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故事结局，新的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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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在每一次史蒂夫的恶意缺乏保护措施、以及珀莉总是无法应付来自丈夫的突然需求突发状况下，理所当然地，珀莉怀上啦。
其实故事到这里，早就该结束。我们都晓得，他们会有可爱的宝宝──三胞胎，超级士兵血清在此展现出非同小可的战斗力；温馨甜蜜的小屋──其实那栋五层楼的别墅真的不小，真的；以及，和乐融融的大家庭。
他们的爱情会在血脉中延续，他们的故事在书本阖上后并未结束。童话故事成为真实，在我们内心深处，我们仍想要相信着。
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后……
三胞胎比珀莉宝宝还像小恶魔；老大詹姆斯、老二娜塔莉亚，老三布莱恩。
如果说，珀莉和史蒂夫的婚礼，成功让复仇者成员们未婚的打消结婚念头，那这三只捣蛋鬼，就充分让复仇者成员们恐惧生子。
被荼毒最惨的莫过于旺达，她总因为布莱恩眼睛像珀莉而心软、被吃得死死的。最有威严的却是瑞雯，连娜塔莎有时候都管不动最调皮的布莱恩。
直到有天，布莱恩从平行世界带回女朋友──十六岁的旺达马克莫西夫。
……这太惊人了。然而，在这个故事成真的世界里，又有什么不可能呢？
复仇者联盟的团结，直到珀莉和史蒂夫卸下领导后，仍持续影响着。这是所有平行世界里，最和平、最令人向往的一个时空──韦德和斯特兰奇一致认同。
詹姆斯巴恩斯和娜塔莎的女儿比三胞胎晚一年出生。在那之前，瑞雯跟汉克正为了他们的孩子肤色居然不蓝而感到惊奇。旺达的母爱在三胞胎上得以发挥，看过珀莉孕吐后她其实还蛮怕怀孕的。
托尼跟小辣椒领养了几个孩子。可惜的是，其中一个后来加入九头蛇。
「至少他成为一代枭雄。」托尼说，在某次复仇者的聚会上，有人提起这件事时，「我不后悔。他还是我的孩子。」
史蒂夫和珀莉陪彼此走过很长、很长的一段时光。挂在他们家中的画作越来越多，每一幅画，史蒂夫都能说出一段和珀莉有关的事。
至于其他人呢？
查尔斯推开凭空竖立在自己面前的那扇玻璃门。
这是一个镜像空间。然而镜中映出的景象，却不是他们。
没错，们──在查尔斯抵达这间房之前，布鲁斯、克拉克、史蒂夫，甚至韦德，都已经在房内等着。
立刻，查尔斯明白了。
「未知力量？」查尔斯挑眉。
「对，未知力量。」韦德耸肩，「不过没想到我们还能见面，不是吗？」
布鲁斯一身西装。他环顾众人，沉声问：「所以，你们才是我本来认识的那些人？」
其他人，就连查尔斯，也不自觉看向韦德。
「好吧，看来就我最懂状况。」韦德摊手，走到房中央，开始解释。
「可以这么说，也不能这么说。以珀莉开始影响托雷托家的时间轴为起点，包括蝙蝠侠，你以为你认识托雷托家的时间、比珀莉出现的时间更早，然而实际是，因为珀莉影响了你的时间轴、和托雷托家的时间轴，你才认识唐老大，尽管那时珀莉还没出现在你们的时间轴上。」
「就像一颗石子投入水面，涟漪是圆形扩散。不只前后，四面八方都会受珀莉这颗石子影响。以及，对，这是我造成的。这是我的选择。」
「而，和萨诺斯的决战，是我们的分歧点。从那里开始，就像一个故事、因为不同选择产生不同结局，我们各自拉出五条时间轴。」
韦德说到这，停顿。
其他四人面面相觑。
「我就觉得你变得不大一样……」克拉克古怪地打量布鲁斯，「原来如此。」
「其实还挺明显。」史蒂夫若有所思，「不过为什么我这边看来，其他人也保有对珀莉的记忆？」
查尔斯恍然大悟。「记忆共享。就像当初我和平行时空的我一样。」
「这就说得通了。」
「不过看来也不是每个人的时间轴都有这回事？」
「大概只是共享不完全。这很正常。网络传输断线不也常有嘛。」
因为不同选择，产生不同结局；显然，造成选择的，是珀莉。
查尔斯瞥见史蒂夫手上的婚戒。
「恭喜。」查尔斯对史蒂夫扬起微笑，真诚道贺。
其他人对史蒂夫投以注视。
「看起来还不错？」布鲁斯挑眉，「合金材质，内藏麻醉针和刀片。婚戒完美结合武器。」
「哇……喔。」克拉克微微蹙眉，「或许这不会是我的选择……珀莉现在看来就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
韦德摩挲下颔，仔细打量史蒂夫的那只婚戒。「当初我怎么没想到这点子？我就拿个钻戒跟她求婚了。」
克拉克和布鲁斯同时望过去，皱眉。「你的进度这么快？」
