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种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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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气后说：“让你看笑话了。”
布鲁斯淡淡回说：“没什么。事实上会来找女巫并不完全是爱丽儿公主的责任，我也想要变成人类。我和我的同伴失散了，他有极高的机率在陆地上。”
他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很可能是有他陪伴，爱丽儿才敢去找乌苏拉。他以为人鱼公主只是天真一点而已，却没想过她会这么鲁莽，完全没有思考过寻找章鱼女巫会遭遇到怎么样的危险。
反正稍后川顿国王会询问女儿关于他的一切，他不如直接坦白他的目的。
川顿国王神色一凛。“你的同伴是人类？”
布鲁斯能理解人鱼对人类的警戒心，尤其这个世界上有吃人鱼肉可以长生不老的传说，川顿国王对人类的提防在布鲁斯眼中，才是人鱼对人类该有的态度。
布鲁斯微微一笑，只简短说：“他是在陆地上生活的种族。”
他确实没有说谎，氪星人不算是人。
川顿国王紧皱的眉头松开一些，不是人类就好办了。
“我确实有办法，但是陆地确实危险，我不建议你到陆地上去。”
他从容地回应说：“我和我的同伴已经面对过足够多的危险。”
国王挑眉问：“你曾经到陆地上去冒险？”
“是。”
还到外太空去打过外星人，阻止不同平行世界罪犯……这么一想，突然发现蝙蝠侠真的经历了很多，而和自己失散的同伴超人，也同样经历了很多。
他相信超人现在还活著，也许已经启程寻找自己的下落。他相信他的伙伴有足够强的能力能面对危险。
川顿国王将问题抛回，“那你应该有自己变出人类双腿的办法才是？”
布鲁斯不想透露他来自异世界，被世界的法则变成人鱼。这会引起人鱼国王的警戒心，所以他一本正经地随口胡扯说：“但是我失去某一样关键的道具，已经失去变身的能力。”
人鱼姐姐劝说：“爸爸，你帮一帮他吧，你看他身上的伤痕，那是战士的勋章！”
川顿国王瞪了她一眼，回头对布鲁斯说：“我了解了，我能够帮助你。”
国王愿意助同族一臂之力，这对他、对王国没有什么坏处。
爱丽儿从来不知道她的父亲还会魔法，可以将鱼尾变做人类的腿。
她眼睛一亮，追问说：“爸爸，你也能用魔法变出人类的腿？那你为什么不支持我到陆地上探险？”
人鱼姐姐拉著爱丽儿劝阻她说：“嘘，爱丽儿，别惹爸爸生气。”
但她不管不顾地追问：“爸爸，我想要到陆地上去，我想要和他见上一面，至少得努力。”
川顿国王瞪自己最心爱的小女儿。
“胡闹！”
这孩子虽然聪慧又贴心，却特别容易惹事，让人鱼头痛不已。
人鱼姐姐难得一针见血地问：“那是人类王子，你上陆地要用什么身份和他在一起？”
爱丽儿泄气说：“但是、但是我不甘心。”
气氛凝重。
川顿国王太溺爱他的女儿了。身为蝙蝠侠，布鲁斯有抚养罗宾的经验，他可没有川顿国王好说话，而罗宾们也比人鱼公主们可靠得多。
……大多数时候可靠得多。
布鲁斯的养子们大多自立，最小的那一个也有兄长照顾，他并不担心他不在会发生什么意外，但他还是想尽快回到地球去。
和超人一起尽快回去。
布鲁斯不耐烦看人鱼一家僵持不下，淡然自若地抛出建议，“不如让爱丽儿公主到陆地上见见世面，我可以带她七天，七天的时间应该够公主去和那位人类王子见上一面了。”
这建议不怎么样。
不过爱丽儿表现出一副死都不愿意放弃的样子，拼命附和他的意见。“父亲，你让我上岸吧！不是有布鲁斯在吗？他可以看著我，我不会遇到危险。”
川顿国王：“你不用再说了，我不可能同意你去！”
“父亲，我已经成年的人鱼了。”
人鱼姐姐说：“哦，亲爱的爱丽儿，你还是一只小鱼仔呢。”
爱丽儿气鼓鼓地对姐姐说：“姐姐你别捣乱，我还没跟爸爸打小报告说你在跟那个谁谁谁谈恋爱。
“爱丽儿！你别乱说。算了我不管你了。”人鱼姐姐脸色难看。
姐姐没想到她正在和海妖谈恋爱的事情爱丽儿竟然知道，她也不敢跟川顿国王说她正在看海妖谈恋爱，毕竟品种不同——海妖后背上还多一对可以提升海中游动速度或在空中飞行的翅状鱼鳍——加上海妖居无定所，喜欢流浪，性情善恶不定，如果让川顿国王知道，他们一定会被反对。
爱丽儿坚定地说：“爸爸，就算你不帮我，我也要跟王子见上一面。”
川顿国王很头痛，看见小女儿一副如果不帮她，她宁愿上岸做一条晒干的鱼的态度，国王十分为难。
“国王陛下，只要给公主七天，无论是两人真正恋爱，或者人类王子确实居心叵测，都会得出一个结果不是吗？”布鲁斯先抛出问句，接著又丢出建议说：“您不如让爱丽儿公主去人类世界见识见识，人鱼一族也需要调查敌人目前的状况。”
川顿国王不是一昧固执的蠢人，他自然理解布鲁斯的建议有不少可取之处，但他舍不得让爱丽儿冒险。
“让爱丽儿去不合适。”
在川顿国王思考要派哪一个女儿，或者王国里的战士到人类世界去一趟时，爱丽儿自告奋勇说：“我最合适！整个王国只有我对人类最有兴趣，他们全部都只会害怕人类，把他们当作食人鱼妖怪，人类哪能这么邪恶！我们都是智慧生物，应该当彼此的朋友。爸爸，我愿意证明了解人类的重要性给你看！”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种族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