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15 坦白の交代 ...
-
一番队会议室，正在进行的是队长级别的紧急会议。
山本总队长站在其他十二位队长中间，对我开始询问：“紫惑，老夫问你，你在那东西现出原形的时候称它为什么？”
“破面。”
“你还说它用的那招是虚闪？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点点头，“破面是虚的一种……”
“虚？那种玩意会有智能？”我刚开了个头，就被涅队长无礼打断。
山本总队长用拐杖一敲地板，终止了涅队长的话，“继续说。”
“我。虚是人类的魂魄变成的，在戴上那个面具之后，它们就只剩下了杀戮与吞噬的本能。而破面，则是当虚的面具被打破以后的产物。基本上，破面是大虚的进化体，所以破面会虚闪这一大虚才会的招数并不奇怪。”
“你这些消息从何而来？”
“我驻守现世期间，特别是后半段时间，现世出现的虚不论是从数量还是质量上，都远远高于最初。经过多方调查，我在无意中发现了破面的存在。”我总不能说这些是常识，凡是看过《BLEACH》的人都知道吧……
山本总队长将视线转向无时无刻不在笑眯眯的市丸狐狸：“市丸队长难道连自己的副队长被掉包了也没有察觉吗？”
“呀咧～他的灵压并没有异状呐～”
“山本总队长，若我的猜测没错，那只破面恐怕是吃了天玉副队长以后才代替他的。就像那时候的海燕……原护廷十三番队副队长志波海燕及三席志波都那时候一样。”
“不管如何，让一只虚侵入瀞灵廷，并且还潜伏了下来，这是我们护廷十三番队的耻辱！诸位队长回到自己的番队后要加强警戒，绝对不能再让敌人有机可趁！”
“是。”
“好了，接下来，除了朽木队长与紫惑以外，其他人解散。”
山本总队长一声令下，诸位队长从我身边鱼贯而出。山本总队长走在最后，大门在他身后缓缓合上。
奇怪……关于我的斩魄刀，山本总队长居然什么都没问……不过，我并没有要隐藏这个秘密……因为翼本身的确是火炎系的斩魄刀，只是带了点鬼道系的能力而已……所以我在注册表上写它是火炎系并没有错……不像某人，明明能力是完全催眠，却硬是写成了水系……
话说回来，其实我们一踏进会议室，就感觉到了角落的屏风后有不同寻常的灵压。但是，山本总队长没有发话，我们也就无视它了。现在，等在屏风后的那个人终于走了出来。
是森川大叔……
“森川大叔？！”我吃惊地瞪着他，以及他身上的……两只熊……“森川大叔你的灵压，完全不同……这是怎么回事？”
大叔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了几个来回，然后才开口解惑：“改变灵压是王属特务的独特能力，这样方便在各个地方进行任务。你没受伤吧？”
“呃……没有……其实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我居然可以在破面的手上完好无损地活下来……”而且还是十刃之一。
森川大叔拍了拍我的头，“没事就好。”接着，他转身面向从刚才就没移动过白哉，“朽木队长，你们等在这里，是我拜托山本总队长让你们留下来的。因为，我有一些关于她的事情要和您交流一下。”森川大叔指了指我。
“请说。”
森川大叔收敛起一向懒散的笑容，那严肃的表情，即使是他向我承认自己是王属特务时也没有出现过。好陌生的森川大叔……或者说，其实我认识的那个森川大叔，根本不存在？
“叩～”
“疼～”我捂住被弹的额头瞪向凶手，“干吗啦！”
“无论哪个都是我，不过我更偏爱身为包子铺店主的那个我。”
“呃……”为什么森川大叔会知道我在想什么？难道我犯了那个最愚蠢的错误，将心里话说出来了？
森川大叔一脸好笑地看着我，“你难道都没发现，在某些特定的人面前，你会变得特别容易猜透吗？你所想的一切，都表现在你的脸上了。”
我摸摸脸，“不会吧……真是太失败了！亏我还以为自己的面具很完美呢～”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了，关于你知道的一切，都不能再对任何人说起。这是灵王陛下给你的命令。”
