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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回 ...

  •   “这次的事儿办完,要不要同我回开封小住一段时间?”
      平坦的官道之上,四个人骑马并行。

      白玉堂目不斜视,闻言沉思了片刻,正薄唇轻启要答话,却被旁边一点眼力见没有的白福抢了先。
      “怕是不行。”白福探着头,隔着白玉堂回话道,“大夫人交代过,让五爷这趟事办完,马上回庄里。”
      展昭略一皱眉:“这么急?可是庄里出了什么事儿?”

      “有事儿。”白玉堂没等发声,再一次被嘴贱的白福笑呵呵的打断,“喜事儿!大夫人看咱五爷老大不小了,想给五爷说亲呢。”
      白玉堂两次被打断,本来就窝火,加上这死奴才哪壶不开提哪壶,更是往他这火上浇了一盆实实在在的油。
      “你那舌头若不想要,不如割下来晚上泡酒。”

      白福敏锐的感觉到杀气,当即一捂嘴,拉着自己的小马驹退到后面去了。

      白玉堂这才看了展昭一眼:“没有的事儿,你别听他瞎说——大嫂确有此意,不过已经被我回绝了。”
      展昭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微微一笑道:“这有什么,若真是个好人家的姑娘,当快些定下来才是,不然将来许了别人,看你不后悔去。”
      “我才不会!”白玉堂似有些急,反驳的声调都提高了些许,脱口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情绪过激了,于是轻咳一声道,“我大哥的事儿没解决,我也没那个心思。”

      提到白玉堂他大哥,展昭表情微微一僵,随即卸下所有情绪,两人谁都不再说话。

      前面两人沉默的十分默契,走在后面的王朝却有点不甘寂寞。
      他在两人身后观察了良久,这才压低声音,询问一旁的白福:“你家白五爷……是和我展大哥有什么血海深仇吗?”
      白福被他这“血海深仇”深深地震了一下:“怎么可能!真要有仇,凭我家爷那性子,早就拔刀拼个你死我活了,哪还会如此心平气和、悠哉惬意的和人一道走。”
      王朝径自摇摇头,觉得事情恐怕不会那么简单。

      这俩人明面上看着确实关系还行,但细细品来,又觉得两人之间似乎存在着什么不太和谐的隔阂。
      具体是什么,王朝也看不出来,只是这么多年跟随包大人一同办案的莫名直觉罢了。

      晚些时候,一行四人踩着城门落锁的点儿总算抵达郑州。
      刚一入城,展昭说不上为什么,忽然眼皮一跳,总觉得一抹不祥划过心头。
      他的这一异状,旁人都没注意,只有一直跟在身边的白玉堂看到了。

      “怎么?”白玉堂皱眉问。
      展昭揉了揉眼睛,又用力眨了眨,笑道:“没事——先找个地方落脚吃饭吧。”

      白福很快打听到了此处最好的酒楼,众人牵马而行,怀揣着一颗饥肠辘辘的心,恨不得长了翅膀立刻飞去。
      好不容易让他们寻到地方,门外却熙熙攘攘、乱七八糟的围了一大群人。
      个别还有在那儿叫骂的。

      展昭一众不知发生了什么,便就近拦下一人,向其打听。
      这一打听才知道,这些人原是在里面吃饭的,饭吃到一半,忽然闯进一男一女。女的像是那男的的主子,进来后直接拍了银子要包场,那男子二话不说,当即挥刀赶人。

      “本来不过一顿饭而已,不吃就不吃,可那二人——尤其那女子的嚣张跋扈样子,实在叫人咽不下这口气!”

