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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寻人 ...

  •   鹤白丁,却尘思拿着缥缈月之书信寻人,阅信中描述外貌特征以及其他,不禁皱眉。

      “哈,风颂雅轩,墨残香.......那只猫毛儒到底又是在搞什么鬼?”信中两人的特征,墨残香的不光描述的很具体,也是缥缈月最想让其道歉的人,鹤白丁摇头想不通“算咯,既然都这么详细,就先去寻此人吧,秃驴,我们走。”

      风颂雅轩之内,墨残香、轻尘雪、赌九书三人围坐一桌,观四季不败之梨花。

      饮一口清茶,茶香四溢,赌九书道:“密密匝匝,层层叠叠,白云轻飘落凡尘,千雪白冰作芳华。”

      墨残香羽扇轻扬,梨花作雪絮飞舞,好一场花扬妙曼“院落沉沉晓,花开白雪香,一枝轻带雨,冰寒玉不消。”

      “嗯..........好句子都让你二人用了,吾不擅诗词,但好友面前,只能卖拙了。”轻尘雪信笔提书,笔走游龙,点点墨香点洒纸上,一首新诗赫然入目“冷艳全欺雪,馀香乍入衣。春风且莫定,凭吾送青天。”

      墨残香、赌九书两人阅看,忍不住赞道:“好诗,好字,如行云之流水,似云烟之飘逸。”

      突然一道者踏花而来,大道风行,“白丁踏千峰,漂泊尽禅空。道海立神足,仙鹤渺苍穹。”甫到面前,身姿轻灵,站定于梨枝之上看着他们三人。

      梨花飞舞,那人踩得梨枝飘落一地玉白,墨残香见状,怒不可遏“臭男人!!竟敢踩吾之梨花,可恶!可恨!”

      轻尘雪、赌九书一愣,嗯?觉得这话哪里不对劲,臭男人?!

      风颂雅轩正门却尘思踏步而入,周身佛气环绕,如水中白莲之清然,“阁下早前介入一场琴宴,无论有心无心,却尘思要请你一行昙华无盛解释这桩误会。”

      昙华无盛,缥缈月那只猫儿!

      不提还好,一提缥缈月,墨残香更怒“误会?!吾今日要你们两人为吾之梨花陪葬。”

      “大言不惭!”鹤白丁听闻,不待却尘思再言,上前与墨残香缠斗一处。

      哼笑一声,墨残香双掌贯力,猛击鹤白丁之足,逼得鹤白丁倒退梨林之中。

      “有趣,不肯赔罪,便让滔足请你移驾。”霎时,破空三响,挟元神之击,汇元气之聚,成元精之焰,正是道海仙武‘三昧神火蹴’。

      墨残香身姿飘灵,轻身如燕,如掠光浮影,重影叠叠,翩然闪过此招。“好笑,让吾给那只猫儿道歉,再等万年吧。”羽扇化光,三尺长剑在握,出手便是杀招“剑分阴阳,道通天地。”阴阳黑白的太极中剑影重重,杀气四溢,疾如雷电向鹤白丁飞驰。

      身形飞转,鹤白丁手中戒道光芒如影穿梭,剑光刀影不断碰撞,其中的震天之力,惊到四周尘飞土扬,白玉清冷花瓣一簌簌、一团团落了满地,风颂雅轩的十里之地上空,扬起漫天雪花白絮,清风透冷香。

      眼前梨树在两人争斗之下,成了最无辜的受害者,枝叶飘落,树干七零八落,“吾的梨花!!!”墨残香战意更盛,双目赤红,握剑上前与鹤白丁斗成一团。

      “剑锋三现!”一剑三式,一剑三影,其中变化无穷,剑影紊乱无踪,难寻真剑。

      剑影再厉,戒道亦能为之相抗,被剑之力震至握刀之手虎口发麻,身影倒退“好身手,好剑法!”鹤白丁先去的激怒褪去,化为赞叹之声,脚轻点梨花细枝,翩若花蝶,再度上前。

      招式连环不断,剑气刀招,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争做赢家。

      极招再遇,俨然要斗出个胜负。

      突然,一道剑光划来,剑气强劲,剑招凶猛,逼得两人各自后退,轻尘雪持剑负身而立“够了,不要再打!”

      墨残香委屈,指着鹤白丁扬声道:“浅弟,是那只猫儿雇臭男人打吾,你还要护她!”

