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只因为你，舍不得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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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林特耸肩，「队长，我相信你。」
「我不想失去社会大众的信任，」旺达也开口，用双臂环胸的焦虑态度表达出她的不安，「我喜欢复仇者们，我喜欢大家、喜欢这份工作，能够帮上忙保护人民我很开心。」
「我觉得……我们最好不要失去政府的信任，」珀莉抿唇，看看查尔斯、再看看史蒂芬，「至少台面上不行。或许你会说自由的代价很高，不过，把死伤降到最低，也是身为领导该具备的投资报酬风险规划能力。」这是布鲁斯在阿布扎比教会她的其中一件事。珀莉觉得不鲁斯说得很对，不然布鲁斯怎么能管理那么大一家企业。
「死侍的建议是，别给未来的自己找麻烦。」死侍再次插嘴，「你不会想被催眠的卡特特工射杀再复活的队长，那是非──常痛苦的经验。」
史蒂夫环视众人，从娜塔莎的暗示、克林特的信任，到旺达的恐惧、跟珀莉的提醒……最后死侍的话可以忽略不计。他做出决定。
「托尼。」史蒂芬低头，瞥了眼鞋尖，再抬头看其他人，「他会对这件事有兴趣。」
娜塔莎跟克林特交换眼神，两人缓缓扬起笑容。
「X教授，」史蒂芬接着说，「我或许会请求您的协助。」
「乐意至极，我的荣幸。」查尔斯微笑，微微颔首。
「或许还可以有韦恩企业。」死侍不停插嘴，「跟奥斯本企业。这里的奥斯本企业似乎因为宇宙融合得不太顺利正在上演王子复仇计，来自死侍的友情小提醒。」
史蒂芬目光转向死侍，终于正面响应对方一次，「我会参考。」然后就再也没看在沙发上打滚、不晓得在兴奋什么的死侍一眼。
「珀莉，你留在这里。旺达，你也是，留下来保护你的同胞。娜塔莎，克林特，我们走。有些事还得由我们完成。」
旺达难得没对史蒂芬要她留守的命令反弹。娜塔莎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克林特跟在娜塔莎身旁。
「注意安全。」旺达挥挥手。
「呃，队长。」汉克开口，推了推眼镜，「如果你需要战服，我这里刚好有适合你的尺寸。」
「谢了。」史蒂芬对汉克点头，很克制地，尽量别把视线停在珀莉身上。
但他还是忍不住。离开房间前，史蒂芬回头，抿着嘴唇，跟珀莉对视。
「你要不要对他说点什么？」查尔斯说，轻轻推了把珀莉。
汉克刚走到门边，要带史蒂芬去拿衣服，听到这句话，忍不住回头，眉毛挑得超级高，笑容特别微妙。
珀莉其实也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她走到史蒂芬跟前，叹了口气，拍拍史蒂芬的肩，仰头凝视对方。
「把他带回来。你可以做到。」她说。
史蒂芬眸光闪动，缓缓微笑。
这一刻，轮到查尔斯被所有人看着，而所有人看着他的方式都很绿很绿很绿……
查尔斯保持微笑不为所动。对，他就是这么大方的男人。
珀莉这么说是因为她真的不想再被巴基的事困扰了。只要巴基还被九头蛇控制，复仇者们就一天不得安宁。就算神盾局解散，她在复仇者中间也已经产生团队自觉，一想到这人可能会破坏她的生活安宁，珀莉就浑身不舒爽。
在史蒂芬等人离开后，查尔斯转过来。
「旺达，你很久没回来，要不要先四处去逛逛？」
旺达又不傻，她当然听得出来查尔斯在赶她。
「你们要讨论什么？」旺达皱紧眉头，不太想走。
查尔斯看了眼死侍，再看向状况外的珀莉。「有些事，我得先让珀莉了解。」他说，没有解释更多，「韦德，不介意的话，请先去楼上的房间等候。西恩，帮我带客人上楼。」
西恩起身，一脸不甘愿，带死侍往楼上走。
旺达还没离开。她想再挣扎一下。
「教授，我真的不能──」
「旺达。」查尔斯放沉音调，温和坚定地和旺达对望，「抱歉。」
旺达抿唇，只能放弃，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查尔斯转动轮椅，面对珀莉。
珀莉下意识想抓裙摆。她有点不安。
「别怕，珀莉。」查尔斯轻声叹息，态度比平时对珀莉要更温柔许多，甚至可以说是小心翼翼，「你可以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
「我当然相信你。」珀莉抢着回答，接着又说不下去，「我只是……对真相有点害怕……」
查尔斯接近珀莉，捧起对方的手。「你不是一个人面对，我亲爱的。」他说，双眸凝视珀莉的面容，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珍惜，「我会陪着你，直到最后。」
珀莉不自觉沉浸在那片比光谱上的蓝色更澄澈的湛蓝之中。
「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好？」她喃喃。
查尔斯别过头，抽回手，转动轮椅。「我们可以边往楼上前进，边讨论这个问题。看样子，你已经找回跟你的音符们沟通的能力。恭喜你。」
可是直到最后，查尔斯都没有解释他为什么对珀莉好。珀莉合理怀疑自己被忽悠了。
如果珀莉能看见查尔斯转身后的表情，那她就会确定，她真的是被忽悠了。
查尔斯一整路都在跟珀莉讨论如何正确使用能力。「以前你没有这方面的困扰，」查尔斯说，带着笑意，「从我认识你之前，你就能把你的能力用得很好。唐对你的教育是别滥用你的特殊能力，你有个很棒的家庭。」
「我听说我曾经在夏天把这里变成冰宫。」珀莉提问，有点迟疑，「为什么？我那时候是想给大家消暑吗？」
查尔斯笑了，笑声爽朗，「差不多是那样，亲爱的。我记忆里，这件事是汉克发公告，要大家节约能源，只有熄灯后七小时内、跟正午的两小时能用冷气。大家都热死了，包括我。你来我的办公室找我，舍不得我在高温下教书，就用一首歌把整间学院变成冰雕……」
珀莉敏感地察觉查尔斯话中的不对劲。查尔斯说她……舍不得？还去办公室找他？他们以前究竟是什么关系？
作者有话说
第34章 只因为你，舍不得我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