      咽不下气的还不止他一个,除了那些只能站着叫骂的,更有一些脾气爆的,当即站不下去,纷纷冲到里面去理论,可惜话不投机,功夫也是稀松二五眼,没等争出个是非曲直,已经竖着进去又被横着丢了出来。
      眼看这事儿没人能管,展昭紧了紧手中巨阙,准备趁着饭前稍事活动一下手脚。

      不料有人比他动作还快。

      白玉堂一身白衣,仙气十足的越过众人,行至酒楼门口。
      单是看他的外表气质,感觉他就像是位出门闲逛的世家公子哥。即便手中有刀,上面也是缀满了各色宝石,目测观赏性更大于实用性。
      这么一位赏心悦目的帅哥步入眼帘,在场众人本没抱太大希望。唯一揪着一点心,是担忧帅哥待会儿被扔出来时摔的姿势不对,别再毁了这一张俊脸。

      结果就见这位“花架子”帅哥二话不说,先抬腿踹掉了酒楼的半扇门,这才极度优雅的走了进去,眼皮都没抬,就近坐在了最为显眼的窗户边上。
      “上酒菜。”

      外边儿看戏的众位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一个个全都屏气凝神,等着看后续。

      屋内确实有一对男女。
      女的锦衣华服,看着年岁不大,正在桌前一杯杯的喝茶。
      她的贴身侍卫则站在一旁,看到白玉堂目中无人的径自落座,手中鬼头刀倏然捏紧。

      这时,那位半大的华服女子手中茶盏忽的往桌面上那么一放。
      这就像是某种信号,侍卫的鬼头刀向上一翻,与此同时人已如鬼魅般飘出,奔着白玉堂的帅脸直直招呼过来。

      华服女子眼睫轻颤,不忍看似的将头偏向一边,似乎对这场对决的结果已是势在必得。
      甚至听到一声痛呼,还在惺惺作态的出言叮嘱:“差不多得了,别闹出人命。”
      然而话音才落,一道黑影却向她劈头盖脸的砸了过来,将那一桌子的珍馐美馔砸了个灰飞烟灭。

      女子美目圆睁,盯着地上被摔得四仰八叉的自家侍卫,一张淡定的小脸登时愤怒起来。
      “大胆!你知道我是谁吗!”

      白玉堂不知道,更没兴趣知道。
      他手中长刀一转,“啪”的往桌面上一拍。
      刀身一声嗡鸣,顷刻出鞘飞出。
      只见银光一闪,转瞬已至对方跟前。

      眼前就要将其一分为二,千钧一发之际一枚袖箭自窗外飞入,擦着女子的鼻尖深深钉入身侧的墙里,恰好替她挡下白玉堂的一击。
      白玉堂花哨的长刀应声落地,刀身反射出来的光晃了她满眼。

      女子再也站不住,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这时,展昭才姗姗来迟的翻窗而入,足尖一点已在女子面前稳稳停住。
      “这等大礼下官可是经受不住。”展昭微微一笑,拎起地上人的衣领,将之丢在凳子上,这才一撩袍子,规矩的行礼道,“下官救驾来迟,郡主受惊了。”

  • 作者有话要说:  白玉堂:五爷很生气,哄不好那种╭(╯^╰)╮
    来玩个简单的推理题——
    一位很有名的画家家里突然遭了贼,别的东西没丢,单是最近刚刚完成的一幅价值千金的画没了踪影。
    画家于是去开封府告状,请青天大老爷帮他找画。
    包拯便派展昭先去看看情况。
    到了画家家里,发现他家没有被乱翻破坏过的痕迹,桌案上笔墨纸砚俱全,摆的规规矩矩。画家告诉他,画丢之前就摆在桌上了。
    展昭询问他家里还有什么人。画家说有个厨子,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在后厨那一亩三分地,也不到前院儿来。除此之外有个老管家,忙前忙后会帮他料理府上琐事,管家年纪大了,偶尔会忘事,不过因为来府上时间久了,他用着顺手,便也没因为他忘事儿换过人。
    展昭把两个人叫上来依次询问,之后又问画家,丢画这一天与平日有什么不同。画家说,平日他有个习惯,总会趁着太阳快要落山之前,坐马车出去小逛一圈,兜兜风,每次路线一样,花费时间也一样,但是丢画这一天,他马车坏在路上了,之后辗转换车,比平时晚了半个多时辰。回来之后也没马上来书房看画,而是先净手用饭。吃饱喝足后来到书房,这才发现画丢了。
    展昭问他,饭菜吃的时候和平时有什么不同吗。画家挠头想了想,说,没什么不同,和平时一样。
    展昭点点头,吩咐下人把厨子锁了,带走。
    请问:偷画的人为什么是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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