      轻尘雪不为所动,开口就是训斥:“闭嘴,别再给我丢人,你脖子上的东西是用来增高的吗?动一动脑筋对你而言很困难?”

      她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同情的看向墨残香,墨残香嘴巴一撅,简直快要哭了出来,这个人心眼偏到没边了,气到手抖,指着轻尘雪道:“浅弟,汝之心眼偏到你江南老家了!“

      轻尘雪头疼不已,哄劝道:“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你们就打,可不可以停下手,坐下心平气和的弄清原由。”

      墨残香却不管不顾,捂住双耳,跺脚囔囔道:“吾不听不听,吾不要听解释,你就是偏袒缥缈月那只猫!”

      轻尘雪上前轻抚他肩道:“少殷!汝听吾跟汝讲!”

      墨残香赌气,回头用力拍开她手,‘啪’的一声,那玉白一样的手背上立马浮现一层薄粉,五指指印明显,轻尘雪收回手,冷言问道:“你听不听?”

      背对她之人,仍旧任性回道:“不听!”

      轻尘雪咬牙:“很好!爱听不听!”

      很好!好你个轻尘雪,你连一句好听的话,都不愿说与吾听,墨残香气的直接摔门进屋,放下狠话:“浅龙,吾与你老死不相往来。”

      进屋之后,墨残香坐在桌边,又有些惴惴不安,喃喃自问道:“刚才的话,会不会讲的太过了?可明明是阿浅太过分,总是偏袒缥缈月!”

      赌九书看着这一片狼藉,两位好友又闹起了别扭,现场气氛一时静谧,连忙出口做和事佬“方才大师所说琴宴之事,可否详细告知。”

      却尘思跟鹤白丁看着二人吵架也顿觉尴尬不已,如今有人递话,自然顺阶而下,详叙事情始末。

      了解事情原由之后,赌九书点头道:“原来如此!”

      缥缈月她亦认识,当年几人交好,墨残香虽与之不合,但她不认为,墨残香会是一个以武力破坏琴宴的人。“道长、大师,其中曲折,吾等并不了解,吾看,还是等吾之好友冷静下来,我们再谈可好?”

      轻尘雪却摇头道:“不必了,那日吾也在场,当时少殷出手,是为了不让那两名琴者为双方之琴招所伤。”

      鹤白丁跟却尘思有些尴尬,他们未曾想到会是如此,他们被缥缈月坑了“这...........”

      看着两人之装扮,轻尘雪心中了然,开口道:“两位想必是滔足鹤白丁道长与涉足却尘思大师。”

      “正是。”

      想起怀中之九龙灵犀珠,轻尘雪道:“皓月想要少殷道歉与她,但依少殷之个性,必然是不愿的,如此,吾愿代少殷去解释一番,吾随你们走一遭。”反正她是要去一趟昙华无盛的,更何况墨残香跟缥缈月之间的不和,她早已头疼不已,今次希望能劝说其一放下偏执。

      却尘思忙道:“这位浅公子愿意随吾等前往昙华无盛,真是再好不过。”里面那位墨姑娘的脾气实在是不好,如果请她到昙华无盛,他还真怕道歉不成,再起争斗。

      三人欲走,却听身后传来一声怒吼:“吾不准你去找那只猫儿。”

      轻尘雪皱眉回头看他“少殷?”

      墨残香昂着脖子,气鼓鼓道:“道歉而已,吾随你们去,浅弟不准前去。”

      赌九书忙在他雄赳赳踏步而来时,上前一把抱住其腰拦着他,转头对他们三人道:“快走啊!”

      墨残香气极,掰腰间的手,又不敢用太大力气,怕伤了赌九书。“知州,放开吾啦!”

      赌九书拼尽全力死死抱住,回他道:“不放,不能放!”都是认识的友人,闹什么脾气啊,她今天就不该来这风颂雅轩。

      去往昙华无盛的路上,鹤白丁回想刚才一幕,不觉好笑“那位墨姑娘很有趣,那位知州姑娘更是有趣。”

      墨姑娘?!轻尘雪疑惑,转念一想,鹤白丁是误会了“道长误会了,吾之好友少殷非是女儿,而是男儿郎!”

      却尘思听闻,差点一头栽倒在地,惊讶道:“什么?男儿郎。”那个人,羽扇华衣,面容娇丽,气质柔婉的墨姑娘,竟是个男人!

