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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车/震遗留问题 ...


  •   胖爷把一车子妇孺送到目的地,告诉她们返程集合时间,我和天真小哥就撒欢去了。我们先去买了些日用品,小哥有没有买计划生育的东西,我可不知道。天真硬是拉了我们买衣服去,这乡下地方除了阿迪王,就是Paradi,Pearlboy之类的山寨货。买碗康师傅都要当心被“康帅傅”耍了,处处是地/雷,比下个斗还闹心。
      天真可能很喜欢打扮他家男人,廉价T恤一件件儿往小哥头上套,看得我那叫一个瀑布汗。小哥就算一万个不愿意,也不会违逆吴天真的意思,老老实实的让他折腾。最后,吴老板一挥手,这这这,大码两件,特大码一件。于是,小哥成为咱哥仨的试衣模特,往小哥身上一套,好看的话,三人各来一件。一圈溜达,行头一换,怀刑的哥仨变成了小镇青年。用天真的话说,小哥与生俱来的老古董气质穿什么都能彰显经典。我心说,天真你穿什么都难掩你家男人的精/味儿啊。当然,小哥在场,我不好这么有所指的开黄/腔,大忌当头嘛嘿嘿。
      我们走到一个街巷,一溜儿全是马杀/鸡香薰按/摩水疗SPA。我摸了摸酸痛的老腰,招呼天真小哥指压去。天真扶着小腰身,似乎有点动心,但一对上小哥深不见底的眼神,立马就怂了。
      “得了,你自个去吧。突然想起来,还有些杂七杂八的没买齐,我和小哥买去,回头找你。”天真说完就和小哥走了。
      一个小时过后,我浑身油淋淋的出了店,本来奔着全身指压去的,被那小姑娘一忽悠,心一软就改油压了。还给胖爷推荐了款精油,什么薰衣草迷迭香洋甘菊的混合物。我环顾四下找车,哟嘿,车不见了。
      肯定不会是被偷,谁没事偷个二手破烂货玩儿。我掏出手机给天真电话,打了好几个都没人接。我想,得了,没准两货蹲哪儿办事去了,我先逛逛。这一逛不得了。
      我穿过按摩一条街,拐进了镇上卖渔具的地方,走过那地方再往东走,是条河。我心说,到河边抽根烟,吹吹河风凉快凉快。谁他娘的想到,天真和小哥这俩死小子也是这么想的。
      那辆二手皮卡停在河边树荫下,镇子常住人口本来就少,这时候河边更是没人。胖爷我一见车,心说,好家伙怎么停这旮旯来了。我正想走近,卧槽,那车居然在动。我脑子里哗啦一下出现个画面——
      CCAV的记者举着话筒激动万分的进行直播:大家下午好,这里是XX镇白钩子河边的树荫下。本台记者将为您现场直播一场振奋人心的车/震。哦!射/了!射/了!射/了!张起灵射/了!闷油瓶射/了!不要给吴小佛爷任何的机会!伟大的张氏家族的族长!他继承了张家人的光荣的传统。张启山、张海客、张塌塌在这一刻灵魂附体!张起灵他一个人代表了张家人悠久的历史和传统,在这一刻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不是一个人!今天不是他俩生日,也要祝他俩生、日、快、乐!
      ……
      我乐出声来,背转身去。卧槽,还能怎么滴啊,帮这俩没羞没臊的把风啊。
      等到花儿都快谢了的时候,他们终于办完事了。胖爷我还得躲在一旁,看他们把车开回去。没过多久,手机就响了。
      “胖子,哪儿呢?我们到刚才那个按摩店门口了。”吴邪的声音还带着办完事后的沙哑,我勒个去,小哥狠啊。
      会合后,我意味深长的瞅着他俩笑。小哥自然忽略了我,看着车窗外,心情看起来好到爆,别问我为什么会知道,你他/妈见过小哥笑吗。他此刻貌似在走神,其实是在笑。天真的情况就没那么乐观,我深深的为他的老腰老肾老菊花担忧,嘴上一溜:“嘿,要不要买点肾宝?”
