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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五章 ...

  •   众人惊愕地望着突然出现的闫春晚,“闫兄遇到了什么,怎么这么狼狈?”

      “说来话长,不说也罢。”闫春晚颓丧地坐下,傅博宁好心地递上烤鸽,闫春晚一把接过,恶狠狠地咬了几口,才恢复常态。

      虽然有点没眼色,但是秀妤还是好奇地问起了那个庄子的情况。

      闫春晚深深叹了口气,没有回答,而是感慨一句,“大哥一定就在那个庄子里,却不肯见我。”

      “怎么会,苏大侠与闫兄兄弟情深,怎么会避而不见?会不会闫兄认错了,庄里的人不是苏大侠?”

      “他就是不想见我,为了避开我,竟然将那脏东西放在屋子里,枉我找了他这么多年!”

      闫春晚回答得没头没脑,武师傅也不愿看他情绪低落,于是将纸条递给他,“你看,这些图案熟悉吧?”

      闫春晚本来情绪很是恹恹,一见到纸条,差点跳起来,“这妖物怎么会出现!”

      “我怀疑,魔教又出现了。”

      “怎么说?”

      武师傅将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问他:“你去了那个庄子,有见到这个图案吗?”

      “未曾,但是却看到无数毒虫……”闫春晚将自己所遇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在闫春晚讲述的时候,秀妤和傅博宁对视一眼,已经确定那个山庄就是他们梦中的那个山庄,但是她更好奇的还是那个出现的女子,“会不会庄子的主人是那个女的,然后她爱慕苏大侠就把苏大侠囚禁起来啦?”

      “不可能,她和大哥不是那种关系。”

      “那会不会是她和素姑娘有仇,把苏大侠囚禁起来折磨素姑娘啊?”

      闫春晚哭笑不得,“为什么一定要我大哥被她囚禁,我大哥的身手比我还要好,她连我都打不过怎么可能打得过大哥!”

      “那会不会是苏大侠移情别恋爱上了她,就自愿留在了她身边?”

      闫春晚无奈地扶额,“大哥心中一直只有那个妖女,那偌大庄园中无处不在的杏花就是铁证。也不知道这个妖女有什么值得他喜欢的,竟然这么多年了还喜欢她!我现在也不会阻止他们在一起了,只要大哥肯出现,再和我称兄道弟,就是和这妖女住在一个庄子里我也可以接受。”

      秀妤看着闫春晚苦恼的样子,也不好意思再问下去了。刚好开口把昨晚和傅博宁一起进入梦中庄园的事情说了出来。

      “怎么可能?两个人怎么会做同一个梦呢?”闫春晚不可思议地问。

      武师傅若有所思地摇摇头,“也不是不可能,说起来有点玄乎,秀妤被种下的这只蛊可以解徒婿身上的毒,有可能这蛊会暂时成为两人心意相通的媒介。而庄园的外围全是毒虫,说不定是庄园里有什么吸引毒虫的东西在作祟,蛊也是毒虫的一种,那只蛊也被那东西吸引才引得他们两个入梦。”

      话至此,傅博宁皱起了眉头,“我怎么觉得我们好像被引入了一个圈套?有什么在引着我们来到苗疆发现这个庄园。现在想来,大山的出现真的太巧了,武师傅,你去察看的时候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吗?”

      “并没有,我尾随他下山之后,亲眼看到他回了家。”

      “总之,此处危险重重,我们还是尽快离开吧。”傅博宁下了结论,几人一致同意,当即决定下山收拾东西。

      等回了客栈,闫春晚当心出了什么纰漏,决定去探探大山的真假,临走前吩咐几人不要离开客栈。

      闫春晚沿着武师傅提供的方向找到了大山的家,潜伏在隐秘处探听屋中对话,却意外地看到了那日戴着面具的男子快速地闪进了屋,他们的对话很简单,就是在问有没有黑罗刹的行踪,以及有没有什么异动。

      大山将他们一行人的行踪都说于他听,闫春晚明显听出了面具男子语气里的焦灼,如同他当初听到大哥深入魔窟时,他担心他犯险的那种焦灼。听到他问及傅博宁,闫春晚有个猜测,那个给秀妤下蛊去救傅博宁的人就是他。可是他有什么理由去救傅博宁呢?

      面具男子没得到有用的消息,吩咐他注意隐蔽,就离开了。

      闫春晚还在思考事情之间的关联,竟然看到了随后出现的黑罗刹,黑罗刹的手段粗暴简单,给大山喂了毒药就逼着他给面具男报出自己的行踪,不然就不给他解药。

      闫春晚虽然没与这女子打过交道,但是凭她上次和面具男的打斗也看得出她行事卑鄙,很有可能大山做了也难逃一死,却没想到,她竟然真的守信地给了他解药,转身走了。

      不过,她没走远,等大山放出第二只鸽子,她截住了鸽子,拿了纸条看了之后,又重新放飞,她才离开。

      在传递消息这方面,魔教很是厉害,他们能在短短的字条里发现写这字条的人是被迫的还是主动的,也不知道是谁传下的这一手,他当年也吃过这个的苦。

      黑罗刹这谨慎的态度由不得他不怀疑她是魔教的人,难怪当初他觉得两个人打斗的身法很是熟悉,原来是魔教中人!只是这个关头,他不能去冒这个险,他必须把傅博宁他们安全送达,才有时间来理会这些事情。

      他记住了鸽子飞去的方向,如燕般滑行,快速取下了纸条,只见圣火莲旁写了一个地点,他记下之后,却没把纸条放回去。这两人斗法,他们说不定能安全一些,就让他们猜吧!

