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雄偏头痛》匿名希望

115、恢复记忆，超尴尬的

　　恢复记忆是件尴尬的事；多数时候，珀莉都想假装她的记忆从没恢复过。
　　比方在宿舍内。
　　「为什么我们要在交谊厅铺软垫？」旺达问，「是要给谁家的孩子爬吗？」
　　突然，所有人都看着珀莉。托尼、娜塔莎、史蒂夫、斯特兰奇、克林特、索尔、班纳、甚至幻视，一整排人，整齐划一。
　　「收回你们微妙的眼神，不要用看宝宝的眼神看着我。」珀莉扶额，「不，那不会再次发生。」
　　双胞胎和彼得：「……我们错过了什么？」
　　或者在战斗中。
　　「洛基带着冥后来攻击阿斯嘉德了！复仇者……集合！」
　　突然，所有人又看着珀莉。同样一整排人，同样整齐划一。
　　「收回你们微妙的眼神，不要用担心我中幻术的眼神看着我。」珀莉扶额，「不，这也不会再发生。」
　　双胞胎和彼得：「……我们到底错过了什么？」
　　还有在庆祝时。
　　「国王游戏。好，现在我指定，六号随机模仿在场随便一位队友，必须在三秒内让大家认出你模仿谁。」
　　娜塔莎盯着手上写了数字六的字条，挑眉。
　　然后她转过去，盯着詹姆斯，就盯着他。
　　下一秒，娜塔莎蓦然大喊巴基的名字，接着，把抱枕抓起来，直直朝詹姆斯脸上扔去。
　　「珀莉。」「没错，珀莉。」「这一定是模仿珀莉。」「太简单了吧！」
　　珀莉默默双手捂脸，尴尬窘迫到好想把自己塞进冰桶里。一旁史蒂夫忍不住笑出来，而双胞胎和彼得依旧一脸懵逼。
　　讲真的，恢复记忆是件特别尴尬的事。所有时候，珀莉都想假装她的记忆永远不会恢复。
　　……尤其是在床上。
　　「想很久了对不对？」史蒂夫问。语气上扬，手指上下_套_弄。
　　珀莉硬气的别过头，咬紧下唇，不吭声。
　　「你算得出来你自己来了几次吗？在我们去威尼斯的时候。」
　　「你为什么要提起这件事！！闭嘴啦，我要哭了喔！！！」

　　众人对珀莉宝宝的怀念，在很短的时间内，几乎要实体化。每天每天珀莉走在复仇者宿舍，都能感受到其他人希望她跟史蒂夫快有个孩子、或者她再变回宝宝的期盼目光。
　　……后者显然不可能，珀莉死也不想再经历一次这种羞耻玩法。
　　那么，呃，前者？
　　浴室内，珀莉盯着验孕棒上的阴性反应，不晓得该松了口气，还是该叹一口气。
　　史蒂夫想要孩子，这点她不是没察觉。尽管珀莉还不确定，史蒂夫想要孩子，是因为，那是他们的孩子、他们能够从孩子身上看见对彼此的爱，和对方的影子；或者纯粹雄性物种人类本能，直觉地要把生命延续。
　　往好的方面想，没怀孕，代表她还能继续跟史蒂夫，过着一周五天出任务、两天在前往任务或回到基地路上的工作狂生活。要晓得，还没人能接棒美国队长这个位置。在史蒂夫能退休前，珀莉不打算养小孩。
　　别开玩笑了，小孩是多么麻烦的物种！想想她变成宝宝的那几个月！
　　然而，对此，她的闺蜜旺达抱持不同意见。
　　「你在担心什么？我们都会帮你照顾。你的宝宝能有一整个复仇者队伍做她或他的教父，跟教母。」
　　……就是这样才更该担心吧！珀莉抱着头，有苦难言。
　　只听说父母为了抱孙整天紧迫盯人，还没听说过队友想玩宝宝整天明示暗示的。珀莉觉得这也是绝了。