韦德不以为然。「天晓得后头有什么在等着我咧。我才不相信事情能这么顺利。」顿了顿，他看向查尔斯，「别讨论我，X教授跟史蒂夫才是这回的主角。你们不握手交接，搞个什么仪式？」
查尔斯和史蒂夫对望，无奈苦笑。「这就免了吧。」
「好吧。那算啰。」
「我倒是想知道罗杰斯那里的状况，做为参考。」布鲁斯说。
「那没有用。」史蒂夫接口，「我猜，离开这里，我们都会忘记这件事。」
「包括他？」克拉克瞥向韦德。
「不确定。」韦德挠着下颔，「这事很难说得准。不过我保证，会去其他世界看你们。如果有记忆，我就帮你们带个口信？」
「韦恩会需要这个。」查尔斯突然说，看着布鲁斯，「抱歉。我不是有意。但你的想法太强烈，我读到了。」
布鲁斯抿唇不语。
韦德的目光在查尔斯和布鲁斯间来回，点点头。「没问题，我们同舟共济嘛。」他说，「毕竟我们之间也是交互影响，一个人有BE其他人都要完。为了自己着想，我十分乐意提供这方面的帮助。」
史蒂夫想了想，看着布鲁斯凝重焦虑的神情，也说：「我的经验是，珀莉成为世界中轴，也就是人柱力。放任下去，她迟早变成无限宝石那样的能量体。我选择打散时间轴，当然这很危险，我冒着再也见不到她的风险。」
「但最后你那里没事……是交互影响的作用？」克拉克沉吟。
史蒂夫摇摇头。「这我就不晓得了。」
布鲁斯听到这，眉头缓缓舒展开。「谢谢。」
查尔斯走到中间。「这么说……我是下一个？」
其他人看着史蒂夫。
「看起来，我们不会再见到你。」克拉克微笑，走过去，给史蒂夫一个拥抱，「祝福你。」
「我还是能见到他啦。只要我想。」韦德插嘴。
「等史蒂夫走出这里，他就完全脱离？」查尔斯回头问韦德。
「哦……差不多。我猜还有一小段，而且你们都晓得，读者们会希望故事的结局是新的开始。一个快乐结局。传统意义上的HE。」
查尔斯点头，接在克拉克后，给史蒂夫拥抱。布鲁斯也是。
「我还记得那时候，你很介意我去神盾局找珀莉啊。」布鲁斯调侃。
史蒂夫尴尬地笑了两声。
「保重。很高兴认识过你。」查尔斯使劲握住史蒂夫的手，拍拍他的肩。
「我也是。」史蒂夫答，环视四人，「我很高兴能认识过你们。」
「别说了，快滚，你这个已婚的幸福男人。」韦德推了史蒂夫一把，「别在这里搧情。搞得我都想哭。」
史蒂夫无奈笑了笑，最后再看一眼，这群因为珀莉、他有幸认识的伙伴们。他们曾经一起共度许多不错的时光。
「我会想念你们。」史蒂夫说，低下头，再抬头，看着他们，「谢谢。」
克拉克微笑，站姿笔直。
布鲁斯微微侧头，双手随性插在口袋中。
查尔斯神色温和、笑容宽厚，对他挥手。
死侍拿掉头罩，露出笑容。
史蒂夫转身，推开玻璃门，身影没入时空通道中。
韦德缓缓叹了口气。
「他真的走了。」
「你在可惜什么？你的能力最特别。」布鲁斯斜睨韦德。
「对啦对啦我最特别，你忌妒？哦──真可怜。要不要我剧透给你下一部戏？听说另外两个坑一个主角是我、一个主角是队长，没有你喔，小蝙蝠。」
这间五角形的房间，每个人都拥有一道玻璃门。门上映着世界的镜像，画面不停切换，像是电影片尾、胶卷跑动。
史蒂夫离去的那扇门，映着史塔克大厦。
韦德背后，是复仇者新基地『操场』。
布鲁斯的门上映出韦恩庄园，接着切换到一间小酒馆，最后停在哥谭。
克拉克身后门上，映着大都会的白日，星球日报，瞭望塔，和X学院。
「……为什么你那里也有X学院？」查尔斯有些错愕。
「呃，不晓得……？」
查尔斯看着他的那扇门。X学院、纽约市中心，史塔克大厦。
「我猜这是提示？」
「等等。史蒂夫那扇门上画面变了……」
史蒂夫从卧房出来。意料外地被珀莉一把抱住。
「刚才你去了哪里！」珀莉使劲抱着史蒂夫，上下检查他有没有受伤，「吓死我了，索尔告诉我、海尔达姆突然看不见你，你不在九大界？什么时候你也能穿越了我都不晓得？」
「没事，我没事。」史蒂夫拍拍珀莉的背，安抚道，「我跟……朋友们见面，没什么。」
珀莉停下动作，抬头。
「是他们？」
史蒂夫讶然。「你晓得？」
珀莉迟疑，点头，也摇头。「不，不能确定。但有猜过。」
史蒂夫低头，凝视珀莉，捧起她的脸，深深一吻。
「我很幸运能拥有你。」他说，在换气的时候，「我爱你。」
「我也是。」珀莉弯起嘴角，垫脚搂住史蒂夫的后颈。
窗外，孩子们嘻笑打闹的声音，和旺达无奈的高喊、娜塔莎的威胁，托尼仰天长叹，瑞雯佯怒斥喝，还有其他人──詹姆斯、山姆、彼得、班纳、克林特、希尔、甚至X学院的人……都在。
「感觉我们应该出去处理下那几只。」珀莉扶额，「不然今晚烤肉会别想开始了。」
史蒂夫笑了起来。「我是父亲。」他说，「交给我。」
──史蒂夫知道，这辈子，他做过最勇敢的事，不是为了国家出生入死。
而是选择停下来，陪珀莉一起，做她孩子的父亲。
做她的丈夫。
……就像任何一个童话该有的结局，他们永远在一起。
幸福快乐。
作者有话说
第117章 故事结局，新的开始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