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雄偏头痛》匿名希望

3、等待的人，是有福的

　　珀莉眼神一亮，副驾驶座的车门应声弹开。
　　“来吧，上了我──的车，宝贝儿。”她朝史蒂芬勾勾手指，笑容既甜美得像天使、也恶劣得像魔头。
　　“……注意你的言词。”史蒂芬莫可奈何，只能上车。
　　“什么？我又没讲脏话。那算脏话吗？不算嘛。”

　　靠着吧台的娜塔莎和克林特对看一眼，勾起彼此心知肚明的微笑。
　　托尼把酒杯递给班纳，目光没有离开他的道奇挑战者。
　　“你在担心你的车被小朋友撞坏？”班纳调侃。
　　“不，才不，”托尼飞快否认，“我只是在想，队长的克星出现了。”

　　史蒂芬关上车门，转头，给珀莉怀疑的眼神。
　　“你真的能……？”他知道珀莉会开车，但这不是一般的车……？
　　“安静，看着。”珀莉眷恋地抚摸方向盘，拇指在排档杆上摩挲。胸口的姓名项链随着她低头的动作摇晃，扫过她左胸前的刺青。
　　史蒂芬不自觉盯着那行字。
　　Ride or die.
　　珀莉脸色一变，肃着脸，催油门。
　　引擎低吼。
　　全场都往珀莉的方向望来。
　　吧台边闲聊的四个复仇者变了脸色。
　　“哦，我有不太好的预感。”托尼擦杯子的动作缓下来，直直盯着他车、居然竟然以一种异常乖巧的方式，缓缓滑进电梯。
　　娜塔莎瞥了眼托尼，朝空打响指。“贾维斯？”
　　‘是，罗曼诺夫女士。’
　　“追踪珀莉，把影像放出来。这里有另一个老爹在担心了。”
　　托尼瞪大眼。”什么？！我才没……”他的否认被贾维斯投出来的影像打断。
　　珀莉已经到达一楼，金红色的道奇停在曼哈顿街头。
　　引擎又开始低吼。
　　托尼眉头一抽。
　　然后，金红色道奇猛地车尾一甩，根本就是飞了出去。
　　？！？！
　　“真的假的？”克林特被呛着了。边咳嗽、边瞪大眼。看投影出来的画面上、那台金红色道奇以神乎其技的方式，不断飘移、甩尾、蛇行，穿梭在车阵中，百分之百避开所有危险，没有造成任何哪怕只是小规模车祸。
　　克林特傻眼地回头，与托尼、班纳交换彼此的震惊。
　　“这是老手，这肯定是老手，”班纳推眼镜，”她的每次换档时机都抓得非常精准。切换跑道的方向也……一般人开车开上二十年，都难抵达她的境界。另外，这还得足够熟悉纽约街头。我以为珀莉从里约来的？”
　　“我打电话给警局。”只有娜塔莎最镇静，咬着吸管、拨通手机，”让他们别追这台车。托尼，你有大把罚单要缴了。”
　　托尼扶额，摇头，”钱都无所谓，重点是，”他加重语气，“这小鬼她从哪学来的疯狂开车法？”
　　没人能回答。

　　相较之下，亲历其境的史蒂芬就冷静得多。
　　“……看起来你对这一切都很熟悉。”
　　在珀莉把车停在无人河滨后，史蒂芬盯着珀莉，问道，目光审视。
　　“对。”珀莉轻轻抚摸方向盘，眼神朦胧、而迷惘，“我想我……我正在找回我的记忆。”
　　史蒂芬注视珀莉的眼眸。车内没开灯，在夜色下，珀莉的眼睛蓝得比黑色更黑，闪耀晶莹光点，乍看像是眼泪。
　　他忍不住皱起眉。
　　“我们回去吧。”珀莉主动开口，发动引擎。
　　回去的路上，珀莉倒是开得挺乖，没再炫她吓死人的车技。
　　史蒂芬沉默着，陷入深思。

　　珀莉开车，就像他用他的盾；那是一种默契，你必须与之并肩作战，花上十年、数十年去培养。他的盾是他的战友；同样地，车是珀莉的战友。
　　但珀莉今年才几岁？不论身材，那张脸怎么看都不满二十。
　　史蒂芬实在是想不出来，怎样的家庭教育，才能跟才会教育出、珀莉这样的疯狂老车手。

　　他们回到史塔克大楼时，派对已经结束。复仇者们在吧台边等着他们。
　　珀莉刚踏进厅内，就听见托尼吹口哨。
　　“哇喔，赛车手回来了。”托尼一边鼓掌，往珀莉跟史蒂芬的方向走去，”我们的明日之星需要一位经纪人，我可以给你介绍，我想投资你。”
　　史蒂芬冷冷地看托尼。肉眼可见地，美国队长不赞同。
　　“谢谢。”珀莉可得意了，学着娜塔莎的方式、对托尼行了个淑女礼。
　　“搞不好珀莉已经是国手。”克林特耸肩，泼托尼的冷水，“只是她不小心失忆。”
　　班纳抿了抿唇，掩饰笑意。接着他放下威士忌，蹙眉提出他的想法。
　　“呃，如果，我是说，假设珀莉真的是国家级塞车手……前提是在座应该没人药否认、她的水平足够赢过国际比赛。”
　　五人往班纳的方向望去。
　　“那么，问题是……我们为什么没有早就知道珀莉是谁？”
　　好问题。
　　“而且，”班纳搓搓掌心，成为焦点让他不太自在，”珀莉开车的方式。”
　　托尼一击掌，恍然大悟。
　　“对，没错，珀莉开车的方式没有一点正规。”托尼说着，顿了顿、也皱起眉，“不过，假设是没登记的街头赛车手？她很熟悉曼哈顿的小巷和各路口的车流量。”
　　“多米尼克．托雷托。”蓦然，娜塔莎开口。
　　“谁？”史蒂芬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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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请请搭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