      轻尘雪看他们一副惊讶不已的样子,有些好笑:“是啊,是男子!”

      鹤白丁捂头:“哈,比起吾之好友,猫毛儒,那位墨公子比她更像个女人啊。”他一定是跟缥缈月待久了,才会连面相温柔的男人都认成了女人。

      昙华无盛外面,白须翁老者岱灵思仍然在等待,看见却尘思他们三人回来,上前行礼道:“两位前辈,还有这位小公子。”

      绝缨见随他们一同回来的轻尘雪,问道:“嗯?这便是破坏师尊心情的恶徒?为何还差一人?”

      鹤白丁回道:“非也,这位浅公子只不过随我们一同前来昙华无盛而已。”

      绝缨后退几步,有些嫌弃地道:“交托之事未成,那你们还回来做什么?”

      鹤白丁见这小鬼半点礼貌全无,责问道:“小子........有你这样和长辈说话的吗?”

      绝缨摆手不看他,接着道:“又不是我故意要顶撞。空手而回,比无颜回归更会使师尊不高兴耶。是说两个与师尊并立的人,怎会连一个无礼之徒都抓不到?真是丢脸。”

      这小子简直被缥缈月宠坏了,不知天高地厚,鹤白丁仰长声音‘嗯’:“无礼之徒”走上前一把将绝缨提拎起来往外走“这不是抓到了吗!”

      却尘思看着鹤白丁捉弄绝樱,笑道:“好友,适可而止。”转向房门跟缥缈月道:“好友,我们已经寻到你信中所写的其中一人。但他并不像你所说那般会在琴宴之上莽撞失礼,以武力打断琴声,这其中可有误会?”

      缥缈月从屋内看着那名蓝衣少年,见对方嘴角噙着温柔笑意,嗯,有些眼熟:“没误会。”

      却尘思再问:“那能可请你明说事情始末吗?”

      事情始末,真讲出来,不就显得自己胡搅蛮缠了嘛,缥缈月有些心虚,讲话的速度也变快了一个节奏:“没必要。”

      却尘思正欲再说什么,被鹤白丁捉弄的绝缨双手抱头‘啊’的一声惨叫跑了回来。

      缥缈月起身自屋内走出,将绝樱护在身后:“小道,未抓到恶徒却来为难一个孩子,吾都为你觉得丢脸。”

      鹤白丁不甘示弱呛声道:“无甚修养,出言不逊,徒弟教得如此,你确实应该觉得丢脸。”

      身为三足中的和事佬的却尘思忙开口劝和:“两位,平常吾不做插手,但现在可有他人在场。再吵下去,我们三人都真正丢脸。”

      缥缈月见他们没带来人 ,小道还说一些让她生气的话,当即没好脾气的道:“既然你们未达成吾所要求,那我们也无话好说了。离开吧,吾要一寻吾之正事。”逐客令一下,不等再言,她便化烟离去。

      “嗯?!”鹤白丁挽留她之脚步:“稍等,喂。”

      缥缈月回应的声音仿若天际远远传来:“最后奉劝你们,莫再管闲事,也别再提此事扰吾。否则,相会无期。”

      这个人为何总是如此任性!鹤白丁气到咬牙:“缥缈月!”

      却尘思轻叹一口气,摇头道:“人已走了,看来我们只能暂且静等,好友请平复心绪吧。”

      “依旧是如此性格啊。”从来到昙华无盛,就一直沉默的轻尘雪皓腕轻扬,折扇‘啪’的一声打开掩唇浅笑出声。

      “罢了,吾便随她一同前去吧,免得她再给二位添加麻烦。”话语刚落,她便已循着缥缈月身影离去。

      “嗳,浅公子!”鹤白丁唤他,却无回应。

      却尘思依旧一片淡然,佛目平和,心静似水“吾看那位浅公子跟好友有很深的渊源,小道不用担心。”

      凌烟阁内,御清绝抚琴自娱,他之侍女梅声侍立在旁,看他俊逸的侧脸,心中担忧不断,几番涉仇,主人体内伏羲刚劲随每一次的动武而越发凝重,功体不到原来的六成,这样下去,身体必不堪折磨,叫她如何不担心,她究竟该怎么办。

      御清绝见她面色忧愁,按弦之手顿停,发问道“沉默不语,非是吾认识的梅声。”

      打开酒壶盖,递与御清绝,梅声回道“曲未尽,便停奏,亦非吾所认识的主人。“

      “梅声,三调之死。”日前,他之弟子,瑶琴三调三人皆死于赦天琴箕之手。

      沉叹一声,幽幽哀思,瑶琴三调之死,在他心中刻下了深刻的一道伤,三人多年倾慕跟随,虽说是他的侍从,但在他的心中,三人早就是他御清绝的朋友。

      梅声知道他执着于三调之死,可她更在意主人现在的情况,远离江湖是非,才是唯一正确的选择。“主人,我们回到过去平静的生活,好吗?!”

