皇宫听太傅讲学了,她还是照样去学琴,但是与白子画两人眉目间情意流转,充满了暖昧的气氛。不过除了那天晚上吻了她之后,白子画再也没做出什么越矩亲密之举,花千骨很是留恋他温暖的怀抱,想起了初学琴时他把她搂在怀里弹琴的情形。这日她故意怎么也弹不好一段稍复杂的片断,撅着嘴说:“白白,我试了半天都弹不好。要不,你手把手教我可好?”白子画知她用意,想起当初她以“男女授受不亲”之词让自己尴尬难堪之举,故意道:“你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么?我还是口头指导你即可。”眼中的宠溺却如星星般的火焰在跳跃。
花千骨小声嘀咕了一句:“真是死鸭子嘴硬!”白子画一愣,心中有些好笑:被鸭子的转世骂是死鸭子的感觉很滑稽,嘴角不由自主的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花千骨转了转眼睛:“白白,可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你我已有婚约,那就是‘男女授受才亲’!”“‘男女授受才亲?’”白子画还在琢磨她这句歪理,只觉得怀里一沉,不知何时她已经像小猫一样钻到他怀里在他面前的琴上摆好了架势,他的心早已软做一团……
白子画教花千骨学琴的时间越拖越长,由原来的半个多时辰渐渐的到后来一个多时辰,花千骨总是舍不得走。有一日,白子画见天色已晚,嘱花千骨回去休息。“那好吧,白白,我走啦。”她依依不舍的说着走到了门边,“好。”白子画正低着头把松了的琴弦紧好调正音色,并没有在意,谁知花千骨悄无声息的又折了回来,站在他身后定定的看着他。她在等着他回头转身看到她会吓一跳,她以前在东方、皇姐她们身上屡试不爽,吓得他们不是跳起来就是哇哇大叫,她则在一边乐不可支。
谁知道白子画却突然问了一句:“你怎么没走?”这下可把花千骨吓得大叫一声:“哇!白白,你身后长了眼睛吗?怎么知道我又回来啦?”白子画将手里的琴放好,回身问:“你想做什么?”“嗯,我想再弹一首曲子,就一首行吗?”白子画勾唇点了点头,将花千骨揽至怀内又弹了起来。后来环儿抱怨在门口站得腰酸腿疼,花千骨便索性让环儿自己先回去,晚上学完琴后白子画送她回绣楼。
他们就如凡间相爱中的普通男女一样,手拉着手走在桃林里,在花前月下唧唧细语诉衷情,白子画虽不善言辞但是却体贴周到。比如他会轻轻的抚顺花千骨被风吹乱的秀发,默默的摘一朵漂亮的花戴在她的鬓边;比如晚上天凉,他会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花千骨则一幅得了便宜卖乖的神情:“白白,我还冷。”白子画便把她搂在了怀里:“这样可好些?”眼中是藏也藏不住的宠溺,花千骨满足的点了点头。白子画也品尝到了两情相悦的恋爱滋味,虽然没有轰轰烈烈,没有惊天动地,却温暖甜蜜沁人心脾……
皇宫里,齐皇帝私下召见了杀阡陌:“国师,上次让你占卜的卦是如何说的?”“哦,皇上你是说那个白子画啊?我卜了,是上上签,他啊,对大齐简直就是救世的菩萨。”杀阡陌知道花千骨中意白子画,虽然心里发酸却也会帮她,便信口开河起来。皇上面色一喜:“当真?那你可查清楚了他是何背景?”杀阡陌一愣:“哦,我查过了,他呀原来是在那东海尽头的长留山上学艺。”
“学艺?学什么艺?”
杀阡陌想了想胡诌道:“啊?那个,学杂耍,对!杂耍,他的师父在隐居之前就是练杂耍的,舞刀弄棒,抚琴弄音全都会,还有倒立打滚翻筋斗什么的,他还拥有一个杂耍团,有八千人,啊不对,是八百,哦,不,是八十人。”
“民间的杂耍团我知道,有三、四十人已经算规模大的了,他的能有八十人之众亦算很大的戏团了。”
“对,没错,在当地算是最大的杂耍团了。”
“等等,这杂耍团我听说练的所谓武功大都是花架子,中看不中打的,白将军既能得状元,肯定是有真才的。”
“这个啊,是不一定的,有的地方教的是既中看又中用的武功,白子画的师父就是个中高手,教的就是真功夫,他一共教了三个徒弟,白子画呢是他第二个徒弟,但是因为还算有点小聪明,学的还可以,在师兄弟三人里本事最大,最后他师父去世前将这个杂耍团也交给了白子画掌管。于是白子画带着人四处——那个——卖艺,骗钱,啊不——赚钱。结果没多久他碰到了些伤心的事儿,心灰意冷了,他大师兄也去世了,他决定脱离这个杂耍团就把它交给了师弟,自己来到了这里。”
皇上听得云山雾罩,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哦,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