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不雀

23、初会海燕

　　捏起来人的手，优雅的从我的肩上拿开，看着他漫不经心，爽朗阳光的笑容，不知是哪里出了差错，他志波海燕，现在不是应该还是小正太一名，在我的记忆中他的年龄应该和朽木白哉是一个等级的，而现在，居然会相差这么多，难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说，”志波海燕倾斜了身子，带着欠打的笑容，不怀好意的盯着我，“那么难看的笑容，你也敢用来丢人现眼。不怕让别人做噩梦么？”
　　我隐去了笑容，很认真的上下打量他，换上了真央的学服，很元气啊，因为海燕俯着身子，我很容易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调笑道，“我说你第一天见面就针对我，难不成，你看上了我的美貌，想独占我的笑容么？”说完，还故意朝着石化的海燕抛去了媚眼。
　　我这故作风骚，着实让自己有点恶心，碍于不想丢了扳回来的气势，只得将胃里的不适感压下去，手臂上的汗毛竖起，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从来也没有用这么恶心的声音说过这么令人反胃的话。
　　海燕的身子向后弹跳，却不料正合我意，只是表现出来的却是一副失望，伤心的脸孔，泪眼婆娑，拿出了手帕，假装擦拭着眼泪，宽大的袖子将脸庞挡住，肩膀颤抖，幽幽而泣声哭诉，“你这反应太伤我心了，你知道么，你完全伤害了一个正值妙龄少女的纯洁美好的心。”如果我还算得上是少女的话，自从来到这里，我发现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活了多少岁，暗地里吐了吐舌头。
　　周围人的目光，完全都聚在了我们的身上，看好戏的居多，还不乏有人居然吹起了口哨，只有一个人淡定的坐在远处，摩挲着手中的书籍，对这里不闻不问。
　　肩被一双手臂搂住，海燕完全没有了刚才木楞呆化的表情，反而嬉皮笑脸的撩起了我的青丝，“我怎么会伤你妙龄—少女的纯洁—美好—的心呢。”他特意咬重了那几个修饰的词语，投来“那真的是你吗？”的质疑的眼神，“是你一直注视着阿黄而没有看到我真挚的关怀的眼神，想来，我的魅力竟然抵不上小小的阿黄，我着正值大好青春少男的一腔柔情，全被你打散了，从此堕入消沉之道，你该如何补偿我呢？”哀怨似弃妇，声音委屈让人同情，唱作俱佳啊。
　　很好，志波海燕，你是和我杠上了，我略微恼火，把持着快泯灭的忧郁状，看到海燕投来的挑衅的一瞥，谁说志波海燕是个单纯阳光开朗的邻家大男孩，很好糊弄，完全是欺骗群众的话。
　　出场少数，却贯穿了重要的剧情的志波海燕，一直以为是一位温柔体贴，开朗乐观单纯的大哥哥，今日一见，根本就是假的，完全相反的人，开朗有，那是表面，温柔，我一点也没有看见。
　　“啪—”志波海燕的头上被一叠纸重重的拍了一下，我歪过身子，看到了一首叉着腰，无聊的打哈欠的夜一女王，她正用幼稚的眼神看着海燕。
　　“哟，又见面了，蓝。”夜一姐姐冲着我友好的招招手，海燕不满的看着那个干扰他发挥着优越的表演天分的夜一。
　　“我说，这么无聊的戏码，你们可不可以停一下。”夜一揉了揉额头，“我就知道有海燕你在的地方，就没有风平浪静的一天。”
　　海燕黑线，小声嘀咕，“哪有，明明是麻烦找上的我。”
　　翻了翻白眼，志波海燕，那你还真是无辜啊，看来麻烦爱上你了。
　　“我今天是来办公事的，先走了，回见啊，蓝。”夜一转过身，举手挥别。
