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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村花和屎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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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货大师什么的都只是副业,咱们的主业其实是养鸡。如果说麒麟是小哥的吉祥物,那么鸡崽就是铁三角的萌宠。其实我们也是看隔壁大妈养鸡养的风生水起,每天腰杆子挺得笔直,村里那么穷,就他/妈/的成天吃香喝辣,让人眼馋。于是,咱也打算养鸡。
这么一来,那大妈眼红了。心说外来的几个贼小子抢了老娘风头不说,还想抢老娘的鸡生意。成天隔着墙对天真骂骂咧咧,说什么你家鸡崽子有妈生没妈养,到处偷吃别人家粮食,若是成了精,也是个偷汉子的小鸡贼。听得爷一肚子火起,正好从镇上买了盒甩炮,往隔壁一丢,啪啪啪啪,炮仗全炸开。
“咕咕咕,咯咯咯!”一下子鸡飞狗跳。
大妈立马操着扫帚冲进天真家,叉着老腰,用扫帚指爷几个吼:“个小畜生,欺负老娘男人不在家!炸死我家十多只鸡崽子,今天不赔钱,老娘就不走了!”
我日他个仙人板板,这是要打架哟!我挽起袖子就往前冲,天真拦住我。他小子倒很会装好人,挤出一脸笑容:“大姐,对不住啊,你把炸死的鸡拿我们看看,我们赔钱就是。”
根本没炸死一只鸟,摆明了是那婆娘讹诈,有本事拿死鸡来看看呀。我叼着烟,扭扭屁股,哼起了最怀刑的歌:“我的滑板鞋时尚时尚最时尚,回家的路上我情不自禁,摩擦,摩擦,摩擦,在这光滑的地上摩擦……”
没想到那大妈也是个狠角色,她冲家去拿了两只死鸡崽来,一看就是早被割了脖子放了血准备炖鸡汤的,靠,这就讹上爷几个了?
“赔!两百八一只,正宗散养土鸡!”丫还真敢伸手朝天真要钱。
天真还没来得及打圆场,忽然见小哥拿了把刀,一声不吭就往门外去。我和天真面面相觑,忽然听到隔壁传来一阵凄厉的鸡叫声。我们忙跑出去看热闹,但见小哥拿着刀在隔壁大妈家宰鸡,鸡崽子们吓得直叫“哥哥”,东躲西藏。很显然小哥还是放水,不然这群凡鸡还有逃命的时间,人小哥两个指头轻轻一动,就能把丫脖子拧断。
大妈见院里乱成一锅粥,那持刀的后生仔虽然长得俊俏,但杀起鸡来那是一点都不手软啊,转眼就躺了五六只鸡尸,一地鸡毛,一滩鸡血……大妈鬼叫一声,冲上前去想拦住小哥。我心想,完了完了,小哥该不会把她当粽子踢飞吧。天真同学这时候的反应还算迅速,连忙赶在大妈之前,扑到小哥身上,拦腰抱住他——
“妈!”这时候,一声清脆的呼喊传来。卧槽,居然是大妈的闺女朵儿回来了。好家伙,扎个马尾辫,穿着条牛仔短裙配白T,清纯又不失那妩媚,正是胖爷的菜。
朵儿被一院子的鸡毛鸡血和鸡屎吓得不轻,那大妈趁机一把鼻涕一把泪讲述咱三个大老爷们如何欺负凌辱她一弱小村妇。朵儿听后也没跟我们计较,笑着劝她/妈:“邻里街坊的没必要较真,不就死了几只鸡吗,正好我放暑假了,回家住一阵,每天吃只鸡补补。妈您看都不用您亲自杀,这几位大哥帮你忙了。”
好姑娘嘴儿真甜。但是不太对劲啊,妈的她眼神往哪儿瞟!她奶奶的,是看上了天真还是小哥?那眼珠子就差蹦出来贴他们身上了。卧槽,眼光忒也差劲了,人家是小两口啊,姑娘哟你的小算盘哟……胖爷我急的,恨不得提醒她,快叫张哥张嫂。
这么一闹,天真夹紧了小哥胳膊,拉着他往外走。小哥手里还拿着沾满鸡血的刀,面无表情的任由天真拉出去了。我胁肩一笑,冲那朵儿飞了个吻。大妈啪的一下丢出一只鞋,骂道:“你这不要脸的老胖子!”