      闫春晚向当地人打听了去广西一片的路线,避开纸条提及的地方,与众人快速离开了此地。往广西一片前行的时候,倒是有惊无险,路上丛林太密,有时候还会遇到瘴气,幸好武师傅是当地人,熟知这一带的地形,也知道各种自保的方式,才能使他们安全到达武师傅的家。

      武师傅的母亲尚在,热情地招待了一行人。还带着几人去找德高望重的老郎中。

      老郎中摸了摸傅博宁的腿,说有救。

      几人一听,都高兴得不得了,秀妤甚至都眼泛泪花了,可惜,秀妤体内的蛊虫似乎霸道得很,老郎中没有办法解决。值得开心的是,在魔教覆灭之前,有从魔教回来的一个叫离婆婆的老人家还尚在人间,说不定她有办法。

      武婆婆和老郎中要去采药,几人与之道别后就打算去拜访那位离婆婆。

      离婆婆住的地方离村落很远,好在几人有轻功伴身,脚程还快些。

      离婆婆住的地方有悬崖峭壁,站在高处还能看到远处的景致,虽然是个危险的地方,但是住在此处却真能做到心胸豁达,有一种天地在脚下的感觉。

      离婆婆很是年轻,之前武师傅提到她已经年近花甲,秀妤还以为是白发苍苍的老人,没想到她看起来只像是三四十的样子,声音也很是温和,要不是知道她来自魔教,根本无法把她和魔教联系在一起。

      她看到秀妤手上的玉镯,眼睛都离不开了,“竟然能在有生之年见到易魂蛊,真是上天眷顾!”

      说完,她也不问秀妤的意见,就取下了玉镯。

      在玉镯取下的那一刻,秀妤毫无征兆地昏迷了过去,幸好傅博宁离她不远,一把接住了她。

      “不必惊慌,蛊感知不到蛊器,一时惊慌而已,她马上就会醒了。”说完,离婆婆将玉镯重新戴回秀妤腕中,果然没一会儿,秀妤就醒了。

      秀妤还迷糊着,一副刚睡醒的样子,见众人都望着她,打着哈欠问大家怎么了。

      “易魂蛊,是我圣教圣物,竟然用在你个小丫头身上,有点暴殄天物了。”离婆婆懒懒一说,目光落在傅博宁身上,“这小娃娃长得倒是不错,就是身体弱了点,只是小小的入门毒药就把你的腿废成这样。”

      离婆婆语气太狂妄,几人一时不知道要如何接话。她见几人不开口,翻了个白眼,“真是愚钝的小辈。阿武,你说说,今天来这是要问些什么。”

      武师傅恭敬地把来此的目的说了一遍,还向她介绍了秀妤和傅博宁的身份,至于闫春晚,完全没提他的名号,只说是自己的朋友。

      “不必藏着掖着,这人怕是当年去圣教闹事的人吧?”说完,出乎不意地拍出一掌,闫春晚灵敏地抵挡住,往后倒退了好几步,离婆婆收住掌,闫春晚敬佩地拜了一拜。

      “这么高强的武功,难怪能捣了地坤的老巢。不过比起天乾就差得远了,幸好当年你们是去北教闹的事,要是去了南教,定然是死无葬身之地。”

      见闫春晚一脸懵住了的表情,她呵呵笑起来,“你以为圣教只有一处么?真是可爱,怎么不想想,天山为界,分为南疆北疆,既然有北疆圣教,怎么就没有南疆圣教呢?”

      闫春晚不可置信地喃喃,“可是江湖上从未有此风声……”

      “没有听到不代表不存在。北教那群人也是自作自受,做事太张狂了。我们南教才是圣教本宗,行事作为自然严谨认真。你,叫什么?”

      “晚辈闫春晚。”

      “姓闫?不对,当年素水和我说的心上人姓苏。怎么,当年灭了魔教的人还有另一个?”

      说起苏一寒,闫春晚很是骄傲,“那是我大哥,苏一寒!”

      “哦,他最近怎么样了?和素水生的孩子多大了?”

      “难道,前辈口中的素水是妖……素汀烟吗?”闫春晚连忙改口,“不知道前辈与她是何关系?我大哥当年说要和她远走天涯,却十多年都没有了消息,我前段时间与素汀烟见过面,她竟然也不知道大哥行踪。”

      “十多年前就没消息了?难怪素水这么多年都没来看我,是去找他了吧。”老前辈沉吟片刻, “其实也很好猜,地坤是天乾的弟弟,天乾这人心眼小得很,以他的能力找到一个小辈带回圣教炼药是很简单的事情。我想,你可以去南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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