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么》R***y

3、chapter three

　　我百般无聊地看着窗外，今天的生活似乎和往常没有什么区别，我以经纪人的身份陪伴叶星辰来这里工作，我却发现自己竟然一点事情也没有可以做的，实在有够无聊的。而外面的工作人员除了我之外都在忙忙碌碌，这实在让我觉得自己很闲很没用。我现在只想找些事情来做。

　　今天是个很好的日子，因为很多剧组都出来工作，那么多人撞在一起实在有些热闹，我也是这些人之中最不热闹的一个，“哎！为什么我就那么闲呢？”我自己问自己，“好歹我也是个敬业的经纪人吧！”还是自言自语着，根本没有人会回答我那么乱七八糟的问题，他们忙着做事情还来不及，哪里有空暇时间来回答我那些个无聊的问题。

　　我打开休息室的门，想出去逛逛，来到这里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每次都没有时间好好将这里逛一遍，总是因为忙着叶星辰的事情而睡眠不足，难得今天有那么多时间，我就干脆逛一会吧！我心中打定了主意，就跨步勇往直前。

　　说逛其实还不如说是瞎走比较贴切，因为我真的是在瞎走，这里除了一扇扇门之外就什么也看不到，只有门背后不知道是在干什么的东西，我什么都看不见，一点也不好玩，也无法打发我那过长的时间，看了看手表，才过了大概将近一刻钟的时间，我也发现我竟然找不到回去的道路，早知道会是这样无聊我也就不出来了，现在这里那么大，虽然我不是路痴，但是刚才谁会记得是怎么样走到这里来的呢？我可没有那么好的心情去记忆这无聊的事情。

　　我看了看随身携带的包中是不是有什么值得可以研究或者是可以背诵的东西，这样也可以稍微打发一下时间，不过想要回去也就更加浪费时间。

　　我没有目的地走着，直到有一个声音从一扇门之后传出，我才停下脚步，“stop！stop！你，太做作！”接着就是不满意地来回走动的脚步声，我心想，这位导演的脾气可真糟糕，拍不出感觉还责怪别人的表演技术不好。“休息一会，我先出去走走！”里面传来那位“大导演”的声音，我赶紧将贴在门上的脑袋移开，可是却很不凑巧，那位“大导演”的动作比我想象地要快上许多。

　　我一个不留神，被他打开门的瞬间，与地面做了一次亲密接触，我嘴中咒骂道，“是哪个不长眼睛的家伙，竟然那样打开门！”到看到那个人的时候，我发觉他的表情呈现痴呆状态，根本没有想赔礼道歉的意图，更加没有想拉我一把的想法。

　　我拍了拍疼痛的屁股，站起身，准备走人，今天算我倒霉，这种事情也会被我遇上。这种没有礼貌的人也会让我撞上，其实有错的人也该是我，谁让我自己要去偷听他们说话呢？谁让我自己喜欢没事情做想逛逛这里呢？这一切全部都是我的错，而且也有叶星辰的错！

　　我这样想着，想去找叶星辰好好评评道理，怎么说也该让他赔偿我一点损失嘛！我推了推那负荷太重的黑框眼镜。

　　我边抱怨今天自己的霉运，边打算穿过那个麻木的“大导演”，我还是乖乖待在我该在的休息室比较好一点。挪动自己的脚步，我准备就这样离开，但是有人却不怎么想让我离开，死命拉住我的手腕。“喂！你很不礼貌哎！”我冷冷地说，没有配合这句话的语调，谁让我现在很累呢？

　　我才说完这句话，他就马上松开拉住我手腕的手，不过才松了没两三秒再次更加用力地抓住我的手腕，让我觉得手快要短了，但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祈求他能够早点松开那只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的道歉让我感到满意。比叶星辰有那么点礼貌，不过按照我的标准还差很多。“我只是太兴奋了……”他自顾自地说，我自顾自地想，“没想到你会找到这里啊！我们真是太有缘了！”我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什么？”惊讶地说。

