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土豪 ...
-
爱丽儿唱起劲了，又哼了两句，眼看人群越来越密集，布鲁斯只好喝止她。
“停下，爱丽儿！你忘记你父亲的嘱咐了？”
川顿国王要求她在人类世界得听布鲁斯的话，他生怕女儿一个人会惹下大麻烦。
克拉克的超级听力敏锐地发现熟悉的说话声，是布鲁斯！他一边往人群内挤，一边举起手挥舞大喊：“嘿，等等！”
布鲁斯一眼就瞧见身高高一等的克拉克，他也换了这世界的衣服，虽然脸上没戴眼镜，但克拉克似乎习惯在打扮成普通人的时候，刻意笨手笨脚，他个头又高，显得特别傻气。
克拉克不知道布鲁斯有没有用假名，所以他没有喊他的名字，反而更卖力地喊：“是我啊！克拉克！”
“我知道是你。”布鲁斯说。
爱丽儿看看克拉克又看看布鲁斯，对两人的关系很好奇，所以她没在第一时间发现王子。
两方终于会合，艾瑞克王子好不容易挤进人群里，把乱掉的头发抹平，“克拉克，你们认识？”
“啊！”爱丽儿看见王子，第一时间躲到布鲁斯身后，红透了脸。
等真正见到王子，她反而开始不好意思了。
“这就是我要找的人，我的同伴。”克拉克很高兴地替彼此介绍。
“你好，我是艾瑞克。”
他和王子握手，简短地说：“布鲁斯·韦恩。”
市集的人太多太杂，王子的护卫怕有什么麻烦，请王子考虑换个地方聊，艾瑞克正有此意，他想邀请那位唱歌好听的女孩一起吃顿饭聊聊天。
最好可以两人独处……她会不会觉得太唐突……
艾瑞克王子提议说：“我知道一间安静的店，到那里去聊怎么样？”
布鲁斯根本没注意到王子已经和爱丽儿对上眼，但他同意王子换个地方聊的意见，市集人太多太杂了。
一路上，布鲁斯和克拉克小声交换彼此的经历，布鲁斯很快发现这个世界有个令人惊讶的熟悉。
不只有能够相通的语言，他若有所思，爱丽儿和艾瑞克王子不知何时并肩走在前面，人鱼公主和王子的背影，在海底的人鱼王国、章鱼的女巫，还有克拉克遇到会说话的小飞象，送信的女巫琪琪，这些元素组合起来——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唯一的可能，布鲁斯说：“这里是童话故事的世界。”
“童话故事？”克拉克还没反应过来。
他只好挑明了说：“爱丽儿和艾瑞克王子就是小美人鱼的男女主角。”
“这太神奇了，童话故事的角色竟然真实存在……”
“那个时空隧道可能不只带我们穿越一般意义的空间，我们可能到了不同维度的地方。”
他们原本的世界和这个童话世界很可能有著三次元和二次元的差距。这是个坏消息，肯定增加同伴寻找他们的阻碍，也许蝙蝠侠和超人回归的时间会更推迟，他们得靠自己想办法。
不过超人和蝙蝠侠早就习惯面对危机，而且陷入童话世界也不是什么特别难对付的事，有著神奇魔法力量的世界，只要找到了解力量的人，就可能找到回家的方法。
克拉克很乐观。“没什么，我们总是解决问题，找到办法回去。”
“希望能如你所说，一切顺利。”布鲁斯习惯先假设可能有最坏的情况发生，他就没有那么乐观。
至少能够和同伴顺利碰头让他松了口气。
现在仔细动脑思考，在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世界，有哪些方向可以提供他们尝试？
克拉克碎碎念说：“不知道回去我星球日报的工作有没有保留，如果两边的时间流速一样，过了这么多天，我觉得我很可能已经被主编开除了……”
布鲁斯正想到关键点，没耐心听克拉克废话。“我再把你安排进星球日报就行了。”
他的韦恩企业持有星球日报股份，在公司里安插一份工作不过是小事一桩。
被土豪轻描淡写的语气震慑，克拉克哑口无言，“所以上次露易丝说收购星球日报的是你？”
“上次？你说上个月？不，那不是收购，是奥利弗决定注资，我五年前就买下星球日报了。”
“为什么奥利弗会注资？”
奥利弗是同属于正义联盟的伙伴，秘密身份是绿箭侠，是正义联盟少数和蝙蝠侠一样不是外星人也没有超能力的普通人。
布鲁斯用你一定要我回答你这种无聊问题的表情说：“因为刊登超人新闻的报纸比刊登绿箭侠新闻的报纸畅销多了。”
在克拉克的印象里，绿箭侠在正义联盟里特别严肃正经，和蝙蝠侠私交不错，但克拉克没想过两人关系好到会一起合做投资一家公司。
他确定布鲁斯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报社再怎么赚钱也比不上韦恩企业或昆氏企业的产值，不知道他们掌握超人城市的报纸到底有什么目的……
“所有童话故事大多有个邪恶女巫，还有少数善良的神仙教母，在童话故事里，女巫掌控了整个世界最神奇的力量。”布鲁斯的话打断克拉克的思路，“我们必须确认童话世界的力量体系。”
克拉克想起和小飞象的对话，小飞象在言语间对女巫非常推崇，接著他又想起在冒险者公会看到那几乎和科学技术一样神奇的炼金术。
“这世界有炼金术，应该也有魔法师，但我猜女巫的地位似乎不太一样。”
“我们可以朝这么方向寻找问题的答案。”
就在两人私下对话的期间，他们已经来到艾瑞克王子推荐的店家，那是一家富有情调的餐馆。不晓得是不是王子故意安排，爱丽儿和王子一桌，克拉克和布鲁斯一桌，其他宫廷护卫们坐在一张长桌。
雪白的桌巾上有古典的银烛台，烛火微微晃动，除此之外，还有插著一支沾水玫瑰的水晶花瓶，气氛浪漫极了。
看完菜单，等餐点上桌时，克拉克来后知后觉地感到尴尬，这间餐馆情侣一样的氛围，并不太适合他们两个，毕竟他们仅仅是朋友关系。
但布鲁斯表现得很自在，解开放在餐盘上的餐巾，解开铺在膝盖上。
作者有话说第12章 土豪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