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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 1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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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天,大哥、小雪不停为此事赔礼道歉,跟前跟后,我趁机要求他们一个教小黑经商之道及账房管理,一个教他武功。他们都欣然答应。
刚开始,两人只是应许才愿意教小黑,后来不久,他们发现小黑非常具有管理者的天赋及武学体子,也越教越起劲,不留余地。
我呢,当然是乐不拢嘴,再次肯定自己有眼光,捡了一个宝。
日子如流水般一天天过去,二、三个月后,小黑就已经把经商的手段学了七八层,有模有样,加上我三五不时的给他灌输一些现代的经商理念,渐渐也能独当一面。
原本豆牙菜的小黑,经过武术锻炼之后,竟也茁状成长,越来越有男子汉的风范。
不久,大哥也试着将手头的一些产业交给小黑打理,竟也收到了不错的效果。
见时机成熟,我便急急把小黑要了回来,帮忙处理事情,这样的赚钱活物,比自动取款机还好用,怎么可以送给别人,当然是中饱私囊,归为已用。
我把买回来的一堆东西,一股脑的交给他,自己逍遥快活去也。
当然,我也没闲着,天天忙进忙出的,累得很。问我都忙些什么?自然是忙着逛街、购物、嗑瓜子……(@_@||||)
扬州瘦西湖的美景,果然不是盖的,没人环境污染,没有人工造设,更漆了他自然魄力。
扬州地处运河和长江的交汇点,隋唐以来,就是东西南北的交通本枢纽,也是食盐的集散地。
少年时代对扬州的向往,大抵是缘于一首宋词的暗示。二十四桥边葳蕤的红药,与波心里无声荡闪的冷月,遥遥地生动在我极富古典韵味的想象里。
现在终有机会一睹芳容,让我兴奋不已。缓缓走上古桥,清风吹至,舒爽万分。
这是莲花桥(即现在五亭柳),是一座多孔卷的屋桥,它的典型在于它繁复的结构已远远超过交通功能的需要。仅桥基就由三种不同的拳洞纵横相连而成,共有十五个券洞,传说月明之夜,洞洞都有明月的全影。
桥上分布五亭,中央二茔,中亭为重担揽尖顶形式,较为突出,四亭如众星拱月一般,桥基的券洞,桥上的亭廊,浑然一体。
我坐在四角亭中休憩,四面湖上秀色尽收眼底。
水面波光潋艳,闪烁着橙黄取色的光影,天上的彩霞,湖上的万里波光串成一片,即使这时的扬州已是白雪茫茫,仍让我久久移不开视线。
这对长期在山里长大及印象中都是四面墙的我说,是奢侈的享受。原因,就得听我细细说来——
相传有一对怪异的夫妇,喜得一女,其乐融融,然怪异夫妻毕竟是怪异呀,他将仅刚过满月的女儿,交托山里隐修的父亲照顾,美名其曰:艰苦煅炼,挖掘潜能!于是两人拍拍屁股,飘然而去。
留下一老一小,那一老是我爷爷,而那个就抛弃的一小,就是——我!~~~>_<~~~
拖怪异父母的福,在山里跟着爷爷学了许多东西,
爷爷是有名的“古人”,古人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且还武学修为极高,自奶奶死后,爷爷便帮到山里,感受大自然。
爷爷极其疼我,他将他毕生所学传授于我,独独不教我武功,说是女孩家不该舞刀弄枪,公主应该等待骑士的救助,因此只教我一些防身之术…… (当时,我极想说,如果骑士来不及救公主,先嗝屁了呢……=_=|||)
山里的生活远没有城市来的便利,而吃饭成了我们的首先大敌,爷爷的确是个奇人,可是,他却不会烧饭,抓一把米扔到锅里,加水一烧就好,也不管是生是熟,照吃不务,直到现在,我都还有惊讶,他是怎么把我养活的。
至此我懂事以后,便拒绝爷爷下厨,按着书上写的,自学成才,逼出来了一身好手艺,让我无不惊叹——天才是被逼出来的!!
就在我15岁时,爷爷已没有可教的了,一通电话把飘流在外的恶魔父母给叫了回来,自己云游四海去了。
恶魔父母见了浑身上下无不透着“野味”的我,猛摇头,再次把我丢到某女子高校,目的是:培养女性柔美,陶冶女性情操!说完两人又屁颠屁颠地过二人世界去也。
而可怜的我,再次成为无人可要的“孤儿”。默黙哀悼俺的花样年华和清涩的恋情。
那天以后,我就暗暗发誓,一定要摆脱那两只恶魔,摆脱那变态般的生活,我——要过正常的生活——
于是,我发奋读书,提前完成了学业,偷偷瞒着个两个恶魔,到了另外一陌生的城市,开辟我的天地,建立我正常人生活的国度。
可天不从人愿,人算不如天算呀!
正当我风华正茂、事业有成、“钱”途无亮之时,竟发生了惨绝人寰的撞车事件,还把我传送到几百年以后小女子无用武之地的的破烂地方……
我……我欲哭无泪——
好在上天没可恶到极点,良心尚未泯灭,将我安置在这个颇有身份的女子身上,让我不愁吃为愁,还有人疼……当个万人宠爱的小米虫,生活那个恰意呀!
