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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亲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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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海希兴奋了,尤其男人散发出来的独特味道,瞬间引爆她躁动的因子,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力气,敏捷的从沙发上爬起来,饿狼扑食扑到男人身上,像条狗似得抱着男人乱嗅。
“帮帮我!我好难受!”
没等男人回答,她主动的抬起头,极神奇的在这几乎没什么光亮的环境中一下子就找准男人的嘴巴贴上去。
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亲了这个男人,灭了这个男人,吃了这个男人,完全不知道她找男人的嘴巴找的是多么的……准确无误。
“唔……”
男人的唇微凉,身上的气息好闻到季海希发出满意又舒服的叹息,热度空前高涨,只想尽情的吸取男人的微凉。
男人却伸手推她:“停!”
停?怎么可能!她才不要放过这个对胃口又凉快声音又好听的男人。
季海希怒哼着不要扭着身子又扑上去,再一次精准的找到男人的衣服纽扣,双手发抖的扒衣服,可惜扒了半天没扒开,气的大骂:“讨厌、讨厌……”
骂完,她半眯着眼凑到男人的胸口,嘿嘿一笑,双手一用力,“哧啦”,粗鲁野蛮的撕掉男人的衬衣。
“叮叮叮叮叮!”衬衣纽扣像欢乐的豆子在地上蹦啊蹦。
“嘿嘿。”季海希得意的傻笑。
温热光滑的触感,肌肉坚硬皮肤不错身材不错。
一股热血从脚底往上涌到季海希的脑门,翻身坐起像个妖精不安分地扭动腰肢,带着哭音哀求:“帮我!求你帮我!”
“帮你?怎么帮?”淡淡的声音低沉浑厚,又温柔又疏离。
对于季海希来说,这是天籁之音,好听的像是一把大提琴拉响了世间最动听最美妙的音乐,温柔中透着平静,温暖中透着淡淡的包容,像夕阳下延伸至天际尽头的彩虹桥,宽暗深远。
“……难受!”季海希不知道羞耻地贴着男人微凉的脸,让自己舒服一些。
季海希听见男人无奈的低叹,“小坤让你来的?”
被魔火烧身的季海希哪里管什么小捆大捆,只顾着拿着男人的手不放,嘴里胡乱的嗯了一声,应承了男人的问题。
双手以常人无法想象的速度脱光自己,腰上忽然多了一双宽厚的大手,掌心温热,用力往上一托,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后背接触了柔软的沙发,她整个身子正面朝上躺下了。
身影压下,一股奇异又新奇的触感刺激的她尖叫,嘴巴被温热的大掌捂住,耳旁是男人低沉浑厚的呵斥:“别叫。”
季海希听话的点头,努力的睁大眼睛想看清男人长什么模样。可惜再怎么努力看见的仅是一颗晃动的脑袋眩晕的脸。
男人不让叫那便不叫,她在男人身下不安分的扭动,像一条妖娆的蛇精,嘴里发出轻微的浅/吟。
当她感到凉爽时,没有撕心裂肺的痛只有脑袋一沉世上最原始的眩晕让人陷入黑夜的巅峰。
包间恢复平静,季海希睡的像只死狗。男人走到墙边打开灯,灯光昏暗却足够他看清季海希的样子。
披散的长发遮住半张脸,身材曲线妖娆好的惊人,男人记得刚才他一只手握不过来。
纤细的小腰露着诱/人的曲线,再往下被衣服遮住,却能想象的出那里的风景是多么的诱/人、致命!
男人被诱/惑了……差点没控制住想尝一尝她美味可口味道的冲动。
两个人的衬衣都没法再穿,男人捡起他的外套盖住她的胸口,坦然的像是一对多年的夫妻。
做完后,男人都奇怪自己的坦然。
捡起被季海希撕开的衬衣,纽扣无一幸免全都撕掉了,他无奈的看了看季海希,好笑的摇了摇头,打电话给一个叫顾文磊的男人。
没多久,门外响起叩门声。男人关掉灯把门拉开一道缝,递出季海希的衣服:“按这个码买件新的,另外给我拿一件。对了,让夏阳过来等着。”
顾文磊愣住了,包间里怎么会有女人的衣服?里面有女人?这个女人又是什么时候进去的?最最严重的问题是——怎么没被BOSS一脚踹出来?
