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散逐风转（火影之鼬佐）》梦华尘Eyes

4、真相

　　（四）真相

　　在鼬的精心照料之下，佐助原本不算严重的伤在几天后便已痊愈，和晓里的人也有了更多的接触。

　　经过几天的察言观色，佐助不得不挫败的承认，这群扬言要统治世界的S级叛忍在没有任务的时候，是十分无聊的人，有时候甚至幼稚地可怕。除了至今尚未见过面的老大——众人口中的“零大人”。

　　这天，佐助发现基地的气氛有些怪异，众人的目光在鼬和自己之间徘徊，欲言又止。而吃过晚饭后，鼬破天荒地没有陪着自己，反而将自己哄睡了之后就悄悄出了门。

　　佐助闭着眼睛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直到确定门外已无任何动静之后，也悄悄地出了门，凭着三年来在实战中学到的追踪技术跟踪至一片竹林。

　　月光下，隐隐可以看见九个身影，黑袍上的红云衬着月光，分外妖艳诡异。

　　佐助隐住身形，提炼出查克拉，将他们的对话直收入耳中。

　　“为什么把他带回来？”这是一个佐助从来没听过的声音，应该是从未露过面的零，而问话的对象，是鼬。于是佐助立刻判断出“他”指的就是自己。

　　“……这是我的事。”言下之意就是“你无权干涉”，鼬的态度不卑不亢。

　　“难道你忘了7年前答应过我什么？现在你想要背叛了吗？”7年前！佐助屏住了呼吸，直觉告诉他零说的正是那个血色之夜。

　　“……”鼬没有回答。佐助握紧了拳，意识到那个苦苦追索的真相也许会在今夜揭开。

　　“你真的打算背弃当初的誓言？！”零很明显的动了怒。

　　“……需要我提醒你吗？誓言的内容。”鼬的语调比往常更冷。

　　“……”突然间想到了什么，零哑口无言。

　　“我答应为你所用，条件是保他一命！可三年前你做了什么？凭你的消息来源你会不知道大蛇丸去木叶的目的？你会不知道他去音忍村的事？！你选择袖手旁观的时候，就已经违背了当日的誓言！！”

　　“大蛇丸的目的不是你弟弟的命，而是他的写轮眼，所以他没有生命危险。至少短期内不会有。”

　　“如果是佐助的命，你以为他和音忍村还能存在到现在吗？我会在他刚动念的时候就把他宰了！”晓众人没有说话，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如此充满杀气的鼬，也是第一次明白连老大都要让着他三分的原因：生气的鼬，真的很可怕，可怕到没有人有把握绝对赢他。

　　“零，我问你一句：当初大蛇丸灭族的时候，真的不是出自你的授意吗？”

　　“……不是。我只是，没有阻止而已。”原来，竟是……这样的么……佐助紧紧地咬住了下唇。哥哥……

　　“……算了，这件事与你无关。如果不是那时我的力量还不足以毁灭他，也不会把佐助交给你来保护……零，晓……不需要叛徒吧。”轻轻地你呢喃出最后一句，鼬的眼中杀气弥漫。

　　“难道你想……可是……”

　　“区区一个音忍村，我和鬼鲛，足够了！还有，以后不要把背叛两个字扣在我的头上，零，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我不会……”鼬转身离去，背影冷漠桀羁，“因为，我从来，都不是忠于你的！”

　　“可是鼬，你等等！”飞段忍不住出言提醒，“如果你杀了大蛇丸，会害死那个小东西的，难道你不顾他的死活吗？”

　　话音未落，鼬的脚步已经停住，“你说什么？！”

　　“你忘了吗，他的身上，有大蛇丸留下的咒印，而且，快到极限了。”

　　“你解不开吗？”鼬冷漠平板的声调有了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的能力本来就差大蛇丸一点，而刻在你弟弟身上是‘天、地、人’三者中最高级的‘天之咒印’，我、我没办法，除非……”

　　“说下去！！”只要有一点希望，他也不会放任佐助的生命就这样流逝。

　　“其实，有两种方法。因为咒印是刻在血脉里的，所以一种方法是换血。只要把他全身的血放光，再注入干净的血液，就可以清除。只是人体对血液的排异性很大，所以风险也很大，而且……写轮血继是依靠血缘传播的，即使换血成功，那双写轮眼……只怕，也要废了。而世上唯一能让那双眼睛保持原样的，只有身为他的亲哥哥——鼬——你的血，但一个不小心，死的就是你们两个……”

　　“第二种方法呢？”

　　“第二种需要注意时机。大蛇丸不会转生到一具刻有咒印的容器里，所以他转生之前，一定会解开咒印。只要趁解开的瞬间把人救出来就行了。我认为你选这个比较保险，以你的身手，应该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