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0 消失の阴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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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云的日子，轮到我和露露巡逻瀞灵廷。
“啊～终于结束了～瀞灵廷还真不是普通的大啊～如果是要巡逻整个瀞灵廷的话，恐怕一天根本不够用呢～”完成任务之后，我们回到十三番队交差，一边走一边聊。
登记好巡逻记录，露露要我先回去，“小惑你好好休息吧～我去海燕大人那里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昨天晚上浮竹队长的身体又变差了。”
“我跟你一起去吧～海燕大人如果太忙，就没时间陪都大人咯～嘿嘿～”我掩嘴偷笑。
-_-|||“小惑……”露露无语地看着我。
到了队长办公室，里面没人。出来的时候看见了清音和仙太郎，抓住了他们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海燕大人刚出门去送都大人了。因为，都大人接了个先头侦察的任务。
听到这里，我的心突然一抽。问清了地点，我拉着露露瞬步过去。
瀞灵廷黑稜门。
“这次的虚……似乎有些棘手，被袭击的死神没有一个能活下来……你可……别勉强哦～”我们到的时候，海燕大人正在跟都大人告别。
都大人微笑，“我知道啦～真是没想到，你也会说这种话……呵呵～”
-_-|||“别开玩笑。”海燕大人平时大咧咧的样子被收了起来，异常的严肃。
他……是感觉到了什么吗？
原本还笑呵呵的都大人收敛了笑容，认真地说道：“我是绝对不会饶过破坏灵魂安稳的虚的！作为一名自豪的护廷十三番队队员，必须要阻止它们的恶行！”
“都大人……”听了这一番话，露露忍不住走了过去。
看见了露露，都大人露出了微笑，“不用担心，这次的任务只是侦察，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那么我们走了～”
“露露，我想到有点事情，先回去了。”看着都大人他们几个的身影消失，我拍了拍露露的肩膀。
“知道了。”
走到一个没人的角落，我背靠墙上闭眼，进入思想的深处。
“翼！”站在一朵白云上，我呼唤。
『哇～你把这里当成你家啦？这么频繁地来……』翼吊儿郎当地从某朵云上冒了出来。
“羽呢？”没管他的话，时间不多，我必须抓紧。
翼看着我，半晌，『在你心中。当你需要他的时候，他会出现的。』
“……我知道了。”正想离开，翼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对了，还记得吗？之前的虚狩实习上，我是怎么对付敌人的……』没等我问什么意思，他就把我赶了出去。
睁开眼，往黑稜门那里看去，露露和海燕大人都已经走了。我发动灵压搜查，确定了都大人的位置。因为空闲的时候经常去流魂街，所以黑稜门的守卫断蔵丸看见我出去只是打了个招呼，没有多问什么。
走到流魂街，我隐藏起自己的灵压，跟在了都大人的后面。我的灵压隐藏是非常完美的，真不知道上次白哉是怎么发现我的？
白哉……一想到这个名字，我的心又是一痛。
甩甩头，现在可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对了，还记得吗？之前的虚狩实习上，我是怎么对付敌人的……
翼刚才那句莫名其妙的话突然浮现了出来。
既然翼这么说了，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一边赶路，一边仔细回想之前始解翼之后的战斗……
虚闪……抵挡……反击……
在我前面的都大人已经停了下来，我也停下脚步，躲到不远处的一棵树上。
等等，我记得翼说过，他的能力应该是吸收……之前那次是按照他的指挥，没想到虚闪居然还能打回去……这么说来，翼的能力，应该不止吸收……难道还能储存不成？！
“嗷～”虚的吼声打断了我的思路。
是都大人他们被发现了！虚发起了攻击，不一会，四个死神已经被干掉，只剩下都大人一个身受重伤，靠在树旁……
“切～都是一个味道嘛……灵子的味道，都一样嘛……”
尸魂界的一切都是由灵子构成的……不论是房屋、河岸，还是树木、花草，甚至是死神……全部都是由灵子构成的……
这是真央的教科书上，第一页所写的内容。听到那头虚的话，我的脑海里浮现了这么一句话……
那头虚一边舔着嘴，一边向都大人靠近，“不知道你的味道如何呢？”
糟糕～我拿出斩魄刀，“飞，冰の羽！”小声地尝试始解。
成功了～出现在我手中的是羽。
『要我做什么？』羽的声音直接传入我的脑海。
“你如果被那家伙吞下去的话……会不会……被消化掉？”
