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雄偏头痛》匿名希望

15、九头蛇要，来杀人啦

　　「不完全算，」珀莉抬头，停下打字，「我跟彼得是这次任务才认识，他是托尼……就是钢铁人，给我们找来的帮手。」
　　「呃，实际上，在这之前，」彼得尴尬一笑，「我只是史塔克工业的普通实习生。」
　　珀莉接着说，「我在神盾局工作，内勤行政，史蒂芬是我邻居。」
　　突然，她的同伴们都笑得不怀好意。
　　「史蒂芬？」莱蒂重复一次，高高挑眉。
　　珀莉被看得有点毛。「……他就叫史蒂芬啊。」
　　「喔，不，宝贝，你之前都喊他队长。」莱蒂勾起嘴角，意味深长，「我不太确定这件事，虽然你的品味就这样。」
　　「……在讲什么东西啦？！」珀莉抓着手机，后退一步。
　　「别忘了，她还有个变种人男朋友，」罗曼提醒，「或前男友。」
　　「前男友。」泰吉纠正，「都忘得一乾二净怎么交往。他们现在不相爱。」
　　「真酷。她失忆？」拉姆希惊叹。
　　珀莉听了半天没听懂也不太想听懂，默默在后退一步，把彼得抓过来挡在前面。「我决定不参与这次讨论。你们慢慢交流培养感情，我去看看他们那边怎样了。」
　　珀莉没等到瑞雯回应。APP显示，瑞雯上次上线时间是昨天。她走向废弃车床，看见史蒂芬板着脸给萧一拳，然后走掉。
　　「萧说了什么？」珀莉走到布莱恩旁边，挺错愕。她没见过史蒂芬这么火的模样。
　　「一些不好听的话。」布莱恩不太想解释，「他不出手，唐也会给上一拳。」
　　唐转头，看见珀莉靠近，立刻皱起眉。珀莉读出对方表情里的意思，大概是要她离这边远一些。这让珀莉有点困惑，不太明白发生什么。
　　然后萧回头，和她四目交接的瞬间，眼底闪过异常情绪。
　　珀莉皱起眉。她觉得萧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看来你什么都忘了，小甜心。」萧扯开嘴角。
　　唐沉下脸。布莱恩把珀莉推到背后。走开的史蒂芬折返。
　　其他人的注意力都放到这边。
　　珀莉只有莫名其妙，而且有点恶心。为什么萧要讲的好像他们有过一段一样？让人超不舒服。
　　萧笑了，恶劣地。「我可忘不了你哭泣的模样，脆弱、无助、又该死的性感，其实我挺后悔，当初把你交给九头蛇之前怎么没先上过你──」
　　史蒂芬一拳砸在萧的脸上。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抱歉，」史蒂芬转头，吐出一口气，「我忍不住。」
　　「谢谢。」唐点头，「布莱恩，把他弄醒，我想知道他还能说出什么。」
　　珀莉还在消化刚听到的讯息。她可以猜到之前萧说了什么关于她的难听话并且，显然，当初绑架她、害她被冷冻又失忆的元凶就是萧。
　　史蒂芬走到珀莉身边，脸色特别难看。
　　「所以我真的有被交给九头蛇？我应该没被他们干嘛吧。」珀莉摸着自己的身体，心里毛骨悚然。
　　「没有。」史蒂芬答，抿唇，双手握拳，「萧迟了两天把你交出去。」
　　「……那我更害怕了。」珀莉抱紧自己，嘴角一抽，「迟了两天！那两天里他都对我做了什么！」
　　立刻，史蒂芬的脸色更黑。同时，萧被布莱恩弄醒，抬头，看见史蒂芬护着珀莉的模样，冷笑一声。
　　「见过她胸部下的红痣吗？队长。」
　　这回不等史蒂芬出手。布莱恩先给萧一拳，正面，鼻梁。
　　「我们可以就让他昏迷吗？」布莱恩问，「这个人需要忘记一些他曾经见过的东西。」
　　唐走向萧，扣着对方的脑袋、往后一敲。
　　「如果这没有用，我们可以请帮手。我有认识洗脑这方面的专家。」唐冷冷沉声，「抱歉，史蒂夫，我没办法让你问他话，我们需要他像个死人一样晕在这，最好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史蒂芬耸肩。「没事，问话也不是我的强项。通常，我们都交给黑寡妇。」
　　萧再度陷入昏迷。世界因此清静。
　　珀莉沉浸在萧带来的不舒服情绪里，又饿又反胃。史蒂芬跟唐陷入沉思。布莱恩犹豫着该不该冒险打电话给蜜亚。莱蒂抱着珀莉安抚妹妹。拉姆希、彼得、泰吉三人开起高智商小组的黑客作战会议。罗曼东想西想，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
　　「嘿，大伙，你们不觉得哈柏有点慢？」罗曼问。
　　是有点慢。慢得不大正常。而且，约好来找他们交易『上帝之眼』的小人物先生也没出现。
　　史蒂芬想起珀莉可怕的猜测。当时他不愿相信，但现在看来，他得面对现实。「我们要离开这里。立刻。」他说，拿起他的盾，与唐交换眼神。
　　泰吉小声咒骂。罗曼难得没为了自己的发现得意洋洋。
　　「为什么？我不懂，发生什么事？」拉姆希在状况外。
　　泰吉抓住拉姆希的手臂匆匆往外走。「知道九头蛇吗？跟美国队长绑定出场的纳粹组织？」
　　「知道，但那跟现在有什么关系？」
　　「关系可大了，宝贝。」莱蒂接口，单手环抱珀莉的肩往外走，「这个组织跟德卡德‧萧合作，就是他们绑走了小珀要做实验。他们想要上帝之眼，跟你的命。」
　　拉姆希没反应过来，半推半就跟着泰吉往外走。他们以为他们现在走来得及，可惜，并不，彼得的反应足够说明九头蛇的车已经包围这里。
　　「怎么办？」彼得有点慌了。平常处理纽约的小奸小恶、非专业训练的罪犯，他可以；不过，对上传说中的组织九头蛇？抱歉，他只是个大学新鲜人。
　　「保护拉姆希。」珀莉把彼得推向拉姆希，「快，你们两个随便找个地方躲起来！」
　　没时间给他们继续交流，听着脚步声整齐划一的快速接近，彼得咬牙，抱起拉姆希，发射蜘蛛丝，两人躲到废弃工厂挑高四层楼的天花板角落。那里恰好是个视线死角，充满灰尘，根本不会有人去注意。
　　彼得才刚完成躲藏的动作，一群男人，和曾经跟彼得交手过的黑衣烟熏妆杀手，在某个带了铁面具的男人率领下，慢慢走进工厂。
　　史蒂芬挪动脚步，挡在所有人前方。
　　「不错、不错、不错，美国队长，史蒂芬‧罗杰斯，真高兴又见到你。」
　　铁面男人胸前铠甲上有个大大的交叉图腾；这个人绝对是交叉骨，九头蛇的核心干部，爱好是杀人放火当个坏人。
　　史蒂芬没搭理交叉骨。史蒂芬不太想跟这个人讲话。
　　「不好奇我是怎么找到这？」交叉骨继续讲，情绪高昂，「你们的人──」
　　「哈柏怎么了？」唐直接打断交叉骨的话。表情叫做你老子我没在怕。
　　交叉骨顿了顿，冷笑两声，「你是说那群FBI？大概在高速公路的某个角落等着被收尸。至于你们的合作对象，加州埃耳赛贡多行动中心的那群人，或许可以完成这件事，只要他们没早一步断气。」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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