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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二幕 管家の内心独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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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黑泽龙太郎,是四大贵族之首朽木家的管家。
原本,我是朽木家的死士首领。但在一次任务中,行动小队几乎全灭,我也身受重伤。按照惯例,我应该在伤势痊愈后回到自己的家。但是,小主人朽木白哉却将我留了下来,让我跟随老管家学习。等到老管家退休后接替他的位子,成为新任管家。
为什么会选择我?比我更适合的大有人在……
因为我适合,小主人斩钉截铁地告诉我。
没有任何其他多余的解释,这种魄力,不愧是未来的家主。因此,当我成为管家的那一刻起,我就告诉自己:你的主人不是朽木这个家,而是朽木白哉这个人!
是的,只有朽木白哉才是我的主人。所以,当他在压抑的朽木家之外找到一个避风港的时候,我就暗中调查了那个女子。我必须确认她是无害的,我不能让任何人有伤害主人的机会。
家主大人对她越来越依赖,甚至动了娶她的念头。在家主大人命令我调查她的时候,我呈上了我之前的调查报告。没有任何隐藏,将她完全呈现在家主大人面前。
谁会成为家主夫人我不在乎,即使她是个出身流魂街的平民。即使她曾经……只要是家主大人的决定,我不会有任何异议。
后来,家主大人果然娶了她。而长老会的人自然是强烈反对,连护廷十三番队也碍于他们而没来参加家主大人的婚宴。无所谓,反正家主大人本来就不爱闹。
当天晚上,新任的家主夫人就昏倒了。第二天,当她再次醒来时,面对侍女的挑衅并不在意,而是一个人待在院子里自言自语。
这让躲在暗处观察她的我吃了一惊。这样的她,与之前调查时见到的大相径庭,根本是两个人。而且,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无论我站在哪里,都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再加上她一直低着头,无法看清她的唇语。
夫人休息后,我向家主大人报告了今天白天的情况。家主大人沉吟良久,最终只是挥手遣退了我。我知道,家主大人应该也发现了什么。而我要做的,就是保持沉默。
一年后,因为浦原队长的设计,家主大人与绯真夫人成了真正的夫妻。长老会的人知道后,为她找来了四个贵族夫人做老师,同时暗示她们可以尽情欺负她。
山田夫人与中岛夫人并没有为难她,水见夫人与宇多田夫人就没那么好商量了。
负责茶道的水见夫人带着她的女儿一起来,故意示范了错误的方式,企图让绯真夫人在贵族女子聚会时出丑。
宇多田夫人就更过分了,直接找借口责罚了绯真夫人。
太天真了,家主大人是不会轻易放过冒犯他的人的。最近一年来,家主大人对这位绯真夫人越来越喜爱,甚至我猜测,家主大人已经爱上这位绯真夫人了。
果然,宇多田夫人再也没出现过。
她是家主大人承认的人,因此在她休息的那天,我向他示范了一遍正确的方法。
她的眼中出现了惊讶。不是因为我的示范与水见夫人不同,而是疑惑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确定,她的确了解茶道。
聚会上的反击很漂亮,那首歌也非常棒。虽然音调怪异了点,但可以看出她真的很了解家主大人。
面对诸多贵族,她依旧不卑不亢,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优秀的家主大人。我这么坚信着,所以我终于向她表达了我的肯定。却没想到,我的肯定让她呆滞了许久……
心合那丫头太单纯了,她从来都没了解过自己的姐姐。这次,就被她利用丢掉了小命。
死士的设立,就是为了能让家主反抗长老会。可那群愚蠢的死士,却连自己应该效忠的对象也弄错了,死有余辜。
绯真夫人是家主大人的珍宝,因此即使拼上这条命,我也要去通知家主大人。还好以前的身手没有退步太多,也幸好他们不了解我的底细,让我能够留下一口气去报信。
看着每天陪在绯真夫人身边的家主大人日渐憔悴,我不禁在心中暗暗祈祷绯真夫人快醒来吧。我真的无法想象,如果失去了绯真夫人,家主大人会变成什么样子……
因为绯真夫人,院子里全部换上了永不凋谢的樱树。这是家主大人第一次拜托别人,让瀞灵廷内的众女子羡慕不已。
樱花不谢,绯真夫人却还是走了……
雨中那萧瑟的背影,带着多少哀伤?为什么要在给了他幸福后又夺去?让一个体会到幸福的人再次失去,这是多么残忍的行为!如果,早知道这幸福如此短暂,也许当初我就该阻止……
至少……没有得到过幸福……就不会知道失去幸福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