　　我无法将现在站在我面前的那个人和刚才那个在门中不停训人的导演联系在一起，“不管你听见了没有，先跟我来。”也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他就把我往那扇门里拉，好像那扇门是个时空之门，进去了，就可以穿越时空去到另外一个世界似的。“阿虎，过来！将她带到化妆室，叫那个model将衣服脱下来，给她换上……”他在我的身旁指挥着所有事情。“还有，让化妆师快点准备所有的用具！灯光！布景！”

　　我被他那莫名的行动搞得弄不清状况，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啊？我有些应付不了这样的突发事情，“请问……”我尴尬地问着那些忙碌的人，“这是干什么呢？”我忽然发觉这些事情平时似乎都是在艺人将要拍戏的时候才会做的。

　　有一位美女冲着我笑，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这倒是让我真的感到有些事情的不对劲，我不会被绑架了吧？奇思异想在我脑中形成。接着我就被那位美女拖进一个房间，然后用大力将我压制在椅子上，而我也没有多做“无谓”的反抗。

　　那位美女有些自言自语地说，“这副眼镜还真碍事。”完全没有得到我的允许就将我的那副黑框眼镜摘下了。“看起来舒服多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和谁说话，或许真的如我所想，是在自言自语。“请问，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我还是弄不清楚情况地问，希望哪位大姐可以好心地为我这个愚钝的家伙解释这一切。

　　可是我这样的祈求完全没有人理睬我，就将我当作空气，而那位刚才脱下衣服的女model似乎对于我替代她的事情很不满意，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边咒骂这个“大”导演没有眼光还有那苛刻的一切，接着就将矛头对准我，不停地数落我的缺点，我也不知道我是哪里得罪她这位大明星了。

　　而她的骂词也是越来越难听，越来越不入耳，我身后那位美女竟然可以当作没有听见，毫不在乎地为我化妆做发型，我实在有够佩服她的定力和忍耐力，“你们这样放着她不管吗？我看我还是先走比较好吧！”我极力地想从这里逃脱。

　　待在这里和这位美女相处，竟然会让我产生她是聋哑人的错觉。“让她去吧！她一向的！”终于盼到她说了一句话，才将刚才我以为她是聋哑人的结果推翻，不然我大概一辈子都会认为她是聋哑人呢！“导演也真是的，总是要求过高，所以没有几个人可以符合他的要求。今天他带你进来，我真的好吃惊呀，这个冷面无情的家伙也会自己带人进来，而且你似乎不像是娱乐圈的人吧？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过了一段时间，我们也有点熟了吧，她开始从刚才不闻不问到现在和我攀谈。

　　“他很苛刻吗？”从刚才我听到的那些状况来看，他是够苛刻的，“我想我还是先走吧！”免得过会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丑，而且我也该回去了，他们的拍摄应该快要结束了，万一叶星辰又没有看见我，晚上，我可以想象那是什么样的情况。

　　但是那位美女不肯让我离开，“你怎么可以走呢？我知道我们的导演有时候是有那么一点苛刻，但是你是他找来的人，他找你一定有什么特殊原因，相信我，你可以的。”她对着我笑了笑，给予我信任的笑容，只是我并不是担心那导演的苛刻，那只不过是个借口，我现在只想快点回到我原来该待的地方。

　　我也有点无奈，只能坐在原处一动不动，等待她对我脸上动来动去，把我的发型弄得有些变样，我不知道过会搞定那些事情之后，还要做些什么，“来，你先站起来试试，衣服怎么样，我用目测就觉得你适合这件衣服，果然是导演看中的人，穿出来感觉就是两样。”不知道她是说真心话还是敷衍我的话，抑或者说是在刺激身旁某个人，“不像某个人，本事没有多少，只知道挑剔别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我很清楚她是在说那位model。

