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闭（鲁鲁修同人）》空非空

6、第五章

　　东京租界某处私人住宅
　　亚特从转角形同装饰的旋转楼梯下去，穿过墙壁，经过长长的，闪烁着绿色诡异灯光的走廊……并忽略走廊两侧相同长相的房门，在一个门口挂有数字的房间停下，推门进去……
　　这个房间内，除了无数台电子设备，还有数个坐在电脑屏幕前的人，不过，整个空间却奇异的安静（指没有人说话）。
　　刚开始接触这些人时，亚特有点不适应，不过还好大家在工作时，都喜静，长时间下来，呆在这满目白墙的地方，也就不觉得那么难以忍受。
　　噼里啪啦的键盘声，算是他最喜欢的声音之一，总觉得很多时候，对着机器比对着人舒服多了，杂七杂八的想着，拉开椅子，坐到自己的座位上。
　　“亚特，今天来的够早的。”刚坐下，啪的一声，有人拍上后背。
　　“你也很早。”侧身，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没办法，上面交代，要在今天之前，让咱们弄份关于Refrain详细材料。”川城和实大大咧咧的说。
　　至于详细到什么程度，相信他们这些人都心里明镜似的。而能出现在这里的人，也不存在背叛的可能，大家都有着自己的理由，除去民族，那些不能不战斗的理由，所以虽表面上看着冰冷，实际……早已形成了一个团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Refrain？”听到熟悉的词，亚特皱眉。
　　“Refrain（又叫抑制）可是好东西啊，据说注射后，能回到自己最美好的那段时光。”听到这边的聊天，桌子另一侧，竹田也滑了过来。
　　“在现在这种时候，谁都想回到以前的日本吧。”又一个人接到。
　　“哼，光依靠药物，真的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未来吗？”谷口冷哼，声音中不乏嘲讽之意。
　　随着他的话，其他人也赞同的点头。既然能聚集在这里，那么他们所有人的方向，基本也是一致……
　　“我明天大概来不了。”提前告诉相当于负责人的川城。
　　“怎么？有活动？”
　　“嗯，算是‘出差’吧。”不是不知道京都为什么要让他去接触零，可……他能拒绝么？怕是自己也不想拒绝，上次河口湖事件，虽然他们被当作棋子，但怎么说，都是欠鲁鲁修一个人情，能够完好的活下来……的人情，当然，还有悠菲的人情。
　　“喂，那你记得把明天的量也完成。”
　　“我知道。”在这里，每人都有自己的分工，平时怎么吵闹都可以，但是不会有人帮你完成原本属于你的项目。
　　“对了，FU微波震荡的理论，应该是可行的，你们看这里。”亚特想起自己的一个项目，便打开电脑，一指屏幕上被调出来的各式图表，跟身边的伙伴研究起来。
　　“可是想达到相同的频率，不太容易。” 还没走开的竹田搓着下巴，指出问题的根本。
　　“对，再说共振……”亚特也觉得问题颇多。
　　“是啊，而且在FU到达临界点……” 谷口插一句。
　　“不，可以在这个点加入以前研究出的……”后面趴上来一只。
　　“怎么可能，行不通。”
　　“能行。”
　　“不可能。”
　　“上次你还说我无法提取足量的铀235呢。”
　　“我不也把贫铀……”
　　……………………
　　……………………
　　“啊，又开始了。” 川城扶额。
　　“咱们组不是武器研发组吧？”
　　“唉，让他们吵，咱们继续。”
　　“继续刚才的话题。”、
　　“说到哪了？”
　　“说到……………………”
　　讨论的热烈，这些人，一旦有人先开口，其他人也会坠入话题的讨论中，怎么说呢，全部都是学术疯子。

