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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Charpter12.初战不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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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之国多荒凉的戈壁巨岩，自古对外封闭。因其易守难攻的地势，和对自己实力的绝对自信，直接造成这次鲲鹏出现了足足一年，其他四国别说收到增援请求了，连屁都没有听说过。
——也间接导致了一旦敌人过于强大，土之国经常被单方面吊起来打。这次也不例外。
我盘腿坐在房屋中间，卷轴横七竖八堆放在房间地板上，雉隐挤在角落小心不要踩到任何一卷。
冷不丁房间里出现了一个人影，大大咧咧挪开我面前的卷轴，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了下来。
是根小队的队长。
“我看看这是什么，岩影村的地图？”
像是不敢相信，他甚至挪开了半边面具来看手里的纸。我瞥到了他小半张脸，很年轻，瞳孔是深绿色的。
我认真地问他，“你的查克拉是什么属性的？”
“火……”
“哦哦哦哦哦……！”
“你不会是打算让我混进土影招募的火遁忍者队伍？”
“虽然根整体智商不高，你还是很鹤立鸡群的嘛！”
“我拒绝。”
“混进队伍后就能收集到第一手情报还能保证正确性，这不是根所追求的职业高度吗？！”
“根并没有这么高的觉悟，你这个暗部见习生。”
“解决这个事件后，能增强岩隐和木叶的友好，能消除木叶的安全隐患，还能拔高你的个人声望。”
“根为什么需要声望……”
“我还能乖乖回去从此不再乱跑。”
最后一项似乎对他来说更有吸引力，于是他权衡半晌，从牙缝里挤出个“仅此一次”。
“嗯，我还有个计划顺便请你帮我把岩隐的守护石偷回来。”
“滚——！！”
*
后来根的队长义正言辞拒绝了我可耻的要求。
用他的话来说，卖苦力可以，这种触及法律的事，他不干。
天哪！暗部居然跟我提法律。
他前一天晚上挟持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自己还是正义的伙伴？
后来我决定亲自出马去偷。离时限还有一个时辰的时候，正好月黑风高我就出发了。
希望我煞费苦心的这一举动能够让根体会到我解决事件的诚意，最好再给我放宽个几天时限，让我等别人来收拾了鲲鹏坐享渔翁之利。
岩隐村供奉守护石的神社在村子中央的一个小丘陵上，对比四周高耸的岩壁，这里更显得隐蔽。也正是由于这里地形适合聚气，神社又有结界保护才免于鲲鹏发现。
我出声让跟踪我的根守在外面，好不容易说服他们耐心等我后，我在神社外变做一只蝙蝠，悄无声息地飞进神社中，倒挂在最里面的一个小鸟居上观察附近状况。
至于石头，偷不偷到手都好说。大不了装作伤心无功而返，让暗部们给我一个爱的抱抱。
安静，静极了。像暴风雨前的宁静，像下一秒鲲鹏就会出现刮起狂风暴雨。
这里作为岩影重要的地点之一，既醒目的戒备，也没有配备守卫。
岩隐人民果然极其耿直，在这种大事上都不拘小节。
我谨慎地解除变化术，敏捷地落到地面上往神社里面走。
等我进入到神社的祠堂，轻手轻脚关上门后，才发现已经被捷足先登！
——一个短发女人在里面探头探脑，手里还不停地转动一块貌不惊人的石头。
虽然这年头闯空门也要讲先来后到，但是此行事关重大。不管她是自己拿去收藏也好，用守护石的名号卖掉小赚一笔也好，如果要完成我的计谋我就需要找她商量一下借我几个小时。
“请问……”
闻声，她飞快以手扶地，“熔遁·石灰凝之术！”
刹那间地面上涌起浑浊的灰色液体石灰水，将我大半个身体密不透风的包裹起来，连同我那只准备友好地跟她打招呼的手。
突如其来的攻击？对方莫非也是忍者？！
我大吃一惊。
还有……——法克，我的新衣服。
不等我解释，粘稠的石灰开始凝固，把我困在原地动弹不得。
你们村素质太高了，这年头不是忍者都不好意思出来偷鸡摸狗。
僵硬的石灰压得我喘不过气，我难过地想，这时候要么大声呼救让外面的根来救我然后被当成怂逼，要么就委曲求全被眼前这个女人当成傻逼。
我选后者。
我正要张嘴，就见这女人抬手阻拦道：“不用解释，这就是所谓的‘欲盖弥彰’吧。”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你也想要这个？”她抛抛手里的石头，“如果可以我确实希望你带走它。”
那就别废话了。我的嘴张到一半，这女人又一句话插了进来。
“听混蛋爷爷可说，这不过是初代随便捡来的。”
你们初代随手捡个祸害也是很棒。