『不会，那些东西还没那么强大的胃。』虽然羽的回答依旧是那样没有强烈语气，我却从中感觉到了他对“那些东西”的轻蔑……-_-|||
“那么，请变成都大人的样子。我一定会把你带回来的！”用力握了握手中的斩魄刀，没办法，死马当活马医吧～
『是。』
“翔，炎の翼！”再次小声始解，我手中的斩魄刀分裂成了两把，一把通体透明，一把炙热滚滚。
『轮到我了？』翼的声音似乎有点兴奋。
“将都大人以灵子的形态储存在你体内。这就是你那句话的意思吧？”
『聪明～』
“先申明，我也不知道要把她在你那里放多久，你可别把她消化了！”
『啊啦～你再说下去，她可就要被“那个”吃掉了哟～』
我抬头，那头虚已经张大嘴巴，准备吞下都大人了。趁着这工夫，我一手用翼吸收了都大人，一手放下了羽。
因为所有的动作都是在一瞬间完成的，我又从头到尾隐藏着灵压，那头虚的嘴太大了，将它的视线完全挡住。所以，一切都很顺利……
我握着沉重了许多的翼，躲在树丛里，看着在落地的瞬间变成都大人的羽被吞下。
『好恶心！』翼发表他的看法。
“放心吧，等把你拿回来，我一定帮你好好洗个澡……”我看着那头虚滴答的口水，喃喃自语。
“哎？即使它吃的不是都大人，它也能变成都大人的样子？”看着变成都大人的虚，我挑起眉毛。
『因为羽的变化是直接改变灵子的构造，他现在就是志波都。』
“那还不会被吸收？！”我差点尖叫。
『被吃下去以后，他会变回斩魄刀，只留下一部分灵力给那家伙吸收。反正，那家伙只需要一点点灵力就可以变身。更何况，其实它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吃下了什么……』
我一边听着翼给我解释，一边返回队舍。接下来要做的，是保住海燕大人。
傍晚，随着仙太郎的报告，“都大人”被抬回了队舍。
浮竹队长、海燕大人、露露，还有我来到了“都大人”修养的房间。
“她虽然失去了意识，但并没有生命危险。”来自四番队的某个死神在检查过“都大人”后安慰我们。
“其他人呢？”松了一口气的浮竹队长问起别人。
“全军覆没。”将“都大人”带回的十三番队队员低下了头。
浮竹队长一怔，“全军……覆没……”
露露看着守在“都大人”身旁的海燕大人，“海燕大人……”
天完全黑了下来。
我坐在屋檐下，抬头看了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阴云密布的天空，“连月亮也看不见了呐……看来要变天了……”
“小惑……”露露坐到我身旁。
我们两个谁也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我一直通过灵压搜查监视着“都大人”的情形……我在等，等那家伙行动……
庭院里，三个十三番队队员正在聊天。
“这下事情麻烦了呢～”
“侦察队除了都大人以外居然全军覆没……”
“都大人她没事吧？”
“嗯，似乎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那太好了，她可是我们十三番队不可或缺的人物啊～”
“是啊～”
来了！那家伙朝庭院移动了！
我拔出斩魄刀，正打算一个瞬步挡住它，却被人抢了先。
“海燕大人？！都大人？！”露露站在屋檐下，惊呆了。
那家伙见砍不到人，没有恋战，踩着屋顶逃了出去。怎么可能放你逃走？！更何况，海燕大人也追了过去！我迅速跟上。
等我追上，海燕大人已经和那家伙打了起来。不一会，浮竹队长和露露也赶了过来。那头虚已经变回了原来的样子，还是那么恶心……
“海燕！”
“哟～又来了三只食物啊～”舔嘴唇。
“队长，拜托你了，请你准许我一个人去。它操纵都，并打算让她残杀自己的部下，它伤了她的自尊！”
“海燕大人！”
“……我知道了。”
“浮竹队长！”
露露看着那两个眉头深锁的男人，无法理解。
我伸出手，轻轻放在露露的肩膀，压下她想要阻止的举动。
海燕大人和都大人必须从尸魂界消失，不然难保蓝染不会再对他们下手……
我们三个，站在一旁看着海燕大人的尊严之战……
看着海燕大人抓住了虚，始解了捩花，刀刃却消失，露露打算拔刀相助，却被浮竹队长阻止。
“队长？！为什么？！我必须去救海燕大人！”
“如果你去救他，那么他的尊严要放在哪里？要是你现在去救他，他应该会得救，但是同时，他的尊严也将永远荡然无存。”
“尊严又算的上什么？！与性命相比……”
“你听着，要牢牢记住，战斗有两种。只要我们身处战斗中，你就必须随时看清楚这一点。那分成为保住性命而战，还有为了维护尊严而战。如今，他正为了尊严而战，他自己的尊严，以及最重要的……都的尊严。”
浮竹队长的话，让露露放下了握在刀柄上的手。她理解了？可是，我还是无法理解……一旦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不是吗？！
我将手放到了翼上，准备随时插手。就算不被原谅又如何？我只是想让海燕大人活着……不管是活在尸魂界，还是别的什么地方……