大妈的闺女确是村花,听说追她的人车斗海量,村里的镇里的城里的,哪儿哪儿的都有。可惜啊,她居然看上了咱们小哥。
那天,我照旧在天真家吃晚饭。天真给我打下手,洗菜摘菜切菜,我下厨炒几道家常菜,笋干炒咸肉、韭菜炒蛋、紫菜虾米汤,一下都齐了。小哥从外头进来,原来捞了条鱼来。我一见,乐了,忙让他洗净破了,打算再做道红烧鲫鱼,圆满了。
天真不放心,问:“小哥你是从别人家鱼塘捞的?”
小哥摇头:“河里。”
天真这才松了口气。我心里好笑,真当小哥智/障啊。
“艹,你俩别眉来眼去了,整箱啤酒来啊。”我说。
才说着,那“村花”朵儿竟然搬了箱啤酒进来,冲我们笑得一脸灿烂:“几位哥哥,我们家来客人了,带了好些酒,我和我妈都用不着,就送你们了。”
天真跟那姑娘客气一番,硬是要塞钱她。她当然不要,两个人在那儿推来搡去。小哥貌似看不下去了,“啧”了一声。朵儿立马转身对他说:“张哥,我听说你很懂期货?我最近正在学做套保,得空向你请教请教。”
我心说,得了,请教他,还不让你一夜爆仓,骨头都不剩。
小哥没搭理她,坐到饭桌前,拿起筷子,准备吃饭。天真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很配合的入座。天真对那姑娘客气道:“吃过了吗,不如一起?”
姑娘色欲熏心,忙不迭坐下,痴痴傻傻的盯着小哥看。这下好了,天真也明白过来。他啪的一下把碗一摔,冲我吼道:“卧槽,胖子你放的什么料,米醋当酱油放了吧!酸的爷牙都掉了!”
胖爷我自然陪他疯,把舀汤的勺子往碗里一砸:“哟呵,你小子翅膀硬了想单飞啊?胖爷想放醋放醋,想放砒霜放砒霜,不服你别吃啊,滚你丫的!”
“还双/飞嘞,想干架直说啊!”天真眼睛瞪得溜圆,霍然起身,指着我的鼻子叫。
那朵儿估摸着被俩爷们掐架的气势吓到了,弱弱的劝了几句。我和天真自然没鸟她,越吵越大声。小哥精得很,当然知道我俩在干嘛,也不管,只埋头吃饭。朵儿见那小哥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讨了个大没趣,只好先走了。
她前脚出门,天真同志后脚就对小哥说:“瞧瞧你干的好事,没事招个蜂惹个蝶,还得靠我和胖子帮你挡掉烂桃花!”七分玩笑,三分愠恼,胖爷我要再看不出他俩小子玩什么蛋蛋,我就真瞎了眼了。
小哥拿筷子指着菜,对我俩说:“快吃,凉了。”
“嘿嘿,小哥卖相好,妹子家家的容易对他一见钟情。”我笑道,“天真你可得看紧了。”
“切,我说胖子,刚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咱也不能凭着性子阻挠人小哥男欢女爱啊。”
天真这就明显在作死了,还男欢女爱,就哄胖爷我老眼昏花,谁不知道他俩男欢男爱好多年了啊。以前在斗里玩的是英雄救美的戏码,后来又玩千里追夫的桥段,再后来就王宝钏苦守寒窑,最后那叫什么,守得云开见月明,鸳鸳相抱何时了啊。
“吴邪。”小哥这一叫唤,我都替天真的菊花扼腕。
“菊花残,满地伤……”我哼唧着歌,希望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
天真装没听见,勾着头吃饭。我一回头,见他脸上浮现可疑的红晕。卧槽,卧槽,沃特阿油弄啥嘞?机智如我,假装筷子落地,飞快的弯腰去捡——
只那一瞬,闪瞎了胖爷的钛合金狗眼,小哥的大长腿居然他/妈的伸到吴邪□□去了。我只觉自己满脑门放油光,他奶奶的,这老灯泡当的!
“哎哟我擦,肚子突然好痛,天真你是不是给我下泄药了!”我猫着腰,头也不回地往门外奔逃。胖爷我擦了把冷汗,看来以后尿遁屎遁的他/妈的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