      “当下杀了琴箕,能得一时的快慰,但快慰之后呢?!”仇恨只能带来仇恨,生生不息,世世争杀,这便是复仇的意义吗!

      眺望阁楼之外的无边江色,御清绝沉默不言,梅声的话在他耳中,心上回旋不断。

      “只怕是另一樁仇恨的开始,主人,你真能杀完所有前来寻仇之人吗?!”

      转身看向跟在自己身边多年的侍女,御清绝的答案一意孤行“吾能!”只有自己心中知道这句话脱口有多无力,有多么没有说服力,拿起琴桌之上的酒壶,入口便是痛饮。

      梅声继续劝慰:“主人自能杀遍天下仇家,快意泯仇,但却会造成更多人的悲剧,相信九泉之下的众人,也不愿主人双手,为仇恨沾染血腥。”双膝跪下,她深知这不是她一人的选择,这是那九泉之下众人赋予她的期望,期望御清绝回头是岸。

      连忙伸手扶起梅声,御清绝痛声“梅声,你..........”

      “此事,是我们四调起了忌妒之心,才向琴箕挑衅,导致三位兄长死于自己心魔,四调技不如人。今日,梅声选择原谅,放下,也请主人放下。”御清绝沉痛于三人之死,她又何尝不哀痛三位兄长之死,声声期盼,句句关切,三位兄长音容相貌依旧常浮现眼前,午夜梦回,伏被大哭,但亦知,兄长们若在,必不希望她被仇恨所困。

      情至深处,梅声泪难自禁,御清绝扬手接住晶莹泪珠,泪粘手心,滚烫炙人。

      “梅声明白,琴箕是主人属意之徒,此事,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心愿。”

      该放下了,心中有一道声音如是说道,“御清绝能得如此挚友,人生足矣!”

      酒入喉中,是释然,是放下,是泯然一笑消恩仇。

      “主人。”

      “一步江湖无尽期,凌烟居以不复平静,梅声,你该有更多自己的追求,三调已死,离开是对你最好的选择。”他不希望再看到身边之人出事,留在他身边,便有无数的危机。

      “但梅声的追求.....”

      御清绝打断了梅声的话“不该在御清绝身上,你,走吧!”走的越远越好,离他越远,便越安全。

      心痛如碎,但梅声深知御清绝的理由,她忍住眼中泪意,转身快步而去,行至门廊转角处,泪终究洒落敷面,掩声痛苦。“保重!”

      御清绝看着她之背影,心中亦沉痛不已,梅声,远离这一切,远离御清绝。

      无人知,这一别,竟是永恒,竟是天人永隔,若是知,御清绝会不会后悔没把她留在身边,这谁都不知。

      一壶酒未饮完,御清绝皱眉:“素未谋面,不请自入,非礼也。”

      粉裳缥缈之影从门中而入,是缥缈月空灵的身姿“八狱峰尖尚未尽兴,缥缈月特来一听未完之曲。”

      御清绝现在心情很不好,他只想一个人静待:“嗯?”

      况且这个突然而来的女人,讲话没头没脑。

      缥缈月自顾道:“曲有误,周郎顾。不用说谢”说着行至一边“今夜我就破例做一回周郎,这可是你才有的荣幸。我准备好了,开始吧。”

      御清绝饮了一口酒壶中的醉香挽雪,酒香竟美,为何他心中不见舒然,只有沉重。

      缥缈月看他没有动作,再度开口:“吾说开始了。”

      跟在缥缈月身后寻来的轻尘雪看见此场景,轻叹一口气,皓月真是不知看人脸色,那名公子的脸都臭到可以炸臭豆腐了,她竟然没有察觉,还自说自话。

      心情不好的御清绝俨然有几分怒意,开口的话再不留情面:“琴逢俗子不宜弹。”

      缥缈月听御清绝话里讽刺,怒道:“你说谁是俗子?”

