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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五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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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好喝好招待,除了没自由之外我的小日子应该可以说不错,但是如果没有那个男人的话,我想我会更加轻松没有压力一点,所以在这样不能活动像是养猪一样的日子里我却瘦了很多的最大原因就是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想到那个我至今还不知道姓名的男人我只能仰天长叹,就算我言还真对于他是寄居蟹一样的存在,也不用对待我的心灵和我的□□是如此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吧。这种两极化的区别对待已经让我几乎认为自己有了双重人格。甚至在有的时候我要在那个男人突然变得诡异的视线下努力的告诫自己:我是言还真,不是言洛……
比起被杀手大叔囚禁的日子来,这里的生活不能算安静,因为三五不时的就会有个访客到来。其中来的最多的就是那个男人,经常是用让我心里发毛的眼神一语不发的看着我,然后带着明显的怒气离去,周而复始乐此不疲。他不累我都替他累,不过毕竟人家是这里的主人,所以我也不好说些什么,反正被看又不疼不痒痒的,虽然有些压力。其次的访客就是笑迎然和赛神仙,在那个男人不来的时候,我的饭菜就靠笑迎然补给,所以说他是我最近一段时间最经常见到的男人之二。他每次来的时候还是老样子,温文有礼举止大方。倒是那个赛神仙赛美人每次来的时候都是怒容满面说话更是冷嘲热讽,白白浪费了一张绝色的脸蛋。几次之后,从蛛丝马迹中发现,这个赛美人的泄愤似乎和那个男人息息相关,难道说这赛美人是掉进了醋缸?
托着下巴乱想,无事可做的时候我也只剩下研究这些八卦聊以打发时间了。但是赛美人的事情却是越想越有那么点意思,记得第一天来的时候那时候是幸灾乐祸的,尤其是当时她所说的那句要感谢我的脸的话……看来她是知道些什么。
说曹操曹操到,正想着赛美人的八卦的时候,美人就施施然的走了进来。看着婀娜多姿的赛美人,我在脸上攒足了微笑:“今天这是什么风把赛美人吹过来了?”
“不敢不敢,还真公子这两天过得可还舒适?”赛神仙一笑百媚,像个主人似的问候着。
暗骂一声早干嘛去了,我只能满脸堆笑的应付道:“多谢美人挂心,我这几天吃的好睡得好,还天天香汤沐浴美人伺候,神仙过得也不过如此吧?所以焉有不知足之理?”
“是吗?”赛美人袅袅娜娜的走到我的身边,啪的一巴掌甩在了我的脸上,在我惊愕的眼神中甜笑问道,“还真公子真当这是自己家了?”
“你……”我捂着脸颊默念忍字诀,告诉自己好男不跟女斗,不过那一口气堵在心口不上不下的几乎憋死我,最后在做了一个深呼吸之后还是没憋住,“别以为你是个丫头,小爷就不敢怎么着你!怒极了小爷照扁不误!”
赛神仙大概是从没受到过这种待遇,脸色也变得铁青,我看着她的样子冷笑:“怎么着,被人捧多了快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吧,甭跟我这撒泼,自己管不住男人还敢出来丢人现眼?要我是你,早就找个没人的地方偷着哭去了,还敢跑出来丢人现眼?”骂顺了我所幸不计后果继续骂个开心,“你管我在这是不是当自己家了,还就告诉你,小爷我就住下了,你能怎么着?有本事你去你主子那闹腾去,跟我这撒泼算怎么回事,小爷我也不是吃素的!”
得意的斜睨着被骂得的脸色惨淡的赛神仙,我给自己倒了杯水润嗓子,真是好久都没有让脑子活动了,虽然难免有些生涩,不过好歹我也是宝刀未老,所以现在这效果我还是很满意。
“啪啪啪!”突然传来的巴掌声让我意识到这场戏有了观众,而这个唯一的观众就是那个男人。他一出现,我就觉得刚喝下去的水还不够解渴,动作迅速地又倒了一杯灌了下去。气氛变得诡异,我转着手上空杯子发愣,这个男人看了一出好戏,该做如何反应?
“谁让你来的?”男人进来之后扫了赛神仙一眼,淡淡问道。
赛神仙听了这问话曼妙的身体狠狠一震,脸色惨白的像个死人,声音也抖得厉害:“属下……”
“滚!”男人不带感情的命令却让赛神仙如蒙大赦,她头也不敢回的匆匆出了密室。
“还真公子受惊了。”男人看着赛神仙离去,转头温文有礼的道歉,“是我疏忽了。”
也许是刚才和赛神仙的耍嘴皮子增加了我的信心,也许是这个男人此时温和的态度,我终于问出了缠绕在心中已久的问题:“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来?”
“呵呵,我还以为还真公子乐不思蜀一点都不在乎这些问题呢。”男人低沉的笑,满是嘲讽。
即使知道自己胆小任性无所事事,更加不如那个名满江湖的洛殿下,但被这样当面的嘲笑,我颇厚的脸皮也有些吃不消。微红了脸,沮丧羞耻一起袭上心头。不过,我再怎么差劲也没碍着谁,我家沈梦非还没嫌弃,凭什么轮到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路人甲说三道四?去他太祖的,他以为我愿意窝在这个华丽诡异的监狱里?莫名其妙最抓来还被赛神仙羞辱,如今这个男人也开始冷嘲热讽……心火上来,他不痛快为什么小爷要作陪?
