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说坏话要小心 ...
-
“这国家的生存环境真差。”九喇嘛恹恹地下了结论。
它所评价的是位于火之国、风之国、土之国中间的一个名为雨之国的小国家。自从跟宇智波斑一起来到这里之后，他就没吃过好东西了。
毕竟当生存都很艰难的时候，就很少有人愿意将钱花在口腹之欲上，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因此没有口碑好的店家在这里开连锁店，至于本土的店家更没有人有心情研究什么新菜式。
宇智波斑拉了拉自己的风衣，微微蹙眉：“……这里的忍者对大国的厌恶感很深。”
“废话，抢人饭碗人家不恨你们才怪。”九喇嘛不耐烦地说，“快点去下个国家吧，这里的空气让我不爽……你该不会是不想回木叶了吧？”
“……你想多了。”
“啧，你可千万别学因陀罗，把所有人都弄到自己的对立方真的一点好处都没有，到时候随便你提什么都一群人反对，哪怕你才是正确的。”
从九喇嘛口中听到因陀罗这个名字，斑没有丝毫意外——毕竟当初去收服九尾时，它就是因为他身上因陀罗残留的瞳力而跟他进行了和平谈判，最终仅仅是稍微试探了一下他的实力就同意跟他回木叶了。
他一开始还怀疑有阴谋，结果九喇嘛说是跟着他说不定能见到因陀罗，还说如果只是有着和因陀罗有着一样的查克拉才懒得管他，只是从他使用写轮眼时感受到了因陀罗残留的瞳力，因此才感到好奇想跟着他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奇遇。
正好斑一直都对因陀罗的身份感到困惑，没想到竟然跟九喇嘛这种存在扯上关系，那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么一个探寻的机会。
当时九喇嘛是怎么说的来着？
“哦，他是你祖宗。”
宇智波斑：“……”
看着斑一脸“你特么在逗我”的表情，九喇嘛很不高兴：“说了是你祖宗就是你祖宗，他的后代就是宇智波，他还是忍术的创始人，是个天才啊。”
说起忍术，斑实在无法忘却曾经因陀罗满是无知地问“忍术是什么”的情景……这货居然还是忍术的创始人？！
“我以为是六道仙人创造的忍术……”斑艰难地接上话题。
九喇嘛懒洋洋地说：“六道老头是忍宗的创始人，之后他自己的确也用忍术用的很爽，毕竟是真的很方便。”
这些在人间因为各种天灾人祸而失传的消息，在尾兽这儿却只是饭后闲聊的谈资。当然，也不是随便谁来问尾兽们都会回答的，毕竟它们对那些见着它们就跑或者试图捕捉的人类好感度已经为负，宇智波斑也是没上手就打而是先用了写轮眼这才有了交谈的机会。
斑隐约猜到了什么：“因陀罗和六道仙人是什么关系？”
“父子。”九喇嘛回答，想了想，它还补充了一句，“因陀罗是长子，他还有个弟弟。”
当时看出了九喇嘛没什么兴致谈这个，因此斑没有急着把所有的问题都问出来，诸多疑问就一直搁置着，直到现在来到了雨之国，听到九喇嘛再次主动提起了因陀罗。
因陀罗有弟弟这件事斑之前就知道，有次因陀罗无意中提到过苦恼自己弟弟的不上进。只是……能发明忍术的因陀罗，和不上进的弟弟，为什么在九喇嘛口中，因陀罗反而是那个“把所有人都弄到自己的对立方”、“提什么都一群人反对，哪怕你才是正确的”的人？
于是斑忍不住问：“因陀罗做了什么引起众怒了？”
“……不算众怒，只是众叛亲离吧。六道老头要把忍宗传给阿修罗，因陀罗不服……但大家比起天才的因陀罗更愿意平庸的阿修罗继承忍宗，因为因陀罗太强了，没有人能跟上他，更不可能理解他，而他也不会为了那些人放慢自己的脚步，可阿修罗平易近人，遇到问题愿意依靠大家的力量，大家也更信赖阿修罗。”
斑冷笑：“害怕自己没有利用价值就会被抛弃，所以宁可选择更依赖自己的弱者也不愿意追随不需要自己的强者，人之常情罢了。”
九喇嘛有点无语：“我觉得你的理解似乎哪里跑偏了……”
冷哼一声，斑还在发散脑洞：“交给了阿修罗又怎样，忍宗还是没落了。”
对于宇智波家的护短也算是心里有数的九喇嘛放弃辩驳，没什么诚意地附和：“好好好你说的对……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破地方？”
