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之一舞倾秦》归明

3、第三章 妃雪阁下雪苍苍（3）

　　章雪走入那些人群中，那些人立刻被她那倾国倾城的面貌所吸引，目光里充满喜欢，那些人的眼睛没有离开过她的相貌，他们慢慢腾出了一个大空间给她。
　　章雪一手扶着纤细的腰，一手挽着三尺水袖，低头朝他们行了个礼，那双手礼吸引了在场的所有人，那个蓝色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可以说是绝代风华，也可以说是美若天仙，双手放在身前，那白发却披下背后，赵公子点了点头，婉转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章雪完全被那句“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而愣住，因为此句在战国还没有出来，而是在汉朝，汉武帝宠爱的众多后妃中，最生死难忘的，要数妙丽善舞的李夫人；而李夫人的得幸，则是靠了她哥哥李延年这首名动京师的佳人歌。
　　章雪看了一眼赵公子，左手一挥，水袖随着那力度挥了出去，嘴角是那非同一般的笑意，那个回盟，雪映托出了她的美，白发随风飘荡，右手插在腰间，寒风吹着那白发，吸引着那些人，包括赵公子和他身边的太监，那个太监完全被章雪的美貌所吸引，他看了一眼身边的赵公子，面部暗了下来，但是他毕竟是赵公子的贴身太监，能做出什么？
　　章雪的眉目清秀，可谓国色，却因那一头白发，在赵公子的眼中平添了几许荒凉，不过那个美貌却并非如此，章雪再次回盟，几度旋转，几度跳跃，几度舞弄水袖，那个美貌却吸引着在场的人，赵公子淡定地说道：“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章雪看了一眼赵公子，她配这两个句子吗？她只是一个被别人称为妖的人，嘴角出现了一丝笑意，再度跃起，水袖也随风而起，身体落下，水袖也随之落下，双手摊开，身体旋转，水袖随着那旋转的力度而旋转。
　　手一挥，水袖慢慢停下，双手放在面前，行礼转身朝赵公子走了过去，把手放在赵公子的肩膀上，赵公子完全被她的目光所吸引，话里吐出了两句话：“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两句话愣住了赵公子：她怎么知道我接下去要什么？章雪没有再说话，手慢慢收回，水袖披在手上，脚下的步伐却很稳定，很坚决，赵公子和他身边的太监也随后跟了上去。
　　那白发披到她那身上，风从她身边吹，那丝白发却宁波不乱，她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那句话是北方有佳人里的句子，她记得很清楚：此歌起句平平，对“佳人”的夸赞开门见山，一无渲染铺垫。但其意蕴，却非同凡俗。南国秀丽，其佳人多杏目柳腰、清艳妩媚；北国苍莽，其仕女多雪肤冰姿、妆淡情深。此歌以“北方”二字领起，开笔就给所歌佳人，带来了一种与南方相异的晶莹素洁的风神。北方的佳人何止千万，而此歌所瞩意的，则是万千佳人中“绝世独立”的一人而已，“绝世”夸其姿容出落之美，简直是并世无双；“独立”状其幽处娴雅之性，更见得超俗而出众。不仅如此，“绝世而独立”还隐隐透露出，这位佳人不屑与众女灵伍，无人知已而独立栏杆的的淡淡哀愁－那就不仅是超世脱俗，而且更楚楚可怜了。这就是平中孕奇，只开篇两句，恐怕就令武帝企足引领，生出对佳人的心向神往之情了。
　　上句对佳人的美好作了极度的夸张，结尾则突然一转，化为深切的惋惜之语：“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美好的佳人，常常给人君带来“倾城”“倾国”的灾难。这样的例子在历史上见得还少吗？这似乎是要告诫人君，记取倾城、倾国的古鉴，不可为“佳人”所误。但接着一句则又紧摄一层？纵然是倾城、倾国，也别失去获得佳人的良机－美好的佳人，毕竟是世所难逢、不可再得的呵！这二句故作取舍两难之语，实有“欲擒故纵”之妙：愈是强调佳人之不可近，便愈见其美；而愈是惋惜佳人之难得，就愈能促人赶快去获取。作者的用意，正是要以深切的惋惜之辞，牵动武帝那难获绝世佳人的失落之感，从而迅速作出抉择。这样收束，可谓一唱三叹、余音袅袅，令人闻之而怅然不已。难怪琥帝听完此歌，不禁发出“世岂有此人乎”的喟然叹息了－李夫人在这样的时刻被荐举、召见，正适合于李延年这首非同凡响之歌所造成的情感氛围。
　　古代的君主有几个是顶得住美色的诱惑的？恐怕没有了，商纣王为了妲己而荒废国事，使商朝灭亡，周幽王为了美人一笑却烽火戏诸侯，秦二世为了自己的游玩，把国事交给了赵高，秦朝灭亡，楚汉时期，楚国大败，虞姬被汉军所围，项羽为了救虞姬，转身去解救虞姬，却中了刘邦的计……这样的例子何止千万……章雪想归想，记归记，嘴角出现了笑意，她真的可以倾城倾国，绝代风华？脚下的步伐没有停下，身后的赵公子仍然跟着她，没有说话，没有动静，只有那街上的叫卖声。
　　前面是一大堆人，众人见是她，慢慢散开，让出一条路给她，那步伐下呈现了她的轻盈，水袖的飘逸呈现了她的如仙面，那身衣服让她跟非同凡人，头上那个鸟头饰让她比仙还美，那个容貌呈现了她的倾城的美，那个倾国倾城的如仙美，回盟问赵公子一句：“赵国宫在哪？”
　　赵公子完全被她的回盟愣住了，他被她的绝代风华的容貌所吸引，那个白发却随之那风所吹动，赵公子的脸上出现了红润，但是急忙回过神，咳了几声，淡定地跟章雪说道：“跟我来吧。”说完转过身，章雪也随之跟了上去……