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斯内普同人之守护你一生》无良喵可

62、第62章

　　“我听到肖寒的声音了。”
　　“什么？！”塞西莉亚和戒指里的肖寒同时惊讶。
　　塞西莉亚开心地转身，边走向门口边说，“肖寒没走吗？难道听说我来就又回来了？”
　　“妈妈别说话，”露娜抓住塞西莉亚，眼睛看向斯内普的方向，刚刚的声音的确是从那里发出的。不是来这里冷冰冰的那个人，而是她熟悉的温柔的肖寒。她肯定自己没有听错，就再次开口，“肖寒？”
　　斯内普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露娜为什么看向自己，他只知道肖寒可能在这附近。明明理智让他不会相信这种毫无根据的话，可心底还是涌出无法抑制的紧张，床单被紧紧地攥住——肖寒没有离开吗？或许他说的失忆是在骗我的吗？没关系的，欺骗我或者背叛我，怎么都没关系，只要回来……
　　肖寒在戒指里和看向自己的露娜对视，不可置信——露娜真的能听到我的声音？！这段时间每天只能自言自语，差点自闭，终于碰到一个也许可以交流的人，开心地要飞起。刚想开口，又猛地把话咽了回去——比起变成灵魂，让斯内普觉得他失忆了是不是好一些？再怎么说，只有灵魂约等于死了，知道真相，斯内普一定会伤心。
　　病房里一片安静。
　　露娜等了一会儿，再次开口，却是换了话题，“斯内普教授，肖寒叔叔不记得你了，那你之后要怎么办？帮他打加西亚？”
　　斯内普有些失落，小孩子只是在说胡话罢了。他刚刚紧张挺起的腰疼了起来，只好躺了回去，恹恹道，“你不睡觉偷听我们说话？”
　　“嗯，你没说不让我听啊，”露娜理直气壮继续重复问，“如果非常幸运的，你没死在接下来的战争里，之后你要怎么办？”
　　“……”斯内普摇头，“不知道。”
　　“你会在失去记忆的肖寒附近守一辈子。”露娜微微仰起头，笃定地，“他是人你就守一辈子，他先死你也会去守他的墓。”
　　“……”斯内普没说话，这个孩子猜的很准，但她话里提到肖寒死让斯内普很不喜欢，所以完全没理会。
　　“你想让他守着一个不相干的人一辈子吗？这样他的人生也太糊涂，太可怜了。你不这么觉得吗，肖寒？”露娜小大人一样叹口气，而这句话的听众坐在戒指里陷入纠结。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露娜？”塞西莉亚伸手摸摸露娜的额头，“怎么突然说胡话？发烧了？”
　　就在露娜都开始怀疑时，肖寒终于咬咬牙，说，“露娜，你告诉斯内普，那个失去记忆的不是我。我现在只剩下灵魂，在戒指里。”
　　露娜拿下塞西莉亚放在自己额头的手，“斯内普教授，肖寒说那个失去记忆的不是他，他现在只剩灵魂，在戒指里。”
　　斯内普猛地看向戒指，“只剩灵魂？你……”
　　“这个说来话长，”肖寒解释，“我本来是……”话音戛然而止，肖寒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轻咳两声，“我把记忆……”声音再次停止，“卖给了一个店铺”这几个字怎么也发不出来。
　　肖寒愣了一下，猛地想起这段记忆卖给了翻倒巷的那家店时是签了契约的，可能因此相关的都无法说出来。懊恼地敲墙，但也没办法，“我一切都好。帮我问问尼古拉斯，斯内普现在的情况。”
　　露娜回头看自己那百无聊赖正摆弄一束花的舅舅，“舅舅，肖寒要你说一下斯内普的现况。”
　　尼古拉斯其实是想问到底哪个才是真的肖寒，但看着情况也轮不到自己问，干脆在一边当背景板没说话，正无聊，没想到还轮到自己发言，立刻实话实说，“斯内普教授的伤的确严重，送过来的时候差点断气。这刚做完手术没多久，稍微大些的动作……”
　　说着对上斯内普冷冷的目光，讪讪地闭嘴。
　　“斯内普闭眼，”露娜开口，“肖寒说的。”
　　斯内普看向手里戒指，迟疑了一下，还是闭上了眼。
　　这里可以说是肖寒老大，甭管存在与否，只要报上名号就能让斯内普听话。早知道当初斯内普拒绝治疗时就应该打着肖寒的名号，一定能乖不少！有人撑腰，尼古拉斯顿时底气足了不少，“至少两天不能下床，四天之内不能出院。这伤后续也要慢慢养一养，保证各种作息……”
　　肖寒听了医嘱，心里算是安定了许多，只要斯内普能恢复就好。“露娜，能拜托你帮我和斯内普单独说一些话么？”
　　露娜点头，然后和一旁的塞西莉亚和尼古拉斯说，“妈妈，舅舅，你们该离开了。”
　　虽然话唠兄妹憋了半天，现在有很多想问的，但领悟到自己电灯泡的地位，识趣地离开了。
　　“接下来的话，我说一句，你重复一句可以么？”
　　露娜点头答应，和斯内普说，“下面我说的话会和肖寒一模一样了，我只是个传声筒。”
　　“接下来的话，我说一句，你重复一句可以么？”