顾文磊是个称职的助手,才不会傻傻的去跟老板打听八卦,在最短的时间内拿了两件衬衣回来。
男人半扶着季海希给她套bra,季海希哼了哼,歪着脑袋靠着男人的胸口,全然不晓得自己的豆腐被人吃了个彻彻底底。
门再次被人敲响,男人打开门外面除了顾文磊又多了一个戴着眼镜的文质彬彬的年轻男子。男子背着一个黑包走进来,闻了闻气味暧昧的大笑:“哟,蒋西城,万年铁树终于开花了。”
“她好像被人下了药,检查一下。”蒋西城这话既是对夏阳说的,也是对顾文磊说的。侧身让夏阳进屋,关门前瞪了顾文磊一眼:“还不去?”
门关上,隔绝了顾文磊冒着金光的八卦眼,蒋西城走到沙发旁坐下,默默地看着昏睡中的季海希,常年平静的心被夏阳这句万年铁树开花的话勾起了阵阵的涟漪。
何时成了万年铁树?时光的隧道打开他隐藏深处的记忆,将那些一幕幕的伤心过往展现在眼前。他眯着眼这个时候很想抽一支烟:“有烟吗?”
夏阳奇怪的看他一眼,掏出一包烟扔给他。半包烟里有火机,蒋西城点燃一支,夹在手指间,吐出一团雾看着夏阳给季海希做检查。
夏阳戴上听筒按住季海希的心脏处,听了一会儿又给季海希把了半天的脉,沉声道:“不太好。”
蒋西城的眉头一皱:“要去医院吗?”
夏阳摇头:“我说底子不太好,气血两虚,脾胃虚弱,体内湿寒气重。我能不能看看她的舌苔?”
“不能。”
“哦,你俩那啥时接吻没?”八卦的双眼金光闪闪。
“……。”
“哦,我是说她嘴里有气味吗?”
一道冷光直逼夏阳的心脏,令他情不自禁的打了个颤,解释道:“你不让我看舌苔,我只好问你啦。如果有气味的话,说明寒气很重,肠胃严重有问题。”
“庸医!我让你检查她有没有被下药,不是让你来听八卦。”
“呃……”庸医被拆穿,丝毫没有羞色,慢悠悠的给季海希打针自言自语:“最好的解药是男人,偏偏不用,唉……”
一针打完,庸医又被痛骂:“你可以滚了。”
庸医捂脸站起来,收拾东西后悲愤的往外走去,“过河拆桥。”
包间里再次恢复安静,蒋西城盯着季海希出神,打了震动的手机响起,他接了电话脸色有点不对劲,摇了摇季海希见她似乎没有醒来的意思,留了一张纸条后离开了。
季海希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得腰酸背痛头晕眼花,晃晃脑袋翻身坐起,小腹有点疼,她伸手按了按,忽然皱起眉,两只手放在身边摸了一把。
身下不是床而是一张沙发,惊得她全身毛孔倒竖。
脑海里闪过不同的画面,胡一柯带她走,秦波说他马上来,她慌张的逃跑然后逃进一间黑乎乎的包间。
然后……
然后,她强行扑到一个男人的身上,扒开男人的衣服又扒掉自己的衣服。
然后,她似乎主动的和一个不知道长相不知道姓名的男人发生了关系。
懵了,足足懵了一分多钟,死掉的大脑才慢慢的有了意识,双手摸了摸胸口的衣服又懵了。衣服居然好端端的穿在身上,难道没有事情发生?
可是,有点模糊的印象中的确有事情发生。带着些许期待,季海希摸索着找到开关打开灯。
包间不大,里面的设施也很简单,只有一个电视柜、一台电视、一张黑色真皮L型的沙发和一个茶几。她的包包居然在茶几上面,她记得逃跑时不知道掉在哪儿了呀!
另外,茶几上面还有一张纸,纸上写着一个电话号码和一段话:对不起,不能等你醒来,我有急事需要处理,我让助手在外面等你。记得给我打电话。
署名:我是曾经的K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