　　在某个晚上，珀莉忍不住和史蒂夫讨论起这件事。他们躺在史蒂夫的床上，史蒂夫让珀莉枕着他的手臂。
　　「你不用把他们的期望当成压力。」史蒂夫安慰珀莉。
　　珀莉翻身，转过来、趴在史蒂夫胸前，聆听史蒂夫的心跳。
　　「他们根本只是想玩小孩。」珀莉郁闷道，「你懂吗？就是只想试玩体验，但不想买，的那种概念。」
　　史蒂夫失笑。「这个比喻有点怪，但还挺贴切。」
　　珀莉侧过头，望着史蒂夫。「那当然，我说的就是大实话。」
　　两人玩闹了一会儿，史蒂夫说他们该睡了。隔天还有个任务，珀莉体力可没他好。
　　「不过，说真的，史蒂夫，你是不是很想马上有个孩子……？」睡梦前，珀莉问。
　　黑暗中，史蒂夫翻身，凝视侧躺在他身旁的珀莉。他的爱人，他的妻子，此刻安然俯卧在他怀抱中，双眼轻闭、嘴唇上扬，神色放松、对他充满信任和依恋。
　　这是他费尽一生想描绘的画面。
　　他的妻子，珀莉，不仅是他在战场，上最强而有力的后盾。
　　她就是他另一片天。
　　「我们不急。」史蒂夫轻声回答，抬手拨拢珀莉的发丝，「我们还有很多很多时间。我们有一辈子。」
　　珀莉沉默了许久。久得几乎让史蒂夫以为她睡着了。
　　「……但亲爱的，你敢摸着良心说，你想要孩子、不是因为怀念我小时后的蠢样？」
　　史蒂夫花了三秒犹豫他该不该说实话。
　　「你没办法否认，当小小的你跑着扑过来那有多可爱……好吧，我是有点想再听一次你自称珀莉莉──」
　　「闭嘴。我们睡觉。那不会发生。」

　　于是就在史蒂夫的努力不懈、和珀莉的一时疏忽──总之，就是在某些意外的情况下，珀莉怀上了。
　　让这件事用简单几句话两三行交代过去似乎太草率。所以，事情是这样的。
　　中标的那天，珀莉在仓库找到史蒂夫收起来的那些画。
　　婚后，史蒂夫买下他儿时在布鲁克林的居所，重建那栋建筑做新家。他们还是会住复仇者宿舍，史塔克大厦永远保留他们的房间。只是史蒂夫认为他们应该有栋属于自己的新屋。
　　搬家的过程中，珀莉在史蒂夫的行李内发现好多画。大部分珀莉都看过，就是当初史蒂夫求婚时、拿出的那些画作。另部分应该是他们分开时，史蒂夫思念她画出的作品，从色调和画面中她的表情能感受到史蒂夫的痛苦。