      坐于房梁之上的轻尘雪听见这句话,差点没有笑出声,她摸了摸鼻子,心道:皓月也有吃瘪的一天。

      此时,另一道身影而来,那是一色冰蓝丝衣的君海棠,她几步上前柔弱无骨般倚在御清绝的身上“话都说得这么清楚了,看来你不只是修养不好。”

      轻尘雪褐目半眯,蓝王,她怎么在此,并且还与这名琴者这般亲蜜。

      几番讽刺,缥缈月心中怒意翻滚:“你又是谁?”

      君海棠轻抚御清绝胸口,被他拂开也不在意,再度靠上前去,柔声笑道:“清绝,原来你是被这名女子缠上,所以才没来云深不知处。好吧,我原谅你了。”

      御清绝不堪其扰前行几步“君姑娘,请你自重。”

      缥缈月声音已冷:“再问一次,你是弹或不弹?”

      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君海棠笑出声:“哈,像这种女人,琴音再美妙,入她耳中都是一种糟蹋。”搭上御清绝的肩,她趴在他耳边轻呵出声问道:“你说是吗,清绝?”

      耐性已经用光,缥缈月现在很生气:“女人,吾很不喜欢你的态度。”

      君海棠一笑,挑眉道:“哦?那你想如何?”

      缥缈月袍袖一挥,她已然决定要给这个女人一点教训:“外面等你。”说完从凌烟居离去。

      轻尘雪轻笑摇头,这便是皓月的不足,脾气易被激怒,不过她并不担心,蓝王的武功未必能伤皓月分毫。

      打架她怕过谁,君海棠毫无俱意:“清绝你就是这样俊俏,才会引来这种烂桃花。”手抚上御清绝的脸,轻刮他鼻尖“你在此稍候,海棠去去便回。”

      女人真是难以理解,御清绝皱眉道:“不必与她一般见识。”

      君海棠听了他的话,心中一暖道:“吾能将这句话当成是你对我的关心吗?”

      他并不希望她为了自己受伤,御清绝点头:“嗯。”

      君海棠坚持道:“这是属于女人的战争。而你御清绝,就是吾君海棠未来的战场。”话音落下,人也离去赴那一场武斗。

      凌烟阁外,在水一方,江中之浪翻滚不息,月光倒映之下,波光粼粼,宁静怡人。

      缥缈月背身而立,静待方才的女人,她要让她为刚才的挑衅付出代价:“为方才的无礼付出代价吧!”

      君海棠温婉一笑:“本君所付的代价,你领受的起吗?”

      凌烟阁外,斗争持续,御清绝轻饮一口酒,“梁上的友人,还不下来吗?”

      轻尘雪听了一笑,翩然从梁上跳下,拍落身上灰尘,出口便是嫌弃“汝之凌烟居的梁上太脏了。”

      御清绝道“吾以为,只有老鼠蚁虫才会才梁上行走。”

      摸摸鼻子,凌烟居里还有君海棠残留的香气,“嗯!刚才的女人,身上的香气竟也没熏着你,看样子鼻子不好也是有鼻子不好的好处。”

      御清绝今夜头次笑出来“汝为何不怪自己的鼻子太好。”

      轻尘雪作无辜状,“怪咯,吾为什么要拿自己的长处来迎合你的不足。”

      这位小公子是个很有趣的人,御清绝看他满身华服,却不减清逸潇洒之风姿,心中欣赏,“小友可否告知名讳?”

      轻尘雪手中折扇打开,轻摇散去屋中香气,手指轻掩鼻尖“九霄金龙,浅龙。阁下呢?”那个女人,究竟是喷了多少香水?

      “御清绝,你来我凌烟居,不知我姓名?”这个人实在有趣。

      轻尘雪问:“我为什么要知你的名字,我来你凌烟居,只不过是不想家中的猫儿惹祸。”

      猫儿?刚才那个嚣张要他弹奏一曲的女人的确是很像,御清绝笑出声,“那你的猫儿在外面咬人,你管不管?”

      “我家的猫儿咬人,必然是有人招惹了她,吾不光会管,吾还会狠狠的管,狠狠的揍招惹我家猫儿的人!”

      “你很护短。”

      轻尘雪一点也不脸红,直接了当的承认:“因为我就是这么护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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