　　于是，冷场，我们干瞪着，但是谁都没有刚才的兴致，于是找着室内一东一西两个地方的座位坐下。
　　门口传来了脚步声，门被推开，阳光灿烂的小窝导师，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我无语望天，为何又是他，真是不公啊，我还要接受他的荼毒么，我还是深刻记着他体罚人的一招，就是头上顶着水盆，手上提着水桶，还要饿肚子，记忆犹新啊。
　　“大家好，我是你们的导师，小窝太华。”一摸一样的开场语，唯有不同的是，上次是二组，这次是精英班，想来，他还升职了。
　　无聊的开场白，无聊的自己我介绍，抬头望着摇晃的灯，视线又一次落在了一丝不苟，认真的听着小窝导师说话，双眼无神，又似乎能够穿透着看你，是受了记忆的影响，有时候想想，为何不都忘了，却又不想忘记，矛盾的自寻烦恼。
　　此时的蓝染，已经是六年生了，六年生啊，比较自由的，他们现在应该在瀞灵庭实习了，而我正好和蓝染岔开，这样也省去了不少的麻烦。
　　躲在茂密的树叶下，躺在树干上，任由风吹拂着，仰头，是绿色的间隙中，可以看到隐约的蓝色，偶尔会有几只调皮的小鸟，飞到身边，用小嘴啄了几下我的衣服，知道我不会伤害它们，就大胆的跳到了我的身上，好奇的扑闪着翅膀，羽毛落满了我的衣服。
　　这种淡淡的静谧，慵懒的生活，不知在日后的真央是不是很多，但，无疑的，我不是一个勤奋的人，我也是一个喜欢偷懒的人，没有灵压的话，他们也不容易找到，这样逃课不是很容易，心里为这一个发现而窃喜，随意一瞥，楼下，一抹削瘦的身影走过。
　　你，还真是无时无刻的出现在我的眼前，用着故人的面孔，心虽痛，但总会愈合的，毕竟你也不是他，你也有爱人。
　　闭上眼，时光似乎又回到了孤儿院，小小的我依靠在他的身上，告诉他地上有着绿色的蚱蜢，还有小飞虫，天空是湛蓝的，不时有飞机飞过，还有唧唧喳喳的麻雀栖息在树上，他看不见，我就做他的眼睛。
　　有一样东西，用不着看，那就是风的味道，总是清爽的怡人心脾，也是唯一不用我告诉他的，我们可以共同感受的。
　　“喂，小妹妹，我说你，偷懒可不是个好习惯哦。”语声调侃，眯着眼睛，志波海燕双手抱胸，依靠着树干，仅靠一脚，站立在树干上，俯视着我。
　　小妹妹，我看起来，真的那么萝莉么，我觉得我长得挺符合年龄的啊。
　　“阿黄是谁？”对于此，我早想问了，突然莫名奇妙的窜出一个阿黄，一听这个词，这真的是个人名么，难道他……
　　“阿黄啊，教室窗台上的一只小飞虫罢了。”
　　“原来是飞虫啊，你知道么我正巧认识那飞虫，它是我朋友，它告诉我它不叫阿黄，它说它叫海燕。”很遗憾的说着，看着某人变色。
　　暗中伸出了脚，踢着他站立在树干上的左脚，他没有防范，整个人头下脚上的往地上坠去，这并不会把他怎么样，他的瞬步应该不差的吧，不会死人。赶跑了蚊子，继续假寐。
　　“臭丫头，你不知道这样会死人么？”海燕终于不再装斯文，气急败坏的跃上树干，冲着我吼。
　　我凉凉的看着生龙活虎的他，“你不还没死么？”
　　后领被提起，我被悬空在半空中，往下看是如同蚂蚁一般小的东西，背后是海燕阴森森的笑脸，“一报还一报是天理。怎么样，害怕不？”
　　眯了眯眼睛，他涅着后领，手越抬越高，看着底下已经只留下斑驳树叶的道路，眼皮变沉，好想睡觉啊，我不是恐高，海燕举得手不酸的话，这种体验还是很新奇的，至少，还有催眠，我昨天一夜没睡好，好困啊。
　　身后的人，故意摇了摇，“想不到你还很轻呐。”
　　无人回应，我早已去见周公了，当时只是遗憾，没有看到他威胁不成，反助我入睡后是何等的表情，我每每问他，总是被他搪塞过去。
