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雄偏头痛》匿名希望

105、是你让我，失去自制

　　学长们全傻了，面面相觑，如梦似幻的跟史蒂夫握手。
　　「你好，我们……我们是珀莉的学长……」
　　如果这边这位穿帽T的是美国队长，那他们同组一个月、穿皮衣的同学……学长们齐齐望向旺达。
　　「怎样？」旺达抬头，冲那群大男孩们挑眉，浑沌魔法环绕在她身旁，「有意见？」
　　果然是绯红女巫！于是学长们齐齐看向黏在史蒂夫背上的珀莉。
　　珀莉正努力往上爬，想要史蒂夫背她。发现自己成为焦点，她一本正色地说：「你们知道我的监护人是托尼史塔克吗？」
　　……谁知道啊，你又没讲！
　　被吓到的学长们赶快找借口离开了。临走前还被旺达威胁，敢说出去让你在地表上混不下去。
　　珀莉还在努力爬上史蒂夫的背。
　　「别调皮。」史蒂夫拿珀莉好无奈，只能认份背起珀莉。
　　「你刚回来吗？都没换下制服。今天想吃什么？我给你做。」珀莉问，拍掉史蒂夫肩膀上的雪。得逞的她特别开心。
　　看戏看够了的旺达走过来，拿着伞，瞪史蒂夫。
　　「别想我给你们撑伞。」旺达说。转头就走。
　　史蒂夫真心挺无奈。追珀莉这么久，旺达还是对他各种不满，估计到婚礼旺达都不会满意。有个太受欢迎的女朋友还真是……唉。
　　珀莉才不怕这种威胁。她喊出透明音符，在他们头上给他们遮雪，又给史蒂夫下了保暖的魔法。两人从帝国大学一步步，慢慢走回史塔克大楼。
　　「最近在学校玩了些什么？」
　　「应该问我学了什么吧，史蒂夫。」
　　「但我看你玩的时间更多。」
　　「哪有，我还是很认真的！这可是托尼为了我建的学校，我要珍惜。」
　　史蒂夫轻笑，把珀莉往上托一些。
　　「我的选修课要我们做环保圣诞树，摆在校门前用的，规定不能随便用宝特瓶拼一拼。你知道，那很丑。这招真省，学校不用花经费，还能打发掉学生一次考试成绩。」珀莉说，趴在史蒂夫背上，把头靠在史蒂太阳穴旁。
　　「所以刚才那几个男孩？」
　　「哦，你说那几个球队的学长。他们说会搞定电路，要我们跟他们一组。但其实我想说电路我问彼得就好啦……而且复仇者基地内有全世界最高端的科技资源，我跟旺达根本不需要别人哼哼哼。」
　　史蒂夫失笑，「你可不能要彼得帮你做作业。自己的作业自己做。」
　　「知道啦。」珀莉不以为意，拍拍史蒂夫的肩，要他放自己下来。
　　「你想看我跟旺达的圣诞树吗？」