　　“出去吧！”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加油哦！”我却一点自信也没有，不是因为我想对自己失去自信，只是我觉得那道来自那model讨厌的目光，我怎么那么倒霉呢？

　　那个导演看见我就招呼那些人员开始准备，然后走到我的面前，拉住我的手，弄得我有些很尴尬，很想抽回我的手，“真是想不到，我会遇上你，我给你名片之后你都没有打电话给我，我真的不知道到哪里可以找到你。”我终于能够想起来到底是哪一位高人。“我以为我会因此错失一位优秀的演员。”我压根就没有考虑过要当什么演员不演员的。我现在的愿望就是早点拍完，让他们帮我卸了妆，之后换上自己的衣服，偷溜到我那个房间，趁所有的人都没有发觉之前。

　　“所有的人，全部回到自己的位置。”他对着身后喊道，之后轻声细语地对我说，“你随便做几个动作，放轻松一点。”之后就朝着自己的位置走过去。

　　我面对那么多摄象机，真的有一点不自在，全身僵硬，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紧张得有些不知所措，平时都不会那么紧张的，现在我真的有些佩服那些明星了，即使没有实力依靠外表的也不例外，他们最大的勇气就是能够站在那么多摄象机之前还能够行动自如。丝毫没有一点紧张的神色，一点也不像我，真的很像就这样跑出去，什么也不管了。

　　直到我站在那么多摄影机之前，我才顿时领悟，其实自己只是一直从客观角度去看待那些只有外表的明白，而当自己取代上这个位置的时候，完全能够明白那种心情，虽然还是像过去那样看不起那些靠脸吃饭的明星，却也改善了很多观念。

　　导演的口令下到所有的人，所有的人都有自己相应的动作和反应，只是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平时看叶星辰的时候他满轻松的，现在自己做起来似乎有那么一点难度，手脚僵硬不说，而且连平时自己活跃的思维也在这一秒钟冻结。这时候我的笑容也变得十分难看，虽然我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不过用猜的也可以猜到。

　　那位大导演的表情似乎也不怎么好看，所有工作人员的目光全部集中在我的身上，让我不自觉地冷汗直冒，那位大导演赶紧喊“卡”，匆匆跑到我的面前，关切地问，“你怎么了？”我还是处于呆滞状态，有些惊讶过度。

　　“没什么，我想我该走了！”我要脱身，被叶星辰发现的话，一定又会告上我一状，那么我的下场就悲惨了。加上我本来就不想在这里，被别人看得那么不自在，“也好吧！今天你不在状况我怎么逼你也没有用。”原本以为那位大导演会用刚才那大嗓门像骂那位model一样骂我，可是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地批准。

　　这倒是吓了我一跳，不过我也没有多考虑什么，急急忙忙冲到那化妆室中，对刚才替我化妆的美女说，“卸妆，赶时间。”那位美女惊讶地看着我，“那么快？”以为我是已经搞定那拍摄的事情。“果然是大导演看上的演员。”

　　我管不上她在说什么废话，只要快点赶回去就可以了，没有闲功夫和她闲聊，“麻烦你能不能快一点？”我在旁边督促着，自己手上也没有减慢速度，手忙脚乱地解着刚才穿上的衣服，然后还东张西望的，寻找那件不知道被放到哪里去的衣服。那位美女也很有本事地替我卸妆，我动成那样她还能那么轻松地为我卸妆，我还真是有够佩服她的能力。

　　好不容易整装完毕，我是以百米冲刺地速度跑动，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动力，才刚打开门就看见那位大导演站在我的面前，我先是愣了愣，接着就听见那位化妆师的声音，“小姐，你的眼镜。”我摸了摸自己的鼻梁，我真是粗心，连眼镜都没有戴。

　　“我送送你吧！这里你不熟！”大导演很好心地开口，却被我拒绝了，“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找到那个地方的。”让你送之后我岂不是更惨？大导演一脸的失望，“今天的拍摄不怎么成功，我希望有时间你可以来找我，等你找到感觉之后，记得打电话给我，我的名片已经给你，如果你有兴趣了随时都可以告诉我。”

