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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章回43 ...

  •   海边别墅,几十公里外都没出租车的一个地方。
      阿昆在厨房倒了两杯水出来,一杯给她,一杯自己喝,他是个粗人,不怎么会伺候别人。
      “喝水吧,压压惊。”
      吴佳敏坐在客厅里始终低着头,冷不丁,说了一句:“这里面有药吗?”
      “哈!”阿昆笑了,低声笑骂:“我他/妈就知道你是装傻。”
      “是不是脱衣服睡觉就能一直在这里住?不用回去?”吴佳敏问道。
      全没有了在居巢里的那种傻样,一张素脸,倒是深藏不露啊。
      “刚才还死活不走,现在又不想回去了?”阿昆点点头,“我花钱包了的人,当然不会让你随便回去伺候别人。”

      吴佳敏二话没说,伸手就脱了连衣裙,一身洗旧了的内衣裤,满身的淤青。
      “你哥打的?”阿昆从上看到下,这小身板,看样真没少挨打。
      “嗯。”吴佳敏没有一点畏畏缩缩,也不害臊,就那么站着。
      “你不听话?”
      “我跑,每次被抓住就挨打。”吴佳敏不怕挨打,不怕疼,怕的是别的,那种东西让人绝望。但是她没有资格绝望。
      阿昆翘着二郎腿,点了一支烟,说:“那你不行啊,往远点跑啊!”
      “我身份证是假的。真的在我哥那里。跑不出去,就算出台,也有人跟着。”
      “那你在我这儿也要跑?”阿昆有点好奇。
      “我跑不了,你这儿太远了,下山起码半个小时。”
      吴佳敏想了一下,说:“昆哥,我跟你睡/觉,我不要钱,你把我真身份证拿回来给我,这一年我保证跟着你,行吗?”
      阿昆细细品烟,吐了一口气,随手把自己的西装甩给了她:“披上,上楼洗洗睡吧,一身伤,倒胃口!等我真睡了再说吧!”

      斗斗的妈妈突然打电话来,说要把孩子接走。舍不得吗?也没有。毕竟是人家亲生的,她舍不得什么呢。
      只打了电话,人一直也没出现。
      叶之衾的项目圆满结束了,翻了几翻不知道,反正是赚了不少,卡也还给他父亲了。
      公司里庆功宴一结束,叶之衾就赶到六安这里,只想吃她做的面。
      六安早忘了要去美国看看的事,叶之衾太忙了,根本没时间,可是承诺了,只好认错。
      “六安,我下个月又要去上海,没时间带你出国了。”
      “哦。”六安应了一声,她其实也没时间玩,大家都很忙。成年人哪有那么多时间去玩呢。
      叶之衾以为她这是不高兴了,想办法讨好她:“要不你跟我去上海吧,年假的时候再去美国。”
      “啊?”六安回魂一样,笑了笑:“你有年假吗?没关系的哦,我这边也很忙,要给迟老师策展。他的美术馆办年展,对了,好像也是在上海。”
      叶之衾松了口气一样,说:“哦,那挺好。”
      “你干嘛呀,怕我生气?都不像你了。”六安给他夹菜,说:“我就是听唐影说美国的画廊业非常厉害,是世界上最大的,想去看一看。她说她以前20天走访了几百家画廊,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我真羡慕她。没事,反正以后也有机会的。”
      “羡慕她干什么。”
      叶之衾没别的意思,就是好像不值一提。他个子高,餐桌有些矮,弓着背吃饭挺累的。六安随手在书架上抽了几本书,给他垫在碗下面。
      听见他说:“美国有一万多家画廊,以后我带你去看。”
      “你可从来不做承诺。”六安看着他。
      叶之衾回应,“是吗,我记得我答应你很多事都做到了。”
      “好吧。”
      这是真的,她要什么,他就给什么,从不食言。
      叶之衾仔细看了看碗下面的垫的书。《爱的艺术》,《好妈妈胜过好老师》,《孩子,你慢慢来》。
      “哟,你这妈妈当的可够认真的啊。”
      “怎么啦,不行啊!”
      六安嘟嘴,低头吃饭,想了一下,说:“我嫂子要把孩子接走,可能最近就会过来。”
      “那就对了啊,你没义务给她一直带孩子。”叶之衾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六安心里面主要是担心叶之衾舅舅舅妈要是知道了,肯定会不好受,不知道会不会生气,一下子没心情吃饭了。
      “哎,你看,我还收了镯子,怎么办啊。”心里过意不去,收的时候不知道想什么了!
      他全能看出来她有什么小心思,说:“没孩子她早晚也要送的。你不用担心他们,这事过去就算了,他们不会多问我的事。”
      “你可真牛啊。”六安自己嘀咕了一句:“总感觉不太好。”
      “那不然呢?”叶之衾看着她坏坏的笑:“要不咱抓紧时间生一个。”
      “叶之衾你给我好好吃饭,吃完了打扫卫生间!都上锈了!”
      “你还知道啊!要是没有我,你就过的猪窝一样。”
      “我没有!”