　　摆放圣诞树的小基地，在珍以前租下的公寓阁楼内。
　　为什么不在复仇者宿舍是因为，旺达跟珀莉考虑到她们的组别内还有普通人──虽然经过今天之后大概没有了，就跟珍借了阁楼来做作业。
　　随着珍和索尔订婚，艾瑞克教授被挖去史塔克企业工作了，妲西跟伊恩加入史蒂夫的团队，这里通常没人。
　　珀莉熟门熟路的从阳台摸上阁楼，打开窗爬进去，对外头的史蒂夫招手。
　　「为什么不走门？」史蒂夫挑眉。阁楼内很昏暗，没有开灯，史蒂夫一时不察，踢倒几个玻璃瓶。
　　「会踩脏地毯，珍超在意这件事的。」珀莉耸肩，兴奋地要史蒂夫闭上双眼。
　　「等我说可以，你才能睁开喔？」
　　史蒂夫笑了笑，站在窗边，轻闭双眼，「等你说可以了，我才睁开眼睛。」
　　黑暗中，珀莉眷恋地注视史蒂夫的面孔。他真的长得很完美，拥有人类对男性审美的最高标准。而且，他品格高尚。
　　珀莉转身打开电源。「现在，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史蒂夫缓缓睁眼；映入眼底的，是垂吊在钢架下、由各色大小相等玻璃酒瓶串起的圣诞树。每个空瓶内都装上彩灯，随着秒数变换色彩。
　　珀莉就在玻璃圣诞树旁，光彩打在她仍有些稚嫩的面容上。她笑容灿烂，双眼承载的期待比星空更动人。
　　「很漂亮。」史蒂夫说，看着珀莉。
　　「而且我还有这招。」珀莉笑着，抬手以指尖在空中画圈，
　　金色魔法光芒和乐曲、音符，环绕着圣诞树，照亮小阁楼。
　　「怎样？」珀莉显得有些得意，假装拉着裙摆、跟史蒂夫一个不标准的淑女礼。
　　史蒂夫很难掩饰自己笑容中的感情。他挑眉，调侃：「接近满分。」
　　「为什么不是满分？」珀莉抗议，却是笑着，扑向史蒂夫、双手挂在他后颈上撒娇。
　　「给我满分嘛，罗杰斯教授。」珀莉说着，偏过头、笑得好可爱好可爱。
　　「不行。」史蒂夫维持表面上的镇定，尽量不要脸红，但别过头去的动作已经出卖了他，「托雷托同学，这项作业禁止使用魔法，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
　　「──做我的女朋友。」
　　他真的没打算现在跟珀莉告白——说出口的当下，史蒂夫心想。时间不对，地点不对，满屋子的浪漫还是珀莉制造的，这完全不对。
　　可是他没忍住。
　　尽管他是那么努力告诫自己，等珀莉恢复后，再说出口。
　　珀莉愣住了。珀莉迟疑了。
　　史蒂夫没办法用世界上的任何一个词汇来形容自己有多紧张。她会答应吧？她会答应的吧？
　　「……你知道刚刚我以为，你又对我的哪件衣服有意见了。」珀莉说。盯着史蒂夫，挑眉。
　　史蒂夫抿唇。他看不出来珀莉现在的表情是欣然接受或者拒绝。
　　「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珀莉又问，放开史蒂夫，神色莫辨，「史蒂夫，你喜欢我？为什么？」
　　「我不知道，你告诉我啊。」史蒂夫答，目不转睛凝视珀莉的双眸，「是你让我失去自制，你把我的理智从我身上拿走。」
　　他说着，左手按着胸口，右手将珀莉搂住，「而我唯一的奢望，只是想交换你的爱。」
　　珀莉沉默。
　　然后，她猛爆粗口。「……他漫威的，你真的是史蒂夫？！」她瞪大双眼，左手右手同时在史蒂夫头上摸来摸去，「你没被洛基洗脑？你不是幻术？」
　　「当然不是。」史蒂夫哭笑不得，把珀莉的手抓下来。
　　珀莉停下动作，定定望着史蒂夫。
　　史蒂夫微微挑眉，仍搂着珀莉。
　　「真的？」珀莉喃喃。
　　「真的。」史蒂夫笑着点头。
　　珀莉挪开眼，先看看左边墙角，再看看右边。尽管阁楼内光线昏黄，仍藏不住她双颊上的红晕。
　　史蒂夫耐心地等珀莉害羞完。
　　「我先说，」珀莉转回来，直直盯着史蒂夫，望进他的眼底，对着他的灵魂，「我不喜欢分手。」
　　史蒂夫回望珀莉，看着她眼底的所有忐忑、她心里的那些不安。他的指尖穿过珀莉的发丝，帮她把凌乱的浏海拨整。
　　「我承诺。」他说，凝视珀莉的双眼，真诚而郑重，「我会陪你走到世界的最后。不管你到哪里，不管你去了哪里，我都会找回你。我永远、永远，都不会让你一个人。」
　　这可能是美国队长对他人最高级别的承诺，毕竟目前为止也只有詹姆斯巴恩斯一个人有幸听到史蒂芬罗杰斯这么说。
　　珀莉绽开笑容。
　　「成交。」她说，凑上去，吻了史蒂夫。

　　于是就在连当事人都没准备的情况下，史蒂夫跟珀莉开始交往了。
　　第一个发现的是娜塔莎。她一眼就看出那天晚上回来、史蒂夫的笑容和以往不同，而且珀莉回房间的时间也太早了点。
　　「恭喜啊。」娜塔莎拍拍史蒂夫的肩。
　　「谢谢。」史蒂夫笑容洋溢。
　　突然，娜塔莎就有点不高兴了。于是她说：「你晓得你后天开始要出两个月的长期任务，对吧？」
　　「有这回事？！」史蒂夫傻眼。
　　娜塔莎往前走两步，回眸一笑。「开玩笑的。」她说，顿了顿，又补充：「不，我认真的。」
　　三十分钟后，史蒂夫接到弗瑞的电话。
　　『听说你跟珀莉交往了？恭喜。娜塔莎说你想出个长期任务跟珀莉保持距离，避免自己在她成年前就冲动给她怀孕。我不晓得你的自制力有这么差啊，罗杰斯。不管怎么说，来基地，有任务。』
　　史蒂夫：「……现在的局长明明是科森，你们少在那里忽悠。」

　　然而史蒂夫真的得到了一个长期任务。为期四十天。
　　第二个发现的是詹姆斯。他们一块出任务。
　　「最近珀莉都没来整我了。」詹姆斯感叹，「谢谢你啊兄弟，你再不把她搞定，我都快发疯。」
　　「……她常常去整你？」史蒂夫傻眼。
　　「跟我抢娜塔莎算不算整？」詹姆斯横了眼史蒂夫，「我希望她恢复记忆后别留下这个坏习惯。有时我打从心底感觉她是在欺负我。」
　　顿了顿，詹姆斯又说：「其实这任务来得也刚好。不然我真怕你克制不住，在珀莉成年前就把自己脱处。」
　　史蒂夫：「…………我看起来像自制力那么差的人吗？」

　　就是因为看起来不是，才更觉得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