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雄偏头痛》匿名希望

131、别在那里，亲亲我我

　　仔细想想，布鲁斯·韦恩带着一个不能说话的女伴出席宴会，真的是件怪事。宴会就是要交际应酬啊，带不能说话的妹子出场做什么？
　　于是布鲁斯的行为被媒体解释得奇形怪状。有说他深受美色迷惑的，有说他想做公益的，有说这是企业联姻的，应有尽有。
　　这场慈善晚会不只邀请政商名流。做为形象代表，复仇者们同样受邀出席。美国队长带着黑寡妇出现在会场，主动走向布鲁斯。
　　双方打过招呼。
　　「只有你们来？」旺达问娜塔莎。
　　「喔，托尼大概晚点。你懂，他不太可能准时。」娜塔莎耸肩，「瓦干达王子也在，刚才我有看见他。」
　　珀莉笑着给娜塔莎拥抱。
　　「还是不能说话？」娜塔莎蹙眉。
　　珀莉摇头。〝大概没治了。〞她用魔法在空中写下字。
　　娜塔莎抿唇，拍拍珀莉的头。「没事，我们总能找到方法。」
　　会堂入口处突然一阵喧闹。他们回头。
　　「是史塔克？」旺达问。
　　珀莉远远和进来的人对上眼。
　　是查尔斯。他难得梳起头发，穿着丝绒材质的西装，跟艾瑞克一同走进会场，带着瑞雯跟汉克。
　　珀莉不自觉露出微笑。
　　查尔斯走向珀莉和布鲁斯。布鲁斯瞥了眼珀莉，史蒂夫也是。
　　「韦恩总裁。幸会。」查尔斯笑着对布鲁斯伸出手，主动和对方打招呼。
　　「幸会，X教授。」
　　珀莉一直盯着查尔斯，专注的程度连旺达都尴尬。娜塔莎在一旁围观，对这齣即将上演的肥皂剧表现出高度兴趣。史蒂夫的目光在查尔斯和布鲁斯之间来回，最后，默默后退一步。
　　「不加入？」娜塔莎小声调侃史蒂夫。
　　「哈哈哈，娜塔莎，这不好笑。」史蒂夫冷冷地干笑两声。
　　珀莉一看见查尔斯，整个人就像被对方给吸住了。她心不在焉地听查尔斯跟布鲁斯客套，偶尔停在旺达身上。艾瑞克对女儿今晚的低胸礼服有点意见。
　　乐队换上慢歌。参加宴会的人们纷纷滑入舞池。
　　「我可以邀请你的女伴跳一支舞吗？」查尔斯礼貌性地问。
　　珀莉因为这句话回过神。她期待地望着布鲁斯，小幅度地不停点头。
　　布鲁斯微微挑眉。「我尊重她的意见。而且，看来，这件事我没有说不的权力。」他半开玩笑的的说，目送查尔斯牵着珀莉，踏进舞池。
　　珀莉全心注视着查尔斯。今晚他显然费了点心思打扮，配合宴会主题做出复古装扮。微捲的棕色短发经过梳理，白色衣领上打着端正的领结。
　　突然，查尔斯笑着别过头，有些腼腆。
　　珀莉微微睁大双眼，偏过头，用行为表达她的困惑。
　　「别……一直看着我。」查尔斯说，不太自然地闪躲珀莉的目光，「你很少像这样看着我，我不太习惯。」
　　珀莉笑了笑，用唇语无声开口。
　　「那你最好习惯，查尔斯。因为你是如此好看。」
　　「你也是。」查尔斯答，双颊微红，垂眸凝视珀莉，「亲爱的，你已悉数掠夺我的爱。我可否将你比喻作夏天？夏天可不比你可爱温婉。尽管光阴和外貌会使爱情凋零，唯有真爱永恒保有初恋的热情。」
　　珀莉笑了起来，让查尔斯带着她转一圈，身子贴上查尔斯的胸膛。
　　「我喜欢看见你惊喜的表情。」查尔斯轻声说道。他停下来，一手放在珀莉腰际，另一手和珀莉十指交握。他望进珀莉眼底，那片午夜海洋是他心之所向。
　　珀莉同样望着查尔斯，望着他的灵魂深处。在那里，那些和善、宽厚、温柔、仁慈和内敛的智慧，始终不变。
　　他就是他。他就是她一直爱着的那个男人。
　　「之前我问你，为什么你说、我无法对你撒谎，那时候，你回答我，我的问题太早，还不是时候。」
　　查尔斯瞥了眼旁边随音乐起舞的人们，将双手放在珀莉肩上，望着她，问：「告诉我，现在，你的答案是否相同？」
　　珀莉睁大双眼。如果说，她已经习惯在舞会、早餐中、睡前、甚至旅途等各种时候收到查尔斯的情话，那么，好，现在查尔斯委婉的告白，就真有点出乎意料了。
　　「之前我一直在思考，」珀莉迟疑地，以唇语说，「我喜欢的，究竟是你，还是有我们相爱回忆、同样爱着我的那个你。」
　　查尔斯仔细看着珀莉说话。「我在听。」
　　「你能明白这两者的差异吗？」珀莉继续，无声地说，牵着查尔斯离开舞池，走到旁边的感恩节装饰下，「我搞不清楚，我喜欢的是我们共同拥有的美好经历，是因为我们曾经度过那么多困难和危机，或者只是你这个人。」
　　「我也不确定，我爱你，是因为你也爱我，因为你为我做的一切让我感动、让我觉得我应该爱你，或者因为你就是你。」
　　查尔斯认真看珀莉解释，并设身处地。他无法读到珀莉的心，他不能靠能力跟珀莉分享感受，但他仍努力做到这些。他正努力学习不用能力，与爱人沟通。
　　「那你找到答案了吗？」查尔斯问。
　　珀莉想了想，点头。
　　「你的答案是什么？」
　　珀莉微微张口，将手，轻轻放在查尔斯脸颊上，指尖从他的太阳穴往下、然后是眼角，另一只手掌心停在查尔斯胸口。
　　「都有。」珀莉回答，缓缓地，用唇语，同时操控金色光点在空中落下文字。
　　「查尔斯，我爱你，是因为你就是你。我们携手走过许多危难，那很美好，如果没有那些过去，我们可能不会相爱。但如果只有那些，我们也不会相爱。」
　　「所有的事缺一不可。我无法保证，假使哪天你变了，，变得不再拥有美好心灵，我还能不能待在你身旁，但我会努力，努力唤醒内在的你。或者未来我们都老了，你又一次把我忘记，我也不会离去。我会陪着你，告诉你、我们曾经有过哪些回忆，让你开心。」
　　珀莉说到这，停下来，看着查尔斯，问：「你有听明白吗？」
　　查尔斯微笑，点头。「有。我听见你说，我爱你。」
　　珀莉一怔，然后，笑着投入查尔斯怀抱。
　　没错，这就是她说的。我爱你。
　　查尔斯搂着珀莉，感受她的温度，为着此刻她安然于他面前、微笑和他相处而内心充满感动。
　　他想感谢上帝，没有将他最爱的人从他身边带走。
　　他们拥抱，直到听见旁边的那些讨论。
　　「他确定不吻上去？通常这里应该这样演才对。」
　　「他们比较非典型。」
　　「复仇者们真八卦。你们没其他地方能去了吗？」
　　「你自己不也在这……总之，我要上去打断他们。嘿珀莉公主，我有个关于如何让你发出声音的点子，你别在那里跟X教授亲亲我我了，快点过来，我们讨论！」
　　查尔斯跟珀莉放开彼此。珀莉回头，看见托尼朝她招手。史蒂夫在旁边扶额，娜塔莎看好戏。瑞雯拉着汉克跟托尼保持距离，表情隐隐有嫌弃。旺达在瑞雯后面，手里捧着一盘饼干。
　　珀莉用眼神询问查尔斯。
　　「去吧。」查尔斯笑着点头，看托尼把珀莉带走，转过头，迎上布鲁斯的目光。
　　「你赢了。」布鲁斯说。走向查尔斯，耸肩。
　　「这又不是什么竞赛。」查尔斯失笑。
　　「谁说不是？」布鲁斯反问，「如果你今晚没出现，我有把握让她更加动摇。」
　　查尔斯笑了笑，没答话，心里想起爱蜜莉亚的提醒。然后他想起旺达说，布鲁斯·韦恩似乎保有过去的记忆。
　　「你真的有那些记忆？」查尔斯好奇地问。他没有去读布鲁斯的脑袋。
　　布鲁斯瞥了眼查尔斯。面对X教授，布鲁斯从不认为自己能有所隐瞒，包括他的秘密身份。
　　「你看到什么？」布鲁斯反问，挂着微笑，转身离开。