      没多久,斗斗的妈妈来接他了。是坐船过来的,正好就住在了码头边的酒店里。身边带着保姆,保姆带斗斗去玩了。
      六安和这位前嫂子坐在酒店餐厅里,点了两杯饮料,却谁都没有喝。
      她说:“谢谢你替我照顾斗斗。”
      六安对待这些人,从来没有什么过多的感情,终归是冷漠的,说:“斗斗很听话,我还挺喜欢他的。”
      她从皮包里拿出了一张卡,推到六安面前,很客气的说:“真的谢谢你了,这段时间斗斗吃你的用你的,还上那么好的学校,你有心了。还有,也谢谢你妈妈。”
      他们结婚多少年了?六安一点儿想不起来,除了结婚那一天,他们从没再叫过一声妈,不过也没什么,本来就不是他们的妈妈。

      六安拿起卡装到自己包里,从来没有什么是平白无故的,也没有什么是应该的,付出就要有回报。这是天经地义的。
      她大概是觉得六安过于冷淡了,自顾自的说了起来:“我现在在上海。”
      听说跟的是以前的同学,是个大老板,无父母,没孩子。天上掉馅饼的事儿。估计是上辈子积了大德。积善之家必有余庆,又或许是她自己的父母亲积德。
      “那挺好的。”六安淡淡的笑了笑,没什么别的意思。
      “你是不是觉得……”她难以启齿。
      “没有。我跟他们都不亲,我又不是亲生的,跟我关系不大。”六安确实是无所谓的。
      她想了想说:“以前我妈总跟我说,不要嫁给穷人,人穷志短,早晚后悔。我没听,还跟他们吵。后来才明白,贫贱夫妻百事哀,是真的惨。”
      “他小姨家里条件不是还好。”
      “那也只是小姨而已,会管他过日子的事儿么。”她继续说:“我小时候从来不知道钱是会花完的。结婚了才知道,过日子原来那么难,喜欢的东西太贵了不能买,生了孩子要自己带。过的不好不敢对父母说,因为谁让是自己选的,没有后悔药吃。”
      六安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接触的不多,可完全能看出来,这个嫂子,是个风花雪月的文雅人儿。过不了一点儿苦日子的娇贵人儿。能坚持到如今,算不错了。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在我眼里,你只是斗斗的妈妈,你怎么做都是你自己的事。希望斗斗在上海过的好。”
      六安想尽快结束这件事,她不想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这世界真假难辨,没必要去多管闲事。
      “你以后要是到上海,可以来看他。”
      “再看吧。”
      六安看了看外面,叶之衾大概已经在车里等的不耐烦了吧。他不喜欢等人的,都是别人等着他。
      “我叫他过来跟你道别。”
      六安看着一眼远处的斗斗,在跟别的小孩子疯闹,说:“算了,小孩子知道什么道别啊,过两天就忘了。就这样吧,再见。”

      车边有几个烟蒂,叶之衾人不在车里,六安四处找了找,原来是在码头那边,在和阿昆说话。
      六安慢慢走过去,叶之衾转身看见她,笑了。
      谈话就此打住。
      阿昆看见她,说:“哪天到酒店来吃饭啊,有美食节文化活动。”
      六安提不起兴致,敷衍的笑了笑:“再看吧,也不怎么有时间,再说,你这里太贵,两杯水就百八十了。”
      “打我脸啊,我还能要你的钱!”阿昆拿眼睛瞅着她和叶之衾笑,平时严肃惯了的人,连笑起来都有点凶凶的。
      “昆哥,你跟我说句实话行吗,我继父是不是让人扔到公海去了?”六安憋不住话,直接就说了。
      阿昆瞟了一下叶之衾,看着他的眼色说话:“也不一定,这种事真不好说,还有人出去好几年,人人都以为死外头了,结果没成想回来混成老板了。”
      六安不是心思的哼了一声:“他什么德行我知道。”
      转脸看着叶之衾,瞪着眼:“你们都骗人。”
      叶之衾一把搂住她,少有的哄人口吻:“没有,你到车里去等着我,我还有事跟阿昆说呢。”
      一支烟的功夫,也说的差不多了,阿昆踩灭了烟头,叹了口邪气,“干脆告诉她得了!这么撂着不是个事儿。让她妈回老家再找一个。”
      “滚!”叶之衾笑骂出声,看了看车的方向,“让你别说就别说,我媳妇儿跑了你给我赔啊!”
      “那我真赔不起,你这辈子,是载她手里了。”
      阿昆看了一眼海天交接的地方,几艘渔船如黑色的点墨,说:“成!带到棺材里我都不会给你说的,放心吧。”
      叶之衾挺直的背影渐行渐远,阿昆就这么看着。
      有多少年了?阿昆记不清了。
      就记得从前有个女大学生背着个旧书包,风风火火的跑到码头来找人。
      对着渔船大喊大叫:“叶之衾,你赶紧下来,我把家里钥匙弄丢了!进不去啊!”
      叶之衾颠颠的就下船给人送钥匙去了。女大学生一顿抱怨,叶之衾摸着她头说:“这是第几次了?不长记性啊。”
      “你长着就行了。”女大学生一点不怕,抢了钥匙就跑了。
      再上船,忍不值一直调侃他什么品味,喜欢雏儿。以前他们总拿女人开玩笑,谁也没当回事的。那次叶之衾也只是笑了笑,没多说什么。总以为玩不长的,早晚会换。
      直到叶之衾要出国,找到他,俩人一起蹲在码头吃盒饭。
      叶之衾说:”你帮我看着她,不管怎么样,帮我看着点。”
      就这样嘱咐,阿昆都没怎么上心,时间长了,早晚都得忘了。
      一个女人而已。而且还没良心,养不熟,捂不热,硬/邦邦的,还死倔。说跑就跑。
      再后来,阿昆每次出国去找叶之衾,每一次醉酒,全都是她的名字。才渐渐明白过来,这不仅仅只是个女人而已。是挺狠的一个女人,竟然把叶之衾的心给拿走了。

