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chapter 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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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星实验室·生物研究室
“艾伦先生…”
“巴里·艾伦先生——”
没有收到对方的回复，凯西微微拧起了眉头看着眼神直愣的男人：“艾伦先生，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看起来有些奇怪。”
“什么？”
“我说，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凯西被对方滑稽的表情逗笑了：“你看起来就像丢了魂。”
巴里想着自己可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自己的梦里，更何况那也不是什么美梦。他觉得凯西不会想知道她在他的梦里被人用手在胸口穿了一个口子……
“你知道吗？如果我有超能力的话，我真想弄清人们都在想些什么。”
她看起来是真的这样想。因为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都变得有神了许多…
巴里耸了耸肩：“如果是我的话，大概是穿越时空？那样很酷……你知道我一直想和爱因斯坦以及波尔谈谈关于量子力学吗？或许还能亲眼目睹他们辩论的场面！”
“——我看起来简直像是变成了书呆子是吧？”
“这样很好…要知道现在可是二十一世纪。”微微摇了摇头，她并不这么想。
凯西抿着唇弯起了嘴角笑了一下：“书呆子可比那些肌肉男可爱多了。”
巴里因为事情没有像梦境中那样继续发展而慢慢放松了下来，也开始开起了玩笑：“Excuse me？我可是有腹肌的——”
“Yeah-Yeah——”装作敷衍的应了两声，凯西瞥了一眼巴里：“Whatever[无所谓]，我也是有腹肌的姑娘——”
“那么——下班见？”
凯西瞧着男孩慌张的看了看手表，嘴里还念叨着‘opps-惨了惨了，又要迟到了…’之类的话跑远了，冲着他的背影挥了挥手：“下班见。”
其实他一点也不想结束和凯西·卢瑟的谈话。巴里背着挎包跑得飞快，脑子也转的飞快。
要不是口袋里的手机不停的震动着提醒他还有一份工作等着他，他几乎想在她身边呆一天……
其实这不是个好兆头…无关爱情。但他觉得自己是喜欢凯西的。因为在她身边他能感受到围绕在对方周身的气流，平和而安静。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其实过得并不好。
或许乔发现了他最近噩梦缠身，但他并没能发现他其实快要被压力给压垮了……
他想成为中心城的英雄。就像奥利弗[奥利弗·奎恩，AKA绿箭侠]所说的那样，成为中心城的希望、象征。
但这一切做起来并不像奥利弗说的那样轻松。
乔让他对艾瑞丝保密他就是闪电侠的事实，为了保证她安全，他说好。
但是他却变相的利用了艾瑞丝对于‘闪电侠’的兴趣闯入了她的生活，似乎让她变得更危险了。
艾瑞丝问他为什么要到处奔跑，拯救他人，他说并不是为了得到感谢，其实他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高尚…
他只是想这样让她认为罢了。
只要看到艾瑞丝，他就不可避免的想到艾迪，想到他们是如何相拥，亲吻，甚至……
凯西·卢瑟似乎能让他那些躁动不安的情绪变得安稳下来——还有那些梦。
他得保护她的安全，巴里想着，至少不能像梦里的结局，她是个好姑娘……
“巴里·艾伦——你又一次迟到了！”
噢——上帝——
为什么他作为世界上跑的最快的人，依然要面临工作迟到的问题——
“抱歉，辛格局长[David Singh，戴维·辛格，中心城警局局长]——”
大都市·卢瑟宅
“卢瑟先生，那队佣兵已经从中心城回来了。”
莱克斯·卢瑟掀动了一下眼皮，打了个哈欠，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是否需要直接……”
“I'm ready。”
莱克斯捏着鼻梁，试图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些，他需要让自己看起来更像是一个犀利的政客，而不是一个病怏怏的有钱人。
“只见头儿。”
他知道在有些人眼里他不择手段、卑鄙、奸诈、狡猾。
但他不在乎。
他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拯救世界。
When I see you, I see something no man can ever be.
当他看到超人的时候，他看到了人类永远无法达到的境界。
I see the end.