　　我可没有那么好的兴致，到现在那张名片我是一辈子都不会看的，我没有考虑过自己去当自己所看不起的明星，所以这事情就放到一边去吧！我戴上自己的那副黑框眼镜，觉得没有什么不对劲，倒是那导演有些大惊小怪，“你的眼镜，你不戴都可以那么清晰地找到位置？难道你那副眼镜是没有度数的？可是人人都爱美，你干什么要刻意丑化自己呢？”

　　他的唠叨让我想起杨莲，如果可能的话，我真想把杨莲介绍给他，让他认识，两位仁兄好好去切磋切磋唠叨本领。“谢谢大导演，我有事，可以先走了吗？”再次申请着，希望他别再扯那么多有的没的，难道希望我的脑袋爆炸吗？

　　“可以，可以！”我实在没有办法将他和导演这个词语联系在一起，怎么看都觉得他像是骗子，幸好我没有再迷路，终于赶上了叶星辰他们刚好拍摄完成，不过叶星辰却好像很神通一样晓得我有一段时间没有待在休息室中。

　　“你刚才去哪里了？你不知道刚才你的行为已经不符合要求了吗？”我装傻地冲着他笑了笑，希望可以蒙混过关，指望他是那种图有外表没有脑袋的人，“不要装傻，坦白说，是不是迷路了啊？”自以为是地替我找了个台阶下“我知道这里很大，迷路是理所当然的，没有什么可以不好意思的。”

　　我在心中松了一口气，幸好刚才没有让那位大导演送我回来，不然我真的没有办法解释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回去吧！早些回去，叶阿姨会担心你的。”我把话题扯开，头也转到另外一个方向，拉着他的手准备上他的专车，错过叶星辰眼睛中一闪而逝的神采。

　　我有些一头热地拉着他希望快点回去，他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喂，叶星辰，难道你希望被歌迷保卫，无法逃脱的感觉啊？动作还不快一点！”大概只有这个时候我才感觉自己有点像是经纪人。

　　他在原处呆滞了很久才回我一句，“哦！”紧接着就更着我离开拍摄现场，走到他自己专车面前，莫名其妙地问我，“我想我还是去学校吧！我今天有课。”之后开着他的车将我一同送到学校，也没有问过我是不是同意他这样的做法，他有课，我可没有，为什么我要被牵连呢？我真的好想对上天说声“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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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身上有烟味，见到哪个男人了？”车才发动没几秒钟，叶星辰就疑神疑鬼地询问我这件事情，“你刚才可不是真的迷路吧！”他倒是很肯定他的那个说法，一半正确一半是错的，“去会哪个男人了啊？你身为我的经纪人怎么可以那么不以身作则呢？”他怎么也变得越来越唠叨了呢？难道拜我妈为师了？

　　我可是真的迷路哎！他不同情也就算了，现在还开始数落我，我真的好冤枉啊！谁想去见那个讨厌的导演啊？我最好一辈子都别看到他，省得看到他让我想起很多尴尬的事情。“我是真的迷路啊！”也不晓得叶星辰的鼻子是用什么做的，怎么连我身上有那么一点香烟味道都能注意到，我自己反而是没有发现呢？

　　“那么你身上的烟味是什么地方来的？”我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我的罪孽，我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百分之百肯定我一定是约会去了，“你想清楚哦！你如果坦白交代的话，我会考虑不告诉你妈听……”他又故技重现，一般来说，中过一次招之后就不会再中招，可是每次我都会中招，谁让我妈是那个出名地爱星辰比爱女儿疯狂的人物呢？所以我还是当心为妙。

　　“我可以申冤吗？”我希望得到他的谅解，不过他连考虑都不考虑就一口回绝，“不可以！”摆明了他就是已经认定我是去见男人了。我也真够粗枝大叶的，什么时候沾染上的烟味也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肯定和那个大导演有关。