　　第二天上午阿什福特学院学生会
　　还在门外的时候，亚特就听到了里面的声音，可见，学生会是多么的热闹。
　　“住手！快住手！！！”鲁鲁修难得大声喊。
　　“卡兰不进去么？”问站在门口呈现发呆状的女孩，难得的，学生会全员到齐。
　　“啊……好……”
　　“早上好～喵～”会长米蕾看见了他们，爪子一挥，算是打了招呼。
　　“早上……好。”显然，卡兰还在震惊中，主要是眼前堪比化妆舞会的众人，给她的打击不小。
　　“早～米蕾。”亚特倒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这是？”卡兰还在状态外。
　　“阿瑟的欢迎会是今天啊，差点忘记。”亚特微笑着告知。（阿瑟是只黑眼眶的小猫）
　　“对哦！也给你们两个准备了。”沙丽指指衣架，上面有各式各样的……猫咪外皮。
　　“那我们去换吧！”亚特非常非常温和的说，声音里怎么听，都带着一丝跟温文外表不符的兴奋。
　　“………………”卡兰已经没话说了，她感觉这个学生会的人，一个个都在状态外。
　　当亚特披着火红的类狐狸外皮出来时，卡兰和沙丽正在……唔，友好的交谈。
　　“你要哪件？”
　　“哎？我也要吗？”
　　“当然！”
　　“可以不要吗？”
　　“不行哦～”摇手指。
　　“嘛，卡兰就选一件吧。”米蕾也加入。
　　“是啊，感觉很可爱。”亚特摸摸在身后毛绒绒的假尾巴，暗想：没有澜介摸起来舒服。
　　其他男性心里则想——
　　‘像你这样毫不抗拒，还很雀跃的穿上的人……才更恐怖。’
　　说着说着，话题就转到了电视方面。
　　“电视之星？别开玩笑了，那之后很麻烦呢！”沙丽一提起这事，就很怒。
　　“从早到晚被追着问这问那。”米蕾。
　　“而且连洗澡的时候都是！这一星期都没能出校门。”
　　“说到出校门……亚特！”会长大人。
　　“什么？”
　　“你居然抛弃了我们的友情，独自跑出去，该当何罪？”
　　“我比较好奇你是怎么出去的。”里巴鲁。
　　“我也想知道。”
　　“呐～你们这么想知道？”眼睛弯弯，笑的不怀好意。
　　“………………算了。”里巴鲁拒绝，亚特一这么笑，准没好事。
　　“那可真遗憾。”
　　“不过上次能安全脱险，真的太好了。”
　　“多亏了ZERO，说到底，军方没能做任何事。”亚特低头缓缓的说。
　　当然，这话只是从某方面来说，他心里也明白，要是没有悠菲米雅在场，可娜丽雅早就发起了进攻，而他们，现在早变成了死亡名单里的一条文字，事后报道只会说，他们这些人质不幸被恐怖分子所杀，责任推的一干二净，这就是布里塔尼亚的处理方式，让人怨恨的方式。
　　“黑骑士团很帅！把许多坏蛋都制裁了。”里巴鲁也比较迷ZERO。
　　“像上次被保释的大财团的某人，贩卖人体内脏器官的那个。”亚特。
　　“对对，还有生化研究机构的捣毁。”
　　越说越热烈。
　　“零那么做是不对的！”朱雀反驳。
　　平地一声雷。
　　之后……瞬间，冷却。
　　“哦？那怎么做才是对的？枢木。”亚特抱着毛烘烘的大尾巴，冷冷的问。
　　“那些，那些事应该交给警察，想取缔犯罪，去当警察多好。”
　　“警察？”亚特扯出个微笑，问：
　　“你几岁了？”清淡的嗓音，问出不相干的话，可任谁听着，都有点扎人。
　　“我…………”朱雀接不上话。
　　米蕾看气氛开始不对，示意大家先散了，沙丽看了看，也出去了。
　　“大概觉得警察办不到吧。”鲁鲁修打圆场。这时，鲁鲁修的心里并不好受，因为他发现，自己最好的朋友朱雀，并不能理解他的想法。
　　“即使现在办不到，去当警察，然后改变他们不就行了。”说的理所当然。
　　话题不知不觉的变化着……而谈话的两方，也从亚特和朱雀，转变成了鲁鲁修和朱雀。
　　“改变的过程中，还是会受到种种制约。”鲁鲁修。
　　“那应该是尽力去试着改变之后，才有资格说的吧，黑骑士团所说的，都不过是自以为是而已。”朱雀狠狠的否定了ZERO。
　　亚特越听越觉得好笑，摇摇头，转身离开，关上门之后，看见面前还穿着粉红色‘猫皮’的沙丽，还有等在走廊的众人。
　　其实……大家都在担心，怕他跟枢木朱雀吵起来，亚特心里明白，他对枢木的无视已经明显到大家都清楚的地步了。
　　“没事的，我又不会跟他打起来。”亚特笑着对大家说，他不会做那种没效率，没结果的事，要得到想要的结果，说不如做。
　　“没事就好。”米蕾。
　　众人进入学生会，朱雀和鲁鲁修已经说完了，朱雀正要起身。
　　“朱雀干吗去？”
　　“我必须得回军队了。”
　　当朱雀和亚特擦身而过时，亚特说：
　　“若按照你的理论，怕是你也没有资格。”

　　当晚，ZERO的据点迎来了特别的客人……
　　“ZERO，有个人说要见你。”扇。
　　“谁？”鲁鲁修正在亲自‘过滤’最后一批申请者。
　　“是东京来的使者，戴着奇怪的面具。”扇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那面具怎么看都像……

作者有话说

　　爬下去码网王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