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那不重要，重要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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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德仰头扠腰大笑三声，然后低头来瞪着珀莉。「讲的好像你就没打算告诉我一样，所以你果然是没打算告诉我对吧。」他说，咬牙切齿地，「偷偷一个人牺牲拯救世界，你可真伟大啊，超级英雄珀莉公主。」
「我没有偷偷啊。」珀莉顶嘴，「我很光明正大。」
韦德深呼吸。「你知道吗？我现在想先掐死你。」他说，双手按在珀莉肩上猛摇，「你他X的在想什么！啊，我的脏话果然被消音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到底他XXX的在想什么！」
如果不是当事人，珀莉想，她现在面对的情况其实挺好笑。可是她是，所以她笑不出来。
「凶我有什么用！你有本事先去干掉萨诺斯嘛。你没看电影片尾彩蛋他那么威！宝座飘浮在宇宙中耶！整个人超大一只！我都想不到我们要怎么揍他，这个等身比例不对。」
「还顶嘴？宝贝你是翅膀硬了仗着有别人罩你就不听爹地的话了是吗？来，走，我们回家，我要打你屁屁！」
韦德拽着珀莉往校园外走，珀莉还真担心他们在校门口吵架会引起查尔斯的关注，一急了就又开一次传送门、也不管对面是那边就带着韦德钻过去。
「哈你还怕了，怕被X教授发现，」韦德气得笑出来，狂骂了好几句脏话，才后知后觉皱起眉，「……这里是哪？画风怎么不大对。」
珀莉环顾房内，「韦恩庄园。我的房间。DC跟漫威家画风本来就不对。」
韦德瞥了珀莉一眼。「我们能不能正经点？我们正在吵架，不要跑题。」
珀莉瞪大眼。「喂。跑题的是我吗？！」
韦德当然不会承认这是他的错，虽然这确实是他的错。「你得负起责任。」他说，直接把珀莉逼到墙角，扣住对方的手、膝盖顶在珀莉两腿间，「告诉你宝贝，我现在很火。」
珀莉转了圈眼珠。「放开我韦德。」她瞪着他，对于太近的距离、有点危险的姿势一点也不害怕，「别逼我揍你。」
「揍啊！」韦德低吼，「来啊，来互相伤害！反正你就没考虑过我的感受！」
珀莉抿唇，正准备开口，听见门外传来管家阿弗的呼唤。「是你吗？小姐。我听见你回来了？」
「可恶。」珀莉咬住下唇，再次拉开圆圈，带着韦德转过去。
瞭望塔不是个选择，X学院有查尔斯，复仇者宿舍有贾维斯，就连回韦恩大宅都有阿弗，珀莉已经想不到哪里能去了。她干脆把韦德带到时空洪流。
「别说你的感受。」珀莉在穿过时空洪流时大吼，「我谁的感受都没考虑，包括我自己！」
韦德环顾四周。世界颠倒了，就像一个个玻璃镜像。他低头，发现自己踩在建筑物外墙玻璃上。车潮在空中来回，就像永无止进的潘洛斯阶梯。
「不是想见识下这招？」珀莉挑眉，站起身，对韦德点了下头，「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韦德看看左边，再看看右边。他得承认，他有点惊呆了。
「现在你确定还想跟我互相伤害吗？」珀莉问。盯着韦德。
「噢萨诺斯可不会被你这招困住。」韦德回头，也盯着珀莉，「而且我赌你不会真的伤害我。」
珀莉深呼吸。对，就像韦德说的，她怎么可能真的出手。
「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有多强大。」她说，张开背后的翅膀，慢慢朝韦德走去，「我可以。我可以保护这个世界。」
「但萨诺斯比你更强。」韦德回答，也朝珀莉走去。
他们走近彼此。在空中。纽约最著名的地标在他们身旁翻转。时报广场、自由女神，帝国大厦、和史塔克大楼。
大楼内，托尼若有所觉地转头。
「怎么？」班纳问。往托尼看过去的方向看。
「……不，没什么，」托尼蹙眉，「我好像看见小珀。」
珀莉停下脚步。风吹过她的长发。韦德伸手，把珀莉拉进怀中。
「不要。」韦德喃喃，「不要那么做。珀莉，宝贝，甜心，求你。不要那么做。」
「不然你说，这份苦差事该谁来做？」珀莉回答，垫起脚，把脸埋进韦德肩窝，「没有其他方法了。韦德。我需要你支持我。」
「我真不敢相信你居然有种说出这句话。」韦德咒骂，紧紧抱住珀莉，像是要把她按进身体里，「讲的好像你开口我就会答应一样。妈的。我有选择说不吗？」
