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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章 曲动人心 ...


  •   文第十八章曲动人心
      我坐着林冰儿的车回到了酒店,酒店的保安见我光着上半身,居然不让我进去,要不是我又急着要去解手,真想揍他一顿,林冰儿经过解释后,保安才放我们进去。

      林冰儿送我回到房间后说:“我出去给你买套衣服,再给你买点药,你洗过后先休息一会儿吧。”

      “嗯,你去吧。”我在卫生间里没好气地说。

      林冰儿走后,我痛痛快快洗了个澡,这一上午接连泻肚,我已经是有气无力了。

      不久,林冰儿回来了,为我买来了止泻药,腹泻才稍有好转,林冰儿看着如虚脱般的我,心疼地说:“凌锋,对不起,我不知道白迟宝是要对付你的,我本来还以为做了件好事……”

      我摇摇头说:“算了,刚才我是太生气了,不应该怪你的。”

      林冰儿又说:“明天我去白家,让白迟宝给我个明确的态度,如果她是想出气已经出了,我问问她究竟能不能和你处朋友。”

      我忙摇手说:“不用了,她这样的女孩我肯定不会要了。”

      第二天,我因为身体虚弱,没有去公司,就在酒店里躺着,而林冰儿还是背着我去了白家,回来后告诉我,白迟宝已经向她道歉了。

      我可以想象,即便是白迟宝向她道歉也不过是表面敷衍她而已,那个疯丫头不会轻易向任何人服输。

      两天后,是协议最后的一天了,我的身体虽未痊愈,可为了满足林冰儿,也是为了珍惜和林冰儿最后的温存,打起精神,一夜之间和她不停地□□,直到我们两个都精疲力尽为止。

      温存过后,林冰儿拥着我说:“凌锋,今晚是我们最后在一起的一晚了,其实我想把白迟宝介绍给你当女朋友,就是想着以我和白家的这层关系还会有机会见到你,可你和白迟宝却闹成这样……”

      我理解她的良苦用心,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什么都没有说,林冰儿又说道:“嗯,我喜欢上你已经很对不起他了,我把你和白迟宝的事对他说了,他虽什么都没说,可我感觉到他对我有点失望了,他似乎已经猜出了我的用心,他也曾经对我说过,只要我遇到我真心喜欢的男人,他会和我离婚成全我的,可是我,我不能那么做。”说到这,她的眼里已经有了泪光。

      我的心不由得一痛,虽然我不确定我是否爱她,可这么长时间相处,却有了点对她放心不下的感觉,可我必须恪守做我这行的规则,不能和她谈感情,想到这,就硬起心肠说道:“我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不要再想我,周先生对你那么好,你要和他好好地生活。”

      她将头埋在我的怀里,低低地“嗯”了一声。

      周德强在第二天来了,带林冰儿去医院做了检查,查出林冰儿确实怀孕了,次日就带她离开了辽锦。

      林冰儿走后,我心里莫名地有些失落,当晚就打电话约宋秋波出来去我们常去的“天上人间”酒吧喝酒。

      宋秋波见了我就看出我脸色不好,说道:“你昨晚是不是和那个林冰儿做……那个房事过度啊?”

      我笑骂了一句说:“去你的吧。”

      他看着我说:“凌锋,你不会对她有感情了吧?”

      我故作不屑地说:“怎么会呢。”

      “不会最好,你千万不要和这些富婆有什么牵扯,以我们的实力根本就养不起她们,哎,对了,林冰儿给你介绍的那个白迟宝你们怎么样了?怎么不带出来让我见识见识啊?”

      一提到白迟宝我就心里有气,没好气地说:“别提她了,她那个大小姐我可相处不来。”

      宋秋波说道:“那你要加油啊,能娶到她下辈子就不用愁了。”

      我不耐烦地说:“闭上你的嘴吧。”

      宋秋波撇了撇嘴,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边喝酒边四下搜寻着,这是他的老毛病,也可以说是他的职业病,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酒吧的一角,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见酒吧角落的一张小桌旁坐着一个三十左右的女人,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杯果汁,头发盘在脑后,并戴着一副墨镜,看不清她的长相,酒吧里灯光本就很暗,她戴着墨镜不知还能不能看清东西,但从她胸前的波涛看,是个丰满的女人。

      宋秋波“嘿嘿”一笑说:“买卖来啦。”说着,端着酒杯向女人那桌走去。

      我边喝酒边看着他,见他和女人说了一句什么,并坐在了女人身边,那女人表现得很冷淡,宋秋波讪笑着和她说着话,那女人的脸色却越来越严肃了,突然将手里的果汁向他的头上扬去。

      还好,在酒吧,男人调戏女人被泼冷水的事情并不少见,酒吧里的其他人看到了也是一笑了之,宋秋波则象落汤鸡一样灰头土脸地回到我这桌,嘴里还在骂着:“他妈的,假正经!”

      “呵呵,算了,好男不和女斗,来,喝酒。”我端起酒杯劝着他。

      我们又喝了一些酒,我也微微有了些醉意,心里莫名地有些伤感,听着酒吧里的乐队奏出的时而疯狂时而抒缓的音乐,忍不住就向舞台走去。

      因为我经常到这家酒吧,而且有时候公司有活动会找这里的乐队,也就是为他们创收了一些外快,乐队的成员对我都很熟,我走上舞台他们都主动和我打招呼。

      我冲他们点点头,对乐队弹吉它的乐手示意,他便机灵地将吉它送到我手里。

      琴师问道:“萧哥,唱什么?”

      “一会儿我弹出来,你就跟着我的旋律走就行了。”我对他说。

      我抱着吉它走到麦克风前,一个乐手为我找来一把椅子,我便坐下来对着麦克风弹出前奏,琴师按着我的旋律立刻跟上来,我满意地冲他点点头,然后漠然地看着远方将烂熟于胸的歌唱出来:“不知是不是天给的苦,不知是聪明还是糊涂,不知这糊涂是持久还是短促,不知这苦还要用多少时间去读……”

      我弹唱的是一首在大学时自己作词作曲的歌,这首歌也是在我得知父母出了车祸的噩耗后有感创作的,我唱着这首歌,思念着我的父母,不知不觉已经流下了眼泪,酒吧里其他人也渐渐进入了状态,一时间鸦雀无声。

      我唱完这首歌后,大厅内先是一片寂静,紧接着人们为我抱以雷鸣般的掌声,我抹了一把眼泪,一边道谢一边走回我自己的桌边,一扬脖将桌上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这时,一个服务生走到我身边,轻声对我说:“先生,那边那位小姐请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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