“关于破面的事情？”
“没错。”
虽然疑惑，但是我仍旧接受了这个命令，“我知道了，即使是中央四十六室的诸位大人，我也不会透露任何东西的。”
接着，森川大叔再次严肃地看向白哉，“灵王陛下将她拜托给您，您现在是否能猜到他的用意？”
白哉瞥了我一眼，然后对上森川大叔打量的目光，“因为她知道了虚圈极力想隐藏的东西。四大贵族的宅邸有着灵王陛下在沉睡前亲自设下的封印。在这个封印中，除非是被记载在家谱上的人，其他任何人的灵力都会被抑制。而且，目前的四个宅邸，仅剩下朽木家的因为家主仍在瀞灵廷而封印依旧有效。也就是说，灵王陛下的用意是要在下保护她。”
森川大叔满意地点头，“果然如灵王陛下所说，朽木队长是历代朽木家家主中最出色的一位。既然您已经了解灵王陛下的用意，那么她就拜托您了。”
白哉点点头，“告辞。”
见白哉朝门口走去，我也小跑步跟上，回头瞄了一直作娃娃状的大熊和小熊一眼，见它们向我挥手示意我先走后，我才放下心与白哉一起回去。
跟着白哉默默回到朽木家，刚踏进大门，就见到露露一个人在院子里焦急地来回走动。
“露露？”
“小……啊……白哉大哥……”听见我的招呼，停下脚步正要叫我的露露看见了白哉，立刻行礼。
白哉朝她点了点头，就离开朽木家先回六番队了。
下午的工作仍旧要继续……
目送白哉离开，我拖着露露回到了我的房间。
刚坐下，露露就迫不及待地开口询问：“那个天玉副队长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我拉着露露的手，“那是虚，具体的我也不能说，灵王陛下给我下了封口的命令，所以很抱歉……总之，如果你以后看见身上有洞，面具只剩下一部分的‘人’，那应该就是比大虚还厉害的破面，一定要小心！”
“我知道了，你没事吧？刚才的决斗，你的斩魄刀上的火焰突然变小……”
“没事，是翼的能量被吸走了一点，不碍事～”
“那就好……我回队里去了，再见～”
“再见～”
露露一离开，我就躺倒在床铺上。大熊和小熊突然冒了出来，扑到我身上。
“姐姐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蓝染应该对你已经起疑了……”
“是啊～”我搂住它们，翻了个身，“之前见到那个破面以后我看了他一眼，真是太卤莽了……那一眼，就足够他起疑了。不过我现在呆在朽木家，与他见面的机会也不多。只能祈祷他相信我的话了……对了，为什么破面已经诞生？那不是应该在蓝染得到崩玉以后才会发生的吗？难道露露身体里的崩玉已经……”
小熊摇头，“不是的，露琪亚身体里的崩玉还在，这些破面应该是蓝染用那些半成品崩玉做的。”
“半……半成品？”
大熊掏出那个玻璃珠，“就是这个，浦原的失败作品。姐姐你不会以为崩玉是一下子就做出来的吧……”
“真是……这么危险的东西，居然还有N个半成品……可是这样一来，虚圈……瀞灵廷……”
“不会有事的，姐姐你放心。除非蓝染得到真正的完成品，不然那些破面是不会像你知道的那样厉害的。你看今天这个No.9十刃还不是被姐姐很轻易地解决了吗？”
“不一样……这个虽然是No.9，可是他本身是基力安，与那些亚丘卡斯甚至是瓦史托德级别的十刃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坐起身，看向外面，“已经是黄昏了啊……居然睡着了……”
“醒了？”白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迅速转身，他就站在我后面，“朽木……队长……”
“你到现在还是不愿意说吗？”
“说……什么……”
“你还想隐瞒到什么时候？绯真……或者说小妖精？”
我被他的话震退了几步，“你知道了……什么时候……”