他看到了世界末日。
The end of our potential.
这是人类潜力的终点。
The end of our achievements.
这是人类所能达成的最高成就。
Then end of our dreams.
这是人类梦想的终结。
You are my nightmare.
超人，就是他的噩梦。
去年，一个穿着红内裤的家伙莫名其妙的便降临在了大都会的空中，随之而来的是来自宇宙级的袭击。
那是他第一次相信了外星人的存在。
他的父亲一直试图告诉他，多年以前，他在堪萨斯发现的那个类似飞行器的东西早已经向人类证明了外星人的存在，但那时候的他根本没有听进去。
“莱克斯·卢瑟，一如既往地躲在他的堡垒，摆出那副伪善的脸面——”
被扰乱了思考的卢瑟并没有生气，抬手做了个请坐的手势：“斯莱德[斯莱德·约瑟夫·威尔逊（Slade Joseph Wilson），最初绰号是终结者（Terminator），现称作丧钟（Deathstroke）]不愿意挪一挪他那价值千金的屁股来见见我这个客户吗？”
“老大说任务黄了，”没有要坐下的意思，佣兵只是将烧毁的电脑丢在了莱克斯·卢瑟面前：“他让我转告你，凯西·卢瑟是个聪明人。”紧接着他朝卢瑟抛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笑容：“你知道往哪里打钱……”
凯西，凯西——
他还以为她已经离开美国了。
莱克斯·卢瑟将手臂搭在椅子的扶手上，指尖逐一敲击着——
哒——哒——哒——哒——哒——
哒—哒—哒—哒—哒—
哒-哒-哒-哒-哒-
指尖触及木质扶手的声音慢慢的变得急促而尖锐——
“——中心城。”
CC Jitters·中心城Jitters咖啡馆
“别告诉我你早上迟到只是为了跟我说下班一起喝咖啡。”凯西捧着纸杯，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绕着吸管：“那就应该是我请客了——”
巴里还在等属于他的那杯咖啡。若是放在平时，他早就用他的超级速度帮所有人都做好了咖啡……事实上他有些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他失去了自己的速度，事情会变成什么样。
“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关于粒子的工程的？”
“为什么问这个？”停下了搅着吸管的动作，凯西仰头盯着巴里的蓝眼睛：“所以的确是发生了些什么吧？”
“昨晚，你们的一个保安死在了粒子研究室。”
巴里知道其实他不该同她说这些，但是他并不是一个擅长说谎的人。与其去编造一些他无法解释的谎言，不如直接告诉她。
“或许罗吉女士只是没来得及告诉你们……”
“Hummm…”
凯西沉默了一下，他这话说的格外苍白无力，估计他自己都不相信。很明显CCPD勒令进行了保密。
“你会有麻烦吗？”
看了看表情未变的巴里，凯西知道他不会因为告诉她这些受到任何惩罚。
“well，相信我，我的嘴巴可是很严的……就算你用吐真剂[罗伯特·豪斯研究的一种药剂，后被广泛运用于《哈利·波特》，能让人在无意识状态下准确地回答问题]也没法撬开它！”
“你知道研究者研究后发现使用吐真剂后，说的并非全是真话吗？”
“因为人的大脑又氛围主观意识和潜伏意识——”
“——还有无意识。”
“对，”巴里惊讶的看了一眼打断他的凯西：“还有无意识。我不知道你还了解医学…”
凯西越过他从店员手里拿过那杯几乎被她举了快一分钟的咖啡：“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事。”
“就像我也有不知道的事情。”
“我是几个月前才进入水星实验室工作的，那时候大概就有了雏形机。”
“…我想大概是在尖端实验室发生爆炸之前。”
略微笨拙的从凯西手里接过杯子，巴里盯着她的侧脸看的入神。
“你在看什么？”
凯西偏过脸，红发顺着耳侧滑落的样子看起来柔和极了。
巴里对着凯西笑了笑：“你。”
I think I like you.
#TBC#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chapter 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