　　查尔斯到最后都没看布鲁斯脑子。他觉得，那是布鲁斯个人隐私。
　　而且布鲁斯都说他赢了。他还想怎样呢。
　　事实証明爱蜜莉亚真的是他亲女儿，亲生的。有没有这么到位的神助攻？他应该给爱蜜莉亚买任何她喜欢的、衣服鞋子跟玩具，至少他该给爱蜜莉亚准备糖果点心。
　　查尔斯无法预料爱蜜莉亚何时会再出现，他也暂时找不到机会和珀莉讨论这件事。他们才刚进入关系，查尔斯想先稳定。一下子就把我们女儿是助攻、十年或者十一年内我会死去两件事告诉对方，这太有压力了。重点是，查尔斯还没想好如何开口。
　　爱蜜莉亚第二次出现，在感恩节后一周。
　　那天下午，查尔斯在办公室阅读学生论文。
　　「我从来没听过妈咪说话。托尼会成功吗？」
　　这个声音。是爱蜜莉亚。查尔斯立刻放下公文抬头。红帽子的小女孩坐在他的办公桌上，背对他，转过身来，和他说话。
　　查尔斯站起身，把爱蜜莉亚抱下来，搂在怀中。「抱歉爱蜜莉亚，上次我怀疑你。」他真诚地对孩子道歉，将小女孩抱至可平视的高度。
　　小女孩没有表情。「没关系，我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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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跟你们说最近你们都不留言我不开心。
教授粉你们也太安静了……………我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