　　我随便编个理由准备蒙骗叶星辰，认为他和杨莲的头脑差不多，“刚才不小心撞到电视台的人，大概就是那个时候沾染上的吧！”我个人认为这个解释也合情合理，自己也找不到什么破绽，但是叶星辰却要比我想象中还要精明，一口否定我这个理由，“还不坦白？”也不知道他那么自信这个不是理由的是从什么地方来。“这烟不是所有的工作人员可能抽的，而且没有常时间相处，不会染上那么浓浓的味道。”

　　我现在的感觉便是，到底谁是经纪人啊？怎么犯错的都是我这个当经纪人的呢？难道他就不会犯些错误让我这个做经纪人的可以好好训一顿？我实在有些无奈啊，自己怎么会那么苦挑上这样一个艺人呢？

　　我用手擦了擦额头上冒的汗，继续想着什么可以蒙混过关的理由，叶星辰却不怎么给我面子地开始倒计时，“给你三秒钟必须回答！三……”他故意拉长了音调，暗示我快点坦白从宽，“二……”在短时间内，我也想不出一个天衣无缝的理由，“一……时间到，你可以说了。”

　　我也豁出去了，说就说嘛，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刚才在电视台真的迷路……”小心翼翼地张望他的脸色，还是将信将疑，“后来就走到一个剧组的门前，正好很不好运地碰上那个大导演发脾气，然后嘛，就发生了一些事情。”至于是什么事情，我想他自己去猜吧！我拿起车后座上的杂志，忽然感到有一些欣慰，他也算是个满体谅的艺人，从出道到现在还没有为我添过扉闻麻烦，不然也真够伤脑筋的。

　　“喂！叶星辰，如果我不想再当你的经纪人可以吗？”我最近时常在考虑这个问题，有时候也很怀念没有当经纪人之前的事情，“我觉得我不怎么适合当个经纪人，以标准尺度来看，我是个不合格的次品。”当初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找上我当他的经纪人，那些扯烂的理由，谁相信啊？“如果，给你一次机会，让你去挑选最优秀的经纪人，你还会找上我吗？”

　　我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叶星辰冷眼看着我，一脸不屑回答我那些白痴问题，“为什么不想当经纪人呢？即使给我再好的经纪人，也没有人可以和你媲美。”说得话倒是挺让我感动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心话。

　　“我觉得我不适合那样的工作。”我说出我自己的理由，“有时候，我发觉似乎你比我更加会当经纪人，我们两个人的立场是不是可以换一下还比较像，我总是挨骂的那一方，每一次的工作都是你自己接的，而我根本没有努力为你去争取过一次机会，这样的我当经纪人很废哎！要多么不争气就多么不争气。”

　　叶星辰当初是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呢？不然为什么还可以那么轻松地发出聘请呢？“知道自己不行，那还不努力？”叶星辰用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脑袋，“你这么不负责任，就不怕你妈知道之后拿菜刀宰了你？不过，这件事情我不会向她透露分毫。”我发觉这样的叶星辰也是满不错的，比较好相处。但是其余的时候还是一样讨厌的要命。

　　“谢谢你啦！”我这个人就是明白“知恩图报”这个词的意思。他有些自言自语，“当然咯，哪个经纪人可以让我那么苛刻工资呢？做超过自己范围之外的事情呢？还替我处理那么多烦琐的小事，选择你比较合算，怎么算都是超支的那型！”他说得那么大声，当我没有听见吗？

　　刚有的改观马上就消失，“你说什么？”我不顾忌还在车上，车上还有司机的份上，“叶星辰你再说一遍试试看！”我已经为他准备好上好的拳头让他享用，不管他说不说这拳头总是要挨的啦！“喂！筱筱，我是艺人，不可以打脸，不可以打头。”人在生气的时候，管你是脸还是脑袋，还是艺人什么的，打了再说，“如果你做的话，我就……”就了半天什么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