“不过既然鲲鹏喜欢，就投其所好吧……抱歉啦，这东西暂时还不能给别人。”
不知是因为这古怪的石灰忍术还是她的话，我一阵气短。
女人走近我，双手叉腰来来回回盯了我的脸一会。我有点心虚，也不好开口说什么。大概是我这副不敢和她对视的模样正中她的下怀，她“哈哈”笑了几声，“我猜到你要说什么，但是我不会让你出来。”
“结界我已经解除了，等干掉鲲鹏后，再来料理你。”
我整理了一下语言和表情，准备把我的考虑托盘而出。
突然祠堂开始轻微振动，木料间吱嘎作响。没等过几秒，屋外传来巨大的轰鸣和树枝互相碰撞的哗啦声。最初是细碎的滴答，之后是倒豆子般的脆响，最后便是水珠敲打屋顶瓦片而串联成片的雨点淋漓。
“它来了！”
鲲鹏！
女人二话不说，抽身从祠堂里一跃而出。留下我孤零零一个仍被困在石灰中，同时屋外传来了数人的脚步和施咒的声音。
就算我是小偷，也是有人权的，要是风太大吹到了祠堂我死了怎么办。
虽然根一定会张灯结彩、大庆三天。
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被埋在石灰下面的手指，石灰表面出现了细小的龟裂。随后龟裂纹渐渐扩大，石灰块开始剥落，包裹我的束缚终于松动了。随后我结了一个更复杂的印，让困住我的石灰彻底崩坏，成功逃出。
要不是我眼疾手快在石灰水包裹自己前先用风遁覆盖了全身，估计千百年后还是一具完整的化石。
我拍感觉身上的碎石，也冲出祠堂。屋外狂风暴雨，顿时把我从头浇到尾。
再见吧，我的新衣服。
雨中，数十名忍者正在和鲲鹏混战。一般鲲鹏出现的时间并不长，像这次持续这么久的风暴大概是忍者们用术留住了它。被激怒的鲲鹏不断扇动翅膀企图逃脱，但是它无法振翅高飞，看来岩影们这次真的决定永除后患。
人群的包围圈逐渐围拢，鲲鹏仿佛在做最后的困兽之斗。
我看到最前线的人同时结印。
“火遁·火墙术！”
“不行！”我情急之下大吼。
声音却被施术后爆发出的火炎轰隆声掩盖。忍者们话音刚落，一堵熊熊燃烧、足足有二十多米高的火墙以排山倒海之势向鲲鹏推移而去。
鲲鹏马上降低身体重心来抵抗。它身体后倾，完全舒展开两面硕大的翅膀，将翅膀用力掰开。那一根根透明的羽毛伸展开，反射着璀璨的光斑。
接着它使劲一扇翅膀，液体溅射到火墙上，同时火墙受风往后倒去。
水火相遇，铺天盖地的水蒸气瞬间将大部分战斗队伍淹没。高温火炎和雨水猛烈碰撞发出尖锐的哨响，和人群的惨叫夹杂在一起，让我大脑一片空白。
撞击到鲲鹏的火焰向地面逆袭，迎面扑来的高温和刺眼的光亮瞬间让众人大惊失措。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地面崩裂，土块向天空中聚拢合并，平地升起一个拱形半圆保护层，将忍者们团团保护在里面抵御突如其来的烈火。
但是，我还在外面。
我自然不能使用任何风遁，狂风只会让火焰愈烧愈烈。
就在我惊慌失措大叹命不久矣时，忽然从天而降一个脸戴面具的人影，双手飞快结印，蓦地在我们上空腾升起一面火的屏障，将向下喷射的熊熊火焰阻挡在了后面。
我定睛一看，悲喜交加，“你居然没死？”
根的队长恶狠狠瞪我，“你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丢你出去。”
过了好一阵子，火光渐渐消失，他解除了术式。眼前的土制堡垒也随机土崩瓦解，幸存下来的人魂不守舍地走出来四处观望。
然而在遭受攻击后，四周已是一片焦土，存放守护石的祠堂被烧得一干二净。还好岩隐村的建筑都是凿岩壁而建，躲进岩洞的民众大多平安无事。
我看到在我之前就把守护石偷到手的女人站在人群中间，手里还攥着那块罪魁祸首的石头。我眼疾手快，一下子就伸手笔直地指向她，企图混淆别人的视线自己顺利脱身。
然而几乎在我指向她的同时，她也指向了我！
“抓住她！”
灰头土脸的忍者们趁此机会重振旗鼓，这时被人一声令下都朝我围攻过来。对付一只鲲鹏可能这次大家都战略性失败了，但是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还不简单？！
我瞠目结舌不知道该从哪里解释起好。
恰好大家正面临初战不利，各个群情激昂，恨不得找一个罪恶的化身发泄自己的一腔正义。
“刚才你喊了‘不行’对吧！”
我急忙摆摆手——
不……我不是，我没有……
*
在远处鲲鹏逃离的方向，一处地势更高的岩柱顶端，在谁也看不见的地方，一个人影静静坐着看着下面一片鸡飞狗跳的光景。
他的衣襟探出一个小小的白色蛇头。
“这次你不打算放过他们了？”蛇故意问道。
“多美啊……”
那人却自顾自望着鲲鹏离开的方向。他坐的位置很高，那时几乎可以触摸到鲲鹏的水之羽毛。从一入夜他就坐在这里。鲲鹏可以说是他身体的一部分，离它越近的地方，他越能感受到它的欲望、恐惧、愤怒，而这些情感最后也会成和他融为一体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