刚从土之国吃香喝辣的地方出来就到了这穷乡僻壤，九喇嘛非常想回木叶。
“再等等……”斑神情严肃地回忆着什么。
比起土之国和风之国，这个叫雨之国的小国，气氛给他的感觉十分奇怪。
因为木叶与火之国一国一村的制度开了个好头，现在的国家都跟着学了起来，一时间各国之间出现微妙的平衡，在没摸透新形势之前谁也不肯先动手，也由此开始了短暂的和平——至少宏观来看，与战国时期比是和平的。
但雨之国的平民们却没有他在之前两个大国见到的愉快和轻松，反而像是依然战争纷纷般的焦虑紧张，几乎看不出战争结束的样子。
到底是为什么呢……
宇智波斑决定在雨之国多呆几天。
斑的疑问很快就得到了解答。
“这个国家的忍者，在期待战争……受他们的影响，平民们没有安全感是正常的。”斑的心情很糟糕。
九喇嘛奇怪了：“你们人类不是最喜欢和平了么，为啥还喜欢战争……这个国家的忍者是一个个都想快点死？”
斑好歹也是一直跟进着木叶初期建设，比起没兴趣了解人类的九喇嘛，他稍微一想就知道了这些人的想法。
“之前没稳定下来的时候，有委托都是找各个忍者家族，而家族模式一次性能够接的任务是有限的，有名的家族又只有那几个，接不下的任务就会落到其他没什么名气的家族……但一国一村的模式出现之后，五大国的忍村自然有着高名气，有任务都会首先考虑这五个忍村，而且忍村能够消化的任务比家族要多多了，效率也……现在又是和平时期，对忍者的需求不多，像是雨忍村这种没什么名气实力又不高的，自然比战乱时更难接到任务。如果不依附大的忍村还想要接更好的委托，就只能期待战争让大忍村的忍者消耗增加，这样他们才有机会……”
为了和平而跟柱间努力了那么久的斑十分愤怒，这群鼠目寸光的人数量竟然还不少，难怪世界总是不和平。
九喇嘛安慰斑：“别生气了，这是没办法的啊，他们也想赚钱好好活着嘛。”
斑语气冷漠：“想活着还不容易？赚钱更是有的是办法，为什么就非要想挑起战争——”
话未说完，斑就突然停了下来，一脸若有所思。
九喇嘛有种不好的预感：“你在想什么？”
“……赚钱的确办法很多，让他们选择期待战争是因为他们是忍者，和平年代不需要那么多的忍者，所以……让忍者数量减少，或者让忍者消失的话……”
一听这话，九喇嘛毛骨悚然：“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就算忍者消失了，想打仗的话办法依然很多，只要有欲望就会就纷争，我早就说过你和柱间的想法太理想了根本不现实……”
斑漫不经心地说：“总归有有办法的，我再想想。”
“你想可以，但能不能别自己瞎琢磨，回去跟柱间商量商量怎么样？”九喇嘛真是怕了因陀罗后代也喜欢钻牛角尖。
斑忍不住吐槽：“你只是想早点回去吃好吃的吧？那还跟着我出来干什么？”
九喇嘛叹气：“我觉得你会出来很久，担心错过因陀罗啊。”
“他都不知道多久没出现了，说不定以后也不会出现，还是少抱点希望吧。”斑很纳闷，“你为什么那么想见因陀罗？”
“……根据你的说法，很多事因陀罗还没有经历过，我想试试能不能改变过去。”
斑无语：“你又怎么知道你改变的就是你经历的过去？我还觉得因陀罗告诉我的未来肯定不是我的未来呢！”
九喇嘛嘲笑他：“因为你不肯承认自己被柱间捅了？”
“啧。”斑不耐烦这个话题，“从泉奈还活得好好的就看出来了，因陀罗说的未来，根本不可能是泉奈当了族长后会发生的事。”
“说起来我也没听说过因陀罗竟然有跟未来沟通的能力……”九喇嘛思考了一下，“如果知道未来他还把自己搞成那样，也是挺神奇的……神奇到简直不像是我知道的因陀罗啊。”
斑试图替自己祖先挽回尊严：“没兴趣迎合无聊的人很正常，就算知道未来也没用。”
九喇嘛哈哈哈地笑：“连这点委屈都受不了难怪会输给阿修罗啊！”
斑刚要回答，就听到脑海中冒出一个阴森的声音。
【……你们聊的真开心啊。】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说坏话要小心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