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第四十二章.摊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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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土方岁三，你觉得我会把她留给你们新选组吗？就算你不介意那家伙刺伤了你，你能保证他们也不介意吗？能保证他们也不会介意那家伙打伤了雪村千鹤吗？就算她不是鬼，我也不会让她为人类所害。”
此时，斋藤等三人已经赶到了他们的面前，并面对风间和天雾摆出了战斗的架势。而被围攻的风间对自己面前的三个敌人毫不在意，视线越过面前的三人直视着土方。
“麻烦去看一下山崎和雪村的情况，这里交给我。”土方虽然是在对永仓等人说话，但是他的眼睛也是在直视着风间。
“副长……您没事吧？”
永仓和原田分别去查看起了山崎和千鹤的情况，而斋藤却依然伫立在土方身前，丝毫没有离开的打算。
“我没事，”土方拍了拍斋藤的肩膀，然后越过斋藤朝风间走去，“风间，我再说一遍，把她交出来。”
“土方先生……？”斋藤不知道土方到底想要干什么，也不知道土方说的“她”指的是谁。
“那我也再问一遍，你要她做什么。是要杀了她？还是要像制作变若水一样，再研究些什么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来模仿她的存在？”一提到变若水，风间的语气里就表现出藏都藏不住的厌恶。
“她的存在是模仿不来的，对于她，我了解的比你更清楚，”土方毫不退让的反驳风间，“她更需要我。”
“风间，我们该走了。”一直没有出声的天雾插嘴进来，他觉得风间再继续和土方就这个问题争论下去一点意义都没有。
而更重要的是，天雾并不想让风间带走壬生，他觉得太过危险。
“土方岁三，你真的觉得她会需要一个连看都看不到她的家伙吗？”
“风间千景，那不是你应该操心的事情。”
两人之间的气氛又有些剑拔弩张的趋势，不过最终却没有因此而再度大打出手。
风间不屑的哼了一声，然后把怀里的壬生转给了土方，又顺手把土方手里属于壬生的刀插回了刀鞘：“哼，既然你这么想要的话，那就拿去吧。”
留下这句话之后，风间便和天雾一同消失了身影。
风间本不想把壬生留给土方，倒不是真的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怕新选组的人对壬生“出手”，而恰恰正好相反：他担心壬生会对新选组“出手”，对雪村千鹤“出手”。
毕竟新选组里没有人可以看的到壬生的身影，包括同为纯血鬼族的千鹤。
但最后，风间还是把壬生交到了土方手里，说到底，他相信的并不是土方岁三，而是壬生。
当然，也不排除他稍微想看看热闹的好奇心理。
“土方先生……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面对队员的质问，土方无法包庇壬生些什么，甚至连她的身份都没办法继续隐瞒下去了。
“去大阪，等和近藤先生汇合之后，我会说明一切。”
土方在掩埋好井上的尸体之后如是说，他知道，是摊牌的时候了。
虽然土方看不到壬生，但他依旧可以带着壬生一起赶往大阪。
因为从风间手里接过壬生的那一刻起，他就再没松开过手。
而到了大阪之后，他也如同自己承诺过的一般，开诚布公的挑明了所有他知道的关于壬生的事情，包括壬生的死神身份，包括死后的另一个世界。
“死神……吗。”
近藤听了土方的一席话之后，只在最初的时候表现出了惊讶，而之后很快便平静了下来。
也许是因为前有鬼族和罗刹的例子在先，众人对于壬生的死神身份接受起来非常之快，当然，还有一个重要因素，便是土方。
土方岁三这种副长，是不会开这种玩笑的，又不是冲田。
“怪不得杀不死她，人类怎么可能杀得掉死神嘛。”
原田轻笑了一声，一直困扰着他的问题，现在终于知晓了答案。
“你还记得啊，还真是好记性啊。”
土方也跟着轻笑了一下，他没料到还有人和他一样记得自己“杀”掉壬生的那个夜晚。
“对于美女我可向来都是过目不忘的。”原田耸耸肩开起了玩笑。
“什么嘛，这么重要的事情应该早点告诉我们啊土方先生！”
永仓对自己现在才知道真相很不满，虽然他知道土方并不是只瞒了他一个人，但他还是觉得土方应该早些告诉大家实情。
他要是早知道的话，就绝对不会一直针对壬生了，毕竟他可不想在还活着的时候就得罪了死神。
“死神吗，不知这位死神小姐现在在哪里？”
山南虽然嘴里这样问着，但实际上他的眼睛可一直都在“盯着”土方怀里的壬生，从土方一进门的时候开始。
毕竟谁都不瞎，土方明显抱了些“东西”在怀里，再结合土方对死神对壬生的解释，那么也就不难猜测土方怀里抱着什么了。
“在她醒过来之前，会一直和我在一起。”
土方自然也明白山南的意欲所在，科学家的通病。
“是这样啊，”山南把目光从壬生的“身上”移开，转而看向了土方，“我明白了。”
“阿岁，我并不反对你把死神带在身旁，但是……”
近藤虽然能从土方的字里行间听出他对壬生的重视，如果放在之前，他肯定不会多说些什么，他知道土方是个极有分寸的人。但在他听了壬生“发疯”的故事之后，他就不能再对此毫不过问了。
“我知道，所以在确定她是否恢复了心智之前，我不会让她离开我半步。当然，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会亲手杀了她。”
土方并不是在说空话，虽然他的实力可能完全无法和壬生相提并论，但他知道，也是唯一一个知道该如何取胜、以何取胜的人。
作者有话说
第44章 第四十二章.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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