入侵了！它从海燕大人的手腕处闯进了海燕大人的身体。
“海燕……大人……”露露睁大了眼睛，盯着树下的那个身影。
“怎么了？你在叫我吗？小女孩……”海燕大人转过头，他的脸上，像是戴了一副橙色的眼镜。
“吓～海燕……大人……”露露倒抽一口冷气，看来是被吓得不轻。
“为什么你要一直叫我的名字？你就这么担心我吗？你就这么……喜欢我吗？小姑娘……”他跳了起来，“既然你这么喜欢我，那我就从你开始吃吧！”
浮竹队长拔刀挡住了虚的攻击，“快逃吧，朽木。”
“啊？”
“快点！难道你不想活了吗？！紫惑，你也走！”
我拉着露露，往一旁的小土坡跑去。浮竹队长见我们动了，转过身专心对付虚。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露露紧紧握着我的手，不停地颤抖……
“怎么了？你为什么不冲过来杀我？我知道原因，只因为我在他体内，你一定在思考如何把我引出来吧？没用的！我是灵体，他也是灵体，这是灵体间的结合，那是绝对无法解开的……”他的话音还未落，浮竹队长就发动了攻击。
“是吗？那就没有办法了，只好把海燕的身体，和你一起砍了。”浮竹队长握着斩魄刀，指向它。
“臭小子！你玩真的吗？！你怎么会亲手杀了自己的部下？！”它捂着被砍伤的脖子，不可置信地看着浮竹队长。
“当然会。我不能让你吃掉海燕的身体！”
又是一击，它受不了逃走了。
“别想逃！”浮竹队长刚想去追，一口血从他口中喷涌而出，“居然在这个时候……”
“浮竹队长！”露露想上前，被我一把拉住。
受了伤的虚看见我和露露，一步一步向我们逼近。
“混蛋！你们为什么不走？！”浮竹队长吼。
我拉住露露，看着那头虚从高处向露露俯冲过来。露露甩开我的手，双手握住她的浅打，可是无法制止颤抖……
我走到她的背后，将她拉向自己的怀里。一手握着她的手，一手握着未始解的翼……
“噗～”的一声，是翼刺进海燕大人身体的声音。
“哗啦哗啦……”是下雨的声音。
露露的浅打被我挪到了旁边，我不想让她承受这个亲手“杀死”海燕大人的打击。
“露琪亚……小惑……对不起……因为我的任性……让你们遇到这种事……抱歉……你们一定很难过吧……谢谢你们……多亏了你们……我才能放心地离开……”
“海燕……海燕大人……海燕大人！”露露伸出手，海燕大人跪倒在地痛哭。
我对露露使用了穿点，她瞬间就昏倒在了我的怀里。我将她放到一边，扶着海燕大人的身体，缓缓地说道：“海燕大人，我送你去见都大人。再见……海燕大人……”伸出手，刺进海燕大人的身体里，握住，“飞，冰の羽。”几乎没有出声。
这时候海燕大人的身体是由自己的意识所掌控，因此即使我使用斩魄刀，刀刃也不会消失。
看着我的嘴唇蠕动，不知道我要干什么的海燕大人只是微笑，“谢谢……”
念完羽的解放言灵，我立刻接着翼的解放言灵，“翔，炎の翼。”握住即使火焰在倾盆大雨中也不会熄灭的翼，我没有犹豫，插进了海燕大人的身体。
“轰～”火焰将属于海燕大人的灵子全部吸收，剩下的是在同时变成海燕大人的羽。而那头虚，已经被翼在瞬间消化掉了。
露露在梦中依旧不停地呼唤着海燕大人，我走到她的身边，将她弄醒。
“海燕大人！”她坐起身，就看见躺在地上的“志波海燕”，以及掉落在一旁的她的浅打。她慢悠悠地晃过去，拾起浅打，跪坐在“海燕大人”的身旁。
终于爬上小土坡的浮竹队长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影，捂着不停吐血的嘴，“海燕……”
“浮竹队长，我……杀死了海燕大人……请责罚。”我恭恭敬敬地跪在他面前，双手伏地，弯腰。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唉～收队。”
雨还在不停地下……我想，今天的十三番队众人，内心都像这场大雨一样吧？阴沉……寒冷……
我和露露一起到了位于流魂街的志波家，见到了志波空鹤和志波岩鹫。海燕大人虽然是死神，但是仍旧住在流魂街与他的两个弟妹一起住。都大人和海燕大人结婚以后，也搬去了流魂街。虽然志波家被流放，却也仅仅是被赶出瀞灵廷，他们的家在东流魂街一区。
将志波姐弟接到十三番队，参加了海燕大人的队葬之后，我们遵照海燕大人的遗愿，请求山本总队长答应将他葬在双殛之丘。
那里是瀞灵廷视野最好的地方，海燕大人一直说如果死了，就要长眠在那里，这样才能永远看着整个尸魂界。
山本总队长在上报了中央四十六室后，答应了这个请求。
同时，每年海燕大人的忌日，允许志波家的人在十三番队队员的陪同下，来双殛之丘见他一面。
志波家被流放后，就不允许随便进入瀞灵廷了。只有身为死神的海燕大人，能够出入瀞灵廷。
当然，其实躺在双殛之丘上的，是羽……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10 消失の阴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