“不说算了,你当我愿意听呐?要杀要剐一句话的事,这么磨磨叽叽的你还是不是男人?!”
“早就听说还真公子伶牙俐齿,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男人的话褒贬难猜,正当我不知如何应对的时候他又接着说道:“认识许久没有自我介绍,倒是我这个做主人的失职,我的名字是永迦。”
男人的名字我毫无印象,但也挤不出来笑容说昧心的久仰久仰,所以不得不与说出名字就直直看着我的男人僵持,最后还是他转了头,却莫名的让我觉得他很失望。
“我不是言洛,不认识你也不奇怪。”不经大脑脱口而出的话让我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我这不是火上浇油嘛?后退一步小心的看着那个男人的反应,我是怕这个叫永迦的男人被我刺激的做出什么事情来。
“还真公子说的不错,你不是洛。”永迦竟然微笑点头,我顿时放下一直悬着的心,这个男人现在还算正常……但下一瞬间,我的身体却被他瞬间打出的一掌打飞撞到冰冷坚固的墙壁上,后背的疼痛让我眼前发黑,而那个依旧带着温柔微笑的男人已经蹲到了我的面前。
下巴被永迦狠狠的抓住,他那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言还真,你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我洛已经不在,而你就是那个罪魁祸首。”
我兀自急促的喘息,后背骨头碎掉一样的疼痛让我根本没有一点力气说话,更何况永迦的举止已经让我有了一脚踏进地狱的感觉,我只能紧紧贴着后面的墙壁努力和他拉开距离。
“洛从来不会怕我,他就像是孤高的兽,冷漠而难以接近。”永迦的声音近乎呓语,扣住我下颌的手却变得温柔并且慢慢下移……
脖子被掐住的那一刻我一点都不惊讶,这个霸道的男人能够容忍另外一个人占据自己爱人的身体并且还让他存活这么久已经是很稀奇的事情,即使他这么对待的人是我自己。随着氧气逐渐减少,我扒住男人手臂上的手无力的垂落。明明是自己的身体,我却好像已经灵魂离体一样冷冷的看着,无力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彻底转变为黑暗。在这种时候,我脑中想的竟然是:沈梦非,因为你没有及时来救,我死了你也要后悔一辈子!
然而叫永迦的男人却在我就快断气的时候陡然松手,更是覆上我的嘴渡气过来。缓过这口气,我止不住的咳了起来,让我感觉我快要把肺咳了出来,眼泪鼻涕更是一股脑的留了出来,胸中那几乎炸裂的感觉让我不得不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啧,真是狼狈……”男人起身还退开一步,带着嫌恶的语气说道。
背后的疼痛和胸中的憋闷让我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只恨自己不能眼神化剑,劈死那个男人。我这样软倒在地上的狼狈样子,还不是他做的,如今居然还像是看垃圾一样的看着我,真是个变态!
“变态?”男人不解重复的声音让我知道自己把对他的评价已经不小心说了出来,想着之前那些事情,我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看来不是什么好事。”永迦若有所思的低语,再看向我的眼神已经带了诡异的温柔,“还真公子这副样子真是漂亮。”
眼睁睁地看着永迦再次来到我的面前,我却无力移动,甚至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他用食指伸进我的嘴里,刻意压住舌头淫靡的戳刺,“梨花带雨的让人胃口大开。”
正当我打算利用唯一可用的牙齿不计后果的咬下去的时候,永迦却抽出他的手指,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拉出一道银线在我的下颌留下清晰的痕迹。忍住疼痛努力抬手将嘴边的痕迹擦去,我静静的等着他的下一个动作。
“很好的玩意儿,怪不得沈梦非会爱不释手。”永迦的手又覆上我的唇,用指尖轻柔的摩挲,眼中也开始有了深沉的欲望。
“我主……”笑迎然的声音因为看见永迦和我的姿势而顿住,那戛然而止的声音在安静的房中显得格外的突兀。
看着近在咫尺的永迦眼中的欲望淡了开去的时候,我终于舒了口气。幸好,笑迎然来了……
“把他打理好。”永迦恢复了往常的冷然,仿佛方才的失去理智是我的错觉,他抛下句命令,便匆匆离去。
笑迎然留下善后,却安静的像是个哑巴。这也让我安心,因为现在我也没有说话的意思,要不是还需要他帮助我这个连动都动不了的人善后,恐怕他也会直接被我轰出去。一切收拾妥当并被灌了碗黑漆漆的汤药下去之后,笑迎然也离开了。
趴在床上虽然身上的被子盖得严严实实,我却还是觉得冷。不顾后背传来抗议的疼痛,我屈身把自己蜷的像条虫子,整个人都缩到了被子里面,虽然觉得憋闷但这种感觉让我有了在母亲腹中的感觉。浑浑噩噩中,心中却只有一个问题:我既是言还真也是言洛,那么你会把我怎么办呢,永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