白哉向我一步步走来，“ ‘四大贵族的宅邸有着灵王陛下在沉睡前亲自设下的封印。在这个封印中，除非是被记载在家谱上的人，其他任何人的灵力都会被抑制。’被写上名字的人，不仅仅是一个名字，同时被记录下的，还有魂魄信息。之前帮你训练的时候，你可以使用灵力的不是吗？而且，之前京乐队长也有说过类似的话。”
我因为白哉的步步逼近而最终靠在了墙上，“我……我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是我撤下封印你才能使用灵力的？”
我迟疑地点头，“是的。”
“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我不问，你是不是打算一直隐瞒下去？这样看着我像个傻瓜一样在旁边猜测很好玩吗？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
“白哉……”我抬起头看着白哉，他眼中的痛苦让我心疼……我咬咬牙，做下了决定，“你想知道什么……问吧……我告诉你，全部都告诉你……”
他抓着我的双臂，直视我的双眼，“你为什么会变成绯真？你到底是谁？”
“我叫紫惑，紫惑是我的真名。那天我照常在家睡觉，醒来却发现自己一下子来到了朽木家，还变成了绯真夫人……怎么来的，为什么会来，这些我都不知道，所以无法替你解答。后来，作为绯真的我死掉以后，我一直在流魂街和小白……日番谷队长生活在一起。在发现自己有灵力以后，我就想进真央，这样一来，等我毕业以后就能成为死神和你一起在护廷十三番队工作。即使只是远远地看着你，我也心满意足。可是，我没想到自己的心并不满足于这样的小小希望。每多一次见到你，我就想更接近你……我害怕，害怕就算告诉你我是那个和你一起生活了五年的绯真，你也不会相信……毕竟，这样的事情谁都没见过……”
“你似乎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更木队长的事、志波海燕的事……”
“呃……”
“不能说？”
“不是……好吧……我告诉你……我会知道是因为我来自别的世界，我之前所呆的世界并不是这里所谓的现世。那个世界具体在哪里我也不清楚，但是在那个世界里，有一本书，上面写着的就是关于这个世界所发生的一切……所以，我知道也不奇怪……”
“书……你是说我、我们都是书上的人吗？你闯进了一本书，而我们都是书上的人？”见我点头，白哉放开了我的手臂，转身离开。
抬起手，想要抓住他，却只是任他的银白风花纱从我指间滑过……
放下手，我靠着墙壁慢慢滑坐到地，抱紧双臂，将头深深埋在自己的怀里，“不告诉你就是怕你不能接受啊……虽然对于我来说你曾经是书里的人，可是现在却真实地存在于我的身边呐……白哉……”
一道温热的触感从我脸颊上传来，我睁开眼，白哉的俊脸就在我眼前放大，“白……朽木队长……”我迅速起身，居然睡着了……难道刚才那个……是梦？
“为什么哭？”
“哎？”我摸了摸脸颊，湿湿的……“没什么，刚才做噩梦了……朽木队长怎么来了？”
“用餐。”
“啊～对不起！我居然睡着了……”我连忙起身，却发现白哉看着我手里那两只……
糟了～刚才森川大叔是带着它们一起出现在会议室里的……我要怎么解释？还有刚才那个梦……是在提醒我不能说吗？
“发什么呆？走了。”
“啊……是……”没反应？奇怪……
解决完晚餐，白哉让黑泽管家取来了一个长条形的包裹递给了露露。
露露疑惑地接过，打开，“这是……”
“你的斩魄刀。”
“谢谢白哉大哥。”
不久之后，露露接到了驻守现世的命令。
原本，按照规定只有拥有席位的死神才可以申请驻守现世，当轮到十二番队也就是我从现世回瀞灵廷之后，中央四十六室就发布了修改命令：即只要达到席官水平的死神就可申请或被委派驻守现世的任务。
我不知道这个修改是不是和蓝染有关，我只知道……阴谋要开始了……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15 坦白の交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