      人要是真了无牵挂,说走就能走了,还回不回来真说不准了,何况是心思不定的一个人。叶之衾怕的大概也就是这个。

      阿昆买了一些适合小垃圾婆年龄穿的衣服,也不要求她化妆。本就是个小孩模样,个子也不高,不施粉黛更是小孩儿了。
      平时她要出去,小弟负责开车接送,没钱了就给一点,阿昆从不问她去哪儿,就这么晾着。找别的女人,左一个右一个的换,也没长性的。
      小弟看不懂了,就这么白养着?
      阿昆说,不白养,早晚有大用。
      吴佳敏不傻,这种好事不可能有的,每一次阿昆回来,她都特别警惕。不过每次阿昆回来,都呆不长,海边的房子太潮湿了,什么都是潮的,一反潮连衣服都难干。湿/汲汲的,很烦人。阿昆喜欢住自己的老房子。
      别墅请了个阿姨,特意照顾吴佳敏起居饮食。她不喜欢聊天,没怎么跟阿姨说过话,就知道做饭挺好吃的。
      晚上,阿姨做完饭回家了,阿昆让吴佳敏先去收衣服,用烘干器吹一下。她当然照做,有事干总比没事干强。况且做家务她很在行。
      阿昆都是白色衬衫,每一件都要吹干,熨烫整齐,才能挂到柜子里。吴佳敏做的很好,每一件都整整齐齐,是个细心的人。
      阿昆看着打开的柜子,一件一件,利利索索,赏心悦目。说:“下楼吃饭吧。”
      两人吃饭,闲聊,又聊到了她哥哥,没什么话题,只能聊这个哥哥。
      看似随意,阿昆问:“今天去你哥那边了?”
      “没有。”吴佳敏低头吃饭。
      “你哥没找你?”阿昆总是离不开这个话题,吴佳敏也不觉得有什么,因为能聊的好像只有这个。
      “找了,问我要钱,说包一年才十万他觉得亏了,让我问你要钱。”
      阿昆玩味的看着她,说:“那你怎么没要?”
      “这不是还没睡呢么……”吴佳敏很坦率。
      “呵,你这个哥,是个无底洞啊。”阿昆吃完饭,放下筷子,说:“今晚我不走了。”
      明显感觉对面的人背心抽搐了一下,头压的更低了。阿昆拖了外套,胸前的肌肉紧绷。
      吴佳敏始终低着头,乖乖的收拾好厨房,给阿昆倒了一杯水,冷不丁走到他身边。
      “昆哥,你喝水吧。”
      阿昆没看她脸色,拿着水杯在手里摇了摇,对着白炽灯照,“想毒死我?”
      “没有。”嘴还挺硬。
      “你妈/的,馊主意真不少。丫头,我干这个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说你不傻吧,也他/妈不聪明!”
      阿昆把杯子放在茶几上,问:“水里放的什么药?”
      “两片安眠药。”吴佳敏也不害怕。
      “你以前就这么对付你哥的?难怪总挨打,没长脑子。”
      阿昆一把搂住她的腰,带到沙发上,吴佳敏坐在他腿上,不出声。
      他说:“有一种慢性药,每天放一点,坚持个几年,神不知鬼不觉人就没了。”
      “是什么?”吴佳敏瞪着大眼睛,很渴望。
      “不跟我耍小把戏,以后我就告诉你。”
      阿昆伸手握住,捏了捏,胸是小,硬硬的,还没长开呢。吴佳敏没有躲,手慢慢往下,扶着他的腰。四目对视。
      吴佳敏说:“昆哥,十万块钱我想办法还你,你放了我行吗?”
      理直气壮,全没有一点求人的样子。
      阿昆笑了,一只手就能抓住她两支胳膊,死死禁锢住,一下都动不了。
      “你以为你总跑那个破教堂里去你的真主就能来救你?还是以为我是救世主?我告诉你,救世主自己都钉在十字架上,自身难保。”
      他知道,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吴佳敏在教堂里做义工,从来没希望主会救她,那是一种精神寄托,是她的信仰。
      “我到海边打工,工资日结,可以还你,一直到还完,我还可以给你的酒店打工……”