　　露娜点头答应，和斯内普说，“下面我说的话会和肖寒一模一样了，我只是个传声筒。”
　　“西弗，我知道你现在会感觉很混乱，一时也没办法判断到底哪个是真实的肖寒，但事实上，我们都是肖寒。你可以理解为，从救起你的一瞬间，我就出现了。我的记忆没办法和你具体说明，但你要知道，我们相处的所有时光都与□□的肖寒没有关系。”
　　“我依然深爱着你，即使我只有灵魂。”露娜童音奶声奶气地转述肖寒的话，“只要我的灵魂还在，这个世界就永远会有一个爱你的存在。我现在情况特殊，出不去，别人也察觉不到我，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不死不灭，所以就算你觉得这个世界抛弃了你，我也不会，我发誓，这个誓言有效期截止到我的灵魂消散。”
　　斯内普一言不发，等到露娜停下时才开口，“我可以理解为，你已经……”他哽住，死亡这种词说不出口。
　　“严格来说，你还没有见过活着的我。”肖寒挠头，其实自己也不太理解现在这种灵魂状态应该算是什么，只是想先安抚斯内普的情绪。
　　“也许可以让你的灵魂回到□□上？夺舍很多书上提到过，我会选一种最适合的。”斯内普靠着墙壁坐着，低头看向戒指，出乎意料的坦诚，“……我很想你。”
　　肖寒不同意这种非人道行为，但理解斯内普的想法，也不打算说拒绝得话冷场，笑了笑，“我也很想你。”
　　露娜转述完这句话，冷静的打断两人称得上虐单身狗的对话，“接下来是我自己说的。你们两个最好能够说一些关于目前危机状况的话，暂且不说大局为重这样的话，就单说斯内普教授的安危，也没有时间随便耗下去了。”
　　斯内普被打断有点不高兴，不过露娜是唯一的传声筒，他还是把讽刺的话吞了回去。肖寒也知道这个道理，不好意思，“你说得对，露娜。拜托你继续替我和斯内普说一些话吧，好吗？我尽快说完。”
　　露娜摇头，“不用尽快说完的，我有很多时间，你说就好。”
　　“谢谢。”肖寒是真的感谢露娜，不是她，很多话可能再也没办法告诉斯内普了。
　　露娜又开始了传话筒的任务。
　　“刚才的肖寒说的是真的。在进入戒指之前我一直只能跟在他身边，呆在加西亚的基地。加西亚野心很大，能力也匹配，所以这个世界的确陷入危机。不过我不担心这个世界，谁来统治都好，我只担心你。”
　　“加西亚必然会对你不利。他一开始就不喜欢你，后来因为我你们关系更恶化了。他一旦成功，稳定下来时就会处理你。当然，更有可能是这几天他们攻入英国后，控制了圣芒戈就先杀了你。以你现在的状态，是很难抗衡的。”
　　“我不是要你和那个肖寒合作。我知道，他这次来并不会为英国巫师界卖命，顶多在保证自己安全下给你一些信息。他要的是你知道，他不是自愿去加西亚阵营的，这样一旦出现反转，他仍然可以凭借你把他自己从敌人阵营摘出来，一身清白。如果加西亚胜利了，大不了就跟了他，这是他能预计到的最坏结果，但也并不是不能忍受。”
　　“救你的是我，追求你的是我，爱你的也是我，我才是你的男朋友！你不可以给另外一个人卖命，知道吗？！”
　　露娜面无表情地转述，内心毫无波动。
　　斯内普低头一直看着戒指，目光温柔，肖寒说这些话时的神情他都能想象得到，肯定好看又可爱的要命。
　　肖寒仰着头，从戒指里看着斯内普，看到他眉眼里都是笑意，本来激动的情绪只剩下无奈又宠溺，继续说，“你开心什么，再这样不做准备就快死了啊！”
　　斯内普终于开口，“你怎么知道我开心？”
　　“戒指里是透明的，我能看到你啊！”肖寒也笑出来，“所以你不可以把戒指放到衣服里或者握在手心里，随身带着，也不能弄丢。”
　　“不会再丢了，你已经被我弄丢了一次了，”斯内普小心又虔诚地用手托着戒指，承诺。
　　“那不是你的错，”肖寒正色，“是敌人狡猾，是敌人奸诈。不是你弄丢的，是被抢劫的。而且是你救了我！要不是戒指，我可能就去一个没有魔法，也没有你的地方。”
　　露娜转述完，轻咳一声，示意他们又说偏了。肖寒脸一红，把话题拽回来，“我觉得还是应该联系麦格校长，英国一旦出现事情，最靠谱的还是霍格沃茨，魔法部不值得信任。而且去校长室的话，邓布利多和其他校长也会给出理智的意见。”
　　“还有就是，哈利波特也是可以托付的。”
　　斯内普愣了一下，然后勾着嘴角，“你不是要我忘了他们？”
　　肖寒知道斯内普在说什么。之前表白时，肖寒要他忘了莉莉一家子，后来还因为这些人不安，把斯内普吓坏了，才终于坦白他早就爱着肖寒，守护神也换了的事。
　　肖寒一想到之前自己又哭又闹的样子，羞耻地脸都红了，嘴硬，“我……战争时期战争对待。他现在比之前成熟，也更加稳妥了。他朋友里面赫敏是最聪明理性的，比起哈利波特和罗恩韦斯莱，不会热血上脑。唉，算了，你比我了解他们。”
　　最后一句不免还是带了一点点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