「显然，没有。」珀莉用力吸气。她感觉快被韦德勒死了。
「那你问个屁。」
韦德放开珀莉，拽掉面罩。在珀莉来得及反应前，他吻上去，狂乱而愤怒地。
这个吻持续了至少一分钟。
「你不能揍我。」松开珀莉后，韦德这么说，「这是你伤害我的感情的惩罚。你敢有意见我就要更多。」
珀莉翻白眼，用力揍了一下韦德的腹部。
「很痛，但我不会松手。」韦德挑眉，「说一下你的疯狂计划。我加入。」
「我的计划才不疯狂。」珀莉强调，「我的计划绝对会比放你们一群人冲上去给萨诺斯挠痒都靠谱。」
韦德回想了下萨诺斯的原作设定，撇嘴，「好吧，你没说错。」
萨诺斯现在已经拿到无限手套，跟以太、魔方两颗宝石，这是他们知道的部分；而他们有时间、力量、心灵宝石跟自我宝石，灵魂宝石下落不明，这也是他们知道的部分。
「萨诺斯可以把一切事物黑暗化，唯一能与之对抗的，只有我，跟幻视、奇异博士。谁都逃不过以太，这可不是一般的魔法。」
「那群拿魔杖的？」
「你有听说过哪个人类的魔力能跟无限宝石抗衡吗？」
「他在探我的根底。他在试探我，看我能做到哪一步。现在他认为，我的魔法是以太的克星，而支持我魔力根源的，是自我宝石。只要他把自我宝石从我身上拔除，我就不是他的对手。」
然而实际上，支持珀莉、供应她强大魔力的，是时间轴不断融合后，剩余的时空能量。
所以她把自身化为力量，分散出去，封印在地球各地。
韦德与珀莉对望。
「一旦萨诺斯发动最后攻击……」韦德皱起眉。
「我就会抽回我的所有力量反击他。」珀莉接上，「所有的时间轴，所有时间轴融合后多余的能量，散落在时空洪流中的那些能量，我会吸收。」
但珀莉不可能承受那么多能量。
光听就知道，这会爆。
「所以我唯一的机会就是在萨诺斯开大前杀掉他，对吧。」韦德抿唇。
「对。」珀莉挑眉，「如果你能做到的话。」
韦德垂下眼。
「……那在之后呢？在你计划的最后，结局是什么？」
珀莉没有回话。
「……真糟糕，这次没有编辑部能让我屠杀了。你要放我一个人孤单活着吗？你明知道我死不了。你真残忍。」韦德搂着珀莉，把头抵在她的肩膀上。
珀莉吸了口气。
「放心，我不会那么对你的。」她说，轻轻拍韦德的背。
然而韦德一点也不相信这份保证。
托尼总感觉事情哪里不对。
「你又分心了。这是第十三次。」
班纳推了下眼镜，无奈地看着对桌的托尼。彼得抬头，对托尼皱眉。
「不，我没有。」托尼惯性否认。
班纳跟彼得交换眼神。不用想都知道，托尼在担心珀莉。
「要不……呃，我再联系下她？」彼得说。
「不，先不要。」托尼飞快否定，顿了顿，他放下手上的笔，蹙眉、瞇眼，盯着班纳跟彼得，问：「你们不觉得有哪里不对？」
彼得跟班纳面面相觑。
托尼转了圈眼珠，开始说出他的推测。「珀莉离开宿舍后，先去了瞭望塔，在那待了一周。离开后她回学院，接着又花了一周，回里约陪她的家人。」
「很正常啊？」彼得困惑。
托尼摇头。「就是因为很正常，我才认为这不正常。」他在桌边，焦虑地来回走动，「她表现得太平静了。这很怪异。」
「我还是……不懂这哪里怪异。」班纳耸肩。
托尼抿唇，瞥了眼班纳跟彼得。「我去一趟X学院。」他丢下这句话，抓起外套，掉头离开实验室。
与此同时，珀莉正准备离开里约。
「不，不用送我去车站。我有任意门。」
托雷托家大门前，珀莉和莱蒂、蜜亚拥抱，亲了亲她的侄子杰克，再抱了下布莱恩、还有她的兄长唐老大。
「跟珀莉姑姑说再见。」蜜亚挺着肚子，要肚子里的孩子跟珀莉道别。她快生产了。
珀莉望着蜜亚，和她还未出世的侄女，微笑。「我会守护这个家，跟莉莉。」她说，抬手、虚空抓出一片金色羽毛，吹向蜜亚。莉莉是她未出世侄女的小名。
「哇喔。」布莱恩惊叹，「那是什么？」
「守护魔法。」珀莉笑着答，「很有用的。从此以后不管蜜亚跟莉莉碰到什么危险，都能平安度过。」
莱蒂跟唐对望。「听起来还不赖嘛。」莱蒂笑着耸肩。唐微微点头。
「那我走了喔？」珀莉挥手，画出金色圆圈。
「这就是她说的任意门？」罗曼瞪大眼，「老天，我也想学魔法。」
泰吉横了眼罗曼，「醒醒兄弟，你是麻瓜。」
拉姆希在旁边笑了。
珀莉正准备踏进圆圈，唐在后方，突然开口。「小珀！」
珀莉回头。「什么？」
唐盯着珀莉，望进她的眼底。「你保护了所有人，记得要保护自己。」他说，彷佛看透了珀莉，「结束之后，回家一趟。还有，快点决定好哪个才是你男朋友。」
其他人都笑出来。珀莉超级尴尬，「好、好啦我知道了啦！」她几乎是逃着穿过魔法圈，回到X学院。
作者有话说
第90章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