　　一觉醒来，天黑黑，夜深深，凉风吹动，四处无人，我一人还独留在树上，听着树叶的沙沙声，腹中空空，我没有吃晚饭啊，这该死的海燕，居然坏心肠的不把我叫醒，我的晚餐，现在去，绝对没有剩菜剩饭可供我吃得了。
　　我郁闷，我纠结，于是我踹了几脚树干，听到了“诶哟”一声，看到了老树妖吹胡子瞪眼，用目光无声指责我不敬老，欺负老年人，只得“嘿嘿”干笑的跳下了树，连忙道歉，“对不起啊，老人家，我不是故意的啊。”他依旧吹着胡子，呲牙咧嘴的，树枝揉着树干，那勉强算是它的腰了。
　　我欲哭无泪，饥肠辘辘的走在路上，家是无法回去了，因为蓝染在瀞灵庭根本无暇回去，所以他让我住宿了，那个家算是装饰，以后等入了番队，我们更加不可能有回去的时间。
　　走到宿舍，见到有一个家伙在门口睡着了，用脚踹了两下，才悠悠转醒，他站起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从身后拿出了一个纸袋，剥了开来，几个白花花的干馒头就出现在我的面前，他一点也没有歉意，“看吧，我知道你会饿肚子，特意给你留的，你要谢谢我。”
　　我拿过馒头，其实我最讨厌吃干馒头了，人家喜欢吃包子，在滴水未进的情况下，有馒头已经很好了，白了志波海燕几眼，幸好你又给我留着，被饿肚子的人的怨念是无穷大的，慢条斯理的将馒头送入口中，干巴巴的下咽，抱怨，“真是难吃死了。”我以后绝对不要吃馒头，只要也要找着泡菜，黄瓜做夹心。
　　头上一个板栗，“臭丫头，我给你留着已经很好了。”听到我抱怨，志波海燕顿时来了精神。
　　看来志波海燕缺的就是一个能够和他斗嘴的人，日子过的太舒适，太无聊了，连带着他这个人也变得有些不太正常了，这是我下的评语。
　　想着他今后的下场，心里一软，眼神也带着同情，这样的眼神，让海燕跳了起来，“喂，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他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到时候还不知会发生什么呢，正所谓，祸害遗千年，我何必想的这么糟糕呢。
　　“喂，你深夜摸进女生宿舍，真的只是给我送晚饭这么简单？”我怀疑的看着揉着脚，一脸困倦，穿着深蓝色和服的海燕，他不会是半夜过来偷看女生换衣服的吧？
　　我这种明显把他当色狼看的眼神，他只觉好笑，上下扫了我几眼，“就你这种干豆芽，明显比我小一轮的小女孩，黄毛丫头，我才没有兴趣呢。”
　　一个馒头扔过去，他闪开，阿弥陀佛，我不是故意浪费粮食的，轻身跃起，将那个馒头接住，塞进了他的嘴里，这样才不会浪费啊，他整张脸鼓起，伸手戳了戳，很软，很好玩啊。
　　等他咽下，我有些遗憾，为何有一个馒头却没有引发惨案呢，比如噎住。他双眼通红，拍着自己的胸口，许是撑着了，大度的挥挥手，“不和你幼稚小孩玩了，我要去睡了。”说完海燕揉着黑色的柔软短发，转身，朝着另一个走廊走去。
　　走了几步，停住，转身，压低了声音，“丫头，我忘了你的名字，报上名来，好让我知道我斗了这么久的对手是谁？”
　　“蓝。蓝色的蓝。”
　　“蓝，我看黑色还差不多，不和你多说了，晚安。”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地尽头。
　　我也拉开了门，里面漆黑一片，地上是两个熟睡的影子，阿拉，我刚才睡饱了，现在睡不着了，长夜漫漫，我要对着月亮，睁眼看着日出么？早知道，就是再困，我也要熬到晚上，失算呐，这样一来，黑白要颠倒了啊。

作者有话说

　　久保的番外，我看的不过瘾啊，海燕绝对比白哉大出很多，于是出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