      吴佳敏看到阿昆的眼色变化,不敢再说下去了。这个人不打人,一个眼神,都已经很可怕了。
      “睡一觉这么难,那你怎么还听你哥的话跟我来?你也不是跑不掉,是还有什么事,对吗?”
      说完,阿昆脑子里在想:这丫头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啊?没被打死,也是稀奇。
      吴佳敏眼眶红了,生生憋了回去,说:“我妈的骨灰盒,也在他手里。”
      “你恨不恨他?”
      “恨。”
      “想不想他死?”
      “想。”吴佳敏干脆的说:“每一天都想。”
      “好,以后听我的话,身份证骨灰盒,我都给你拿回来。”
      吴佳敏沉默了一下,说:“我现在不想……睡觉,我害怕疼。听说特别疼,比我哥拿皮带抽人还疼。”
      “谁他/妈跟你说的?”傻逼!
      “居巢里的酒保。”
      “放屁!”阿昆撒开手,站了起来,居高临下。
      问她:“哪个海边打工是日结?我怎么不知道?”
      “华侨的海边,干得多,结的多。那边外国游客多,还有小费。”她以为阿昆是要答应了,立刻高兴起来。
      “以后不许去了,回头让人知道我这脸往哪儿搁!”阿昆高高在上的看着她,又问:“高中毕业了吗?”
      “差一点就毕业了。”
      吴佳敏丧气的仰着脸,想博取一点他的同情:“我妈死了,我没办法就跑了。躲了好多地方,我哥都能找到。那些人他都认识。他说我能卖个好价钱,找人看着我。我妈在的时候,还说我就算考个大专她也让我念完……虽然她也经常打我,从来不让我跟男孩一起玩,可我知道,她永远不可能把我卖了……”
      她说妈妈的时候哽咽了一下,还是憋着,憋回去了。
      阿昆就这么听着看着,脸上没什么表情,他没有什么同情心。同情心不值钱!
      “高中辍学……行吧,明天跟我到酒店去吧,我给你找个像样的班上。”
      “那你是答应了?”吴佳敏眉头舒展。
      “答应个屁!我花钱买的就得听我的,知道吗。”
      “那今天晚上……”吴佳敏知道这事躲不了多久,早晚要来的。
      干巴巴的豆芽菜一样!太小了,提不起兴致。阿昆还是喜欢骚/浪/贱的,玩完了就算了,没什么麻烦事。
      这种丫头,有毒。

      “以后别穿那种小孩穿的内衣了,还有,不要给你哥钱,他要是再找你,你让他直接来找我!我还有事,得先走了。”

      车开下山,阿昆一直闭着眼睛,养精神。其实没事,就是不想呆了。他从不强迫女人,爱跟就跟,不跟就拉倒。不过花了这么多钱,又下不去手,总觉得哪儿堵得慌。
      小弟看不下去了,说:“昆哥,要不灌点药直接办了得了!办了就老实了。”
      “太小了,先养着吧。”
      阿昆靠在车里养了半天,没养出一点精神。
      到了酒店,有人开房赌/钱问他去不去。阿昆没搭理,直接拒绝了。
      他以前特别好赌,还喜欢豪赌。后来叶之衾跟他发了挺大一次火,差点断交。他自己琢磨了挺长一段时间,觉着是没意思,就戒了。
      叶之衾说,赌瘾这种东西,跟毒瘾是一样的,人要是不想好,谁拉着都没用!
      戳着脊梁骨,阿昆还知道要脸。
      酒店里有什么专家讲座,阿昆找经理要了一张票,坐在最后一排。叶之衾最好干这个,经常拉着他听,一开始是真他/妈的听不进去,听多了就觉得人还是要多学习。资源都掌握在小部分人的手里,而这部分人的学习力是超强的。
      专家在台上讲互联网科技和金融行业。好像之前叶之衾带他听另一个专家也讲过。这些专家都一样吗?
      阿昆一心二用的听着,心里琢磨:叶之衾的那个丫头,好像当初也是从小给养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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