可是,生活总是坎坷的,休闲自在久了,上天总会恶意的搅和一下,而我这个倍受上天“怜爱”的小米虫,当然也没能躲过……
事情发生在翌年三月的某天,早已是春意盎然的扬州,此时更是生机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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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阳光明媚,我正和爷爷切磋神偷十八扒,乐不可支。
爷爷是江湖胜名的“神偷”,行事诡异,性格怪异,偷术也是无人可极,这世上没有他偷不到的东西,也从没人见“神偷”的真面目,后来,爷爷遇上了奶奶,就从此退隐江湖,过着舒服的老爷生活。
几年前,奶奶死后,爷爷也就放下一切,乔扮乞儿飘游去也。而这个神偷绝学也自此封尘,直到现在,爷爷不知哪根筋短路,拉着我一定要学他的绝技不可。开始,我也只是呼延了事,可是当我发现,这一技能所带来巨大的财富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偷上瘾了!
这不,祖孙二人正研讨着偷扒技巧时,圆圆三步并作两步,急冲冲跑过来,嘴里还不断囔着,“小姐,小姐……好事,好事情……”
太老爷停下龟式运动,微斥道:“圆圆,什么事这么慌张,跑跑跳跳的,成何体统?”
圆圆跑到跟前,边点头摆手,边笑道喘气,“太老爷,是好事,好事。”
“什么好事?说来听听,瞧你跑的……”太老爷略感兴趣问道。
“是,太老爷。……事情是这样的,严公子今早又来提亲了。”
他白了白眼,“这又不是新鲜事了,又不是一次两次,每公平不是拒绝而归。”
我附和着点头。
圆圆挥去额角的汗水,兴奋道:“只是老爷同意了,还决定下月马上成亲……”
“什么?”我猛然站起来,大吼道:“下月?成亲?”
“是呀。小姐,你也很高兴吧,终于……”
圆圆后面的话,我已没再听清,拔腿向厅堂跑去,现在,我紧需一个人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事情发生的那么突然,那么匆忙……都不曾和我商量过,还是他们觉得没这个必要……
越想越愤怒,腿下的步伐更加急促,直奔厅堂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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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府,厅堂的正中央摆着一张宽大云雕太师椅,背板上鎸刻“寿”字纹,坐在上头的赫然是李家主事者——李老爷及夫人。两旁坐着李家三位才华出众的少爷。
呵,人都到整齐了。
我刚踏进厅堂,就发现了气氛不对劲,但是仍向走了几步,微喘着气询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关于婚事?”
声音,在厅堂内回荡一圏,却没有人回答我的问题。
只见堂上,李老爷愁眉不展,李夫人泪流满面,而另外三人也是面露难色,气压沉重。
这让我更加郁闷,按耐不住再次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老爷深吸口气,像是做了某个决定,神色坚定地望着我:“星儿,下个月十五,你正式出阁。”
“出阁?嫁给谁?”我头冒青筋,紧握双拳,咬牙切齿道。
“斜剑山庄少庄主,严皓之……”他机械答道。
“你知道我不喜欢他!”
“女大当婚,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够了。”我闭上眼,打断他的话,“我要一个理由!一个说服我的理由。”
大哥站起身嗔斥。“星儿,不可如此于父亲说话,他也是有苦衷……”
李老爷摆手,示意他不要说,然后慈详忧伤看着我道:“星儿,这就是理由,我们希望你幸福,而皓之是我们看着长大长孩子,将你托付于他,我们很放心,且皓之这孩子对你有心,不会亏待你的。”
这时,李夫人过抱住我,梨花带雨道:“星儿,我的儿呀。娘也舍不得你呀,只是……真的在不得以的苦衷……”
我动容地抱住这个真心关爱的母亲,这几个月李府上下把我当亲人般的爱护,即使我之前逃婚辱没有眉,失忆后举止怪异,他们全都包容,这一切我不是不知道,我也是人,有血有肉的人,怎么可能不感动。
只是,我早已将他们视我在这个世界是至亲的亲人,早已将自己视为李家的一份子,不是仅仅被他们保护着,我也想保护他们,保护我的家人呀!
我轻抚娘亲的背,轻柔却坚定说道:“娘,孩儿明白。只是,孩儿想知道事情真想,你的爹急着送我出去,定是府上发生了什么事……,娘,告诉我,告诉我一切,孩儿也是李家的一份子,不是吗?”
闻言,李夫人哭得凶猛,李老爷惊讶于我敏捷的思绪。
站在一旁的太老爷,多少知道了一些头结绪,低声问:“是她要来了吗?”
除了我和圆圆以外,所有人都愣了下,过了好久,李老爷点点头。
最后,太老爷沉思了会儿,“告诉丫头吧,正如她所说,丫头也是李家的一份子。”
“爹——”李老爷咽哽叫了声,收到他的毅然的眼神,他知道,他阻止不了自己的父亲了。
我和圆圆听得一愣一呆,满头雾水,他们在打什么哑语?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哥他们不知道何时,都站到我身边。大哥无言的注视着,小雪走到侧,重重拍打着我的左肩,“小妹,放心!三哥一定会保护你的。”
另一侧,妖人难得不扛玫瑰箩筐,甩着长长的丝绢,压住我的右肩,抽哽道 :“小妹,二哥也会誓死保护你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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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负重“弹”的我,忍无可忍,大吼一声:“STOP!你们给我一个一个老实招来,这是到底是怎么回事?”
屋内,死一般沉静……
窗外乌鸦闲闲地飞过,发出“呱……呱……”讽刺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