　　「你等很久吗？那时候。」珀莉问。手指轻轻抚过素描纸表面。
　　史蒂夫正在组装木柜，一时没听懂。「什么？」
　　珀莉放下画，走过去，靠在书房门边。「我还没问过，在我们再次相遇前，你等了多久。」
　　史蒂夫停下敲铁钉的动作，瞥了眼珀莉，抬眉。
　　「怎么突然想问？」
　　「我看到那些画。我能感受到你的心碎。」
　　史蒂夫放下工具，望着珀莉。那张美丽的脸孔，他甜美强大的妻子，曾经他只能在梦中相见。
　　何其不易，何其幸运；他能在千万人海、亿万光年里，找回他的挚爱。
　　史蒂夫走过去，怜惜、眷恋地，抚摸珀莉苍白的面颊。
　　「其实比上一回好过。虽然到不久前，我才发现，那群该死的家伙都千方百计地记着你。」他笑着说，低头注视珀莉闪动晶莹光波的双眸，那对眼睛比海洋更深邃，能够包容他的所有。
　　珀莉也笑了。「这算不算一种蝴蝶效应？」
　　史蒂夫耸肩，抿唇微笑。「或许？」他顿了顿，「最重要的是，我找回了你。」
　　珀莉挑眉。「是我找回你，先生。你真的该好好感谢旺达，如果不是她先让她那条时间轴偏差、和我的交迭，我们两人能力放在一块儿有加乘效果……」
　　史蒂夫吻上珀莉，阻止她把后半段说完。
　　分开后，珀莉盯着史蒂夫。
　　「所以果然等很久对吧。」她打量史蒂夫的表情。
　　史蒂夫别过脸。「在绝望中，一秒都很久。」他答，转身去拾起工具，「你想把那些画挂在哪？」
　　珀莉沉默片刻，迟疑地从背后拿出史蒂夫的素描簿。
　　「呃，其实我本来是想来质问你，把这些画下来是什么意思，不过刚才那么搧情我实在说不出口……」
　　史蒂夫侧头，瞥见珀莉手里的素描簿，了然。
　　「你看到了？」
　　「……亲爱的你只是在装镇定对吧。我看见你耳朵红了。」
　　史蒂夫深呼吸。他看了眼珀莉，深深地。
　　随着史蒂夫放下组装工具的动作，以及他眼底坦然不加掩饰、且越发明显的意图，珀莉感觉到危机。
　　史蒂夫一步往前。
　　珀莉扔了素描簿转身就跑！
　　「不、不要过来！你过来我攻击你喔！」
　　「亲爱的，你该晓得我早就有方法对付你的魔法。乖，听话，别跑……」
　　「不要！你以为我不晓得你想要──噢。」
　　伴随一声吃痛的低呼，珀莉被横在路中央的纸箱绊倒。史蒂夫赶忙上前接住她，两人落在一堆需要被摊平的地毯中。
　　「天啊。没事吧？」珀莉第一反应是关心垫在她身下的史蒂夫。
　　「这句话该问你。」史蒂夫无奈叹气，「我就说了你别跑。家里还没整理好，很危险。」
　　珀莉扁嘴，爬起身。「还不是你用吃人的眼神看着我……」她抱怨着，站直后，朝史蒂夫伸手，「起来吧，我们快点把这里搞定。」
　　史蒂夫抓住珀莉的手，使劲一扯。
　　珀莉摔进史蒂夫怀里，再次。
　　「喂！」
　　两人在地毯堆中嘻笑打闹，直到珀莉被史蒂夫扑倒。

作者有话说

哦，我先说，为什么今天这么晚发文，是因为出现突发小状况。
是这样的，我一次拔了两颗智齿。然后我昏倒了。
我没有在开玩笑。认真的。这也不是撒谎，更不是讨拍，我很严肃。
昨天我没有存稿，到家后因为连班多日整个人爆炸累就直接睡。今天预约牙科因为牙齿很痛，然后我花了一个下午去拔牙。
医生跟我说，左边痛是因为蛀牙，右边痛是因为上下智齿都要长了在磨我的肉。我惦记着去年还是前年，曾经也是这个状况，让我严重发烧一个月好不起来，我想起接下来要面对周年庆，它如果再爆炸我会死得很惨，就狠下心，在医生问我要不要一次全拔的时候说了好……
姑且不论拔牙过程中的痛苦，听说我牙根很难拔，我们奋斗了快两小时吧。重点是回来之后。
一开始我也觉得还行。半个小时过去，麻药慢慢退掉，我开始觉得不行。一小时之后，我拿掉纱布，它还在流血!!!我有点崩溃的去吃止痛药因为真的好痛。对于一个常常各种痛的人来说，我以为忍耐痛苦是一件我能做到的事然而并不。
然后我就昏了。中间真的断片。我到现在也不晓得自己发生啥事，反正我好像还站着，突然我妈抱着我很大声祷告，还一直问我为什么倒下来。
我哪晓得啊。我的记忆中断了好吗……
然后我整个晚上都很虚脱，现在好不容易撑起来写稿。
基于上述原因以及明天我还是得上班，天啊我还是得上班我真的不会晕倒吗，算了总之我先不敢保证明天有没有更新，可能有可能没有，大家三餐吃饱来刷一下碰碰运气，其他等我下次放假吧……
以及如果我有力气更新，下一章老司机开车。

撞到后脑勺现在还有点疼。幸好我距离地面不远(……)。幸好我拔的是同一边。
妈蛋，再也不相信牙医了。一次拔两颗一点也不好!!!大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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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目由，罗杰斯队长、泽维尔教授，韦恩总裁协助，肯特记者播报，漫威电影收视救星死侍友情客串──
[主美队]第一夫人
自从发现女友以为美国队长是巴基，史蒂夫每天都觉得恋途未卜。
#美队的五十道阴影
#男友从美国队长变成美国总统救命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