      天真在后头嚷:“你刚干嘛去了,回来就要大补?”
      我心说,啧,狗咬吕洞宾啊,胖爷还不是怕你不能承受小哥之深。
      “你俩刚干嘛去了?”我故意问,“整整两小时啊。”
      后视镜里,天真的脸明显一红,正要说话,小哥却开了口:“遛弯。”
      “呃……戒烟后成天觉得乏,小哥说要多走动,”天真顺着小哥的话开始扯淡,“到河边转悠去了。”
      我咳嗽两声,好歹憋住没笑。这个像是做了错事撒谎掩饰的吴邪,哪里还有半点呼风唤雨的吴小佛爷的影子?不过这样才是我最初认识的那个天真无邪。
      乡亲们在约好的地点上车,基本都在镇上买了东西,一时车内弥漫着各种气味。塑料玩具味儿,水果味儿,饮料味儿,小孩的尿馊味儿,洗发香波味儿……真是活色生香。
      天真同志被挤得最后简直就是半个屁股坐在了小哥腿上,俩一米八的大男人这么叠坐本就很痛苦。加上山路颠簸,而天真刚刚被犁过的后/菊肯定受不了呀。我嘿嘿一笑,故意把车往小石块啊小水坑里开,让丫尝尝如坐针毡的滋味。
      “卧槽,死胖子你怎么开车的!”天真跟后头骂。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把酒当个纯镜照。
      这事过了几天,我和小哥上屋顶收荠菜,收着收着,我忽然感受到背后两道寒光射来。别问我脑袋后怎么能长眼睛,这是摸金校尉多年来沉淀的专业素养。我猛一转头,对上了小哥的视线,那眼神简直了。
      “小哥你失魂症发作了?”我吓一跳,忙往后挪,“我是王胖子,看清楚嘞,你的倒斗好伙伴,瞧瞧,这肉感,这鲜活度,绝对不是粽子。”我说完,他还是盯着我看。
      “吴邪!出人命了要!”卧槽,天真你家男人要杀人了!我大吼一声,老天保佑,那小子不会在洗澡或者蹲大号吧!
      小哥这才开了口:“我那天看见你了。”
      我脑子一荡,靠,哪天?难道是那天!他俩在河边车/震,我躲附近帮他们把风那天?大哥,我是帮你俩把风啊,绝对没有偷窥的意思……完了完了,我翻身就想跳下屋顶,这次尿遁屎遁的都他/妈来不及了,圆润的滚才是王道。谁知,小哥一下拉出了我的胳膊,不让我潜逃,力道大的简直不是人,怪不得小天真只有被压的命儿……卧槽,这种时候不该想这些吧。
      额滴个神,天真同志终于出现了,他抬头看着我和小哥的奇怪姿势,对我做了个鄙视的手势:“你他娘的鬼叫什么,收个荠菜还能要了你命?”
      我忙笑着对小哥说:“胖爷我年纪大了,爬上爬下吃不消,小哥要不你松手,让我下去呗?”
      小哥淡淡看了我一眼,忽然低声在我耳边说:“没有下次。”
      卧槽,下次我见了你俩办事,绝壁有多远跑多远,十万头草泥马也拉不回胖爷。
      我僵硬的点点头。小哥带着我跃下屋顶,没事儿人似的走进屋里去了。我拍了拍天真的肩膀,转身就走。
      刚一出门,就听到天真暴走:“小哥,你和胖子收的荠菜呢!?”
      还荠菜呢,胖爷我差点歇菜。
      天真这一嗓子,把已经睡下的老刘头喊醒了。那老刘头其实是个半聋老人,打雷、下雨、瀑布的声音都听不见,唯独对天真的声音特敏感。老头儿睡得早,只要天真一咋呼,他准醒来。于是,一个神经衰弱失眠多梦的半聋老头在院子里练上了狮吼功,把天真和天真家男人骂了个狗血淋头。我笑得蛋疼,心说,这斗里的大小王,一到村里,全嗝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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