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DC超蝙】哥谭监管人去结婚了》日朋

5、第五章：远离

　　韦恩有些沮丧的垂着头，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自语着。真是的，明明很想帮助肯特的，但是却什么也做不到。
　　这种感觉糟透了！
　　阿福沉默下来。这样的韦恩，让他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那个晚上，那个悲伤的，恐惧的小男孩。
　　“少爷。”一阵沉默之后，阿福终于开口了。
　　“？”
　　“既然大家对于肯特少爷的记忆都被抹消了，那么，这件事情肯定跟肯特少爷有些关系。所以我想，也许我们可以去肯特少爷家看一看。”阿福仔细的分析着，“刚好，现在回学校还早了一点。”
　　…………
　　“喂，醒醒！”
　　“这家伙是谁啊？怎么过来的？”
　　“不知道……啊，他醒了！”
　　肯特努力的睁开眼睛，周围的人群发出一阵欢呼。
　　这是哪里？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大块头，你叫什么名字？”似乎有人这样问道。肯特转头看去，眼中模糊的轮廓渐渐清晰起来。
　　说话的，是个有着栗色头发的双马尾少女。她身上穿着奇怪的衣服，发饰也是从没见过的。
　　周围好像还有很多人，但是他什么都看不清，眼前一片晕眩。
　　“这里……是哪？”
　　只是问了这么一句话，肯特顿时感到喉咙一阵火烧火燎的痛，想咳嗽，虚弱的肺部却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了。
　　身体似乎被这句话激活了，痛楚铺天盖地的涌上来。眼前的东西也越来越模糊。终于，他再次眩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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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了。身上的痛楚减缓了很多，但还是有些头晕，某种明亮的光芒晃的他眼前白花花一片。
　　仔细的看了半晌，才终于看出来，那是一团篝火，栗色头发的女孩子正窝在篝火旁打瞌睡。
　　肯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什么声音在脑海中喧嚣着，但是他听不清。跳动的篝火散发出夺目的鲜红——鲜红一点点的放大、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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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否拜托您帮几个忙，少爷？”阿福突然说到，“我需要多了解一些小丑的传说，但是鉴于之前的事情，我想网络搜查可能不太保险。您的学校拥有世界上最多的藏书，对于小丑应该也会有所涉猎。”
　　“哎？”韦恩惊讶的抬起头，有些发愣。
　　我也能帮上忙！这让韦恩心情略微好了一些，甚至压过了小丑出现时带来的糟糕情绪。
　　阿福——这位慈祥而温和的老管家，一边微笑着，一边不急不缓的说到：“另外，少爷，能否帮忙指认一下道路？小丑连手机里的照片都可以修改，我担心，对于去肯特少爷家的路，我的记忆也可能出现偏差。”
　　虽然想让少爷尽可能的远离，不过只是指认道路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毕竟少爷从小就经常去肯特家玩耍，作为管家，怎么可能会放心让少爷在自己不熟悉的地方，独自一人来来去去。
　　那些路，他可是都仔细的、一寸寸的确认过，想来不会有危险。
　　“吱呀——”
　　伴随着刹车的声音，两人都愣住了。
　　路的尽头，竟然是一道墙！
　　这是死路！
　　韦恩僵住了，怎么可能，难道这里不是去肯特家的路？他记错了？
　　不！他不可能记错！这条路，他曾经无数次的走过，甚至记得每一处细节——他怎么可能记错？
　　“少爷，”阿福想了想，“也许我们可以想办法绕过去看看？”
　　“嗯。”韦恩沮丧的点点头。
　　然而，无论如何寻找，所有通往肯特家的路，都变成了死胡同。
　　韦恩沮丧的蹲在车里，又一次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如果我是蝙蝠侠就好了。
　　据说蝙蝠侠代表着理智和无穷无尽的恐惧，是因为过于聪慧而被至高神抛弃的天使。最终他却以被抛弃的身躯，踏上智慧之位，成为了仅次于至高神的伟大神明。
　　既然蝙蝠侠这么聪明，一定能够想出好办法吧？
　　如果是蝙蝠侠的话，一定能够冷静下来，仔细的推敲，寻找出破绽。
　　如果是蝙蝠侠的话——等等！
　　韦恩眼前突然闪现出某种灵光。如果是蝙蝠侠，那么，在这种情况下，蝙蝠侠究竟会怎么做？
　　他是黑暗中的骑士，是恐惧的具现化，也是黑暗之母最宠爱的儿子。他冷静而理智，几乎没有丝毫感情。
　　——没错。如果是蝙蝠侠，那么此刻必然是冷静的，他会仔细的推敲每一个细节，寻找每一个“可能”。
　　冷静！韦恩，冷静下来！好好的想一想，不对的地方在哪里？
　　手机里的东西都被删除了，电脑里也没有肯特的存在。阿福是唯一一个保留着“肯特”记忆的人工智能，为什么？
　　阿福和其他机器的不同在哪里？
　　韦恩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种感觉很奇怪，他仿佛不再是“韦恩” ，而是真正的带入到蝙蝠侠的心理。奇妙而熟悉的感觉，仿佛与生俱来。
　　对，就是这样，韦恩对自己说。冷静，只要继续思考下去，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车后座的安静感让阿福感受到某种诡异不安。他回头看向韦恩：“少爷？”
　　韦恩吓得猛一抬头。奇妙的感觉突然被打断，这让韦恩有些无所适从。
　　阿福凝重的看着韦恩：“少爷，您刚刚是在做什么？”
　　“我刚刚在想，如果是蝙蝠侠的话，这时候一定能够冷静，理智的思考，然后找出所有问题的答案吧。”韦恩一边回答，一边努力将那种奇怪的无所适从感从脑袋里驱逐出去，“不过我果然不够聪明，明明已经尽可能的冷静下来了，但还是什么都想不到……”
　　不，少爷，那是因为你没有经历过糟糕的一天，所以无法理解小丑。阿福默默的感慨一声。
　　“少爷，小丑是个疯子，他的行为不能以常理度之。”所以能够理解小丑的，只有另一个疯子。阿福温和的安慰着，最后一句话在心里徘徊了一下，终究没有说出来。
　　疯子——？韦恩回忆了一下那疯狂尖利的笑声，没错，小丑确实是疯子。
　　一线灵光突然闪过脑海，他隐约记得有谁说过，疯子是不会撒谎的！
　　是的，疯子的一切都是真实的，甚至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回想起抓走肯特时，小丑那一闪而过的怀念表情，那确实是他内心的写照！那么，或许，自己也跟蝙蝠侠有很重要的关系？
　　也许可以去蝙蝠侠遗迹看看！“阿福——！”
　　“少爷，很遗憾，现在应该去学校报到了。”阿福突然打断了韦恩的思绪。
　　少爷似乎想到了什么，这可不太好。小丑——这个词所代表的几乎就是混乱和疯狂。要是少爷一不小心想到什么，甚至有了更多的接触……
　　他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所以现在必须把少爷送到学校，让少爷离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